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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门口的长凳上目不转睛的盯着走廊的入口,恐怕丽丽回来会被我错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终于疲劳的眼睛里映出了丽丽的身影,我的丽丽从那边走来,我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白大褂也遮不住的美丽,每一步都透着婀娜。我咬了咬嘴唇,疼痛证明了这不是梦境。我的眼睛开始湿润,浑身也开始颤抖,真是等待不负苦心人啊。我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出窍的灵魂已经疯了一般扑了上去,尽情地拥抱,尽情地亲吻着我的丽丽。
可丽丽就跟没感觉到一样,已经走到了诊室门口,不知道是不是存在心灵感应,或是我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缘故,丽丽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似乎带着一种思索走进了诊室。
我再也不会错过跟丽丽相逢了。我镇定了一下,也走进了诊室。屋里有三个患者,其中一个排号的患者看又来了一位医生,拿着病历本挪过来坐下了,我只好站在后边继续等着。“你,请到门外等着。”是那个男医生的声音,我转头看了看,他妈的那个可恶的男医生正指着我在说,我心里这个气呀,他妈的老子是来看我的丽丽的,又不是来看病的,关你啥事儿。唉!还真不好发作,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来。
在门外,我探着头看着丽丽给别人看病,听着丽丽说话的声音。我急的真想粗鲁地闯进去把前边的病人推开。我的笨丽丽呀,看个病咋需要这么长时间啊,随便开点药开个化验啥的不就行了吗,问这问那的,会急死人的呀。
终于轮到我了,不等那个患者走出来,我就快速地走了进去。往丽丽面前一坐,好久都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丽丽了,我勉强地抑制着我的心里的行动,深情地看着丽丽,激动地等着她的询问。“你的挂号本?”丽丽在问我了,我心里正在酌么是说话还是用动作表示,根本没反应丽丽在说什么。“赶紧去挂号,不挂号看什么病。”那个可恶的男医生又冲我吼,天啊!我怎么就忘了挂号这回事儿呀,顾不上理会那个“庸医”了,弄得我好像真要看病一样,我转身快速地跑了出来,来到该楼层的挂号室前,也顾不上排队的礼貌了。前边只有一个人刚要拿钱挂号,我用力的把他往旁边一挤,伸手从兜里掏出钱往里一放喊了声“挂号”。“填本,懂不懂规矩。”钱又被推了回来。丽丽怎么来这家医院阿,什么工作态度!唉!也怪我忙中出错呀,怎么什么都忘阿,简直弱智一样。没办法,填本、挂号又耽误了一会儿,还好剩下的钱还够。
等我急匆匆地跑回来,那个可恶的男医生不在,感谢菩萨幸好丽丽还在。我又坐了下来,把挂号本往桌子上一放,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累的喘着粗气等着丽丽的询问。
丽丽开始问话了,“哪儿伤了、痛的利害不、(其实是心疼)、怎么伤的…。”不管怎么问,我都是用手指指头就是不说话,也许我根本就说不出话来,看着丽丽好像不高兴的表情,好想抱住她。幸好丽丽还有些耐心,“还是我自己看吧”说着丽丽就站了起来,开始解我头上缠得纱布。丽丽就在面前啊,日思夜想了那么久,终于要重逢了,我又开始颤抖,心里的血液不住地往上涌,附在丽丽身上的我的灵魂,开始回来拉我的手让我抱住丽丽,我的手已经慢慢地张开了,马上就要加速向丽丽楼去。电话铃声,突然传来的电话铃声,是从丽丽兜里的传出来的。我的手被定住了。他妈的准是那个“眼镜”打来的,坏老子的好事,有机会非收拾他一顿不可。丽丽离我远了一些接起了电话,也没听她说什么,但我看见她很激动也很慌张,她撂下电话,急匆匆地就走了。“丽丽呀,不能不负责任呀,还有病人等着你呢。”我心里突然焦急起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知道丽丽是否一会儿就回来。我坐在那里呆了一会儿,那个可恶的男医生走了进来,并且坐在了丽丽的椅子上,看样子是要给我看病。他妈的老子就是脑袋开了瓢也不用你看啊。我忽地站起来就往外走,根本不理会那个医生说什么。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快点跑到楼下,阻止丽丽和那“眼镜”见面。
我一边摘掉纱布一边走出了楼门,天啊,车已经慢慢启动了,丽丽果然在车上。我一下子就呆了,脑袋一阵眩晕差点坐在地上,我想喊,却被什么东西噎住了嗓子,泪水已经止不住流了下来。我太失望了,马上就要跟丽丽团圆了,丽丽却放弃了我,跟那个“眼镜”走了,这让我如何是好啊。
正文第四十章帮凶
车很快地就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了,我的心就跟被掏空了一样难过。可能是丽丽被我伤透了才跟那“眼镜”好的。我不怪她,都是我不好,是老天给了我丽丽再让别人夺走她,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折磨我。我默默地承受着这沉重的打击,吞咽着苦涩的泪水。
我的心失去了方向,人也失去了方向。我行尸走肉般走在路上,不知道身在何处,也没想要去哪里。
时间总是无情的流逝,已近黄昏却不见夕阳。在一个立交桥下,我指挥了一下沉重的腿脚,停止了走动。
我呆呆地站在桥下的桥墩旁,什么都不想,或者说不敢去想,再或者说是逃避痛苦。佛音渐渐地从心里响起,师父身影在我脑海里显像出来,难道师父说我尘缘未了,就是让我回来看见丽丽已经跟别人好了,然后了却尘缘再皈依卧佛吗?那不对呀,还有琳琳是不是也会很痛苦呢?我狠狠地打了自己一拳,心里骂道,“亏你还能想起琳琳,琳琳为了你已经吃了不少苦头了,刚回来你就又消失了,对得起她吗?你胡九也太自私了吧?简直就是个超级大混蛋。”不行,我得赶紧回去,要是琳琳下班回来见不到我,还不得急死啊。想到这,我攒了攒力气,又抬头辨别了一下方向,原来也没走出医院多远。我按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到了马路边刚要打车,我忽然想起了我是打不起车的,应该坐公交车才对。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兜,可兜里空空的,半分钱都没有。这下惨了、惨了,来的时候坐车、买药布、挂号十块钱花光了啊。
天都快黑了,琳琳应该早就下班了,也不知道她急成啥样了?我必须快点回去才行。可是没钱啊,会不会有好心人能借我电话用用呢?我开始寻视过往的行人。可是每当我要朝人开口借电话的时候,人家都快速地躲开了。我虽然急的要死,但脑子还挂着别让人把我当打劫的这根弦,唉!这世道真是人情淡薄阿,怪只怪社会上骗子、小偷、抢劫的太多。
我别无选择了,只有走路回去。不知道走回去需要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坚持得住。但意念已坚,必须要回去的,要是琳琳有什么差错,就算是万死也难赎我的罪过。
开始我走的还挺快,可是越来越慢,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似的艰难地迈着。走到一个地下过街通道时,我实在走不动了,就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然后继续。虽然地下很脏,但也管不了许多了,我靠着边坐了下来,用双手揉着腿,心里还不住埋怨胖子为啥不给我拿点钱。我坐了一会儿,或许也许久了吧,感觉有点发困,千万不能睡过去,为了减轻我的罪过,一定要快些见到琳琳才行。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刚想站起来继续走。“丽丽…”,听见有人在乌涂地在叫丽丽,我循声望去,不是那“眼镜”是谁?就算是扒了皮烧成灰也能认得。那“眼镜”似乎喝得烂醉,一手搂着一个妖艳的女人一手拎着个酒瓶。他妈的,还好楼的不是丽丽,否则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他们正晃晃悠悠地朝这边走来,我突然心里产生一种想法,虽然可能有点卑鄙,但也管不了许多了。当他们走到我身旁的时候,我故意往前伸了一下腿,“眼镜”一个踉跄摔了下去,那个女人也被他扯倒了。我心里稍稍满足了一下,站了起来,给自己鼓了鼓劲儿,等着他爬起来跟我干。没想到他竟然不起来了,嘴里还不住地喊“丽丽”。我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是一脚,心想丽丽也是你叫的。我本以为那个女人会起来跟我争执,没想到她居然爬起来冲我说:“大哥打的好,他太没人性了,完事儿到现在还没给钱。”说着就去掏“眼镜”的兜,钱包被她拿了出来,还打开看看,我也看了一眼,他妈的还真有钱,那么厚一打子。那个女的又把“眼镜”的手机掏了出来,朝我挤了挤笑说:“大哥,我先闪了,你继续。”说完转身就跑了。我看着那女的跑远了,心想跑了也好,省得打起来伤着无辜。我盯着“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