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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以后我不会再见到您了……您放心去娶别人吧……我不会……我不会造成您的困扰的……这玉佩……”
琥珀哭得抽抽咽咽,却还是努力拉出颈上的红丝线。
“这玉佩……夫子您……您拿回去吧……”
造型细致的双龙古玉静静地躺在小手心上,那手心却是颤抖的。
“你是说……你不要我了?你喜欢上别的男人了?!琥珀!”沈敬懦掐紧貌田的小肩膀。
他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她看上别的男人了,雨下得这么大,她还不畏雨势,执意前来归还王佩!还了他给她的信物,两人就再没有牵扯了。她……她变心了?他思念多时,非她不娶的小人儿变心了?!是谁?她看上谁了?该不会是那周丕显吧!黑眸迸发出杀人的目光。
大掌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琥珀的肩头快被指碎了!
“夫子……不是的……是您不要我啊!夫子!”
好痛!肩膀好痛!他怎么可以误会她?
“您曾经说过这块王佩是沈家世代传给媳妇的……今日您要成亲了……要娶别的女子……”她深吸口气,试图稳住自己的呼吸。“怎可……怎可没有这块玉佩呢?我……我今日是特地来归还这块玉佩的……好让夫子您……您可以顺利的与别人成亲……”不是她的,就永远也不会是她的,她不必强留属于别人的东西。
琥珀深吸口气,他靠得这么近,让她觉得头晕目眩。突然她感到肩头的终制力道减轻,眼前的沈敬儒仿佛松了一口气般,却又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琥珀,你没得风寒吧?”
琥珀摇摇头。
“琥珀,你的小脑袋没被雨水打昏吧?”
琥珀又摇头。
“琥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琥珀很用力地点头。
只见沈敬儒叹了口气,兀自无奈地摇头,伸出长指就朝琥珀的小额头用力击了一下。
“啊!好痛!”琥珀脸上还挂着泪珠,却仍忍不住痛叫出声。她最怕痛了,夫子明明知道,还这样打她!不喜欢她,也不必痛下毒手吧!啊!好痛、好痛!
“小笨蛋!”
沈敬儒扯过干巾子,将愣在一旁的琥珀转过去,搓揉起她的湿发。
“差点儿就被你吓去半条命!该打!”大掌不断搓揉着湿发,这样才会干得快。
“夫子,我没说错啊……您……您不是要娶别人了吗?”琥珀觉得刚才剑拔夸张的气氛完全不见了,夫子好奇怪。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娶别人来着?”这个小脑袋里头到底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要不是他心脏强些,真会被她吓死。
“您上回在灵谷寺不是说要娶媳妇吗?”她应该没记错吧?
嗯,头发发梢要擦干,免得待会儿弄湿睡枕,头发没弄干就睡觉,易得风寒。大掌使力地搓着乌黑柔亮的发丝;
“而且您理都不理我,转身就走……”害她好伤心。
反正她的衣服还在烤干,这件撕了,还有其他衣裳可以替换。鸡汤呢?晤……待会儿再喝好了,看她这样,定不会乖乖喝汤,还不如等她累了,再教她喝。
“所以我想……我想了很久……决定还是来送还这块玉佩……这玉佩很重要的……”她在门口等了很久啊,还被雨水打湿了身子。
幄!对了,她很怕痛,待会儿力道要轻一点,不过,她一定会禁不住尖叫的,要记得上闩。沈敬儒目光瞟了房门一眼,喝!已经锁上了,干得好。
“进来之后……夫子您又对我好凶……一点儿都不像喜欢我的样子……”还吼她哩!
最重要的是要记得差人通知出云山庄,说琥珀不回去睡了,免得云思卿杀过来。嗯,她要是杀过来,其实也不错,最好弄得全天下都知道。她本来就是他的!
“所以……我就想说……夫子您应该……应该…………”应该是不要她了吧?
好!这样就行了,头发擦干了,门也上闩了,通知出云山庄的事待会儿再交代。大掌一推——
沈敬儒一把将琥珀推倒在床,刚打理好的发丝立刻散了一床,惊得琥珀尖叫。
“啊!夫子!您要做什么?”
“我要做一件早就该做的事!”沈敬儒封住了惊讶微启的嫣红小嘴儿。
琥珀只能模糊出声,挣扎扭动。
随后满室的急喘声及娇吟声充斥在沈家宅院大雨滂论的午后。
琥珀美目迷离,仍沉浸在欢爱过后的余韵里,她枕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臂弯,情眸半掩着。
沈敬儒拉上锦被,仔细地将被褥盖在她赤裸的娇躯上,她的身子曲线窈窕,肌肤细腻白皙,让他忍不住一再地需索,才会弄得她疲累不堪。看着她用小手背搓揉着爱困的眼,呵!真可爱。
“琥珀,将鸡汤给喝了吧。”那盅人参鸡都凉了。看她身上也没几两肉,的确应该好好补补。
“不要啦,我困,想睡了。”美人儿索性趴在他身上耍赖。
老天!她白皙柔软的浑圆正抵着他起伏不定的胸前,沈敬儒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再将她压在身下。幄!她实在太诱人了!
“咳!琥珀,多少喝些鸡汤吧?你晚膳也没吃,肚子不会饿,嗯?”大掌宠溺地摸摸她的云发。
“不会,我只是觉得有点儿背痛。”说完,粉颊上出现一抹红晕。
沈敬懦喉间发出咯咯笑声。“那更应该吃鸡汤,好好补一补。”
他起身,腰际困条长巾,到圆桌前盛了一碗鸡汤,带些鸡胸肉,坐在床缘。
“来,琥珀,喝一点儿。”他自了一匙到琥珀嘴边。
“嗯。”小美人儿点点头,里着锦被坐起来,乖顺地喝下男人递过来一匙又一匙的鸡汤。
她面若桃花,丝亮如黑绸般的发丝散在裸露的臂膀,一抹赧红的笑容挂在她扮嫩的双扶上,望着他的目光有一丝小小的羞怯。白皙细致的小身子深陷在织绣华丽的锦被里,显得清纯可爱。
他实在舍不得将眼光移开,他希望一辈子就这么看着她,但有件事他得问明白。
“琥珀。”他喂她吃鸡肉。
“嗯?”小嘴努力地咀嚼。
“你真的答应周丕显,明春的品酒大会要是出云山庄输了,你就嫁他?”他将磁放圆桌上。
“咳!咳咳咳……”琥珀突然呛到,痛苦地拍着自己的胸口。
“来!快喝口茶,颂顺气。”沈敬儒将茶拿到琥珀嘴边灌了几口,琥珀才顺过呼吸来。
“夫子你听谁说的啊?咳!”琥珀右手撑在床褥上,左手抚着胸口。
“乖,再喝一口。”
沈敬儒再灌了她一口茶,才搁下茶杯,大掌轻柔地来回抚着她赤裸的玉背。
“我回来后,街头巷尾都在传这话儿,有些好事者还暗示我,动作再不快点,你就要被那周当家的抢走了。”他淡淡地道,心头却是波涛汹涌。
“夫子!周丕显那话是玩笑话。我当着我爹的面喝斥他一顿。”
“哦,你是怎么喝斥他的?”他的小琥珀骂起人来一定挺有趣的。
“我跟他说,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更何况,用品酒会来决定我的终身大事?拜托,我琥珀是人耶,可不是物品哪!哪能当成奖赏送来送去的?”一想到这个她就有气,难道她琥珀在别人眼中是个没大脑的女子吗?任由别人将她当成奖赏送来送去?!她真想给那周丕显一巴掌。
“哦,那你一定是叉着腰骂他噗?”痛快!呵呵。
“啊!夫子,你怎么知道?”好厉害喔。夫子怎么知道那天她叉腰骂周丕显,骂到自己都觉得很像泼妇骂街耶。
“因为我知道自己教出来的生徒有多优秀啊!”他没忘记当初教她与思卿时的“惨状”。
“糟了!”琥珀突然大喊。
“怎么啦?”
“我忘了跟思卿说我到您这儿来,思卿一定急死了!不好,不好了,我得赶紧回去。”琥珀拖着锦被,开始床上床下的捡拾衣物。
沈敬儒看到她赤裸的雪肩,一头秀发随意散在胸前,雪白大腿在锦被中若隐若现,那欺霜赛雪的白皙肌肤……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周围的空气似乎热得过分。
“快点儿,快点儿,思卿要是找不到我,肯定会把应天府整个翻过来的……啊!现在天又黑了,完了,完了,得快点儿……
咦?我的上衣呢?上衣……上衣……“琥珀自言自语着,双手慌忙找着散落一地的衣裳。
她时而抬起上身,时而弯腰,更过份的是趴跪在地上,翘着粉臀,往床底张望,锦被落了大半,露出吹弹可破的雪肤,那挺翘的臀部、光滑的玉背、细致的颈项……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