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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
一大一小又开始了毫无智商可言的对话,瞿城在儿子面前完全忘了形象是什么东西,徐辞年抚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俩还有完没完?瞿城你多大了,还跟窝窝吵架?”
跟爸爸同仇敌忾的窝窝瞬间气势上涌,拿着肉包子摆出奥特曼的姿势,嘴里继续“BIUBIUBIUB……城城输了!吼吼!”
“还有你小胖子!不许跟罗小茂学这些乱七八糟,给我好好吃饭,一会儿还要带你去医院复查,你要不乖乖听话就往你屁股上打针。”
徐辞年把小家伙重新抱进宝宝椅里,把窝窝扔在桌子上的包子皮放进他的小碗里,目光不带一丝商量的余地。
“QAQ……”窝窝一扁嘴,立刻回头去找瞿城装可怜,可惜瞿城也被媳妇臭骂了一顿,这会儿努力压住上翘的嘴角,正默默地低头啃包子,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包子皮不好吃!爸爸是坏蛋,城城也是坏蛋!
窝窝鼓着腮帮子,嗷呜一口咬住包子皮,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眨啊眨,扁着嘴小声嘟哝,“爸爸……我会瓜(乖),表打针……”
瞿城被他这副委屈样子逗的一下子喷了出来,徐辞年也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这熊孩子现在就精成这样子,以后可怎么办哟。
一家三口吃过一顿包子大餐之后,徐辞年给窝窝穿上衣服,围上红色的小熊围巾,还不忘给他戴上一顶毛茸茸的瓜皮帽,衬得小家伙圆滚滚的,像个裹着糖纸的糯米团子。
这会儿窝窝也不胡闹了,手里抓着一个棒棒糖,一边舔一边跟爸爸拉手手,还不忘回头对瞿城说,“城城,护士姐姐给我打针的时候你一定记得来救我。”
瞿城哭笑不得,连蒙带骗道,“好,到时候你就大喊一声城城爸爸最帅了,然后我就会立刻出现。”
“瞿城,你够了啊,不许在窝窝面前胡说八道。”徐辞年忍不住瞪他一眼,坚决要在窝窝面前捍卫着“爸爸”这个独一无二的地位。
瞿城抿嘴低笑,对他眨眨眼,“你别害羞啊,不信问窝窝,我到底是谁。”
窝窝知道一会儿还要让瞿城保护自己要挨针的小屁股,所以笑眯眯的拍马屁,“城城是爸爸的女盆友,最帅了!”
“喂……不是这一句,小兔崽子我教你多少遍了,叫我爸爸!”
“可是……这个不是大咪咪吗?而且,爸爸不让我在爸爸面前叫别人爸爸的。”窝窝小声嘟哝一句,默默地躲到徐辞年大腿根后面。
他连续说了一串“爸爸”,自己也绕的有点糊涂,看到瞿城越来越崩溃的脸,他又从后面探出脑袋弱弱的叫了一声,“唔……要不就妈妈……?这样行不行?”
“噗……”徐辞年绷不住笑出了声,一把抱起小家伙亲了亲,“乖儿子,做得好,咱们去医院复查,这次坚决不打针,爸爸护着你。”
说着他留下暗自碎了一地玻璃心的瞿城,伸手推开了大门。
“喂,孔雀!你先别走,至少也得给留个吻别啊!”
瞿城系着围裙追出来,徐辞年回过头凑到窝窝耳边说了什么,转身走过来笑着说,“孩子他妈,不用送了。”
一大一小父子俩潇洒的走出了小区大门,瞿城唉声叹气的走进屋里,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一大早已经响了十几遍了,他不想让徐辞年看到,所以干脆设置成了静音,不过现在那只孔雀已经走了,该善后的事情还是要尽早解决。
拿起电话,不是阿四的手机号码,而是徐辞年发过来的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七个字,【昨天晚上谢谢你】
一句话没有透露太多,但是瞿城一下子愣住了,过了半天才无奈的笑了起来,“娶个聪明媳妇真头大啊,想逞能偷偷帮他都瞒不过去,真是失败啊……”
他揉着眉头叹了口气,任命的回厨房刷碗,这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果然又是阿四。
瞿城顿了一下,收起脸上的笑容接起了电话,“医院那边探到消息了?”
阿四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是的城哥,刚才咱们的人已经探到了风声,徐新年他……没死。”
“嗯,然后呢?”瞿城眯起眼睛挑起了眉毛。
“但是……他一张脸毁掉了,一共缝了十六针,还有就是,他右腿没保住,刚才已经做了截肢手术,这辈子估计是残废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会告诉你们今天我九点半才回家……所以才写了4000┭┮﹏┭┮明天我尽量双更,不双更也万字粗长大更!握拳!
真是好蛋疼,大姨夫上身还要加班什么的真是太虐了,这几天肚子一直疼,还有点发低烧,好难受,求安慰QAQ
☆、50
眼看着春节就快到了;大街上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不管什么单位都开始紧锣密鼓的赶进度、凑指标,忙忙活活的就为了在年跟前把一年的工作给了结了。
这机关单位、商界大款一忙起来;豪庭的生意也跟着红火的不行;天天包厢满员,单就是每天的酒水营业额就上百万,这还不加那些唱K、按摩和娱乐城的大头收入。每天这个时候都是豪庭上下最忙碌的时候;瞿城自然也脱不开身子,天天忙的昏天黑地;应酬不断。
他忙也就算了;徐辞年比他还忙。
年关将近;各大药厂、药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大型采买,徐辞年的清源养殖场已经在业界创出了名声,之前提供的药材也质优价好,再加上北方市场做鱼腥草生意的他一家独大,所以最近接单接到手抽筋,硬生生把鱼腥草抢断了货,利润也跟着翻了好几翻。
徐辞年不仅要忙活养殖场的事情,还在为新餐馆开张做准备,这段时间他选房子、搞装修、买材料、培养厨师……在清源和S市之间两头跑,连跟瞿城见面的时间也没有,搞得瞿城苦不堪言,想的抓心挠肝,就是逮不住这只翅膀硬了的大孔雀。
就在两口子最忙的时候,徐新年的案子也有了进展。
他从手术苏醒之后,整个人就有些疯疯癫癫,一看到自己空荡荡的右腿,就会崩溃的又哭又闹,天天缩在病床上像个木偶一样不吃不喝,也不敢照镜子,嘴里嘟嘟哝哝一直说有人要害他。
这年头,社会上仇富的人都得是,虽然案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但是“富二代”“醉驾”这两个噱头就足够让人骂个狗血淋头,一时间徐新年又成了众矢之的,他跟董锋之前的丑闻视频也被人挖了出来,徐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声誉危机,徐建国也因为这件事又一次心脏病复发,在医院里躺了两天才救了回来,整个人变得迷迷糊糊,拿着徐辞年小时候的一张照片,天天念叨着大儿子要是还在就好了,可惜没人能帮他把徐辞年找回来。
管家看完徐建国,拿着热饭去医院找照顾徐新年,推门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窗外,整个人瘦成了一把骨头。
“小少爷,我给您送饭来了,趁热您就吃一点吧。”
管家抹着眼泪走过来,想要给徐新年往上拉拉被子,这时候徐新年突然抖了一下,抬手狠狠地推开他,“你别碰我!”
“少爷,您这个样子不行的,总归要吃上一点,只要您能好起来,老爷也就好了。”
徐新年听到“老爷”这个词的时候眼睛突然有了神采,那张原本光鲜可人的脸此刻被一条丑陋的褐色疤痕横贯,配上他突然狂热的眼神,显得格外狰狞,“张伯你说的对,爸爸呢?他一定能救我,你跟他说我是被人害成这样的,让他帮帮我啊!”
管家被他吓了一跳,手指哆嗦一下摇头说,“……老爷他……老爷他刚抢救回来,现在还没醒呢,少爷您……您这次做的太过了,喝酒了怎么还能开车?您是想气死他老人家吗?等您好起来跟老爷认个错,他……他不会不管你的。”
徐新年猛地甩开他的手,歇斯底里的吼,“连你也不相信我!?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我没有醉驾!是有人故意撞的我!”
他的表情太过疯狂,让老管家吓的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徐新年沉了一下,低着头没说话,再抬起脑袋的时候眼眶通红,眼泪砸在被单上,肩膀委屈的瑟瑟发抖,他少了一条腿,匍匐着爬到张伯身边,绝望的哭诉,“张伯伯……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还怎么活下去?我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在爸爸眼里始终是个私生子,可是我从来没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要落得这个下场?张伯伯我求求你……让爸爸来看看我,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我除了爸爸和您以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他说到最后声音都哑了,整个人不停地颤抖,捂着毁掉的半张脸像个无路可走的孩子。
张伯一下子心软了,抹了抹眼泪,哄着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