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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渊瘫软在床头,胸脯不断起伏着喘着粗气,头脑一片空白,凑过头嗅着刘御身上的汗味迷迷糊糊正想昏睡过去,冷不丁听到刘御开口问道:“谁在外面?”
他刚刚全心全意沉浸在快感中,并没有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被刘御的话吓了一大跳,身体下意识动弹了一下。
刘御拍了拍他的后背,半眯着眼睛道:“别怕,你睡一会儿,朕出去看看。”他已经看出来外面站着的是王狗狗了,以王狗狗的小胆子敢在这个时候进来,明显是有事情。
褚渊搂着他不大想要松手,被刘御有点恼火地重拍了两下屁股后,才颤巍巍松了手臂,往被子里面翻滚了一□子,藏在被子里遮住半边脸,艰难地掀开眼皮看了一会儿刘御,哑声道:“皇上,用臣服侍您穿衣服吗?”
刘御白了他一眼,裸着身子从床上站了起来,随手捡了件外袍披在身上,把腰带系上后,抬高声音问道:“二狗,你进来是干什么的?”
“是苏总管说有要事禀报,托二狗进来叫您的……”王狗狗格外尴尬,已经一路退到了正殿和偏殿交汇的地段,声音也压得很低。
“什么?”刘御精神一震,登时没有了刚刚的慵懒,赤脚踩着鞋一溜烟往外跑。
王狗狗连忙跟着小跑起来,一边跑一边帮他整理着衣服,道:“苏总管在外面等着您呢,外面风大,您还是把他叫到正殿来吧?”他想得比较周到,刘御身上一层的薄汗,要是真的出门见苏涛,恐怕会伤风感冒。
刘御点头道:“嗯,你去叫人,朕坐在龙椅上等着。”他腿肚子有点抽筋,体力消耗得有点大了,跑到一半就不想跑了,正好对王狗狗的提议很满意。
苏涛带来的是一条好消息,柔然跟北魏又打了起来,而且刘御派出去的出使柔然的使者也已经回来了,带来了柔然酋长的国书。
刘御坐在龙椅上颇为不屑地一撇嘴角:“就柔然那种小地方,也配称为‘国书’?”
苏涛笑道:“皇上说的是,柔然不过弹丸之地,如何能够跟我大宋比肩?”
然则刘御对这样的马屁认可度和接受度都不算很高,面无表情道:“就如今的国土面积,真的称不上‘大宋’,等朕活吞了北魏,再向着西边打下一片天地,向北再发展一段距离,那时候就改国号为‘御’,朕以后就是‘御帝’。”
刘御还顶着山阴公主名头的时候,建立势力的时候就是用的“刘御”的名字,对于这一点苏涛还是知道的。
拿自己的名字当国号,这得是多自恋的人才做的出来这种事儿,苏涛低头的时候对着自己的衣服翻了一个白眼,深切地认识到了刘御这人的不靠谱,口中应了几声。
刘御托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又摇头道:“我感觉用自己的字号命名的话,是不是显得不太好,如同还在中二期一样?”而且还是一辈子的中二期。
苏涛虽然不懂得“中二期”是什么,然则听话音光想象也能够听出来是什么意思,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很尴尬地应和着。
刘御挥手道:“朕知道了,这条消息真不错,你们都退下吧。”
苏涛等人十分知情识趣地轻手轻脚滚蛋了,刘御重新回到偏殿往床上一躺,仰头打了一个哈欠,低声问道:“还醒着吗?”
褚渊刚刚一直没睡,虽然困倦得要死,却也坚持睁着眼睛等他回来,凑过去轻声道:“皇上?”
刘御搂着他的腰捏了一把,叹了一口气:“睡吧。”
刚完成了一系列的大体力运动,还顺带着听到了一条好消息,身体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的口气难得格外柔软。
褚渊把头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见刘御并没有对这个动作表示出反感和躲避,禁不住嘴角上翘,眸光柔软道:“是,我的御帝。”
刘御龙心大悦,翻身压在他身上,低声笑道:“这个称呼真不错,你也觉得好吗?”
平心而论,褚渊压根就不觉得这个称呼有啥好的地方,却也难得见他兴致这样高,自然不会傻乎乎地泼冷水,点头道:“当然,皇上起名字的能力一向让人惊艳。”可以想想王二狗和李二猫。
☆、连纵
刘御舒舒服服睡了一觉;起来洗了个澡,见褚渊困倦万分地还在睡着;并不想要叫醒他;然则考虑到接下来还要有些重要事情跟苏涛商量,若是让褚渊睡醒听到就不好了。
正好王狗狗准备了暖身体的姜汤端了上来,刘御招招手把人叫了过来;凑过头闻了闻:“姜汤?新熬出来的?”
王狗狗正想点头,没想到惊恐地看到刘御从腰带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来;拔掉塞子往姜汤中倒了不少白白的可疑粉末。
什么意思,这是要杀人灭口的节奏?王狗狗作为贴身服侍刘御的人;很清楚这绝对不是刘御自己喝的补药;那八成是要给褚渊的。
刘御撩起眼皮扫了一眼他的神情,似笑非笑道:“想什么呢;这是朕几天前跟二猫要来的安神粉,能够延长睡眠时间,增加睡眠质量,提高生活水平的。”
王狗狗压根就不信这种坑爹的解释,然则却又不敢详细追问他,只能讪讪道:“那您给褚公子拿进去?”
刘御听完后反而愣了一下,颇为纳闷地问道:“为什么是我给褚渊送进去?这样服侍人的活难道不是你去做吗?”
王狗狗也跟着愣了,没想到刘御一点要弄情调的自觉都没有,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捧着的这杯不知道是不是毒药的姜汤,咽了咽口水:“是。”
他应完后,见刘御压根就不搭理自己、只顾低头批改奏折了,感觉到心理压力很大,颤颤巍巍走到偏殿去,见旁边散落的都是衣物,更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王狗狗没敢掀开帘子,远远站着道:“褚公子,您起了吗?”里面一时间没有回答,王狗狗硬着头皮叫了好几声,方才看到里面影影绰绰的有一个人影坐了起来。
褚渊拿被子裹着身子,一手托着酸软的腰肢,另一手撑着床,稍稍费了一番功夫才坐起身子,万分尴尬地看着帷幔的另一端,哑声道:“王公公?”
王狗狗微微把手中的姜汤往上扬了扬:“是皇上命二狗来给您端上姜汤暖身子的,您要现在喝吗?”
褚渊当然不好意思让他掀开帷幔进来了,稍稍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如果不特别麻烦的话,王公公请放在外面吧,我整理一下就出去。”
“好,您记得喝。”王狗狗放到了地上,悄悄退了出去,站在正殿和偏殿相连的拐角处,看着褚渊从帷幔里面探出头来把姜汤喝进去后,方才离开了。
他一回到正殿,果然刘御问道:“他喝了?”
“二狗亲眼看着褚公子喝下去后又睡下,方才出来的。”王狗狗回答道。
刘御对这个回答很满意,这才点头道:“让苏涛进宫来,朕有事情嘱咐他。”
于是苏涛就来了,他一看刘御的神情,就明白今天要说的肯定是正事儿,下意识往偏殿的方向看了一眼。
刘御会意,出声道:“放心就是,这边没有旁人。”他没有进一步解释说褚渊在偏殿熟睡了,直接用了一个“没有旁人”,虽然不是事实,但是意思相差不大。
苏涛一点头,答应道:“皇上有何吩咐,尽可对小的说,小的一定竭尽全力为您排忧解难,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御重复着说了一句昨天才得来的最新消息:“北魏和柔然打仗了?”
苏涛正色道:“回皇上,是的,是由柔然主动挑起的争端。”
刘御拍了拍龙椅的金黄色扶手,托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之后,方才别有深意道:“记得在朕登基伊始,特意跟北魏打了一场不小的摩擦吗?”
苏涛敏锐地觉察到他这番话别有深意,抬头飞快看了他一眼,而后方道:“那时候皇上就是凭借这一场胜仗巩固了自己的地位的。”
这是一句大实话,刘御点头道:“正是如此,难道你不感觉,拓跋寿如今的情况跟朕当初登基时的情况极为相近吗?”
都是内忧外患,国内矛盾尖锐的时候,应该说拓跋寿的情况比他那时候的还要糟糕,刘御虽然确实是弄死了亲生老子上位的,但是绝大多数朝臣和天下百姓都对此并不知情的。
他好歹还占了大义的名头,受到的道德谴责要轻很多,而不像拓跋寿,毕竟是谋逆篡位,根基就显得格外不牢固。
再者说了,退一万步讲,拓跋焘兢兢业业几十年,毕竟是一个相当过得去的皇帝,在北魏平民中还是具备了很高的人气的。
而刘骏,说实话,就算世人知道了刘御是弑父的凶手,也压根就不会如何在意,这人的口碑名声都格外糟糕。
刘御冷笑道:“在这样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