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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警官翻了翻所有的文件资料,确定了没有什么遗漏了,才点头:“手续已经都办好了,不过我还有几个问题。”
柳下的话语里面已经丝毫没有那种温和的感觉:“如果你需要问的话我希望你能快一点。”
警官翻着资料:“上面说你是她的未婚夫,是么?”
柳下点了点头:“就像我写在上面的。”
警官将资料放下来,微微向后靠在椅子上,双手抱在胸前:“如果也照上面说得那样,你们住在一起。那么我有一个问题,在未婚妻失踪之后,你为什么没有报警?”
没有报警?真的么?被这个问题搅动,我微微打起一点精神来听。
手机轻轻一声响动,他拿起来看了下,然后问那个警官:“那么警官,请你诚实地告诉我,如果报案的话,就根据手上的这些线索,你们大约要多就才能找到我未婚妻的行踪?”
那个警官有些被这个问题冒犯的样子,在椅子里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对于失踪案警署一向是最为重视的,说会倾尽全力也不过分,我们都是受过职业训练的,和那些游荡的私家侦探不一样。”
柳下似乎对那些说法丝毫没有兴趣,仍旧只是问:“要多久?”
警官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撇开眼挑起眉来有些不自在地说:“要差不多一个礼拜。”
柳下帮他补充:“要差不多一个礼拜才有可能找到藏的地点,如果没有充分的政局去拿搜查令的话,还不能破门而入,难道不是这样么?”
警官似乎是听多了这种说辞,有些烦躁又有些无奈地对他说:“你知道我们这里的一举一动都是要根据条款规定来的。”
“会一分一秒地拖延找到我未婚妻的条款和规定。我们都知道不是么,绑架过了四十八小时之后,受害者的存活率会降到连原来一半都没有的地步。”他把手机转过去给那警官看,上面传过来的几张照片,正是那个仓库的外边和里面我挣脱开胶带的地方,“这是我聘请的侦探刚刚发现的东西。既然钱和权力能够给我更好的选择,我就不会把未婚妻的性命交到低效率的官僚机构手里的。那么,如果你没有其他的问题,我要带她回家了。”
说完并没有等那个警官回话,直接转向我问:“怎么样,还走得动么?要不要我抱你出去?”
我抬头看他,仿佛已经控制住了情绪,没有刚才那种针锋相对的感觉,眉宇之间有一丝微微放松下来的疲意。我摇了摇头,然后说:“我饿了。”
他微微笑,淡得好像是傍晚天空最后一丝霞,转瞬而逝:“好,想吃什么?”
我牵着他的手指微微摩挲:“想喝粥。”
他笑了声,然后吻在我额上:“这下可要难死Sissy了。”
我几乎是被他搀着出了门,就看到黑亮嚣张的线条好像只巨兽一样,前抓抠地匍匐在那里,似乎准备着随时一声咆哮就裂天破地而去。两道深深的刹车痕,从路的拐口一直拖到前轮下面。我眨了眨眼睛,失声感叹:“天,Maserati。柳下你到底有多少辆车?”
“有兴趣的话回头可以带你去看我的车库。”走到跟前的时候,车灯闪了一下,啪嗒一声车门解锁,慢慢地向上打开。他扶我到里面坐下:“虽然不是最舒服的座位,不过我当时也没有余裕考虑那么多了。”
回到家刚开了门,坐在客厅里面的执事君刷地一下子站起来迎上来问:“小姐,您没有什么事么?”
柳下把我交给了Sissy带到楼上去洗澡,然后转身对他说:“没有什么大事情,只是被扔在了仓库里面,XX区那里的。”
执事君微微一皱眉,伸手接过柳下的外衣,然后对着我一躬身:“竟然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情,实在是在下的疏忽,万分抱歉。”
柳下把桌子上堆满了的文件都推到了地上,空出地方来给自己倒了杯咖啡:“疏忽的是我们全部。梳你先去休息一下,我马上上来。”
我累得都说不动话,只能微微一点头,然后就跟着Sissy上去了。
趴在浴缸里让Sissy帮我擦着身上的时候,听她说这几天的事情。下午在影棚里找不到我之后,Denes立刻就联系了柳下和执事君,一直到晚上还没有我的消息,柳下就从匈牙利回来了。他还没落地就已经联系了私家侦探开始找,盘问当时出入过影棚的人,买通关系调出了高速公路出入口的监控录像,找来找去什么也没有找到,就连威胁电话也没有,好像我就凭空蒸发了一样。
我听了她这么说更加一身冷汗外加一头雾水,这种什么线索都没有的案子,真要等他们找到我还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咬着唇没有问出来,这个绑我去的人究竟是要干什么?希望我一个人在那里饿死,还是就喜欢看我们兴师动众一番?
有些人的行为和存在,还就是真的为了挑战我们想象力的极限。
我被收拾好了之后套了条小睡裙,软手软脚地爬上床去,掀起毯子来盖住,香软温馨地顿时人放松下来,就能要睡了。
朦胧中感觉到人轻轻吻在颈上,唇同着发稍一同垂下来触着,有些发痒。我微微侧过头去,看到柳下坐在床的另一侧斜靠过来,对上我的眼睛问:“感觉怎么样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翻了个身往他的方向蹭了蹭:“好多了,好困。”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饿了么,要不要喝点粥?”
我有些惊讶,因为刚才Sissy一直在我身边:“你煮的?”
他点点头:“白米粥。水平有限,不要嫌弃。”
我扒住他星星眼地看:“有榨菜么?”
他轻轻敲了我一下:“别异想天开了。”
我挣扎着从床上微微爬起来一点:“阿,刚才已经刷过牙了。”
他拿过垫子给我靠着,转瞬间就离的非常近,两人之间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他微微侧眼看我,眸子里光华滟敛:“这是在暗示我可以吻你么?”
我伸出手来微微理开垂在他额上的头发,抵上去,气息交汇间睫毛都能触到彼此,声音放得低低似昵语:“难道我没有刷牙就不能么?”
他只微微一笑,抱着我吻上来。
八十三
绑架风波这一段插曲平息得非常快,几乎就像是石入深潭无声,发生之后完全看不到任何残留的痕迹。柳下说,他会查出来到底是什么人做的,不过需要一段时间。在这期间我最好以安全为重,不能做任何冒险的事情。
我看着站在门口的执事君有些无言:“只是去上课而已,这算不上是冒险的事情吧?”
执事君看着我摇了摇头:“您难道已经忘记了上回发生的事情了么?”
“那是在Denes的影棚里面发生的,我保证不去别的地方乱逛了,一下课就回来。”
他貌似无奈地继续摇了摇头:“对您下手的那个人必定是从您的学校跟过去的,在这件事情清楚之前,贸然让您出去是十分不明智的。”
我哑然:“执事君,先且不说我没什么好让人这么日日夜夜地惦记,再不让我去上课的话,我要挂科了!课程已经耽误了半年,再这样耽误下去我感觉我已经看不到自己毕业的那一天了。”
他笑了一下,仿佛真的被我的话逗笑了一般:“怎么会,您多虑了。在下已经让人去课堂上把教授的讲课录制下来,稍候的投影会让您感觉身临其境的。当然,教授方面沟通工作也已经做好了,用的是身体不适的理由,那边同意,只要您仍然能出席考试,将不追究平时的出勤。”
再一次体会到有钱人的可怕的我惊得瞠目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地看着执事君,他微笑着挥手把我往里面赶:“那么,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稍作歇息,相信课程结束后不用多久就会有人将录像送来了。”
一直坐到沙发上之后我还保持着震惊的状态,木然相问:“那我就要一直蹲在家里么?”
执事君笑得谦然:“当然不会是。不过出门最佳是在万全的准备之下,因此如若能减少不必要的接触自然是最好。当然,如果您希望外出购物就餐或者游玩,再下还是可以为您安排的。”
我已经不知道该在头上贴多少条黑线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了:“能让我出去玩乐,却不能让我去上课么?”
执事君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求知教学这一块,您在家里也是能一样地完成,如有需要,可以把教授也一同请来。因而在下并不认为需要为这种事情冒险让您出门。”
我无言地看着他:“执事君,你上过大学么?”
他点点头:“自然,您为什么这样问?”
“既然美国的大学是那样,英国的应该也差不了多少。大学除了学业之外,更多的是社交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