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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裁员后的几周,我也试着打过一度的手机和电话,却均无人接听,一度像空气般消失了,种种猜测都显得不着边际。虽然没有真正的约定,可为什么他不和我联系?凭他的水平不难找到一份相同的工作,不是说会来上海看我吗?不是说,说要养我吗?我是那么期待着他,期待他的头像会于某日突然亮起,然后嬉笑着说,“我叫一度,春风一度的一度。请问我们几时可以春风一度?”
然而,一度终于还是缓缓消失了,才明白一个人要消失在茫茫网络里,却是多么容易!没有了工作这个载体,分隔在异地、从未谋面的我和他,我们的网上爱情,就如他的ID一样吧,终究只是
花开
一度。
你今天查字典了没有
作者:佚名
人生中有一些极美好极珍贵的东西,如果不好好留心和把握,便常常失之交臂,甚至一生难得再遇再求。
“你查字典了吗?”——我曾经辗转听过这样一个故事。
一个男孩深恋一个女孩,但他一直不敢向女孩直言求爱。
女孩对他也颇有情意,却也是始终难开玉口。
两人试探着、退缩着、亲近着、疏远着——不要嘲笑他们的懦弱,也许初恋的人都是如此拒绝和畏惧失败吧。
一天晚上,男孩精心制作了一张卡片,在卡片上精心书写了多年藏在心里的话,但他思前想后,就是不敢把卡片亲手交给女孩。他握着这张卡片,愁闷至极,到饭店喝了些酒,竟然微微壮了胆子,却找女孩。女孩一开门,便闻见扑鼻的酒气。看男孩虽然不像喝醉了的样子,但是微醺着的脸,心中便有一丝隐隐的不快。
“怎么这时候才来?有什么事么?”
“来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
女孩没好气地把她领进屋。
男孩把卡片在口袋里揣摸了许久,硬硬的卡片竟然有些温热和湿润了,可他还是不敢拿出来。
面对女孩含嗔的脸,他心中充溢着春水般的肉柔波,那柔波在明媚的阳光下,一漾一漾的,一颤一颤的。
他们漫长地沉默着。也许是因为情绪的缘故,女孩的话极少。桌上的小钟表指向了11点钟。
“我累了。”
女孩娇嫩地伸腰,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案上的书本,不经意的神志中流露出辞客的意思。
男孩突然灵机一动。他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大字典,又白无聊赖地把字典放到一边。过了一会儿,他在纸上写下一个“罂”字问女孩:
“哎,你说这个字念什么?”
“ying”女孩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了?”
“是读‘yao’吧。”他说。
“是‘ying’。”
“我记得就是‘yao’。我自打认识这个字起就这么读它。”
“你一定错了。” 女孩冷淡地说。他真是醉了。她想。
男孩有点无所适从。过了片刻,他涨红着脸说:
“我想一定是念‘yao’。不信。我们可以查查,呃,查查字典。”
他的话竟然有些结巴了。
“没必要,明天再说吧。你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
女孩站起来。
“查查字典好吗?”
他轻声说,口气含着一丝恳求的味道。
女孩心中一动。但转念一想:他真是醉得不浅。于是,柔声哄道:
“是念‘yao’,不用查字典,你是对的。回去休息,好吗?”
“不,我不对我不对!”
男孩急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我求求你,查查字典,好吗?”
看着他胡闹的样子,女孩想:他真是醉得不可收拾。她绷着起了小脸:
“你再不走我就生气了,今后再也不会理你!”
“好,我走,我走。” 男孩急忙站起来,向门外缓缓走去。
“我走后,你查查字典,好吗?”
“好的。”
女孩答应道。她简直想笑出来。
男孩走出了门。女孩关灯睡了。
然而女孩还没有睡着,就听见有人敲她的窗户。轻轻地,有节奏地叩击着。
“谁?”
女孩在黑暗中坐起身。
“你查字典了吗?”
窗外是男孩的声音。
“神经病!”
女孩喃喃骂道。而后她沉默了。
“你查字典了吗?”
男孩又问。
“你走吧,你怎么这么顽固。”
“你查字典了吗?”男孩依旧不停地问。
“我查了!”
女孩高声说, “你当然错了,你从始到终都是错的!”
“你没骗我吗?”
“没有。鬼才骗你呢。”
男孩很久很久没有说话。
“保重。” 这是女孩听见男孩说的最后一句话。
当男孩的脚步声渐渐消逝之后,女孩仍旧在偎被坐着。她睡不着。
“你查字典了吗?”
她忽然想起男孩着句话,便打开灯,翻开字典。
在“罂”字的那一页,睡卧着那张可爱的卡片。上面是在熟悉不过的字体:
“我愿用整个生命去爱你,你允许吗?”
她什么都明白了。
“第二天我就去找他。”她想。
那一夜,她辗转未眠。
第二天,她一早出门,但是她没见到男孩。
男孩躺在太平间里。他死了。
他以为她拒绝了他,离开女孩后又喝了很多酒,结果真的醉了,车祸而死。
女孩无泪。 她打开字典,找到“罂”字。里面的注释是:
“罂粟,果实球形。未成熟时。果实中有白桨,是制鸦片的原料。”
罂粟是一种极美的花,且是一种极好的药。但用之不当时,竟然也可以是致命的毒品,人生中一些极美珍贵的东西,如果不好好留心和把握,便常常失之交臂,甚至一生难得再遇再求。
有时这些逝去的美好会变成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在你心上剜出血来。
命运的无常和叵测,有谁能够明了和预知呢?
“你查字典了吗?” 如果有人这样询问你,你一定要查一查字典。
或许你会发现:
你一直以为对的某个字,其实是错误的。
或者还有另一种读法。
摘自
写在邮票上的爱
作者:万云
与唐同桌三年。唐是总考第一的优等生,我则是老师特意安排在他旁边的〃扶贫〃对象。唐似乎比我还腼腆,每当我〃不耻下问〃,他的脸便化学反应一般迅速变红,几乎不敢正面看我一眼。
高中分班,唐理所当然进了重点班。我发觉自己的目光总是挂在窗子上等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日记里也总是不经意地写满了唐。但我没有任何理由越雷池半步,只有拼命压抑自己,强迫自己埋进书堆。每次公布成绩的时候,望着榜首的唐和自己逐渐靠前的名字,便有一种无以名状的陶醉,名次的靠近,就是在拉近我们的距离啊!
我和唐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每次碰到他,我都一阵慌乱,低下头匆匆而过。然而这擦身而过的一瞬,却能让我心跳很久,幸福很久。上课间操时,我排在第10位,隔了五个纵队的唐也排在第10位,难道这仅仅是一种巧合?我更坚信这就是缘。
唐与同班的〃小不点〃上了清华,而我的学校则名不见经传。唐来信了,拘谨地问候,随便地说一些事情。很平淡的一些话却足以令我兴奋得久久发呆。
唐的信总是帖着漂亮的邮票,配上他不羁的字迹,像画一样精美。每封信我都小心翼翼地剪开一点点,生怕破坏了它的完整。然后如获至宝地珍藏起来。
大二下学期,唐的信突然中断了。忙着军训?踢球时又伤了手?……最终我认定:唐根本不喜欢我!
转眼五年过去。初中同学会,几乎来了所有的同学,可是没有唐的影子。
〃Hi!小不点,几年不见,你更漂亮了。〃
〃唐怎么没来?〃我只想着唐。
〃这么急着打听老情人啊?〃
〃你说什么?〃
〃小不点〃挤着眼睛:〃大一时他说你温柔可爱;大二时说你可望而不可及,常找我去喝酒,说失恋了。你真狠心呀,人家写了六遍才满意的情书,你连'NO'都 不回一个。〃
〃没有!〃我失声叫起来,〃我没收到这封信!〃
〃明明是我和他一块寄的嘛!看他那么喜欢你,我就怂恿他大胆写出来。他说你集邮,特意买了漂亮的生肖猴票。〃
〃我没有收到过贴着猴票的信!〃莫大的委屈涌上心头。
〃收不到回信他以为你拒绝他,〃小不点惋惜地说,〃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