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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情贝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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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熏尹拍拍胸脯,松了口气。
  菁儿将环坠放到熏尹的手中,叮咛道:“格格,这回您可要拿好了,要送给新郎的‘聂儿墐’,可千万不能掉,掉了就会坏了兆头。”
  “嗯……我知道。”
  先前吉祥彩坠曾经落地过,这……会不会是个坏兆头?
  不,那只是迷信而已!今天是她与宣豫的大喜之日,她不该胡思乱想一些有的没的。
  菁儿一边替熏尹梳发髻,一边奇怪地间道:“为什么格格不拿之前编的吉祥彩坠送宣豫贝勒呢?虽然这个环坠编得很美,可是吉祥彩坠上有宣豫贝勒送您的定情之物,不是比较别具意义吗?”
  熏尹握着环坠的手紧了紧。
  “我觉得……这个环坠比较适合送他。”她有些心虚的低声说道。
  她怎么能说吉祥彩坠早在三天前就被一个陌生男子给拾走了?可是她不懂,那彩坠上有着宣豫的“豫”字,他带走彩坠有什么用呢?
  “格格……格格!”
  啊!她竟然想得出神了,连菁儿唤她的声音都充耳不闻。
  “怎么了?”
  “格格,您是不是有些紧张?”
  是!她是紧张!
  但她不是紧张自己即将与宣豫成亲,而是害怕那名男子真的会不择手段的破坏这场婚礼;但是,她再怎么担心,也不能将这事儿诉诸于口。
  熏尹有些心虚地红了脸。
  “没那回事……”她嗫曘着,软弱的语气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还说没有呢!连菁儿叫您的声音都没听见,分明是想着今儿个婚礼之事想得出神了。”
  熏尹不说话了,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驳。
  菁儿见主子不开口,便以为她是默认了,于是善解人意的说道:“不用担心,格格,今儿个的婚礼一定会圆满顺利完成的。”
  她何尝不是这样希望呢?
  看着铜镜中自己身着吉服的身影,轻轻地说道:“但愿如此。”
  “福晋吉祥!”
  伴随着丫鬟们的请安,北安福晋笑吟吟的走进熏尹的寝居。
  “熏儿,准备好了没有?”
  “额娘。”熏尹露出笑意。
  北安福晋摒退了一干丫鬟,微笑地凝视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水汪汪的大眼,黑白分明,菱角般的红唇,岂是巧笔丹青所能描绘的,即使画得出形,也显不出神啊!她的熏儿着实是承袭了她美貌的俏佳人!
  “啊!吾家有女初长成!”
  昨天的熏儿仿佛还是襁褓中的小娃儿,没想到一晃眼十七年过去了,女儿也到了该许人成亲的年龄。
  “额娘……”看见亲娘,熏尹心中不由得涌起许多感伤。
  “今天额娘可不同你泪眼相对。”北安福晋立刻表明来意。“你和你的姐姐们不同,她们嫁得远,你可不一样;尤其你的夫婿是阿玛和额娘从小看到大的宣豫,你嫁给他我很放心,所以,额娘高兴都来不及了,才没心情与你相对流泪呢!”
  熏尹笑了起来。额娘就是这么直性子,凡事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来直往才是她的真性情。
  “宣豫从小就讨人喜欢,不知道有多少格格郡主,巴望着能与定浚王府的二贝勒成就一桩良缘,可是浚王爷谁也看不上眼,独独要你做他的媳妇儿。”北安福晋笑着拍拍她的手,道:“你与宣豫指腹为婚是定浚王爷与你阿玛的主意,不过,经过这么多年,定浚王爷还是中意这门亲事,而宣豫也钟情于你,所以啊!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桩亲事更适合你的了。”
  熏尹微微一笑。
  “对了,额娘有件事非告诉你不可。”北安福晋慎重其事的说。
  “哦!是什么?”熏尹闻言,不禁好奇的眨眨眼。
  会是“三从四德”,还是“女诫”什么的吗?
  “就是‘周公之礼’。”
  “周公之礼?”那是什么?她不解的蹙起眉。
  “不懂吗?”福晋压低了声音道:“就是圆房啊!”
  “哦……”熏尹猛地涨红了脸。
  “这是每个女人成亲之后必经的过程,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北安福晋可是开明得很。“再说,夫妻若不圆房,怎么会有小娃娃?”
  “是……”
  虽然福晋已经澄明这是“没什么好害羞”的事,熏尹还是有些不自在。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有些不同,男人那话儿……”北安福晋洋洋洒洒地展露她滔滔不绝的口才,给临嫁前的熏尹来段性教育。
  “……也就是说,刚开始时会有点痛,还会流一点血──就是落红;那是女人完璧的象征,不过,接着就好多了……”
  熏尹仍是忍不住脸红心跳,十分尴尬的低着头。
  额娘一定要这样绘声绘影的描述吗?还是,每个新嫁娘的母亲都这么尽责的连说带比?
  说得不亦乐乎的北安福晋,见女儿久久都没有响应,忍不住问:“熏儿,你听进去了没有?”
  熏尹胡乱地点点头,免得额娘还得“细说从头”。
  “那就好!”北安福晋十分欣慰。“嫁到定浚王府之后,你可要与宣豫好好地努力,定浚王爷也说了,如果你的肚子争气,给他们王府添个壮丁,他会造一座行馆送给你。”
  “可是……”熏尹小心地问:“定浚王爷为什么不指望宣临贝勒?”
  宣临贝勒虽是庶出,可却是长子,长子应该先成亲才是啊!
  “嘘!别提到宣临贝勒。”北安福晋急忙叮咛她。
  “什么?”
  连提都不能提吗?好奇怪喔!
  “王爷与宣临贝勒处得不好,你可千万别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可是……”熏尹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北安福晋打断。
  “定浚王爷与宣临贝勒之间的事,咱们也不便干预。你嫁入定浚王府后,可别因为好奇去打探啊!”福晋叹了一口气,又道:“也许不需要你去打探,他们两父子闹得有多僵,等你嫁入王府就晓得了。”
  是这样吗?那么,在定浚王府中,宣临贝勒究竟是什么样的处境呢?
  福晋为熏尹戴上凤冠,并披上盖头,微笑道:“好啦!该说的额娘都说了,现在你好好儿休息一下,额娘得去和你阿玛一同招呼宾客了。”
  “谢谢额娘。”这是她由衷的感谢,感谢母亲的辛苦与宠爱。
  “呵呵!生个小壮丁给额娘当外孙就算是报答我啦!”
  唉……老人家怎么满脑子就只有这码子事!
  福晋走出寝居后,整个房间内寂然无声,只听到自远处传来的炮竹声,还有川流不息的宾客前来道贺的喧哗声。
  要坐到什么时候啊?熏尹才坐一下子就觉得脖子好酸,真要顶着这玩意见一整天,她的脖子会不会变短啊?
  坐在床沿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听见有人走进来的声音。熏尹连忙端坐好,挺直腰杆不敢乱动。
  脚步声走到她面前后停了下来,按着是一段冗长的寂静。
  是谁?
  忍着欲掀开盖头的冲动,熏尹紧张的绞紧手中的纺帕。
  突然,来人发出一声似嘲弄的浅笑,而后开口道:“坐得那么直,不累吗?”
  好好听的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不对!这不是宣豫的声音啊!
  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她的盖头已然被掀起。当她看清来者为谁时,她失声叫了出来──
  “啊!是你!”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熏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脑中只能重复着这一句话。
  他就是三天前的那个雪夜所遇见的陌生男子啊!
  “显然你认出我了。”
  “你怎么能进来的?”熏尹害怕的缩到角落里。
  此时,大伙儿都为了招待宾客忙进忙出的,菁儿又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偌大的寝居里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这个认知更使得她情绪紧张。
  “一次问了我两个问题,你要我先回答哪一个?”他捉弄她的神情颇为愉悦,似乎颇有兴致耍弄她。
  “不……不用回答了,请……请你出去!”
  他究竟想做什么?难道──他真的是为了破坏这个婚礼而来?
  “在生我的气?”他上前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撩开她的衣袖,瞧见他三天前留在她雪白皓腕上的烙印,邪气一笑,“是为了这些尚未消褪的印记吗?”
  熏尹想抽回自己的手腕,但是他不许。
  “啊!如果宣豫看见这个,你想他会有什么反应?”他漫不经心地说。
  “你究竟想做什么?”她放低了姿态问道。
  “我以为三天前我就说得很清楚了。”他捧起她的小脸,说话的语气像个深情的恋人般温柔。
  “请你别再捉弄我了……”熏尹忍不住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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