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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心璇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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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的原因?”
  “咦?你有兴趣?好,我就告诉你,以后你在三少爷面前说话也可以注意点。”难得有抱怨的机会,元夕生摸摸下巴,话说当年:“是的那年六月初三吧,三少爷是在赴官大人约的途中中了埋伏,好象是不肖书商请江湖人士来对付三少爷,到现在还找不到是谁。哼,明的赢不了三少爷,竟然玩暗箭!幸亏三少爷懂武,掉下崖时缓冲了坠势,才只赔上一双腿……唉!”
  元总管摇摇头,继续唠叨道:
  “能记得那天是六月初三,是因为柳苠正巧那天拿了《孽世镜》手稿本来,你既然识字,应该也知道那本《孽世镜》吧?那一本书是三少爷受伤后,唯一看过的手稿本,也是三年来唯一写过跋的书呢。”他将话题愈扯愈远,从《孽世镜》再扯到现下的书商分布,最后开始谈起当总管的苦……
  璇玑心不在焉地附和着。原来是那天受的伤……她之所以仰慕聂封隐,并非只因他所经营的书肆分布全国上下,是文客们赞颂的人物而已。他在经营之外,还在他所认定的小说里写跋,不管是演义小说、传奇小说或者言情小说,都会在书内介绍其书的作者或编者,说明过去曾经有过哪些版本流传于市面,而他所刻印的版本又有什么优点。若是更得他青睐的小说,他在内页以他的看法作一个短文式的导读,有时候他的导读在文字上、辞句上比起内文更引人入胜。
  而这样经他手的小说有限,往往限量发行,也就显得更弥足珍贵。曾有远从云南来的书商只为求得一书,也有贵族专从北京慕其名而来。
  他不写任何可以成书的文章,至少不曾公布过。据传闻,他曾经说过他只是民间读者跟撰者之间的桥梁及接缝点。在读者能理解的范围内,保有了撰者文章的原形,互取均衡。
  也曾有书商尝试走上他这一条路,学着写跋,却始终没有聂封隐来得一针见血及文笔上的精练。
  这是她搜集来的消息,而真正目睹过其面貌的只有一回。那一回短短的谈话。
  让她永生难忘。
  走了一阵,来到熟悉的大通铺。里头简单的家具暂时移到院里,几名壮汉将一迭一迭的纸搬进来。
  “璇玑姐!”刚从大通铺出来的如敏正提着水桶,一瞧见是璇玑,立刻又惊又喜的:“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去伺候三少爷吗?还好吗?有没有受到欺负?”
  “她是我找到的闲人,来帮忙的。”元夕生翻翻白眼,插上一嘴:“把房里都清得干干净净了吗?”
  “是,保证元总管找不到一点灰尘。”如敏甜笑道,跑到璇玑身边。“璇玑姐,你做得惯吗?我听其它长工说,三少爷的脾气坏得跟阎王爷一样,谁要惹他不高兴,日子便会水深火热的呢。”
  元夕生瞪眼。这丫头!正要叨念几句,忽然听见璇玑开口:
  “如敏,你瞧过阎王爷吗?”
  她怔了怔。“没,我要瞧见了,璇玑姐就可以到我坟上烧纸钱了。”
  璇玑淡淡地微笑道:“既然没见过,你又怎么知道阎王爷的脾气坏呢?”
  “咦……旁人……旁人都这么说的啊。”
  “事情总要眼见为凭,是不?”
  如敏应了一声,总觉得璇玑姐话里含意好深奥。她没念过书,自然比不得璇玑姐了解一些大道理……但,动了动脑,小声问道:“璇玑姐的意思是……我没见过三少爷,所以也不能断定他的脾气坏?”
  璇玑点头,点了下她的鼻子,笑道:“孺子可教哦,如敏。”
  “那……那是什么意思?”
  “是指你很聪明。”她的赞美让如敏红了脸,元夕生用力咳了咳,差点咳得得内出血!可恶!她当这里是什么?学堂吗?还现场教起丫鬟来呢,若不是看她为三少爷说话,他早出面阻止了。
  “你们别净在这里说闲话。如敏,快去把屋里几个丫鬟叫出来,自个儿统合一下,看看是要挑哪种纸。”他没好气地说,见如敏匆匆跑进去,才又道:“我说,璇玑丫头,聂府的丫头们一向少说话、多做事。你虽然读过书,但可别灌输些奇怪的思想给丫头们……咦?你在做什么?”
  埋首纸堆里的璇玑头也不抬地问:“元总管,这些纸都没用了吗?”
  “是啊,我是瞧府里都打扫干净了,才想这大通铺也顺便清一下,正好有瑕疵货来当壁纸,干脆一律更新好了……”
  “那多余的纸是要丢了吗?”她打断了他的德政。
  “不丢,难道当床睡吗?”
  “那我可以拿几张吗?”
  “可……可以啊,只要你有地方摆,你爱拿几张就拿吧。”元夕生大方地说。看她翻着那些瑕疵货,似乎很入迷的样子。奇怪的丫鬟,在聂府里,他可以捉住每一个丫鬟的心思,偏偏就抓不到这个秦璇玑的……
  危险、危险!他的本能在高呼,却不知危险在哪儿?她对他绝对是有害的,究竟是哪里有害,也不知情。她的身分虽是私塾之后,但看着她时,总觉雾里看花,不知花是何花,是否有毒性……
  曾经,在三少爷出事当天,他的胸口也不太舒服,起了不祥的征兆,而现在不祥之感更严重,究竟是谁会因她出了问题,会是谁呢——
  Я  Я  Я  Я  Я
  “笔墨借来了,借来了!”翠玉兴匆匆地跑进来。
  已经过了大半天,大通铺的墙上贴满了加工过后的壁纸。元夕生留在这里的丫头只有四、五个,过了晌午才大致都贴好了。
  荷珠磨着墨,不解说道:“这样已经很好啦,干干净净的,要笔墨干嘛呢?”
  “是啊,璇玑姐,我家都没这间大通好看呢。我们又不懂字,借笔借墨有什么用?”
  璇玑露出笑容。“我们不须懂字。”她执起稍嫌粗劣的毛笔,脱了鞋爬上通铺。“这是如敏的床吧?”
  “是啊。本来璇玑姐是睡在我身边的,但现下换了荷珠……啊,璇玑姐,你在做什么?”
  屋里的丫鬟们张大了眼睛,见她在壁纸上下了笔,不像写字,倒像在……画画。
  “你猜猜,我在画什么?”她回头瞧了一眼如敏,再专心于画上。笔触随性而自然,画完了脸,如敏忽然轻叫一声:
  “啊,那是我啊!”
  “对……对耶!好象如敏呢!”翠玉惊叫。虽然还不至于出神入化,但就是能瞧得出那是如敏了。“璇玑姐,你也会画画吗?”
  “只懂一点,要谈深就不行了。”以往也尝试学过一点版画,不过事实证明她的双手并不灵巧,刻出来的版画粗糙而好笑,便放弃了。
  回忆从前,不见得所有的记忆都是不好的,只是进了聂府后,便很少回想过去了。在聂府里,她忙着应付所有丫鬟该做的一切,应付那个暴躁的聂封隐,应付应付着就少想了。她的眉头皱了起来,不知道中午他有没有用过饭?
  虽然服侍他只有一、两天而已,但也注意到他吃得并不多,大半时候都在发脾气。
  “画完了吗?好……好象我呢!”如敏兴奋叫道,但又迟疑了下:“可……可我没拿着梅花啊!”画里可爱的少女拿着一枝梅。
  “在我眼里,你们年纪尚小,却为家里兄弟姐妹而卖身聂府,像极小小梅花,看似不起眼,却能守过彻骨寒冬,散发自己的香味,”难得地,璇玑羞涩地笑了笑:“这是理由之一。而另个理由是我只会画梅花,别的花我老画不好。”
  如敏的眼连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璇玑姐……”
  “嗯?”她走到翠玉的床位,翠玉立刻跨上床,端坐在上头,让她仿着画。她轻笑,沾了墨汁提笔往壁纸上画。
  “我……我觉得……”觉得你好漂亮呢,虽然只是侧面,但那一朵羞赧的笑容让她失了神。璇玑姐真的不漂亮,至少在第一眼里是如此。她们是同一批进聂府的丫鬓,在马车上大伙都窝在一块,那时只觉怀安漂亮得教人羡慕、教人自惭形秽,而璇玑姐就坐在角落里,静静的不多话,但看起来就舒服,一靠近更觉她有种教人舒畅的气味,但现下看璇玑姐认真地画画,就是教她移不开眼神——
  “怎么啦?”璇玑没等到话,侧脸瞧她。
  “没……没什么啦。”如敏的脸一红,要说出去她只看璇玑玑姐的脸,心头也会噗通噗通地跳,岂不教人笑话?“我……我是说,璇玑姐跟咱们一样,不都卖身到聂府来的?我们为家里的肚皮,你为卖身葬父,咱们都是一样的苦,你怎么只说我们像梅,却遗忘了你自己呢?”
  笔停了一停,修长的睫毛遮掩住了眸里的讯息。过了会,璇玑才淡淡笑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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