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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爷爷不准的,他不喜欢外国人。”对,爷爷不会答应的。
武田战闻言停下所有的动作,仔细的看着眼前童恋雪的表情。
这些天,他拿到她完整的个人资料,上面清楚的记载,童老爷子早已辞世。
而武田靳这也才发现,原来在台湾看见童老爷子时,为什么总会觉得有说不出的奇怪,试问哪个老头子会有胸部?还是很大的那种?
再三查证,证实对方是和童恋雪同年的童善善,根本不是童老爷子,那为什么武田靳会误以为看见童老爷子?而童恋雪又为什么会以为童老爷子在世?
唯一的可能,跟童家的职业有关——催眠师。
他记得之前她曾试图催眠他,所以很难论定是童善善在她身上动手脚,还是她把自己催眠了?
不过无所谓,这个答案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我不是外国人,我是日本人。”武田战纠正着,“你爷爷不会反对的。”辞世的人怎么出声反对?
“就是……就是……不行嘛!”她想不出更明确的理由来拒绝他。
“现在是谁不讲理?”武田战把控诉丢回去。
“我们……我们……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知道她辞穷了,武田战坏心的逗起她来了,“你全身上下我都试过了,都很合适啊,哪里?你说哪里不合适?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你别……”不是这种不合适嘛!
“我爱你!”他突然宣告。
她傻住了,然后心管不住的飞了起来。
好久以后,他不得不放开她,怕她缺氧过久。
“嫁给我。”她的亲口允诺,会让他成为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下一刻,童恋雪字正腔圆的清楚回答———
“不要!”
武田靳头疼的看着眼前的武田战,还有躲在他背后的童恋雪。
“我叫你出来!”武田战怒吼着。
人还没被吼出来,武田靳倒是觉得耳朵要被震聋了。
“武田靳,你最好让开。”武田战开始对挡在面前的阻碍物发火。
他也想让开啊,问题是那鼠胆美人,把他背后的衣服捉得死紧,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对一个弱女子动手?而且对方还是个小美人,他才舍不得。
“你这么大吼大叫的,她当然不敢出来。”夹心人,真难做啊!
“童恋雪,你最好立刻给我出来试嫁衣,听见没有?”好不容易赶出来的嫁衣,她居然试都不肯试,这让武田战火冒三丈。
全世界都听见啦,武田靳无奈的把头转到不能再转,对着身后的鼠胆美人劝着,“你要不要坐一下?站这么久,当心变成萝卜腿。”
童恋雪摇摇头,不肯放手。
武田靳开始怪起自己,发什么神经的跑来看看这鼠胆美人过得好不好?那天虽然说他因为吃拉面误了时间,害他们起了误会,反正后来没事了嘛,连婚礼都要举行了,他干嘛要跑来当炮灰?这下进也不是、退也不得,真是蠢啊!
童恋雪任两个大男人不停的吼叫和劝说,就是不肯出来。
武田战的示爱,她当然很高兴,可是恐惧并没有消失,她没有心里准备在此刻嫁为人妻,而且还是日本人。他的步步紧逼,和逐渐消失的耐心,让她更是退缩。
而他,一再的威吓,以为她只是闹性子,心里只知道,他不能没有她,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拥有她,怕她离开,怕她消失。
两颗相爱的心,有了距离。
“你出不出来?”武田战最后一次问道。
“我不要结婚。”为什么他就不能缓一缓呢?她好怕!
死了,踩到地雷!
果然,武田靳脸上挨了一拳,往一旁跌去。
死家伙,又不是他不嫁,拿他出什么气?害他差一点倒错边,万一压坏身后的鼠胆美人,怕不又最一顿好打?真是招谁惹谁了!
童恋雪挨到武田靳边,着急的问:“你没事吧?”
武田靳一个转身翻起,马上远离风暴区。
痛死他了!脸肯定肿得半天高。
“出去!”武田战捉住想跑开的童恋雪,瞪着武田靳。
“我马上走。”武田靳直到退到门口,才声音不大不小的说:“这么凶,还打人,哪个笨女人肯嫁给你?”一说完,他飞也似的消失。
武田战忍住气,僵硬的问着抖个不停的童恋雪。
“你要自己试?还是要我动手?”
“我不要……”
“唰”的一声,他把她的衣服从颈部往下整个撕裂,
“别再让我听见你的拒绝,真的,一次都不要!”他的声音冻得令人发抖。
他将她身上的衣物除尽,开始一件、一件的亲手帮她着上嫁衣。
童恋雪无声的落泪。
婚礼,三天后,如期举行。
从早到晚的折腾,童恋雪始终不出声,由于是行日本的传统古礼,厚厚的粉,很容易遮俺住她的苍白,她像尾木娃娃般的任人牵引、行走、跪拜,过重的头套和头饰,压得她头顶开始发疼,束住腰腹的宽带,让她开始直冒冷汗,四周陌生的语言,一直不停的说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端坐多久?
好难受!
连腿都麻得感觉不让,她微微向前倾。
“香织,带夫人回房,把东西准备好。”武田战发现她的不适,他的眉峰微聚,今夜的她看来特别脆弱,双眼总是迷蒙的对不好焦距,原先还担心她会整个婚礼。
他该高兴的不是吗?为什么心底一直躁动不安?
眼看着她整个人偎着香织行走,他恨不能抱她回房,这一天,让她累坏了。
婚宴过后,送完客,回到主厅,武田家的亲近宗族全在厅上。
“行礼。”
对外的公开仪式为的是昭告世人,武田家继承人的喜讯,对内,则必须祭祖,告示先人喜讯后,在新娘的颈背上刺上火龙金珠,一则代表武田家的宗亲承认,一则是象征她在武田家的权利。
纹上火龙金珠,婚礼才算真正完成。
童恋雪再次出现在厅上,卸下妆,她的苍白无处可躲。
她被香织牵引到厅正中央的软榻上,童恋雪不明白,婚礼都行过了,现在还要做什么?她好累,好想睡一觉。
“她看起来太虚弱了,你……”武田靳用中文提醒着,她的脸色看起来非常不好!
“记住你的身分,‘她’现在是你的大嫂,我的夫人!”武田靳对恋雪的关心太过了!
害怕失去她的隐忧,让武田战执意完成最后的仪式,坚持着今晚要她完全属于他,什么也不能阻挡他的决心。
“太一郎,你不觉得她现在并不适合?”武田靳转向太一郎求助,他的话不听,那医生的话总不能不听吧?
“靳少爷,请放心,夫人没有问题的。”
太一郎的回答让武田靳觉得不可思议,他们的眼是全都瞎了吗?那鼠胆美人哪一点看起来没事?明明脸白得都快透明了,这样还没事?
“我说……”
“靳,你俞矩了!”
这次出声的是水衣姬,武田靳只能闭上嘴,母亲都说话了,看来没得商量了。
“香织。”武田战示意。
“做什么?”童恋雪捉住衣襟,在这么多人面前,香织为什么要脱她衣服?不行!她不肯依。
“夫人,刚才不是跟您解说过了,要在您颈背上纹上火龙金珠,婚礼才算完成,您忘了吗?”香织提醒着。
她有说吗?童恋雪不确定。
刚才净身时,香织说了好多。好多,因为累,因为难过着他不肯听她说,所以她什么也没有听进去。
纹身?那会好痛,她不要!
童恋雪开始退却。
“害怕吗?我在这里陪着你,别怕!”武田战紧捉住她想逃的身子,轻声哄着。
“那会痛,而且洗不掉。”这是这几天来,他唯一展现的温柔,童恋雪这才肯亲近他开口。
“痛是为了展现你的勇气。这辈子,你是我的妻,当然是洗不掉!火龙金珠代表着你的身分、地位,懂吗?”武田战撩开她颊边的发。
“这么多人,我没办法。”她真的不能在众人面前宽衣解带而面不改色。
“香织没说清楚?”武田战神色不悦的看了香织一眼,“火龙金珠是纹在颈背上,你里面不是还有单衣?除了肩膀,他们看不见的。”他也不允许别人看见,这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要她在众人面前宽衣。
“纹在你身上……好不好?”他这么壮,一定不怕痛,光想针刺在身上,就痛得受不了了,真的刺上了,肯定更痛!
童恋雪哀求着。
如果可以,他当然愿意代替她,可惜这次不能。
武田战脱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