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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有深红,紫红,黑红,鲜红四种颜色,分别来表现女人不同部位的特征。画一直延伸到杜匀的臀、沟打止,要画完这样一幅画,需要很长的时间,可是,据陆非知道,杜匀身边一直有人守着,她身上的画是什么时候画上去。
陆非冷冷的盯着那诡异的线条勾画的轮廓,这幅画画的是杜匀。
“这,这画的是匀匀,这不可能,大师,你快救救匀匀!”杜母脸色大变,央求着老头。
“怎么救?她身上的画是刮不掉了,除非将她背部上的皮肤刮掉!”老头冷哼哼说道,老头天生就讨厌这种不爱惜自己的女人。
“画的是杜匀不错,但是这幅画是什么时候画上去的?”陆非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大家都摇了摇头。
2。
已经是大半夜了,医院里安安静静的,就是一点风声也会被听见了。最近几天医院一直有东西作怪,谁也不敢在这深更半夜在医院里走动。
可是,医院偏偏多鬼,大半夜,居然有杂乱的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迷迷糊糊的人听到这声音,都用被子盖住头,头上一片热汗,却甘愿这样躲着,生怕被看见一样。
脚步声一直走到了顾游方的房间,突然消失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心想这鬼终于走了。这个人高约一米九,穿着一身黑衣,面庞看不清,医院里的灯忽明忽暗起来,显得更是可怕。
守护在顾游方房门边的两名警察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突然发现身边站了一个魁梧的黑衣人,都惊吓一跳,本能的站了起来,只是,黑衣人两眼冷冷的轰击在两名睡眼朦胧的警察脸上,两名警察只感觉到头上一阵疼痛,头脑一昏就倒在椅子上了。
黑衣人推开了房门,顾游方从床上,猛然间惊跳起来,他一双浑浊的眼睛冷冷的注视着眼前这个隐藏在黑色中的人。
“你是谁?”顾游方冷冷的喝道,他的声音中有些颤抖,显而易见他有些害怕。
黑衣人睁开一双眼睛,瞳孔中射出浅浅的青色,他声音僵硬的道:“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顾游方疑惑的看着黑衣人,然后极力的摇动头颅大声叫道:“你滚,滚!”顾游方气急败坏的大叫道,他的声音却充满了恐惧,他到底恐惧什么?
“你到底恐惧什么?”黑衣人再次发出僵硬的声音。
“你滚滚,滚,我不认识你!”顾游方大声厉叫道,他双手胡乱挥动,像是极力赶跑这个黑衣人。
“我来救你,我只记得来救你,你必须跟我走,跟我走!”黑衣人逼近了顾游方。顾游方全身颤抖了。他从床上跳下来,想要躲开黑衣人,可是他失败了,黑衣人走到了面前,出手抓起了掉落地上狼狈惊恐的顾游方。
顾游方像是猴子一样被抓起,黑衣人将顾游方扛在肩上,快步的走出房门。平静的医院中,暗中皮鞋踏动地板的声音在夜里又响动,并且声音越来越大了。
不过,很快,这种声音戛然而止。黑衣人面前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冷冷的盯着只有眼睛露在外面的黑衣人。黑衣人看着对面的人,突然像一只发狂的大猩猩,猛烈的向陆非冲撞,这是种直接的碰撞。
陆非自知这样对战,他一定会吃亏,所以他躲开了黑衣人狂猛的攻击。同时,双手猛然向前抓去,锁住黑衣人的两肋,黑衣人身体猛然停下来。这个看起来高大的人气息并没有陆非这样悠长,况且陆非的手腕力量很强。
黑衣人被一把抓住,忽然将顾游方丢在一边的凳子上。顾游方痛呼一声,竟然爬起来,疯狂的往外跑去。
黑衣人这时如一头水牛挣脱陆非的双手,横在陆非面前,张开手再次向陆非扑来,眼前这个黑衣人虽然高大大力,但是没有任何的武技。
陆非感觉有些轻松,双手猛然向黑衣人腹部轰击两拳。哪知黑衣人猛然变化,瞬间劈开了陆非的这双拳头,并且反客为主狠狠一拳向陆非的腹部攻击。
陆非一惊,赶快后退,黑衣人不再逗留,飞快的向医院外面跑去。
第十五节 医院画家(八)
1。
房间里很安静,这是顾游方逃跑的第二天夜里,这里是李子爵的别墅,这是李依依的房间。陆非安静的坐着,看着一旁李依依洁白的手指轻轻解开杜匀的上身的衣服,那是一件黑色的紧身衣,里面包裹的是一具雪白的躯体以及一幅诡异的画。
杜匀安静的睡着,她不知道她曾看不起的男人目光正打量着她雪白的背以及胸前。他的目光至少平静的,至少他手里拿着的是朱笔,沾满了鲜红的朱砂。
“好了,陆非,杜匀就拜托了,你可不要看上眼了,就什么顾不得了!”李依依对着陆非微笑着,她总是温和提醒着陆非。
陆非突然猛然一把搂住李依依,吻上了李依依的嘴唇,久久之后才意犹未尽的才轻声开口:“放心,我不会耽误事情!”李依依双手从陆非的腰上松开,眼神已经有些迷醉,只是她自制力控制了她。
“好了,救人要紧!”然后,李依依推开陆非,转身走出房门,将房门关上了。
房间里,蓦然只剩下一男一女。女人况且光裸着上身,甚至陆非还能从那朱红的肚脐眼下看到一丝丝毛发,这个女人刚才让他十分冲动。
他直接走近了杜匀的身边,伸手抱住杜匀的双胸,然后竟然不能自制,低低的难以通畅呼吸的喘息,那块肚脐眼原来具有如此的魅惑力。
陆非埋头自在杜匀的胸口,他能闻到很香很香的味道,这种味让他意乱情迷起来,他不停的埋头啃噬着这种埋藏心底似乎很久的味道,只是不知为何今天那股感觉蓦然升腾的厉害。
陆非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杜匀的胸口抬起了头,幸好杜匀还未醒。他极力的摇了摇头,那种感觉现在看来是一种痛。
他突然出现一丝迷惘,抓起一旁的朱笔,在那本来画了一幅的背部上开始行云流水一样舞动着朱笔,诡异的符咒从笔尖流转出来,他的符咒充满着一种难以言明的痛楚,很快,新的符咒将那幅画遮掩的面目全非。
陆非额头上冒着汗珠,很累,他弃了笔,将杜匀扳转身体,埋头在她心口上。这种诡异的符咒让他想到了另外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曾是他陪着他这样躺着的女人,可是他竟然弃之不顾这么久,这难道是一种讽刺。
他呼吸着,她的皮肤比这具身体还鲜艳,他的欲望突然打止了,她到底少了一份让他感动的美,她看了看她食指上的鸽血红宝石,她不应该戴上这枚戒指。
陆非看着鲜血般的戒指,从床上走下来,将被褥盖上了,然后很安静的走到门边,拉开房门。门外站着李依依,她狡黠的眼睛看着陆非的眼神问道:“你怎么了?”
陆非强自镇定摇了摇头。
2。
学校里的生活除了不刻意去找快乐,只有平淡中一缕安静甜蜜。何况,学校的生活依然很苦。女生宿舍搬迁了,凌初月在学校外面独自租了一间房子,这间房子不大不小,坐北朝南,可以看见初生的太阳,她甚至凌晨五点钟起来从床上爬起来,寄希望看到日出的景象,可是她站的地方太低了。
她有些失望,这种失望连续了无数次后,她才不得不放下,重新端起手中的书,书上画着一个人的肖像,甚至写着她与他感受的强烈味道,热烈而露骨,那种感觉现在想来也还是那样的强烈,她现在习惯用铅笔,习惯了没事时画一幅画。
因为,铅笔的痕迹总是可以擦去清楚的痕迹,留下浅浅的伤痕。今天上午没课,她索性在床上睡了懒觉,九点多钟,突然她的房门敲响了,她从被窝钻出来,睡眼朦胧的抓起睡袍套在身上,头发凌乱的打开房门。
外面站着的是一个年轻英俊的快递员,他看了看凌初月的眼神,突然眼睛发出一丝冷笑,眼睛不由得往房里面看去,看到床上。他冷冷的道:“你是凌初月吧,你的快递!”
凌初月随意的签了名字,然后接过快递,冷冷将房门轰的关上了。快递员笑得更冷,轻轻骂一声:“婊子!”然后,转身又送其他快递去了。
凌初月对快递员的冷笑十分不爽,她不是一个甘于忍受别人讥讽的人,况且一些自认为聪明的人总是令人厌恶。
凌初月拉开窗户,阳台上的一盆仙人球长出了新的刺,她不喜欢仙人球,觉得仙人球单调,可是,她还是种了仙人球,这盆仙人球是别人送的。
过了一会儿,她心情好了些,目光重新放在桌子上的包裹上。谁会给她包裹,她这段时间没有定包裹呀?她好奇的坐到桌子边,将包裹上的胶纸剪开,打开包裹,里面是一福画,画上画的是一个娇媚的女人上身,画的十分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