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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很好。”她揉揉鼻,“没事的,我只是一时过敏。”
“那就好,最近天气多变化,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文妍柔轻声的提醒道。
瞧,她最疼爱的小妹就是这么贴心,教她不心疼她也难。
“柔柔,姐姐知道,只有你才是最关心我的人。”她倍受感动的抱住文妍柔,“我还是很后悔把你交给了展拓,你不应该那么早就嫁人的。”
“喂,放开我的老婆。”展拓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大姨子,把自己的亲亲老婆纳于羽翼之下。
“小气巴拉鬼!”她含怨的瞪了展拓一眼,没好气的直挥手,“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你那一张脸,赶快给我走开,我不想看到你!”
谁教他跟展柘是双胞胎,两个人除了气质跟个性不相像之外,那张脸、那发型跟那身材,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让她每每见到展拓,就会间接想到展柘那个混蛋胚子。
“你在说什么浑话?”她那副对他不耐烦的样子,让他不悦的皱起眉,忙向娇妻诉苦,“柔柔,你看看,是你姐姐讨厌我,现在连我的脸都不愿意看了,可不是我没有意愿跟她好好相处喔。”
“拓,别这样嘛,姐姐她就是这样,她绝对没有恶意的。”文妍柔唇边挂着温存笑意,轻声安抚着丈夫。
“好吧,既然我的柔柔都叫我不要在意了,我再跟大姨子计较,就显得我小气了。”展拓一副宽大为怀样,一切都只是为了娇妻的安抚。
文妍淇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展拓,你想展现你的恶心,就请关起房门恶心去,别在我面前作戏,也别想借此博得柔柔的同情。”
“你!”展拓不甘心正要反击时,却遭到爱妻制止。
文妍柔朝他摇了下头,“拓,你别这样,姐她只是心情不好。”
“是啊,淇淇这一个礼拜来,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谁惹她谁就倒霉。”文言伦悠悠哉哉的踱步过来,手中还端了一杯牛奶,“柔柔乖,先把这杯牛奶给喝了,至于你姐姐心情不好胡乱发脾气,你就别理她了。”
文妍淇犀利的一瞪眼,“伦哥,连你都要凑上一脚欺侮我吗?”
“我欺侮你?”他瞠大双眼,“冤枉呀,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么会欺侮自个儿的妹妹呢?我当然是疼爱都来不及了。”
“是吗?”她不屑的轻哼,“那你明明知道你妹子我心情就是不好,也知道谁惹我就是谁倒霉,那你还不过来好好安慰我一下?”
“你需要安慰吗?”依他看来,她需要的是好好发泄,“我还以为柔柔度蜜月回来,对你就是最好的安慰了。”
“是呀,我的柔柔回到我的怀抱,对我就是最大的安慰了。”说完,她又张臂将小妹紧紧揽抱住。
展拓一脸紧张兮兮的拉开她,“别抱柔柔抱得那么紧,小心她肚子里的孩子。”
青天霹雳的消息突兀地钻入文妍淇的耳朵,让她先是短暂的失神,直到失焦的眼神对上文言伦那回避的眼,火气不期然的自口中泄出,“姓展的,你给我说个清楚,孩子!什么孩子!?”
“姐,你别这样。”文妍柔拉着她的手,垂下的眼染上了丝丝喜悦。
“柔柔怀孕了,就是这样。”文言伦知道瞒不过,索性简单快速的说明。
文妍淇脸色微变,狠狠瞅住展拓不放,“姓展的,看看你做的好事!柔柔还这么年轻,而且你们才刚结婚……”她猛然止住口中的碎碎念,“柔柔,几个月了?”
“呃……”她垂下头,回避她尖锐的注视,“三……三个月了。”
“三个月!?”她整个人如遭到电极般震撼不已,在她与展拓结婚前,她不断地保护、阻止他们见面,岂不是白费!最后还是让展拓给得逞了,“这就是你们蜜月旅行提早结束的原因?”
“淇淇,你要当阿姨了,应该表现得高兴一点嘛!”文言伦连忙加入劝说行列。
最近这个大妹的情绪不太稳定,要是一个不小心,就会遭到她的白眼对待,更惨一点的话,就直接受到她的炮轰,就是因为这样不稳定的脾气;所以现在整个业务部的同仁,都生活得如履薄冰。
“我高兴得起来吗?我才不要柔柔这么年轻就活受罪,她还这么年轻,要生孩子的话,可以再多等几年,何必一定要现在生?”
“要不然你是想要怎样?”展拓横眉竖眼,这个大姨子打从他跟柔柔恋爱、结婚到现在怀孕,都有意见,她要到何时才能舍弃那种没救的恋妹情结?
“姐,你别这样,我很高兴我有了孩子,难道你一点儿都不替我高兴吗?”文妍柔握住了她的手,言语中夹杂了一些伤感。
“柔柔,我……”当她一接触到小妹那种哀求的眼光,她就很没志气的举手投降,“你这个傻丫头,姐姐可是在为你着想啊,你的孩子我当然喜欢。”
“那也是我的孩子。”展拓不甘寂寞的补上一句。
文妍淇白他一眼,“姓展的,我没跟你说话,现在是我们两姐妹话家常的时间,你这个闲杂人等,可不可以闪远一点?”
“什么闲杂人等?”展拓不快的扬起眉,宣告着他的所有权,“柔柔是我的老婆。”
“她是我的妹妹。”她抬高下巴,亲姐妹的血缘可是大大胜过他这个抢走小妹的卑劣外人。
“喂,你们玩够了没有?”这两个人难道就没有安然相处的一天吗?文言伦不禁头痛的如是想道。
“拓……姐姐……”夹在他们中间的文妍柔,显得不知所措。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文言伦赶紧挡在他们中间。
“你们给我暂时休战,再吵下去,只怕柔柔会被你们两人给气哭了。”
展拓及文妍淇纷纷低头一瞧,这才发现娇弱的文妍柔已然泛红了眼,因他们两人的激战而慌乱不已。
“柔柔,对不起,是姐姐不好。”文妍淇赶紧拥紧小妹,细声哄着。
没一会儿工夫,展拓便把小妻子从她怀中抢回,好生安慰着:“柔柔。我不是故意的,全都是你姐姐不好。”
“姓展的,你说什么!?”他说那种话,分明就是要气死她。
“你听见我说的,全都是你不好。”她的恋妹情结如此严重,早就该送入精神病院治疗去:免得她处处阻挠他与娇妻恩爱的时光。
“展拓,你去死——”
文言伦拿他们没办法的直摇头,反正展拓跟淇淇不合,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是他们每次见面都要吵上好半天,这样的情况任谁也会受不了吧?
他打开了大门,门外赫然是一张与展拓相似的阴酷脸孔。
“你……”文言伦有短暂的失神,“你不是说今天还有一大堆会议要召开,所以不克前来聚会吗?”
他记得展拓是这样告诉他的,所以当大妹淇淇莫名其妙的向他问起展柘的动向时,他也给了她相同的答案——他不会来参加今夫的聚会。
“我现在有空了,所以我来了。”他大步一跨,自动踏入屋内。
一双凌厉黑瞳在瞄见一抹火红身影后,便笔直地朝她的方向走去。
原本与展拓斗嘴不休的文妍淇,像是心有所感的一抬头,那双她极欲躲避的厉眸赫然出现在她眼前,惹得她惊喘一声。
“文言伦,你不是说这个人不会来的吗?”她赶忙自沙发中跃起身,主动找一个离他最远的安全距离。
“你是说展柘吗?那是展拓说他有开不完的会,所以不会参加我们今天的聚会,不过展柘又说他有空了,所以就过来了。”没有发现到大妹脸上出现的焦虑,文言伦简单的说明整个情况。
“你对我的到来,有什么不满吗?”她在躲他,不用仔细察看他就可以知道,否则这一个星期以来,她不会逃得不见人影。
“没有。”她的眼神始终与他没有任何接触,只是不悦的撇撇嘴。
自从那一次不欢而散后,她对自己是又怨又气,怨自己怎么那么轻易就屈服于他的亲吻,气自己居然连问个答案都没办好,反倒是让他吃了一次豆腐,她蠢、她笨,她是白痴——
“你们是怎么了?”展拓注意到当弟弟一到之后,大姨子便跳到老远的地方去了,难不成这两个人也结上了跟海一样深的冤仇吗?
“没事,什么事也没有。”文妍淇赶紧否认,视线越过众人,黏上了可以逃出的大门。
展柘像是看穿了她的懦弱,眼底露出明显的嘲弄,“你又想逃了吗?”
又?这个形容词让她听了就宜皱眉,忿忿的眸子一对上他那双阴寒黑眸,气势就不由自主的减弱几份。
她装腔作势的以指按住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