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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视线,阮绵绵又急又羞,深怕成为保全及警卫们的注目焦点,“白先生,这里是迎宾大厅,等等酒会就要开始了,给人看见不太好吧……”
没理会她的担忧,白睦握着她的小手不放,自顾自的问:“这边的工作告一段落了吗?”
她点头,“我从浩然保全调来几名能手,也交代要确实过滤出入酒会的宾客,以确保会场安全。”
“总之,你已经布置到滴水不漏了。”
“再怎么布置严密,遇上有心人士一样找得出漏洞,所以我等下还要跟邦哥一起做最后确认。”
“邦哥是谁?”听见她口中蹦出陌生男人的名字,白睦立即拧眉追问。
“邦哥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哥哥,对我来说是恩同再造的大贵人。”当年若没有他,父亲也不会连带收养她跟姿姿。
“原来是她哥哥。”低语喃喃一番后,白睦握着她的手往专用电梯方向走。
“白先生,你要带我去哪儿?我还有工作没做完……”
白睦将她拖进电梯里,不顾她的叫嚷,直接按下被设为酒会大厅的楼层数字,“你的工作就是保护我,所以应该待在我身边。”
“你说的也是没错……”顿了下,将被他牵着鼻子走的思绪急急拉回,“但是我还要做最后一次巡视……”
咻的一声,电梯门关上的同时,白睦直接以唇堵住她忧虑太多的小嘴,给了她一个狂野火热之吻,吻去了她仅存的理智及占据脑海的诸多公事。
当的一声,电梯门开启,白睦也迅速离开她的唇,拉着整个人晕陶陶、脸红红的阮绵绵走出电梯。
电梯门外,两名穿着打扮入时的女子已在等候,一见白睦马上迎上前。
白睦看也不看她们一眼,将身后的阮绵绵拉至身前,轻轻把她推给两名女子,“她就交给你们了。”
“好的,我们一定会让白先生满意的。”两名女子朝他微笑颔首。
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的阮绵绵,就这么被两个女子一人一边给架进临时休息室。
当休息室门一关上,惊恐的尖叫声也随即从休息室钻出。
“啊──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啊?不……不要乱摸……啊──”
阮绵绵以为自己会被折腾死。
才刚踏进休息室,左右两旁的女子像饿虎扑羊似的,开始七手八脚地扒开她的上衣,拉下她的长裤,接着又在她仅着内衣、底裤的身上到处乱摸,吓得她放声尖叫。
两名女子有默契的拉着她一会儿转圈圈,不知在评估什么;一会儿又拉她坐下,仔细瞧着她的脸蛋,让她惊惶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女子甲摸摸她的脸,“你皮肤有点干喔!多做一点保湿较好。”
女子乙拨弄她的长发,“发质大致上还不错,但如果把发色染成较亮眼的颜色,可以让你整个人亮起来。”
女子甲执起她的手一看,忍不住惊呼:“你的手都不保养的吗?看看你的指,都长出厚厚的干皮……”
“看来得要进行大工程,好好整顿一番了。”女子乙马上作出决定。
一阵讨论后,两人开始忙碌、动作起来。
绵绵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把玩在掌心的芭比娃娃,只能任人玩赏摆弄,至于她们所说的话,她则有听没有懂。
不知过了多久,阮绵绵渐渐就要四肢麻痹之际,两名女子终于肯放过她了。
“好了,大功告成。”两名女子异口同声的宣告。
阮绵绵有些不敢相信耳朵所听到的,心中不禁涌上感动情潮,“那我可以走了?”
两名女子含笑直点头,然后一左一右的将她从座椅中架起,“当然、当然。现在该给白先生看看成果了。”
“为什么要给他看?”阮绵绵双瞳圆瞪,一脸茫然。
“当然要给白先生瞧瞧你现在漂亮的样子。”打开休息室大门,女子乙脸上盛着满意笑颜,将她给推出临时休息室。
休息室外,白睦背靠着墙面静静等待,周身散发着一道让人难以接近的冷气团。
他的身边尽是为了晚上盛大酒会而忙碌的外聘专业服务人员,一瞧见他不愿被打扰的冷面孔,纷纷有志一同的专心做事,不敢上前攀谈一句。
彷若对这世界视若无睹的白睦,在临时休息室门扉打开的同时,也将目光投射于被人给强推出来的阮绵绵。
经过两名专业造型师的改造,阮绵绵褪下简便的上衣长裤,换上一袭削肩嫩黄长礼服,完美的身段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常在脑后晃呀晃的马尾被挽成髻,露出美丽颈子;脸部五官经过彩妆描绘后,呈现出另一种柔美风情。
一走出休息室,就被白睦那双深沉不见底的眸子给紧紧盯视着,阮绵绵不禁感到浑身不自在,略为扭捏羞涩,“白先生,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他缓步上前,从口袋中拿出一串珍珠项链,绕至她颈后,帮她戴上,说话热息不经意喷洒于她裸露的肩部肌肤上,“阮绵绵这个绝世的美女。”
惊诧于颈上的珍珠项链,阮绵绵惊惶的要取下,却让白睦握住小手。
“这太贵重了。”她露出为难眸光,“况且我也不习惯配戴饰品。”
“今晚,你得要为我习惯一次。”轻握着她的手置于唇边落下一吻。
他的亲密动作惹得阮绵绵小脸迅速涨红,一颗芳心也狂跳得不像是自己的,她舌头又开始打起结来,“白……白先生,你……”
“我想干什么?”他接下她的疑问,朝她悠然一笑,“我今晚缺个女伴,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屈就?”
她惊喜莫名,芳心蠢蠢欲动,理智却在脑子里冒出提醒声音,“可是……我只是一个保镳,如果白先生想要一个女伴……还有很多名门淑女可以任你挑选。”
“我只想要你而已。”白睦执起她的双手置于唇间,深邃黑眸凝视着她,低哑发声请求,“只有这个理由也不行吗?”
“我……”他的眼一盯,阮绵绵仅存的一丝理智旋即消失无影,轻轻点了下头,“如果你不嫌弃我笨手笨脚的话……”
“你身手可俐落得很。”他挑眉,不忘将她一军,“这一点可以从刚才你那记『手肘撞腹』可以看出来。”
片片红色霞云再度占据阮绵绵整张小脸,让她口拙得不知怎么回应,“我……我以为是意图不轨之人,也跟你道歉……”
女子甲打断了阮绵绵的话,捧着与礼服同色系的嫩黄高跟鞋奔出,“白先生,小姐还没穿高跟鞋。”
白睦朝她伸出手,“把高跟鞋给我。”
不敢得罪客户,女子顺从的将嫩黄色高跟鞋递交到白睦手中。
白睦牵着阮绵绵的手走进休息室,拉了把椅子示意要她坐下,起先阮绵绵一脸狐疑,直到视线接触到他手上的高跟鞋时恍然大悟。
“白先生,你不会是想帮我穿鞋吧?”内心一阵惶恐,她急忙出声阻止,“不要这样,鞋子我自己穿就好。”
挡开她急忙夺鞋的小手,白睦深深看着她经过妆点而更加美丽动人的脸庞,曲腿蹲下,“男士本该为女士服务,别跟我争。”
面对他的坚持,阮绵绵只好乖乖坐着,让他轻巧的抬起脚,徐缓将嫩黄高跟鞋套进。
看着他的温柔相待,脑子蹦出了更多疑问。
“白先生,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想知道为什么,何以他对她就是跟其他人不一样,因为她是他的保镳之故吗?
“你说呢?”他勾唇,坏心的反问。
“我要是知道又何必问你?”她噘唇,显现小女人的不依娇态,“白先生,可以请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吗?”
白睦没有回答,动作轻柔徐缓的抬起她另一只脚,同样套上嫩黄高跟鞋。
面对她的追问,他比谁更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他就是想对她好?
就是想看见她开心的笑容,想看她因为他而脸红失措,更甚者……他想她的眼中只装满他,不准容下其他男人的影像。
原本打算要将她拉进黑暗世界,污染她的光明及美好,然而最后不由自主受到她阳光般笑颜及正直个性吸引的人,似乎是他──
其中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他的原意是要让她没有防备的接受他对她的好,然后再狠狠的伤害她,然而……他却忘记了伤害她的原意,只想看着她快乐笑颜,看着她眼瞳里盛满他的面容。
不知不觉间,他恋上她的美好及吻她的香甜滋味,爱上戏弄她时的酡红双颊,明知不该对她有任何感觉,甚至不该在乎起她的感受,却无法控制的越陷越深──
他抬头,望向她期待答案的澄澈双眸,“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