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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骑着马的人从战阵里冲了出来大声道:“我们置自己的性命于不顾为的就是今天,兄弟们,最后的胜利唾手可得,大家一定要顶住,我们是绝对不会失败的。”
他说得虽然语气铿锵,可没一个人附和他,所有人都死死盯着峡谷里缓缓伸出的东西,有的表情惊恐,有的咬牙切齿,千人千面,但表情基本只有这两种,而马上的骑士我也认了出来,就是孔雀灵王的老祖宗,他哗啦一声将自己的衣服扯开,露出毛茸茸的胸脯,深深吸了口气,旁边的战士递了斧子给他,接过了斧子,孔雀灵王大喝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给自己壮胆,随即下了马,他身后一人低声问道:“灵王,咱们该怎么办?”
大汉道:“都已经拼到这份上了,难道能随便了结?今天是最后一场死战,赢了你我都能活,输了大家前功尽弃。”
话音刚落,就见裂缝中升起一个巨大的脑袋,而圆锥形的物体,其实是它头上的犄角,不过巨大的脑袋并没有完全露出,仅仅是额头上的一对眼睛,不过眼眶里根本看不出任何眼球状的物体,只能看见两团燃烧的烈火,天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而孔雀灵王呼吸更加急促,似乎也很紧张,不过很快他就镇定下来,大喝一声,犹如晴空霹雳一般震撼,接着举起巨斧吼道:“我先兄弟们一步,今天必须取得最后的胜利。”
说罢大步朝峡谷冲去,军队里也立刻发出一片惊呼声。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因为仅仅从那东西露出的额头部分,基本就能确定孔雀灵王在它面前不过是个蚂蚁,而他居然敢以个人之力去攻击如此巨型的生物,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就在我聚精会神地盯着他命运的发展时,忽然肩膀上挨了一下子,猛然我醒了过来,只见团长道:“你干吗呢,就像触电一样抽个不停。”
我感觉自己额头上的冷汗都流了下来,平静了一会儿,我将梦里所见告诉了团长,他听罢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道:“应该能够肯定一点,你这梦,包括之前做的那些零零散散的梦境,我想应该是有人想让你知道一些情况,不过究竟是什么情况,如果你能搞清楚,或许能解开一些谜题。”
我道:“我估计梦里见到的那个巨大的东西应该是诅咒之神,或是痛苦血原里等级最高的生物,而且它可以在烈焰里生存。”
团长道:“谁知道会是什么东西呢?咱们现在还是先把超级妖兽的事情搞清楚再说,疑点实在太多了,发现一个调查一个到最后只会疲于奔命。”
何壮伸了个懒腰,浑身骨节咔咔作响,道:“诅咒之神就是大恶魔,人类最后一次战役就是击败了它取得胜利的,如果血族生物彻底复苏,那么诅咒之神肯定是我们最后一个对手。”
团长道:“我才不信世界上会有什么鬼神,包括你们其实都是得到秘法的修炼者。”
我道:“我可不是秘法修炼者,至今阴阳书生也没有把我算到计划里。”
团长道:“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本领太大了有时候也累。”
说到秘法修炼,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道:“团长,如果真如你所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神,有的只是能力超强的动物和秘法修炼者,那么阴阳书生所以能千年不死其实并非他是不死之身,而是他可以重新种活自己。”
团长道:“看到马天行时,我就想到了这点,这本来就是延续自己思想、野心的好办法,但有一个问题,阴阳书生究竟在哪里种自己?他和马天行不一样,后者不过上百年,阴阳书生数千年中不停地种出自己,却从来没有出过任何纰漏,这与现实情况不符,大人物本来就麻烦缠身,没有人骚扰根本不正常。”
我道:“或许所谓的鬼王墓根本就是他用来种自己的场所。”
想到那个阴森森的洞穴,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团长道:“也许有可能,也许那只是他种自己的一个备份场所。”
何壮道:“不可能,万一种出两个自己,那麻烦就大了。”
团长点点头道:“有道理,只要他不是疯子,肯定会避免这种情况出现,那么长白山鬼王墓其实是不存在的。”
我们声音很小,而此时夜深人静,车厢里大部分人昏昏沉沉都在睡觉,在这样的气氛里任何人都有睡觉的欲望,团长打了个哈欠道:“先睡吧,明天再讨论这些问题,我早说过了疑点只会越来越多。”说罢闭上了眼睛。
我无心睡觉,把脑袋转向黑糊糊的车窗外,因为车厢里灯光的缘故,根本看不清楚车外的环境,列车驶过之处就是一团漆黑,或是隐约能分辨出道路旁的防风林,我心里默默地数着,数字对人是有催眠作用的,就在我数到“五百”时,眼皮渐渐沉重起来,就在半睡半醒之时我猛然看见车窗上映出一张恐怖的鬼脸,猝不及防受到的惊吓让我就像屁股上装了弹簧一样大叫一声跳了起来。
这下把车厢里绝大部分人都吵醒了,团长对我道:“又做噩梦了?”
我条件反射地再次朝窗口望去,却见仍旧是黑漆漆一团,什么东西都没有看见,我摸了摸脑门上的冷汗心里暗道:“难道是眼花了?”
车厢里的人见我重新坐了回去,都认为我做了噩梦,倒也蛮宽容地一句话都没说,过了十分钟车厢里再次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团长也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我睁大眼睛努力瞪着车窗外,一直过了很长时间却什么情况都没有发生。
我暗自觉得好笑,看来是真的产生了幻觉,一念未毕猛然间刚才看到的鬼脸又再度出现在玻璃窗外,由于有了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我没有像刚才那样一蹦老高,而是镇定地坐在位子上看着那张莫名其妙出现的鬼脸。
这是一张瘦到了极致的脸,真正的皮包骨头,没有丝毫夸张,五官看来就像套着丝袜头套的骷髅头,但有眼珠,我俩互相对视了很久,这次我确定不是眼花,只听扑啦啦一阵响动,它超过我所在的窗户向前而去,而这时我才发现它居然有一对巨大的翅膀,原来他是在夜空中飞行的,不过从它可以超越火车来看,飞行速度还非常快。
我清楚地看见了它的身体,身躯和脑袋也没有明显的区别,都是瘦到皮包骨头,看来简直就是一个木乃伊,这究竟是什么东西?难道是血族生物?
我觉得不像,因为血族生物没有如此快的飞行速度,只听何壮轻声道:“你也看见了?”
原来他也没有睡着,我点点头道:“那是什么东西?”
何壮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但肯定不是血族生物,因为它的皮肤是青灰色的,血族生物都是蜡黄的肤色。”
我道:“这么黑你都能看清楚颜色?眼神也太好了!”
何壮道:“一定不能掉以轻心,天灵族和阴森小巷肯定没有这种东西,它的特征与血族生物又不相符,我看麻烦又来了。”
话音刚落,猛然听见砰的一声巨响,接着巨大的震荡力传来,我亲眼看见前面的车厢硬是挤入了我们这节车厢,坐在尾部的人猝不及防立刻被挤入了变形的铁片中。绝大部分站着的人都被巨大的惯性冲击得站立不稳,摔倒了一片,我们由于坐在中间的位置,受到的冲击力并不算大,但也把背部震得生疼。
接着传来一阵巨大的嘎嘎声响,就像铁片摩擦的声音,团长道:“妈的,火车撞车了!”
这时车厢里哭爹叫娘声一片,我运气好得令人发指,被震碎的车窗玻璃没有一片伤到我,而坐我对面的一个姑娘则倒了大霉,一片玻璃插入了她的肩膀,看样子伤口小不了,她疼得脸色都变得煞白,嘴巴一个劲地抽动,却根本哭不出来,周围的人乱作一团,团长让何壮守住座位处,别让慌乱想逃出去的乘客从我们这里的窗户走,以免伤到女孩,他坐到女孩身边平静地道:“姑娘,首先你现在别紧张,我看了你的伤口,并不算严重,但你一定要平静自己的心情,避免血液循环加速,等医护人员过来,这种伤口很快就能处理好。”
小姑娘虽然紧张过度,仍旧浑身颤抖,但有人安慰,情绪似乎稍微稳定了一些,她男朋友坐在团长身边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女朋友,团长脱下外套披在小姑娘身上,对男孩道:“别让她受凉了,看见医务人员记得求救。”
男孩傻不愣登地点点头,团长道:“看来这趟旅途注定咱们要学雷锋了,赶紧救人吧。”说罢我们正要救援那些被卡在铁缝中的伤员,忽然头一节车厢的人似潮水一般朝我们这里冲来,有的人拼命打开车门下车就朝黑暗的田野里跑去,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