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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掐死。
“你……混蛋……”水半夏憋得小脸通红,已经快喘不上气了。
“飞渡,放过她吧。”
一个轻柔温和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水半夏的心狂跳起来,她想努力扭过头看一眼那个人,可是男人的手依然紧紧卡住她,让她根本没办法动一动脖子。
严峻……严峻……
水半夏的心狂跳著,只要听到这个温柔的声音,她就觉得自己即使被扔到大海里喂鱼也值得了。
一双白皙而柔软的手把她从男人的钳制中解救出来,那个人并没有看她,只是把她掩藏在他的身后。
“飞渡,她不是很有趣吗?不如把她留下吧?到下一个港口再丢下船就是。”一身白衣的年轻男子微笑的说。
“严峻,你想为她求情?”云飞渡冷哼。
“是。”
“去洗甲板三天。”云飞渡沉声命令。
“是。”严峻欣然答应。
“把她丢到海里去。”云飞渡接著下第二条命令。
“咦?”面容清秀的严峻有些著急,“你不是答应留她一命?”
“我答应了吗?我只是因为你求情而惩罚你而已。”云飞渡给了严峻一个警告的眼神。
云飞渡很少这样,严峻虽然想再劝说两句,但是被旁边的人扯了扯衣衫,只好闭上嘴巴。
惹怒云飞渡绝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他比任何人都明白。
“他这么瘦弱,怎么能承担洗甲板的苦活?”水半夏跑出来,皱著纤细的眉毛怒吼,反而把严峻挡在自己身后,像只守护小鸡的母鸡一般,对著云飞渡咯咯叫嚷,“我原本以为海龙舰队里个个都是有情有义的好男儿,原来也和海盗半斤八两。我和严先生没有任何关系,请你取消那个惩罚命令。”
“你凭什么命令我?”云飞渡盯著水半夏,“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情为别人担忧?”
这个小女人确实很有趣,敢反抗他的人不多,尤其在他发怒的时候。
“我……”水半夏咬了咬嘴唇,又回头看著严峻,恋恋不舍地退向船舷栏杆,大大的眼睛里已经布满了泪水,“严先生……”
“什么事?”严峻回头。
水半夏努力绽放一个明媚灿烂的笑容,笑中带泪,说不出的可怜与可爱。
“谢谢你。”她含著眼泪,轻轻地说。
严峻不解地轻轻皱眉。他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姑娘啊?
水半夏转而又怒视著云飞渡,“我自己跳海,不劳你费心,但是你一定要放过严先生!”
不容男人再说什么,水半夏翻身就跳进了汪洋波涛之中。
“水姑娘!”严峻大惊。
“可恶……唔……我还没能嫁一个好男人呢……唔……还不想死……”水半夏不甘心的怒吼声很快就淹没在浪涛之中。
云飞渡看著滚滚浪涛之中的小黑点,挑了挑眉,忽然怅然若失。
下一瞬间他的身体就不听大脑的控制了,在所有人更惊讶的眼神中,云飞渡俐落地跳进海里。
“舰队减速。”严峻立即吩咐。
“是。”
“后营派一艘战船去接应他们。”严峻此时俨然一副舰队指挥者的风范。
“是。”
云层更加浓厚了,先是一道明晃晃的闪电,然后一声巨响,暴风雨真的来临了。
可恶!
为什么都走到了黄泉路上,还会有晕船的感觉?
剧烈的摇晃让水半夏感到一阵恶心,干呕了两声,几乎窒息的感觉让她难受得睁开了眼睛。
“为什么连鬼也长你这个样子?我真是倒楣……”一张放大的面孔正在她的眼前,把她吓了一跳,晃荡之中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迅速下滑,眼看就要坠落时,一双大手抓住了她。
清晰的灼热感觉让她一怔,再抬头看看眼前面容冷酷的男子,水半夏终于确信自己没有死,而是又回到了这个可恶男人的船上,而且还正被这个可恶的男人抓在怀里。
“喂……你可不可以……呕……放开我?”水半夏努力想从男人的大手中逃脱出来,结果又是一阵剧烈摇晃,她再次干呕起来,直呕得两眼冒金星。
她已经呕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之前已经把该吐的全吐了。
为什么他就可以安然无恙,而她却这么难受?
云飞渡听话地放开了她,结果她就连人带被跌下了床,摔得闷痛。
她从被子中挣扎爬起来看那个男人,他的双眼正微微眯著,看起来似乎很开心。
水半夏咬牙切齿,“你故意的是不是?”
云飞渡挑了挑眉,“你有点发烧,还是卧床休息比较好,万一感染了重风寒,在这船上可是很难恢复。”
“卧床?怎么卧?你们造的什么破船?呕……有点刮风下雨就摇晃成这样?呕……简直不让人活……”水半夏全身上下都难受,已经分不清是头痛、肚子痛、脚痛,还是五脏六腑移了位置。
有点刮风下雨?
她还真敢说!外面可是强烈的暴风雨啊!
“这还不简单?”云飞渡转身从衣柜里取出一件长衫,把她连人带被抱到床上,拦腰把她捆在床上。
他所拥有的这个舰队已经是当世最优秀的船只了,只是就算对这个小女人说了,恐怕她也什么都不懂吧?
水半夏目瞪口呆,她试著动了一下,像个笨拙的蚕蛹。
“这样就不会掉下来了。”云飞渡拍了拍手,很满意自己的办法。
“你……你这个混蛋!”水半夏气得小脸通红,本来就因为高烧而涨红的脸颊此时更是热得能煮沸一壶水,“你……你……啊啊啊!为什么我没有穿衣服?”
她气得低头时,才赫然发现自己酥胸半裸,半遮半掩在被子底下,春光无限。
她胆战心惊,费力地用被捆住的小手再朝下摸,果然还是光溜溜的,连一条亵裤都没有。
水半夏眼前一黑,几乎昏死过去。
完了!
她辛辛苦苦保守的贞洁……呜……她还想留给自己最心爱的男人……
“你最心爱的男人是谁?严峻吗?”云飞渡冷冷地审视著她问。
水半夏这才惊觉自己居然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既然说出来她也不管了,她昂然回视他,“是又怎么样?”
“他不会要你的。”云飞渡冷笑一声,似乎感到好笑,忍不住俯下身捏了捏水半夏的脸,“奉劝你一句,如果你真的想找一个好男人,就绝对不要选择他,会毁了你一辈子的‘性福’的。”
水半夏别开脸,伸手打掉在自己脸蛋上吃豆腐的狼爪,“他好不好不需要你来说,我自会判断!起码他比你这个混帐王八蛋好一百倍……啊啊啊!你为什么也没有穿衣服?”
从刚才就一直处于混乱状态,所以她现在才震惊地发现他们两人身上根本都是光溜溜的。
云飞渡裸露的胸膛黝黑而宽厚,四肢修长,有一种奇异的雄性魅惑力,他的双腿尤其长,只是在她面前抱胸站著,就让水半夏仰头仰到脖子酸了都还看不清楚他的脸。
幸好这个恬不知耻的男人还在腰间围了块抹布,不过那块小小的布连遮羞都不太够格,害她还不小心看到了一点不该看的东西。
她可还是黄花大闺女呢,看了会长针眼的。
“因为我也要预防受到风寒,四月的海水还凉得很。”云飞渡转身用温热的毛巾把自己全身上下擦拭了一遍,才翻出一套衣服穿上。
船依然在摇晃,而且越来越剧烈,水半夏也来不及问他为什么要救自己,只管不停地干呕,小脸也不再涨红,反而变得青青白白的。
云飞渡走过来,左手捏住她的下巴,她愤怒地瞪著他,不知他又要怎么凌虐自己,云飞渡却把右手中一颗黑色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把她的嘴一闭,下巴一抬,药丸咕噜就吞下了肚。
“呜呕……是什么鬼东西?咳咳咳……”水半夏咳嗽连连,狐疑地瞪著他,担心这个坏家伙会送自己一颗毒药或者一颗春药。
嗯,看他的样子,很可能是春药喔。
这个家伙一看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精虫上脑、欲求不满的色狼恶棍,连她的衣服都敢扒,真是不想活了!
可是……被男人的一双眼睛一瞪,水半夏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虽然很讨厌他,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的很有威仪。
不过……谁怕谁啊?本姑娘可不是被吓大的!
水半夏挺起胸膛和他对视,比眼睛大,她可从来都不会认输。
云飞渡却噗哧一声笑了起来,眼睛色迷迷地向下瞄。
水半夏狐疑地顺著他的目光向下看,忽然尖叫一声,急忙拉起被子想把自己全部裹起来,可恶……被子被衣衫捆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