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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菊虽然知道冬狮郎有事瞒着自己,不想让自己知道,但是她也没有多问。而是爽快地答应下来:“呵呵,正好,我也好久没见过雏森副队长了。最近她身体怎样?还好吗?”
冬狮郎回过头来,才发现在自家的门前,一个身影正在扫着地,顿时心中暖暖着。“恩,桃子已经恢复了。过几天就可以到番队里任职,她也是非常地想念你啊。看,她在那边呢。”
乱菊顺着冬狮郎手指去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了雏森桃的身影。乱菊忙垫起脚尖,高挥着手喊道:“雏森副队长,雏森副队长……嘿,在这边。”
雏森桃也发现了二人,脸上泛起了笑容。不过冬狮郎的心里却觉得一阵的刺痛,每次见到雏森桃的笑容,他都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两个深深伤害过她的男人,特别是那个脸上始终带着笑容的虚伪男子。
“怎么了,队长。”乱菊忽然发现冬狮郎不知为何忽然出现起杀意,吓了她一大跳,忙问道。
冬狮郎回过神来,淡淡地摇摇头,朝着坡下的茅屋走去。
许久不见的雏森桃也许是应该经常呆在房里,见不到太阳的缘故,原本就很洁白的脸蛋此时更加地苍白。乱菊看着雏森桃的样子,心中莫名地一阵发酸。回想着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或许是因为自己比较坚强吧。
回想起那时刚遇到银的时候,那时的自己……
忽然,乱菊好象想到了什么,但是在那一瞬间却又抓不住。
刚换好衣服走出来的冬狮郎发现乱菊紧皱着眉头,连一旁雏森桃叫她也没有发觉。冬狮郎忙走了过来,把脸凑到乱菊的面前,大声喊道:“乱菊。”
乱菊猛地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失态了,紧忙道歉着。
冬狮郎冷着脸瞪着乱菊,说:“在发什么呆呢,连桃子叫你也没听到。”
乱菊一听,忙满眼歉意地看着雏森桃,而雏森桃则忙微笑地摇着头,把刚泡好的茶水递给她。“没事的,我也是才刚叫你而已。”
“真的很抱歉。”乱菊忙端起茶水,大口地喝了口。想了下,把掉落下来的刘海绕到耳后,有些落寞地说:“我刚才不禁想起了当时跟银遇到的情形……”
市丸银知道乱菊不会在这样不知轻重,不分场合地说出这些话,所以他也没有阻止,而是看了眼雏森桃。果然,雏森桃的微笑明显地僵硬了许多。是想起那两个男人了吧,桃子。不过你要是知道小爱杀了蓝染,你会怎么办呢。
“我记得……”忽然,乱菊抬起头来,大声地说:“我想起来了,当时我跟银回家的时候,我还记得有个小男孩也跟银在一起,只不过当时由于我太虚弱了,根本就没有看见他的样子。不过很奇怪的,在第二天起,他就不见了。我还问起过,当时银是这样说的:‘他啊,那个笑面蛇讨厌麻烦的女人,所以他就离开了。不过你可别太在乎哦,因为本来他就决定要离开的,只不过是提前几天罢了。’”
“没错,当时银就是这样说的。”乱菊说着说着,不知觉间地激动起来,看着冬狮郎继续说道:“而以前我就听过……”
“市丸银叫瀑流爱为笑面蛇……是吧。”冬狮郎接口说出下面的话来。而此时,他的脸早就气得通红,双手也紧握成拳,连指甲伸伸地刺进肉掌里,那流出来的血液也没有发现。
在他的心中,原本以为瀑流爱最亲的人是自己和雏森桃,而他叛逃的也一定是有原因。而在今天听乱菊的这些话后,冬狮郎以前的疑惑顿时全明白了。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他还要欺骗自己说是中央四十室先背叛他的。这一切早在许久以前,他和市丸银就已经预计好的了。
骗子,骗子,该死的,他从头到尾就是个骗子。
骗子……
朽木家族,主庭院。
朽木白哉跪坐在地板上,双手捧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双眼却一直看着那早以落光花儿的樱花树。直到那茶水发凉了,他也没有回过神来。仿佛,他从这棵树上见到了心中最思念的人的身影。
绯真,你知道吗?他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且对露琪亚也产生了杀意。你说我该杀了他,还是把他捉回尸魂界呢。绯真……
同时的,在现世某一个地下室。
一道人影飞快地在这不宽阔的空间闪过,随着几声娇喝声,千奇百怪的鬼道从各处飞出,追逐着那道人影……
现在,是段平静的日子。每个人都很珍惜,因为他们不知道明天,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这样的日子,自己是否还会享受得到。
叶,落下了……
111 零番队队长
天渐渐地冷了下来,很快的,只在一夜之间整座城市都披上了层雪白。雪下了,同时也预计着寒冷的冬天到来了。对于现世每个人脸上的笑容不同,尸魂界等人则是愁眉苦脸的,因为冬天的到来,也就等于最后的战斗即将到来。如果尸魂界与虚圈之间没有存在‘叛徒’的话,相信这一场战斗肯定是场没负担的战斗。
但是,前段时间的静养,一切都使得以前的莫名其妙全弄懂得起来,每个人也都变得坚强,不在为那累赘所拖累。不过,事实上真的如此吗?
依然是那身宽大的虚服,双手随着走路时的晃动而来回摆动着,原本短短的黑发已经有些长了,使得原本整个人非常颓废的瀑流爱显得精神许多。腰间挂着那柄蓝底血纹样的亲密伙伴,长长的斩魄刀几乎被拉到地面,在深深的雪面上拉出一道凹痕。
这是个寒冷的冬天,但是对于瀑流爱这种实力高强的人来说,天气的变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们身上的灵压总会在天气变化的时候,自动跳动起来,调节起主人的温度。
瀑流爱继续赶路着,等他穿过一座公园,来到一栋公寓面前的时候才停下来。他抬头看着楼上某一个房间,脸上满是回忆的神色。不过今天这事一定要做,特别是在他完全有了记忆之后,他更是不得不去做。
一想起以前在那个房间里自己说的话,瀑流爱就觉得可笑。你说你在一个原本就知道这件事的真相的人面前,讲述这件事的经过,而他却还听得津津有味,这难道不可笑么。
瀑流爱嘴角自嘲般地弯起,身影周围的空间一阵晃动,人消失不见了。下一瞬间,他出现在一个房间之内。此时还是早晨,厚厚的窗帘把外面的阳光隔绝在外,使得整个房间依然是一片的黑暗。
瀑流爱伸出手,按了下墙壁上的开关,灯一下子亮了起来。他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少女,眼睛里闪烁着,却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会儿,瀑流爱走到沙发上,面向那少女的背影,忽然轻笑道:“既然醒了,何必在装睡呢。”
不过床上的少女依然没有动静,好象听不到他的话似的。
瀑流爱软软地把身子深深地陷入沙发之中,继续笑道:“突然之间知道你的身份,才觉得那一晚上自己是多么地白痴,这些事你原本就已经知道了,我还摆出一副高傲的嘴脸跟你说这事。是你在耍我呢,还是我自己是个笨蛋呢。龙贵。”
听到瀑流爱喊出自己的名字,龙贵的身躯颤抖了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的她也不在掩饰,因为从刚才瀑流爱所做的一切都可以看出,对方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所以也没有必要在隐瞒下去。龙贵缩了缩身子,把厚厚的棉被褒紧着自己,回过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瀑流爱,轻轻地把短发绕到耳后,黑色又亮大的眼睛紧盯着他。龙贵轻问道:“你已经知道了?”
瀑流爱闭开龙贵的眼神,把头低了下来,那眼里却闪过一丝痛苦。“是的,我已经知道了。早在以前我就觉得你不是普通的人类,但是我却猜不出你真正的身份。但是从你救走一心的那个时候,我才真正地知道你的身份。是么,零番队队长——有泽龙贵。”
说到这,瀑流爱不禁地笑出声来,抬起头看着龙贵,嘲笑道:“之前我就在奇怪着,为什么牙密那家伙的‘魂吸’并没有杀死你,原本我还以为你拥有死神的潜力,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你却早就是死神了,而且还是名高等死神。”
“还有呢。”龙贵躲来瀑流爱那灼热的眼光,把头深深地埋进被窝里,不敢看着他。
“第二次怀疑你是在这个房间里,当时你不经意的一句话才让我开始真正地怀疑你。你好象知道什么,但是表面上又装作不知道。这点就很疑惑。到了你救一心那会,我才真正明白过来,这一切你早就知道了,只不过你此时的身份,只不过是名普通的人类罢了。”
“其实以前我们每场在现世的战斗你都有在场吧。”
瀑流爱最后的这一句话,狠狠地打在龙贵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