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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跑得挺快,连续射了两枪都未能击中。
打在地面上的子弹引起了警觉,目标趴到一辆车旁边,整个身体全藏在后面,无法看到。
徐福瞄准油箱所在位置开了一枪,子弹准确击中,但没有如想象中那样起火燃烧。
看来电影里的情节不可信,明明是汽油,子弹打中了之后却没有盼望中的爆炸,连小小的火苗也看不到,真让人失望。
正当徐福打算放弃之际,意外突然发生,那辆充当掩体的车启动了,然后迅速开走,汽油沿路泼撒,留下一条深色的印迹,把手足无措的目标扔在路旁。
这一回机会不容再错过,徐福终于打中了目标的腰部。
目标再也跑不动,往前慢慢悠悠地走,身体摇晃得厉害,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徐福再次射击,这一回子弹准确射中了目标的肝脏所在位置。
深色的血从伤口涌出,伤者仍在执着地缓慢前行。
根据人体医学上的观点,目标已经死定了,最多还有二十分钟生命,不可能再久。
徐福收起枪,准备离开。
射击的声音挺大,靠近顶部的几层楼内的人肯定会听到,只能盼望他们误认这是鞭炮或者烟花。
热心人
徐福戴上一副浅色的太阳镜,把衣服后方的帽子拉起来遮住脑袋,准备攀墙下楼,找地方躲藏。
对于专业人士来说,通过观察子弹的轨迹找到枪手的位置并不难。
徐福有些拿不定主意,呆在酒店内还是钻水道,或者继续射杀其它的保龙一族,哪个选择比较好?
犹豫中,天台的门打开,一名七十岁左右的老头手执电筒走出来。
“兄弟,刚才是你在放枪吗?”老头问。
徐福点点头。
“杀人了没有?”
“打死了四个。”徐福说。
“厉害,真是好佩服你。我到这儿没影响到你的事吧?刚才的声音太响了,把我吵醒,一时睡不着,就上来看看。需要帮忙吗?”老头满脸笑容。
这样的表现让徐福感到诧异,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感觉正常人不可能会这样评价自己的行为。
“我想走了,你回去继续睡吧。”徐福说。
“想跑路吗?不用着急,到我那里喝一杯吧,如果有人来我会作证说没看到谁开枪。我最羡慕杀手了,平时闲着没事的时候看过许多这类题材和电影和小说,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怎么也得聊几句。”老头极热情地说。
徐福仔细看了看眼前的人,确定其是个普通的老年男子,除言谈之外并无任何怪异之处,于是点了点头。
他认定这老头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于是跟着其走进楼梯道。
“你住哪里?”他问。
“就在顶楼下面的那层,房间很多,有五个卧室和三个卫生间,还养了几只猫,不过全都不会捉老鼠。你可能不知道,这酒店我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老头说。
徐福突然想起在一楼服务台看到的几张照片,里面的人像当中确实有这人。
“你是总经理吗?”他问。
“不是,我什么也不管,只是当个高级董事每半年分些红利罢了。最近几年来生意很淡,每次分到手的利润只够吃几顿海鲜,真是太糟糕了。”
进入老头的房间,徐福发现果然很宽敞,各种设施都是高档货色,柜子里摆放着许多奇形怪状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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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外出,十月四日停更一天,五日晚恢复更新。
祝各位朋友节日快乐。
热心人
徐福仔细观察各个窗口,心想如果保龙一族追来,自己往哪里逃比较好。
四只猫迈着轻盈的步伐悄悄溜出来,它们的毛色各不相同,有黑白相间的,也有极普通的花猫。
似乎在猜透了他的想法,老头说:“看你的右面,那个怪模怪样的东西是弹射器,旁边放着一套降落伞,如果遇到火灾,你可以用那玩艺儿逃生。还有那边,看到没有?一百多米长的绳子,可以从窗台上放到地面,我试验过,由特殊材料制作,不怕火烧,还挺牢靠。”
徐福抓了抓脑袋,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有如此的好运气,遇上了一位乐于助人的怪老头。
老头拿着两只酒瓶走过来,示意他在桌子前坐下。
“没有佣人和保姆吗?”他问。
“白天有两个,天一黑她们就走了。”老头坐下,猫立即跑到脚旁,作亲昵状。
“你的行为有些不同寻常,我是说,跟一般人不同。”徐福说。
“是吗?我自己倒不觉得。”老头笑逐颜开,倒了两杯酒,把其中一只杯子推向徐福,“你刚才杀了几个什么人,可以说来听听吗?如果方便的话,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做。”
他接过酒杯,举起呷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应该是真正的高档洋货。
“我杀了四名保龙一族成员,因为我讨厌这个组织,想要消灭他们。”他说。
“真有保龙一族,我还以为只是传说。”老头表情变得严肃,“如果年青二十岁,真想跟你一起去杀人。我活到这大把年纪,从没弄死过一个人,真是差劲之至。”
“杀人并不愉快。”他说。
“这是当然,只不过由于我没做过此类事,所以很想了解一下其中的奥妙之处。”老头喝光了面前的酒,再次举起酒瓶,“试想一下,生命已经接近终点,还没做过的事仍然有许多,眼看已经无法一一弥补,真是遗憾。”
“除杀人之外你还想做些什么?”徐福问。
他对老头突然产生了兴趣。
“想做的事多了。”老头举起一只手,开始数指头,“想当市长而没能当上,重大失败。没跟非洲黑女人睡过,超级失败。第一个老婆跟卡车司机跑掉,扔下我和女儿,没有把她抢回来,惨重的失败。生平没杀过人,这也是非常糟糕的一大憾事。”
“你现在过得挺好,应该满足了。”徐福说。
“下一次再杀人的时候把我带上好吗?或者你瞄准目标之后通知我扣下枪的扳机,让我过把瘾也行。”老头乐呵呵地说。
热心人
喝下第四杯后,徐福听到外面有人走动,脚步声沉重而零乱,估计有八至十人。
他放下酒杯,从包里把枪拿出来。
“你到那边的房间内暂避,我来应付。”老头满不在乎地说。
“你跟军营里的人很熟吗?”徐福问。
“还算比较熟。”
徐福走到里面的卧室,轻轻拉开了窗户,打算实在不行的话就往这里逃走。
外面的人逐一搜查空置的房间,弄出巨大的声音。
这帮家伙来得真快,从射杀最后一人至今大概也就是半小时的样子,居然已经找上门来,效率确实不错。
同时搜查整幢大厦,起码得有六百至八百人才够。
加上外面投伏的人,目前整个军营内的人员估计全部动员起来。
想到有如此之多的人无法安眠,徐福感觉有些开心。
有人按响了门铃,徐福站到窗帘与墙壁之间,把枪的保险打开。
老头跟人交谈:“有什么事吗?”
“刘董,有人从这幢楼上部往下面开枪,我们奉命搜捕。”来者这样说。
“是吗?我一直坐在这里喝酒,什么也没发现。”老头说。
“请你注意安全,如果发现什么请立即打电话通知我们。”来者说。
他们显然没打算进来搜查,徐福松了一口气。
也许他们认为要找的人肯定已经逃离。
但他仍然不可放松警惕,得提防老头会不会跟武装人员眉来眼去,传递什么暗号之类。
从外面传来的声音中可以判断出武装人员继续搜查其它房间,他们的行动与先前所做的没有什么区别。
徐福稍感放心,从窗帘后面走出来。
“来继续喝酒。”老头坐下,再次斟满了杯子。
“到现在仍然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助我。”徐福坐下。
“帮助某个人需要理由吗?”老头笑问。
“不需要吗?”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想跟你聊天,想要帮助你。”老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挠头皮。
徐福仔细观察了片刻,确定这人没有老年痴呆症的征兆,至于精神状态有没有非正常之外一时倒也看不出来。
又见丧尸
徐福在老头的房间里呆了两天,直到外面局势平静了才出门来。
这期间他每天喝老头叫酒店厨房送过来的新鲜鸡血,加上一条活鲤鱼。
大部分时间老头都在看电视,各种各样的剧目,观看的时候往往会睡着,迷糊一阵子之后醒来接着看,如此周而复始。
女佣和保姆定时进来打扫,做饭,然后离开。
老头的房间朝向在另一端,他无法看到外面的情形,想观察的话得到另一边来。
感觉风头已经过去,徐福再次去到天台上,这一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