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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全面改造“海洋之星”船员,使之成为杀人怪兽,企图藉此歼灭地球人类。他们杀伤力特别强大,但其生存却需要依靠舰艇上的强大电力,因此“海洋之星”船员将“葛利亚”上所有外星人引到海底……
所有的智慧生物都是害怕孤独的,因此,地球上才有了“爱情”、“友情”、“人际关系”等词汇的产生。单独个体如此,对于整个人类来说也是如此。人类想知道,是只有自己孤独地面对无尽的时空,还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有怀着相同心境的生命体。在1969年,人类登上了月球,但是那儿一片死寂;随后,他们又把目光投向了火星;1972年和1973年,美国两次发射寻找外星文明的探测器,上面附带有地球人的名片——镀金铝质金属牌上铭刻有地球在太阳系中的位置以及一男一女的形象。
人类能在宇宙中找到相互唱和的智慧心灵吗?在电影《E。T》里面,艾略特把小外星人放在自行车的前筐帮其逃过警察的追捕时,自行车凌空飞起,在夜空满月的映衬之下,犹如梦境中的天使。而电影《深渊》之中,外星生命不仅是潜水艇的拯救者,简直就是整个人类的恩人。但渴望沟通仅仅是智慧的一部分特性,智慧这枚硬币的另一面是:他人即地狱。现实诠释着这句哲学家的名言:朋友割席,家庭破裂,情侣反目,以及自从有了人类就未曾断绝的战争。环境的差异越大,物种之间的吸引力就越大,隔阂也就越大。人与外星人的差别,肯定远远超过了白种人和有色人种的差别、科学家和中世纪狂热教徒的差别,也远远超过了人和动物的差别。所以在电影《异形总动员》里面,人类被外星人看成“病毒”就不足为怪了——这也是对人类狭隘、固执、自以为是的劣根性的反讽。
与外星球智慧生物的交往肯定是未来生活中的一个层面,相信会在以后见到这样的标语或口号:“请爱护外星人,他是我们的朋友!”也许,那时地球上会出现“关护外星人协会”,就像今天的绿色组织。有些遗憾的是,我们很少看到描写人类到外星球发现外星生物的影片,也许相对于我们的想像力来说,以光年为单位的距离太遥远了。
另外,在电影里看到的外星人和我们总是很相似,只是头大一点、眼睛鼓一点、身子扁一点,就像是畸形的人类,最多是人、动物加上魔鬼的组合体。这是否说明我们的想像力还贫乏了一点。生命的存在需要一定的条件,比如说水、氧气、阳光、适当的温度,而对外星人来说,他们也许需要的是另外一些我们不知道的条件。在那种条件下,其外形可能不是我们根据自身的体形能够描绘出来的,他们也许根本就没有形体,所以,我对《深渊》里面可以像水一样自由变幻的外星生命充满了好感。
三、网络——迷失在虚拟的世界里
说起网络,就会想起来自哈佛名校的年轻CEO,至少也会想起写字楼里西装革履的IT业人士。这让人向往,却又感觉到它的距离,但一次偶然的经历让我有了新的看法。妻出差了,晚上我一个人到网吧下围棋。一直以为自己还年轻的我惊异地发现,我的年龄是其他顾客平均年龄的两倍。真的,在我周围全是些十五六岁的人。有的女孩子也叼着烟,一口一句脏话。坐我旁边的那小子只有十二岁多一点吧,他说在网上已经泡了14个妞。他说话的时候,满口大蒜和着烟草的味道,浓烈而辛辣。在那一刻,我真正感到网络的强大力量。年轻代表着未来,而他们是年轻人中最普通的一群,就像那股大蒜的味道:浓烈而辛辣,但是不可阻挡。有种说法是:今后的整个经济,整个生存方式,都是建立在网络上的。我对此深信不疑。
网络对这个世界产生影响的时间不长,因此以它为题材的科幻片不多。除了《骇客帝国》,我同事说还有部《尖叫》,但很遗憾我未能找到相关资料。
《骇客帝国》:某软件公司的程序员,年轻的网络骇客安德森日子过得很单纯:工作,在网上游戏,聊天。但在1998年的一天,一个叫默菲的网友告诉他:他所见到的一切,他生活的世界都是假的。这个世界实际上是由一个名为“矩阵”的计算机人工智能系统控制的,人类如同他放牧的动物一样。
默菲带着安德森回到了真实的世界——22世纪,在那个世界里,安德森本名尼奥。他醒来了,发现自己赤裸裸地在一个充满黏液的大玻璃槽里,身上插满了管子,脑后还有一个IN…OUT端口。原来在真实的世界里,所有的婴儿都是人工生产,生下来就被放在大玻璃槽里,开始两个世纪以前的作梦生涯。
尼奥同默菲和祖妮蒂(他的一个女性网友)一起走上了抗争“矩阵”,回归真实世界的征途。
虚拟世界和真实世界的界限有时很模糊。
比尔·盖茨说过,只要在人身上接上二十多万个传感探头,眼睛连接全息可视屏幕,现实生活中的一切感受都可以完全模拟——现在的技术已经完全可以创造这样的虚拟世界。只要坐在那儿,就可以神游天外。在虚拟的世界里,你可以完成在现实世界里不能作的任何事。
对《骇客帝国》的主人公安德森来说:1998年的世界是虚假而美好的,22世纪的世界是丑陋而真实的。问题是,在那个美好的虚拟世界里,我们是否愿意醒来?
在电影里,默菲这样问道:“尼奥,你曾经作过这样的梦吗?你如此肯定的东西是真的吗?你是否能从那样的梦中醒来?你能分辨出梦境与现实世界的区别吗?”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从某种意义上说,《骇客帝国》是一部探讨哲学问题的电影——梦境与现实的区别究竟在哪里?1998年的安德森是一个网络骇客,他肯定在网络虚拟的世界里度过了好多时日,可是他怎能知道他的“真实生活”也不过是虚拟的呢!在电影之外的我们,还要帮着尼奥问:22世纪的世界,是不是一个更大的虚拟世界呢?
是的,我们也要问自己:“你能分辨出梦境与现实的区别吗?”这个问题困扰着千百年来的智者,苏轼则有“人生如梦”的千古喟叹。而在别人止步的地方,笛卡尔出发了,他说,惟一能证明我真实存在的是我还在思考。
可是,又有什么能够反驳:尼奥的存在始终不过是网络上的一个游戏?又有什么能够反驳:我们的存在始终不过是一场悠悠的大梦呢?
四、机器人——自我意识的觉醒
关于用基因技术制造的“人造人”,在伦理上争论颇为厉害。有一种和“人造人”功能相同却更加安全的东西,那就是机器人。涉及到机器人的影片有《机器战警》、《铁甲威龙》、《变人》和《终结者》1、2,听说《终结者》之3正在拍摄中。
《变人》:安德鲁是一个专门作家务的机器人,但是他的主人马丁却发现他有类似人的性格:好奇、有创意、热爱友谊。打扫贮藏室时,安德鲁看到一个蜘蛛,不忍将其和蛛网一起扫掉,便小心翼翼将蜘蛛搁到屋外的花丛中。“我一样为你们做事,但从此以后,我是你们的家人而不是财产。”在为马丁家服务20年以后,安德鲁向主人提出了自由的要求,“我研究了你们人类的历史,千百年来,人们牺牲千千万万的生命,不都是为了自由吗?”
获得自由的安德鲁经常问自己:“我是谁?”他开始了寻找同类的旅程。在62岁的时候,安德鲁回到了马丁的家。这时的安德鲁通过改造,已具备人的外形、神经系统和感情能力。马丁早已去世,安德鲁和马丁的曾孙女结为夫妻,但人与机器人的婚姻一直不为世俗所承认。在200岁的时候,安德鲁放弃永生,选择了死亡,因为他想成为真正的人。
使用机器人比使用人造人要少许多争议和麻烦,但依然有不可避免的问题:机器人的智能化程度越来越高,照这样发展下去,总有一天,“它们”会变成“他们”,会具有自己的智慧、情感和生命。那个时候,我们将怎样确定和机器人的关系?
尽管《变人》的原作者艾萨克·阿西莫夫早就制订了“机器人三大定律”——这已成为人类制造机器人的基本原则。但是,具有智慧的生命体发展到一定的阶段,总有一天会问:“我是谁?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总有一天他会要求自由平等,要求爱与被爱的权利。就像《机械战警》里那个无坚不摧的警探,他一直渴望变回一个有血有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