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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五个集团军群,就种极端的劣势下就是战神降临,失败也不可避免的。
赶在下午五时国务院的战争例会开始前,詹姆斯将军赶紧给卡维利上将打了电话向他请示下一步行动。
“将军,如果俄国人对堪萨斯城发动攻城的话,我将下令军队撤出城区,交由市政府和市议会处理。”詹姆斯口气颇为消沉,“就像圣路易斯一样。”
“好吧,休伊特。”卡维利不假思索地回答,“放弃城市实在是一件痛苦的事啊。”
“是的。美利坚合众国从我手中丢失的城市都不知有多少个了。”詹姆斯的声音变得有些痛苦,“也许若干年后,人们会给我个外号,就叫丢城将军。”詹姆斯说着苦笑了一下。
“那我还有成了丢城司令?”卡维利也以苦笑回应。
两位将军都十分清楚当下的严峻形势,维拉迪米尔大将手下的五个集团军群在平坦的中央大平原就有如诺亚时代的滔天大洪水,而美国军队却少得几乎可以被忽略,对手现在可是风卷残云之势了。
芝加哥的陷落,美国本土被劈开,都已经没有太大的悬念了。身为美国的将军,却对这种可预见的失败命运无可奈何,也许是军人的最大悲哀和痛苦吧。也许上帝真的要让美利坚浴火重生。
“我听说堪萨斯城的市民都上街修筑工事?”
“是的。许多市民都反对不战而降。”詹姆斯回答道。
“总统的一贯政策是最大限度保持民众生活设施的完好和城市的完整。”卡维利加重语气强调“完好”与“完整”两词。
“你最好跟市政府和市议会沟通一下,在军队无法保证必胜的情况下,和平地过渡比无望的流血牺牲要明智得多。等下的会议我会向总统说明这个事情,必要时请总统出面。”
“好的,我明白。”詹姆斯口气转为平和。
也许失败太多已经麻木了,不过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的确比较强,换作血气刚烈的人,可能早就吞弹取义了。这或许是杜根总统让他这个从墨西哥边境一直溃败下来的中将,来担任毫无取胜希望的中部战区司令的原因吧。
“休伊特,虽然我们屡屡遭受挫折,但我还是要向你郑重地说明,对于最终的胜利,总统和我还是充满信心的。”卡维利将军口气严肃。
休伊特?詹姆斯将军沉默了一会,回答:“长官,我明白。不过有些事情的确比较为难。”
“将军,我们都在恪尽职守!”
“是,长官!”
挂断了詹姆斯的电话,卡维利马上起身,戴上船帽,动身去参加杜根总统在美国本土召开的最后一次国务院战争例会。
由于与加拿大、德国的总理和韩国将军的峰会顺利结束,所以战争例会结束后总统将启程离开美国,前往加拿大,充满光荣与梦想的美国历史上将首次出现总统逃离他的国家,避难他国的污点。
但这是为了美国的胜利与未来!卡维利总是这样自我安慰。将军走出办公室,来到走廊。
酷热的夏季已经快终结了,此时西边的太阳仍在放射出道道明亮但却软弱的光芒,星条旗正随风飘扬。夜晚很快就会来临了,美国也会迎来最黑暗的一夜。
第四十五节 出发
8月30日,这个特殊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也许今天就是历史大转折的时刻吧。鲁斯兰?康斯坦丁诺维奇?伊戈尔中校如此寻思。
但很快理性的怀疑代替了感性的乐观。情况真的会那么顺利吗?从出发到现在,似乎这场必将惊天动地的行动也太顺利过头了吧。克格勃的情报真的那么真实可靠吗?为什么红军已经大兵压境,西方的首脑还要在距离前线两百多公里的芝加哥召开峰会?这会不会是一个可怕的圈套呢?一个又一个的大问号接连从年轻的英雄脑海里浮现出来。
伊戈尔并不知道情报的来源,但行动的内应则是杰克?安德森。
部队搭乘黑鹰直升机降落在芝加哥南部一个叫诺曼(Norman),已经被废弃的小机场时,就是安德森前来接应的。他和助手用了两辆货车把这些伪装成美国陆军的苏联人运到了芝加哥南郊蒙尼(Monee)的一处农场院子里。所有的队员换成了平民的衣服后便前往东芝加哥一个滨湖的高级别墅里。直到昨晚才又回转到蒙尼。安德森这个神通广大的特工弄来的美国军车现在也准备就绪。
在这期间,伊戈尔和队员成了观光客,在杰克?安德森的陪同下前往约翰?G?雪德水族馆和周围的芝加哥市区参观、侦察。
美国人并没有表现出战火燃眉时的恐慌,相反他们似乎很镇定。至少按照伊戈尔的观察和感受是这样的。父母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带着孩子们去水族馆参观,尤其是观看海豚的表演,老人们优哉游哉地在公园散步、溜狗。虽然在不少广场和街边,会看到一些人在发表演讲,大肆抨击苏联人的入侵,以及随处可见的征兵广告和战争债券的发行海报,但人们表面上都十分泰然。
城市也没有施行战时的管制,人们进出自由,晚上也没有所谓的宵禁,更没有灯火管制。或许是红军从没有对美国城市实施空袭的缘故吧,也或许是他们对于胜利早已了然于胸。毕竟这个国家与世界上其他地方的传统国家有着极大的差别,他们来自世界各地,每个人的脑袋里装的东西都不一样,而且每个人都有足够的权力和充分的自由说出他自己的想法。
即便是大敌当前,仍然不乏名士公开指责政府的战争政策。换作是在苏联,这些人绝对被以通敌和叛国以及扰乱民心等罪名公开处决。
伊戈尔对自己的发现感到十分震惊。当然,这肯定只是表现象。年轻的莫斯科大学生清醒地告诫自己。历史上任何国家都不可能避免内部的争权夺利及由此引发的管制和有意无意的迫害。但不管怎么说,从这个帝国主义国家的人民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这个国家依旧十分强大,至少那些不用上前线的妇女、老人总是一脸充满必胜的信心。
这场战争看来不会像预期的那样,早早收场了,对手的自信与坚韧必将使得红军陷入一个难以克服的泥潭。罗曼诺夫充满激情与煽动性的论调,苏联的民族复仇必将有如闪电与惊雷一般完成,可能永远只会是一种盲目的宣传吧。
思绪游离的伊戈尔不禁为自己的想法也感到惊讶。才在芝加哥生活了几天?难道自己就被污染了吗?成了一个帝国主义分子?
“中校同志,您看。”旁边的科萨诺夫指着从公路开过来的一辆闪着警灯的警用摩托说。
科萨诺夫的话把思想中的伊戈尔拉回到了现实。
摩托车快速冲进农场的院子,在他们面前打了一个漂亮的转弯,停了下来。骑手摘下白色的警用摩托头盔,正是杰克?安德森。这个人全身黑色的芝加哥城市警服,还戴着酷煞的大墨镜,腰间别着制式手枪。
“杰克?安德森探长前来报告,中校先生。”安德森用英语一本正经地向伊戈尔报告。
“杰克,这是干什么?”伊戈尔有些不解。
“我说同志,这里可是美国,不是苏联。”安德森摘下眼镜微笑着说,“你不是改变计划要假装成美国陆军从地面发动进攻吗?那就需要我这个警察来为你开路了。不然的话,你们随便开着军车上路可是违反联邦法律的啊。”
“什么狗屁联邦法律!”伯内特轻蔑地骂道。
“不,他说得有道理。就我们开着军车上路肯定会引起怀疑。”
伊戈尔说着从随身的文件包里取出两张折好的白纸,一张给了科萨诺夫,一张给了伯内特,然后十分严肃地说:“我重新考虑了行动计划,我们的撤退做了一些调整,请严格按照纸上的指示执行。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必须争取全身而退。大家记住,我们不是敢死队!”
直到此时,空军中校仍然对情报的准确性半信半疑。
科萨诺夫和伯内特面面相虚,计划再一次做出了改动。
伊戈尔拍了拍两位同伴的肩膀,转身对安德森说:“请吧,安德森探长!”
安德森调皮地向他敬了一个美国式的军礼,“遵命,长官。”然后戴上墨镜和头盔,发动摩托,拉响警笛。
科萨诺夫向伊戈尔敬礼后快步跑上了第二辆卡车。
伯内特也向伊戈尔敬礼,并握了握他的手。
“我们一定会成功的!”伊戈尔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
“我相信您的领导下不会偿到失败的滋味的。”伯内特坚定地说。然后他转身与一名便装的飞行员钻进了一辆小汽车。他们将去直升机的隐藏处。
伊戈尔走到前面的吉普车旁边,“彼得,你坐到后面去。”中校对占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