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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普林斯只好叫飞行员率先起飞。
四名超时空突击队员被派去追捕符拉沃德,但他们通过持续的超时空转移赶到西边树林中的直升机场时,一架“黑鹰”直升机已经呼啸着飞向西南方,另一架“黑鹰”直升机的飞行员已经被人枪杀在驾驶舱上。
控制制室里,杰克逊果断地下令:“马上启动爱国者防空导弹!一定要击毙他!”
相控阵雷达迅速启动,电子波束不断地扫瞄阴沉的天空,捕捉目标。
“锁定目标,长官。”操作员高声报告。
“双发齐射!”杰克逊说完猛吸一口已经点燃了的雪茄,即使在这个全面禁烟的地下指挥制室里,他还是控制不住他的烟瘾。
两枚“爱国者”导弹尖叫着撞破发射管的塑料盖,喷出耀眼的烈焰跃向灰蒙蒙的天空,直扑正沿着云屋下方远去的“黑鹰”直升机。
“黑鹰”直升机迅速抛洒出大量热焰弹,并向低空实施机动,企图躲过攻击。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两枚“爱国者”导弹在灰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精准地击中“黑鹰”直升机,猛烈爆炸。直升机和导弹都化作一股艳丽、硕大的火球,在阴云之下昙花一现,很快便迅速消失。
“长官,双发命中!”控制员兴奋地报告。
“马上派出搜索队,一定要找到符拉沃德的尸体!”杰克逊冷静地下令。
“是,长官。”
“杰克。”杰克逊身后传来了一声虚弱的叫声。他回过头来,只见着杜根被卡维利和布莱克默架着走进来。
“先生,我们成功击毁符拉沃德的直升机。”杰克逊急忙报告,“他很有可能已经死了,我已经派出搜索队去找尸体。”
“很好,杰克。”杜根吃力地微笑着说,“影子房”的心灵控制给了他很大的伤害,现在还相当虚弱。
爱德华·默多克也走了进来,高兴地说:“先生们,一切尽在掌握中,自由的秩序又恢复了!”
第六十四节 感恩节典礼
1979年11月22日(十一月第四个星期四),是美国这一年的感恩节。这一天人们起床打开电视机时,立即看到了他们熟悉的哈罗德·托马斯·杜根。
“女士们、先生们,很高兴在今年的感恩节见到大家。”杜根微笑着演讲,“在不幸地遭遇了一系列小小的事故之后,我还是幸运地能够品尝伊丽莎白(杜根的妻子)为感恩节而烤的火鸡。我衷心感谢全体国民对我的关心。在危难之际,我很清楚自己对于美国与历史肩负的责任。所以在这个多事之秋,我赶回来了,要与大家一起分享节日的快乐。”
杜根的语气变得沉重起来:“今年的感恩节是非比寻常的,我们的国家和家园正遭受苏联和它的军队的侵略。我们在刚刚过去的战斗中,被迫后撤,但敌人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尽管我们面对的敌人十分强大,但反抗苏联的侵略与奴役仍将继续。我们新组建的部队在源源不断地开赴前线,我们还在十月中向苏联本土发动了一次集团军规模的反攻……”
“总统脱稿了。”台下的雷·布莱克默低声对索恩·卡维利将军说。
“是啊,他怎么能提反攻苏联的事?”卡维利也感到纳闷。由幕僚们共同推敲的演讲稿里可没让他说刚结束的战役和对苏联境内惨败的超时空闪击战,原稿中大段煽动民众抗战士气的文字也没有讲出来。
“先生们,请安静。”一旁的爱德华·默多克总理小声地提醒大家,“他是杜根,不是我们。”
“胜利并非遥遥无期,因为此时此刻,我们的将军和士兵正在浴血奋战!”杜根的语气变得有些激动,“还有我们的民兵和志愿者,也在为保卫家园而战。没有人能够从我们手上夺走我们的家园,颠覆我们的美国!从波多马克河到科罗拉多河,从哈得孙河到密西西比河,到处都有反抗者的身影。”
“我们并非孤军奋战。加拿大部队已经在美国的土地上与我们并肩战斗了五个月,欧洲盟国正在加大对我们的支援,就连曾经与我们兵戎相见的中国,也与我们冰释前嫌,支持我们的正义事业。苏联的野心与疯狂正在遭受世界的谴责与孤立。在我们的打击下,红军正在支离破碎……”
“一派胡言!”维拉迪米尔狠狠地批了电视屏幕上的杜根,便关掉了电视机。在他眼里,正在嚎叫的杜根如今不过是个被驱逐出家园的流浪汉、可怜虫。现在白宫的主人是他——维克多·弗拉基米洛维奇·维拉迪米尔大将,不是杜根。
只是这位新主人似乎太低调了,进了白宫也只是开个宴会,叫了下面方面军的司令员前来大吃大喝一顿,没有搞什么全美广播。美国人民并不知道伟大的维拉迪米尔将军已经入主白宫,世界并不知道,美帝国主义的首都已经成了“解放美国无产阶级”的武装力量大本营。
“报告。”“总统”办公室门外响起了涅钦科上将的声音。
“请进。”
莫洛斯·索洛夫维奇·涅钦科一只胳膊下夹着文件夹,两手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盘烤好的火鸡走进来,放到昔日的美国总统办公桌上,浓香立刻散发到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
“感恩节的火鸡,司令员同志。”涅钦科热情地说,“虽然我们都是无神论者,但是入乡随俗吧,偿偿这正宗的美国烤火鸡。”
维拉迪米尔却好像没什么胃口,瞟了火鸡一眼,说:“杜根复出了。”
“那不更好。”涅钦科反倒高兴地说,“让一个战争白痴来领导美国岂不是更有利于我们。哦,对了,好消息!”他说着便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份电报。“最高统帅部决定直接晋升您为苏联元帅,尤里同志已经签署了命令,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也批准了,并且电令您回莫斯科授衔。”
维拉迪米尔接过电文,看了一下,却把它扔到了一边,站起来绷着脸说:“让我这时候回莫斯科,说是要授衔……哼,恐怕是要把我骗回莫斯科枪毙吧。”他说着走到窗前,眺望窗外哥伦比亚特区的景色。
冬天已经来临,北风无情地摇晃着树木,卷起落叶和尘土。华盛顿一片残败,白宫草坪和国会山草坪大片枯萎,往日车水马龙的宾夕法尼亚大道也空荡荡,林肯纪念堂与华盛顿纪念碑孤零零地相对,它们之间的反省池里的水也已经混浊不堪,上面还布漂浮着枯枝残叶,甚至鸟类的尸体。
“莫洛斯·索洛夫维奇,是时候了。”维拉迪米尔面对着明亮的窗口说。
涅钦科知道维拉迪米尔指的是什么时候,统治美国的时候到了。对新世界的野心终于要实现了,虽然还有大半的美国国土不在红军的红制之下,但那没什么关系。他们已经占据了繁荣的东部和南部,入主白宫,凭借着手头上近五百万大军,完全可以成为这片新大陆的主人。
维拉迪米尔转过身来,命令道:“召集人马,我们下午就在宾夕法尼亚大道阅兵,把各国驻华盛顿的各国使节和武官以及世界各国记者都叫来。”
“下午,是不是太匆促了?”涅钦为难道地说。
“就下午,四点之前准备好。都穿上‘胜利礼服’,佩带所有勋章和奖章。叫电视台来,向全世界直播!”维拉迪米尔激动地说,“这次阅兵就叫‘感恩节典礼’!”
涅钦科犹豫了一下,只好点头称是。
阅兵工作迅速展开,涅钦科一方面从北美战区司令部警卫旅和其他驻华盛顿附近的部队抽调精干部队进城组成阅兵方阵,一方面召集在华盛顿的各国记者。在他的指挥下,北美战区司令部的参谋人员高效地完成准备工作,但唯一让他们头疼的是“胜利礼服”(苏军M43式礼服),因为并非人人都有“胜利礼服”。本来“胜利礼服”只有参加一九四五年胜利大阅兵的军人才有,而一九七零年罗曼诺夫重建红军时给全军重新颂发了“胜利礼服”。现在只有一九七零年之前入伍的老兵和军官才有“胜利礼服”。涅钦科干脆做了个决定,把每个方阵一分为二,穿“胜利礼服”的方阵在前,穿礼服的方阵跟在后面。这样一来,步兵方阵看起来反倒层次分明。
下午五点,“感恩节典礼”正始开始。军号吹响,维拉迪米尔带领众将走出白宫。在场云集的各国武官当中立刻有人发出惊呼。不是因为维拉迪米尔古典式礼服的胸前挂满了将章和勋章,而是他肩上闪闪发光的苏联元帅星。
第六十五节 突然死亡
在严酷的俄罗斯冬天来临之际,位于黑海之滨阿布哈兹区索契市的苏共中央疗养院,却仍然绿荫重重,繁花似锦。
这个在夏日里接待了如梭般的领导人的疗养院,现在已经沉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