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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是为了找到改变空间频率的方法,你知道的,这些东西全部都是从你那里得到的信息而来的。”
吕布韦的话让我不由得想到了一个月前的日子,那个时候我跟他还有另外两人同时被困在了一个奇妙的阵法当中,而那个阵法的作用似乎是能够改变处在其中人的空间频率,从而使外界的人完完全全的丢失一个人的所有信息,就像失踪了一样,最后我在吕布韦的帮助下打破了所谓的心阵,成功从那个洞穴里走了出来,这一点我一直记忆犹深。
“实验研究的进展怎么样我一直没有关心,毕竟这不是我的主攻,那是物理量子论方面的问题了。黄兴是这方面的专家,我认为这件事情交给他会很靠谱,可是——一个星期前。”吕布韦慢慢讲述了他听到的那个事实。
一个星期前,一些事情毫无预兆的发作了。
十七局基地的巡逻人员例行在傍晚工作人员下班前进行检查,可是却发现黄兴和他的组员研究室的电子大门被锁,而里面的人却根本没有离开过基地。巡逻警卫队呼喊无效后企图用特权卡启动防卫门,却被告知已经启动了紧急防御机制,特权无效。
此刻,警卫队才意识到里面出现了情况,向上申请暴力破门得到批准,用小型炸药炸毁了研究室的大门,最后发现里面原本应该存在的六个人全部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了一个坐在电脑旁边的黄兴。
而那时的黄兴,正在删除他们这一个月以来的最后研究数据的备份。
最后的结果是,六位物理学家和工作者失踪,所有研究数据资料全部丢失,连备份都没有留下。
唯一还停留在现场意志清醒的黄兴立刻被逮捕。
“怎么会这样?”我听到吕布韦的事情讲到这里有些慌了,虽然黄兴有时候会有些不靠谱的行为,但那大部分都是生活中的小事,无关大雅。在大事情上,我相信他不是一个喜欢胡来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的两个人格,好像被融合了。”吕布韦解释道。
“融合了?”我对这句话更加难以理解。
黄兴原本就是一个不在正常范围内的人类,他的大脑皮层的一样让他拥有了两个人格,但是这两个人格并不能同时存在,黄兴可以根据他的喜好来选择出现哪一个。但是吕布韦告诉我,自从那件事情以后,黄兴的思维整体混乱了,也许是他再也没有办法控制他的两个人格,也许是他收到了什么东西的影响,他的思维开始混乱,性格不再像以前那样泾渭分明,反而成为了一种喜怒无常的状态。
他的精神世界,崩溃了。
吕布韦在得到了这个消息后的第一时间赶去见到了黄兴,他已经被押送到了看护病院,交由军方二十四小时监护,同时会有医学专家帮他确认现在的精神状况。
吕布韦见到黄兴是在看护院的黄兴的卧室,当时的黄兴已经开始变得有些神神叨叨,胡言乱语,询问他当天发生的情况也只会得到没有丝毫价值的无意义回答,他已经跟一个普通的疯子一样,彻底变成了一个没有正常理智的怪人了。
两天后,医检报告出来,证实黄兴的大脑皮层再一次发生了不可预知的变化,他的两种人格彷佛经历了强硬的融合,最后成为了一个奇怪的扭曲产物,也就是现在如同精神病一般的黄兴了。
“要知道,疯子和天才本来就只相差了一瞬。”吕布韦解释道:“黄兴之前是个天才,可是在那近半个月的时间里一定发生了什么,让他经历了不可思议的改变,最后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他的脑子可能遭受了损伤,或许,跟心魔有关。”吕布韦接着说道。我也知道了他为什么要找到我的原因了,因为我曾经克服过我的心魔,最后才使几人成功的走出了心阵。
“你是说,黄兴妄图破解心阵失败了?所以才导致了那么多人的失踪和他精神上的问题?”我细细一想吕布韦的推论,却觉得真的是符合无比,就比如我当日在洞穴里同样丢失了吕布韦三人,如果我没有走出那个心阵的话,恐怕我也是会陷入黄兴那种疯狂地状态了。而黄兴这次的情况,恰好属于破阵失败的后果了。
“差不多吧,我对那个东西一直不怎么了解,而且事情发生以后,国安局迅速把所有的现场全部封锁保存,连我都没有调查权限,后面的情况就更加不得而知了。”
“那后面的事情是怎样发生的?如果仅仅只是精神出现了问题恐怕那没有那么严重吧?”黄兴死了,只是这死亡有些莫名其妙,这个时候的他明明应该是国安局照顾的重点,此刻突然地死亡怎么都有些奇怪的味道。
“由于医检报告的出台,上面判断这件事情的责任并不在黄兴,所以也算是给与了他特殊的照顾,他的二十四小时监控解除,但是将继续留在看护病院受照顾,同时会有摄像头监控他的异常情况。所以黄兴被杀时的情景已经完完全全被镜头捕捉到了,只是——那场景,我想你一定不想看到的。”吕布韦继续解释了接下来的情况,他的脸色说到这里又白了几分,看样子似乎还心有余悸的样子。
昨天午夜十一点多钟的时候,摄像头里还保存着当时的画面。
黄兴因为思维混乱在看护病院的隔离病房单独居住,他所在的房间里有一个黑白的监控摄像头,所以能够看到他的一举一动。那天晚上从八点吃过晚饭以后,黄兴一直待在他的房间里,坐在他的软椅上,一动不动,只是静静的凝望着对着他的那个摄像头发呆。
吕布韦拿出了U盘,示意我递过电脑,他让我自己去看当时案发现场的情况。
打开U盘里的文件,播放器慢慢地打开,画面先是一闪,镜头前出现了一个男人,虽然距离有点远,大概跟房间顶部角落的摄像头隔着六七米的距离。
摄像头的像素很高,我能够清楚地看见黄兴的样子,他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紧紧地盯着摄像头不放。而这个场景,到了看视频的我这里,就变成了黄兴若有所思的盯着我在看了。
他的表情有些复杂,我不知道该说是没有情绪,还是情绪太多以至于不知道该流露出哪一种。我迎面对上他的眼睛,却感觉我似乎有些不敢跟屏幕里的他相互对视。视频上的时间显示他从八点多就坐在那里,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直保持了三个小时,期间的黄兴就好像一尊一动不动的雕像,没有任何的动作,嘴巴没有张开过一次。
如果不是他胸口轻微的起伏和他不时眨动的眼睛,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可是他没有,他只是出神的打量着这个对准了他的摄像头。
时间一直快进着,一直跳到了夜里的十一点五十八分钟。
这个时间的夜已经深了,看护病院的这个区因为安全的因素会限时供电,所以会在十一点半的时候断开电源,也就是说,黄兴的这个小房间里的等都会在那个时候熄灭。
可是黄兴去好像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般,他在快要熄灯之前,拿出了两只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手电,照亮了他自己。他还在保持着那个奇怪的姿势和行为,知道五十八分钟的到来。但此刻我却觉得黄兴并不只是单纯的疯掉了,他似乎还有着神智,知道该干些什么来继续他那不正常的行为。
因为光源充足的关系,黄兴的表情原本在摄像头内很清楚,可是在熄灯之后,因为光照的力度不够,黄兴的脸在手电光下有些扭曲,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关系。
四周皆是一片黑暗,只有两只手电照亮了黄兴靠着的软椅。我隐约觉得,似乎会有些不好的东西,会从那未知的黑暗里爬出来。
“就是现在了。”吕布韦看了一眼视频上的时间,提醒道。
于此同时,我的精神也集中到了一起,想知道吕布韦嘴里的被杀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我也想知道为何吕布韦会如此的惊慌。
“看他的肩膀。”吕布韦突然喊道。我下意识的去看吕布韦的左边肩膀,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真要询问,一直在一边沉默不语的郑青芸却是直接叫了出来:“啊!有鬼!”
我这才立刻把目光转移到了黄兴的右肩,这一看,顿时让我的汗毛倒立,冷汗直流。只看到黄兴的右肩之上,从他软椅背后的黑暗里,突然伸出了一只手,一只惨白的手!
而那只手里,还紧紧地攥着一把小刀!
这一切被摄像头清晰的捕捉,但我却越发觉得有些内心慌乱,黄兴为什么要拿这两只手电仅仅照亮他自己,他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么?还是说他知道有人会来杀掉他,所以故意留下了这一段录像?
时间容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