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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还想搭渡船去八里,可是维娟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可以陪你去搭渡船。”
“太好了!”她开心的拍手,没想到碰到伤处,她不禁失声一叫。
“你小心一点。”卢镇彦紧张兮兮的道。
干笑了几声,她不好意思的说:“我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又粗心、又莽撞,哪天身上没有伤口还真是稀奇。”
“你的父母一定很放心不下你吧。”
“习惯了,好啦,我们继续打球吧。”
摇了摇头,他可不像她那么粗枝大叶,“你还是安份一点,免得待会儿伤口越来越大。”
“我真的没关系。”
“你还是早点回家休息,好啦,我送你回家。”
“好吧,那么今天就提早结束,麻烦学长充当我的司机喽。”老实说,她今天根本不适合做任何事情,她一直在想着婚纱的事,大魔头真的要帮她订作婚纱吗?那家婚纱设计公司的小姐确实帮她量了三围,可是……好烦哦!搞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为什么百看不厌呢?实在是太可爱了,他好想咬一口哦……如果那个丫头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她肯定气得满面羞红。
真是的,为什么她家的火鸡大餐会蹦出那么多人呢?文心兰好想哭,她根本食不下咽,尤其坐在对面的人是楚维伦,她怎么会有胃口呢?
她是不是想太多了?为什么她老觉得那个大魔头一直盯着她,难道她脸上有饭粒吗?悄悄的伸出手,她偷偷摸摸的在脸上摸索了一番,什么也没有嘛!
“奇怪,你今天怎么吃那么少?”楼海芋一副很不可思议的看着妹妹,这个丫头一向抗拒不了美食,今天怎么吃得这么含蓄?
瞬间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文心兰真恨不得把二姐的嘴巴封起来,这个女人故意找她麻烦吗?“我,有吃啊。”
“我们已经吃一个小时了,你盘子里面的食物还有一半,你在减肥吗?”
“心兰,你不可以减肥,你太瘦了。”楚夫人李婉妍心疼的说。
“我,已经很努力在吃了,可是吃不胖啊。”她也希望自己可以吃成大胖猪,这么一来,她站在大魔头的面前就不会觉得自己像个没出息的缩头乌龟。
“我家这个丫头成天像匹野马一样不见人影,活动量大,不管吃多少都消耗掉了,人家还以为她营养不良。”严静梅很伤脑筋的叹了声气。
“我是学生,活动量当然大。”她不服气的为自己申辩,没错,她确实是一匹野马,可是老妈干么当着外人的面前掀了她的底牌?
“年轻人就是应该活泼好动。”楚夫人显然很维护文心兰。
“她根本是个过动儿。”严静梅很不给女儿面子。
“我哪有这么严重?”今天是她的黑色星期五吗?为什么她不能安安静静的吃顿饭?
“你就是这么严重,我真担心你这样子怎么嫁人。”
“我,”她不自在的看了对面的楚维伦一眼,“这种事还早得很。”
“不早了,明年你就得嫁人。”
“呃,到时候再说。”
“这种事要早点说清楚,哪能到时候再说?”
“我知道啦。”真是的,老妈干么挑在这个时候跟她僵持不下?
“你真的知道?”
“对啦。”天啊,她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为什么她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讨论这种事情?
“以后学校没课的时候就待在家里学做菜。”
努努嘴,她无所谓的说:“如果不担心我把厨房烧掉,我可以学做菜啊。”
摇了摇头,严静梅像在发牢骚似的说:“婉妍,你看看我家这个丫头怎么不教人担心?”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有些事情勉强不来。”
“我家这个丫头最大的长处就是当个开心果,可是有人喜欢这样的媳妇吗?”
“当然有。”
“对不起,我吃饱了,我想出去走走。”楚维伦优雅的起身告退,同时给坐在对面的丫头使了一个眼色。
过了大约五分钟,文心兰顾不得自己的举止是否教人感到奇怪,她跟着站起身道:“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
真是的,为什么那个家伙使了一个眼色,她就必须前往两人的秘密基地会合?她可以假装没看见,她干么那么没出息的去见他?
这种默契究竟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呢?她也不记得了,反正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天大魔头突然拉着她走到花园角落的一棵大榕树下面,说那里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基地,如果他对她使个眼色,她就要立刻到那里跟他会面。
那之后,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天他真的对她使了一个眼色,好奇怪,当时她就是很自然的想到他的指示,当他看见她很听话的前来会合时,很满意的夸赞她,渐渐的,他们之间就有了这种默契。
当风儿传来一股熟悉的味道,他就知道她来了,原本闭着的双眼缓缓打开……看了半晌,楚维伦勾了勾手,“过来。”
“你以为我是小狗吗?”虽然嘴巴上忍不住嘀咕,文心兰还是没有出息的走了过去,她在他跟前停下脚步,他向她伸出手,她很不甘心的想拉他起来,他却反过来一扯,她毫无防备的跌进他的怀里,她不由得惊慌的道:“你想干么?”
“你最好安份一点不要乱动,我可是禁不起刺激哦!”他一语双关的道。
身子一僵,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这里随时有人会过来,你不要乱来哦。”
“我不在乎。”
“你,你不要太过份了。”这个大魔头真的很喜欢把她吓得惊惶失措。
“我还可以更过份,你要不要试试看?”
“不要!”她觉得自己快要昏倒了。
捏了捏她的脸颊,他的口气带着威胁,“你真的很不乖哦!”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啊,”顿了一下,他的声音变得性感低沉,“好想咬你一口。”
绯红倏然爬满娇颜,她又气又羞的道:“你有病啊。”
“是啊,”他故作哀怨的叹了声气,“而且还病得不轻,你说怎么办呢?”
“我,我又不是医生,我哪知道怎么办?”
“我的病因你而起,你别想逃避责任。”
“我?”咽了口口水,她觉得气氛不太对劲,她还是赶紧逃之夭夭,可是全身却软绵绵的连移动的力气都没有,“这跟我没有关系。”
手指轻轻的在她的耳际游移,他自顾自的说:“我应该从哪里下口呢?”
怦怦的心跳声好像战场上的鼓声,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不过,她还是努力的把声音挤出来,“你不要乱来。”
“我只是咬一口,又不是要把你吃了。”
“……我,为什么要让你咬一口?”天啊,她会不会休克?
“因为我想咬一口啊。”
“……我,我不要理你了,我要进去了。”可是,她的身体一点也不配合。
“明明知道你自己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你怎么还是那么喜欢反抗我?”他的手指滑至她的衣襟,解开衬衫第一个扣子,小巧饱满的双峰呼之欲出,原本逗弄的神情转为幽暗深沉。
先是傻了,然后才后知后觉的羞红了脸,这个家伙曾经霸道的把她压在墙上吻她,可是从来没有像这一次如此令她手足无措,也许是因为那些吻总像闪电一般在她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就结束了,她未曾感受到此时此刻弥漫的亲密感。
低下头,他真的狠狠的在她胸前咬了一口,她不禁失声一叫,他的声音仿佛鬼魅般响起,“你身上已经有我的记号了,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摆脱不了我。”
一种莫名的悸动在胸口激荡,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她可以感觉到那个“记号”在她的肌肤上发热,在她的体内散播着异样的情愫。
“我们失踪那么久了,大家大概在找我们了,你先进去。”
脑子一片空白,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如何走回屋内,又是如何在众人好奇的目光和询问下没有半途落跑的撑到餐会结束。
走出校门,文心兰无精打采的道:“我们去喝咖啡好吗?”
“好啊,我肚子有点饿了,我想吃蛋糕。”何维娟立刻往前冲到最近一家咖啡店的门口,“你要喝什么?”
“焦糖玛奇朵。”
比了一个“OK”的手势,何维娟走进咖啡店,等到文心兰进了咖啡店瘫坐在椅子上,咖啡也送上来了。
“好香哦!”她觉得紧绷的神经都在这一杯咖啡香中得到放松,她真的被那个大魔头害惨了,最近他的举止越来越怪异了……不,正确的说法是他欺负她的频率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