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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此时,刘宏几人眼见孟德清脸色渐渐好转过来,心里自然是欣慰不少,在他们看来或许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但——只有刘宏与欧阳陌两人知道,要彻底破解这种以虫饵植入身体内的特殊降术,要做的远远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否则那就不能称作让人恐惧的降头术了。何况,那个家伙还有最后一枚重量级底牌!
嘶——飞头降!想到这里,刘宏便一阵心悸,树林里的那场战斗可谓是九死一生,若非几个排的军队赶来,恐怕自己和倪俊生等人俱要尸横荒野了。但现在有欧阳陌在此,能否扳回这一局呢?情况,还很难说。
果不其然!
此时孟德清又有了异变,从刚才的面目平静瞬间化为脸色狰狞,最让人不敢相信的是孟德清的整个脸部也是在瞬间变成血红色。
“天呐!你们看他的脸!”荆城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身子一歪,差点撞倒在法坛上。
“退回去!”刘宏虽然背对着她,但又岂会察觉不出荆城垣的举动,当下的形式,在场的所有人是决不能乱了分寸的。
虽然把荆城垣喊住,但刘宏自己却是放下红绳又走到了供桌前,只见他端起法坛上的一杯清水,屈指成剑,好大一番的指指点点,看来先前的金钱阵已经不足以压制住这刹那间威力陡增的降头术了。
刘宏目视法坛双手结印:“六甲九章,天圆地方。四时五行,青赤白黄。太乙为师,日月为光。荧惑前引,辟除不祥。当我者死,逆我者亡。五神导我,周游八方。左社右稷,寇贼伏匿。见者有喜,留者有福。万神护我,永除凶殃!”此乃画符之前的秘咒,三清开头的灵符一般无需念此咒,但倘若画符不是三清开头则必须念此秘咒。
此时再看眼前场景,只见刘宏再次端过这杯清水后便猛喝了一口后,面朝东方有喷洒了出来。
紧接着刘宏右手持毛笔粘朱砂,左手拿过一张符纸便直接画了下去:“九曜顺行,元始徘徊。华精茔明,元灵散开。急急如九天玄女律令!”随着突然出现的一点灵光,刘宏挥笔而就很是快速的便画出了一张灵符,而后双手结煞便已完成。
此时再看孟德清,又是一阵翻滚、痛苦不堪。“篷!”一张灵符贴在了孟德清的脑门上。
黄符贴于孟德清的脑门上,也只是让孟德清脸色稍微好转一些,但很快便又脸色狰狞,降头术继续为虎作伥。
因为降术师又加了一块沉重的筹码!
此时的出租屋卧室内,怪人已经开始了最后一步动作,只瞧他口齿微动,那地上的罐子便冒出了老长的一阵白烟,然后从中炸了开来。用粗盐腌制在其中的六颗人头全部飞出,然后并排着攀到了怪人的项上,犹如恐龙骨架般节节拼成,片刻,一条两米多长的人头柱便堆砌完毕,而怪人的双目也如电子眼一般闪烁着蓝芒。
现在的他,确确实实是个怪物了,也毫不犹豫的再次施展出了飞头降术,看来是想全力一击,彻底打垮掉这两个搅局的道士。
话说此时,刘宏眼见灵符起不了什么决定性的作用,不由得脸色一变,眉头拧动之际,已知这降术师使出杀手锏了。
“师弟,他怕是已经使出了飞头邪降,我等切不可坐以待毙!执行第二套计划,外边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这里,我来坐镇!”刘宏右手轻扬,粗粗的撒出一把纸钱后,用一种凝重的语气道。
“好!”欧阳陌听完刘宏的话后,便放掉了手上的动作,把红绳扔到一边,抄手拿下供奉在神位上的桃木剑。与刘宏对视一眼,便抢出门外。他要做的就是在门外戒备,随时拦截住奔袭而来的飞头!
“有些麻烦啊!”带上了门,看着星辰满空的夜幕,欧阳陌那慵懒的眸子眯了一下,抱着剑斜靠在走廊里,捏成拳头的手不由自己的紧了紧。但尽管如此,那一举一动却还是改不了冷酷惯了的毛病,远远一看,黑鞋,黑裤,黑衣,黑色眼镜,倒像是个走非主流路线的英俊潮男。
“王军,项晨守在门口,倪局长和垣垣护在法坛周围,切不可妄动!”千叮咛万嘱咐的吩咐完之后,刘宏身体一转就面向供桌,左手捏拳,右手出剑,结子,丑,寅,卯,辰五种印决,速度如风,抛出了一排动作相同的残影,让人眼花缭乱。
“邪灵退散,驱魔!”随着话音落下,刘宏伸出食指同样用刀子划破后,滴进了碗里,而后将压在神位脚下的符咒抽出,凑到蜡烛上点燃,将卷缩成黑色蝴蝶的灰烬点到了碗中清水表面。如果仔细看,便不难看出,虽然这只是一张符咒,但这张灵符上却是写有一人的生辰八字,不是别人正是刘宏。
刘宏做完这些后,右手再次拿起毛笔粘朱砂,左手拿过一个竹篓,竹篓盛满了黄豆。
目视米盘,刘宏心神一定,便直接大喝一声:“天帝弟子,部领天兵。赏善罚恶,出幽入冥。来护我者,六丁玉女。有犯我者,自灭其形!”
撒豆成兵!虽说竹篓里只是平日里榨豆浆用的普通老黄豆。但经过刘宏这么一阵比划,竹篓里的黄豆已是化作了‘护卫兵将’,当然——所谓的兵将并不是真的人身,而是这些黄豆。
只要你相信!竹篓里的黄豆绝对很牛比!
再看刘宏,刚刚停止手中的动作,抓了把黄豆看准地上痛苦不堪的孟德清,便直接给泼了出去。
“哗啦啦!”
黄豆准确无误的泼洒在了孟德清的身上,就像遇到了易燃物一般,冒出阵阵螺旋形烟雾,刺啦刺啦的。
“啊!”
随着黄豆泼洒全身,孟德清徒然就是身体一震,发出一道痛叫声后,便一下子晕了过去。
“倪局长,给他把这碗水喂下!”刘宏手里端着刚才略施手段的一碗符水,走身上前后,便交给了倪俊生。
倪俊生点头,接过刘宏手里的这碗符水后,而后便小心翼翼的抵到孟德清的嘴边强灌了下去,虽然他不知道这碗水能发挥什么作用,但刘宏这样干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倪俊生还是照做了。
刘宏见孟德清将那碗符水已经喝完,而后站立起身脸色一变:“垣垣,等会我要打坐,如果见到我跟孟德清神志不清,有什么异常表现,你就用黑狗血喷我跟孟德清,记住没有!”
这句话一出口,荆城垣和倪俊生两人仿佛石化般僵立在原地,都愣住了!
“你?——泼你黑狗血?——”荆城垣那瓷娃娃一样的精致面庞不由的一滞,神情中包含着诸多不解。
“呵呵……不用担心,万千大事,我自有安排,况且这一步也只是最坏的打算,你们无需为我担心。”刘宏看似很轻松的说完这句话后,便身体一转,面像供桌上的吕洞宾神像盘膝而坐,双手结印,不用片刻便已进入了大安宁的状态。
刚才刘宏给孟德清喝的那碗符水,正是参合了他的鲜血以及生辰八字在里面,外加符咒之力,已是把孟德清身上的病症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所谓转移并不是所有的病症都会转移过来,那也太不合实际,况且没有一个道士能做得到。刘宏也只是痛过法坛外加符咒之力让自己在短时间内跟孟德清一起承受‘飞头降’所带来的痛苦。
一份痛苦由两人承担,孟德清理所当然的就轻松了许多,在就是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倘若刘宏能利用自身的条件压制住‘降头术’,那么孟德清也就不用承受降头术所带来的痛苦。
正所谓一颗萝卜两人拔,你用得力气大点,他就会轻松许多。
然而——事实真的会是这样吗?
哼哼————你说呢?
此刻,刘宏已是盘膝坐与法坛前,双手结印,脸上看不出丝毫不适之处。孟德清此时也静躺于一张黄毛毯上面,毛毯上面贴满了各种颜色的符咒。而一旁的倪俊生,荆城垣等人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虽然如此但也不敢说些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当下屏住呼吸注释这眼前的场景,一颗悬着的心忍不住蹦蹦乱跳。
一刻钟之后!
刘宏的脸色终于还是有了变化,此时的他眉头紧皱,脸上肌肉搐动看似很痛苦般让人担心。
孟德清静躺于毛毯之上,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脸色又开始渐渐发红!
刘宏可能真是痛苦所致,微闭的双眼猛然睁开,咬紧牙关便站立起身:“没想到这家伙对降术的掌控竟精进如斯,那好,贫道今日就陪你好好斗上一会!”
说话间,刘宏已经点燃了七星灯,而后手上一动,拈起一张黄纸,很是麻利的就剪出一个小人的形状来。接着又润了润狼毫,蘸了点松墨和鸡血的混合溶液,轻飘飘的在纸人身上勾画出一条条飞龙画凤的纂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