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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苏天凌瞪着肿的快眯成一条线的眼睛,阮艳红和洛弋轩都哈哈大笑起来,洛弋轩捂着肚子说:“天凌哥哥,姐姐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别生气了,快让姐姐把你脸上的刺儿拔出来,再抹点蜂蜜,要不然一会儿可有你苦头吃了”。苏天凌听到洛弋轩的话,便放开阮艳红的头发,仍然气呼呼地说:“还不过来给我拔刺,将功补过。”
阮艳红撇撇嘴,走到苏天凌旁边,将脸上的刺一根根挑出来,然后走到马蜂窝旁边,将里面的蜂蜜掏出来,给苏天凌被蛰的脸上,手上,脖子上抹上蜜,阮艳红正抹得起劲,给苏天凌的脸上一层又一层地抹满蜂蜜,突然听见身后一声咆哮,洛弋轩和阮艳红转身一看,只见一只黑色大熊正朝这边过来,阮艳红大叫一声:“上树!”
便提着洛弋轩飞速地窜上了旁边的一棵大树上,苏天凌急急忙忙爬起来,找了一棵好爬的树,三下五除二地爬了上去,只见那只大熊走到马蜂窝旁边,咯吱咯吱吃起蜂蜜来,不一会儿吃完后似乎意犹未尽,站起身抬着鼻子到处嗅嗅,似乎发现浑身抹满蜂蜜的苏天凌,摇着肥肥的身子朝苏天凌呆的那棵树走去。洛弋轩和阮艳红骤然松了一口气,幸好没发现我们在树上。
还没等喘上两口气,就听到对面树上的苏天凌哇哇大叫:“不要啊,不要啊,熊兄,看在八百年前是一家人的份上,不要摇了。”
只见大黑熊使劲摇着树子,似乎想把苏天凌摇下来米西米西。
“好姐姐,你快想想办法啊,要是天凌哥哥被大黑熊添上一口,你下辈子就准备当他媳妇。”洛弋轩摇着阮艳红说道。
“别急,别急,我自己办法。”阮艳红从怀里掏出两个核桃大小的铁球说:“这是我家的独门暗器,只要一个就能将那大黑熊打晕,看我的。”阮艳红说完便扔着铁球朝大黑熊打去,只听见嘭的一声,铁球正中大黑熊的脑袋,大黑熊愣了几秒后,突然狂性大发,怒吼一声,更是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摇着树。树上的苏天凌惨叫一声:“阮艳红,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只见苏天凌在树上像一块破布似的左右摇晃,惨不忍睹的脸更是纠结在一起,不堪入耳的惨叫声在山谷里传的一浪又一浪的。
当洛弋轩和阮艳红准备看苏天凌是怎么死的时候,大黑熊突然倒下了,然后阮艳红说:“看,我把它打死了。”
正准备下树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后的衣服被人给提着,洛弋轩和阮艳红就像两只小鸡似的被拎了下来,然后看见背后窜出个人影,将从树上掉下来的苏天凌接住,只见苏天凌两眼一翻,晕过去了。洛弋轩从袖子里掏出手帕擦擦额头上的汗珠,拍拍胸口,长呼一口气,心想:似乎从遇到阮艳红后,这几年的生活都有声有色,多姿多彩,最近两年更是惊心动魄了。
“哎呀,谁揪老娘的耳朵!”洛弋轩听到身后的阮艳红大叫,转身一看,不知道阮天雄什么时候来的,正揪着阮艳红的耳朵。
阮艳红回过头一看,看到是自己的爹爹,顿时就焉巴,讨好地说道:“原来是爹爹啊,爹爹怎么有空出来玩啦,好巧好巧。”
“哼哼,真巧,出门就看着我的好女儿见死不救,真是我阮天雄的好女儿,祖宗的脸全让你给丢光了!”阮天雄说完后又使劲儿拧了阮艳红耳朵一把,阮艳红大叫:“爹爹手下留情,女儿的耳朵都快被你扯下来了。”
“哼!这么不听话,留着耳朵有什么用!”阮天雄揪着阮艳红的耳朵就朝抱着苏天凌的男子走去,边走边骂:“要不是今天高手出手相救,你就是死一万次也没用。”
阮天雄走到青衣男子身边,作势要下跪,青衣男子连忙制止了他,将怀中昏过去的苏天凌交给阮天雄说道:“你将苏家孩子送回去,记得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
洛弋轩这时才注意到刚才救自己的青衣男子,能让阮天雄这样的汉子下跪的,应该也是个大人物,只可惜青衣男子大半张脸都被银色的面具遮住了,只留出刀削般的下颚,青衣男子说完便施展轻功离开,只留下一脸崇拜的阮天雄愣在原地望着男子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阮天雄将洛弋轩送回王府后,便提着哭丧着脸的阮艳红离开了。
骗个师父
()()洛弋轩趴在小桌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今天那位青衣男子功夫好俊啊,只可惜时间太短暂,连话都没说上一句,要不然求着那位男子收自己为徒多好呀,他日仗剑江湖不就能指日可待了。想到这,洛弋轩不禁叹了口气,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相见了。
接下来的几天,洛弋轩过的很是无聊,阮艳红被阮天雄揍了一顿后被禁足了,这也是洛弋轩意料之中的事儿,只是听说苏天凌醒来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找了许多江湖上颇有名气的侠士给自己当武师,每天都拼命似的练功习武,起初洛弋轩不敢相信,后来又开始担心了,莫不是给吓傻了。总而言之,阮艳红来不了,苏天凌不愿意来了,这洛弋轩的日子还真是难熬。
是夜,洛弋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听到门“吱呀”一声,洛弋轩赶忙从枕头下面摸出小短刀,假装睡着了一样呼噜两声,便听到纱帐外的人低低笑了一声,洛弋轩拉开纱帐坐起来,将小短刀放在胸前,说道:“谁?”从黑暗中走出一位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是笑非笑地说:“小郡主以为是谁?”
洛弋轩看到是前几天救了自己的青衣男子,便松了口气放下小短刀,走下床站在青衣男子面前仰视着他说:“我还以为是采花贼呢。”
青衣男子听后哈哈大笑说:“就你这颗小豆芽,还指望有采花贼?”洛弋轩撇撇嘴说:“先抢回去养着不行啊,好歹十年后我也是个大美人。”
青衣男子听后笑得更欢了,说道;“你这副德行还真和你那不要脸的爹爹真像。”
洛弋轩“咦”一声,心想:和爹爹是旧识,听口气还和爹爹挺熟的嘛,这样自己要拜师成功的几率不就更大了。于是洛弋轩笑得一脸猥琐地拉着青衣男子坐下,自己屁颠屁颠的倒了一杯茶给他,说道:“原来是爹爹的故友,轩儿招待不周请叔叔见谅。”
青衣男子狐疑地看着洛弋轩,再看看手中的茶,不解这丫头怎么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过回过头一想,这也就五六岁大的小破孩,能有多大心眼,便这一口气将杯里的茶喝了个干净。
洛弋轩趁着青衣男子喝茶之际,“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以后师父就是轩儿的第二个爹爹,师父说东,轩儿不敢说西,轩儿一定拿好酒好菜孝敬师父,把师父养的白白胖胖的。”
青衣男子听后差点没把茶给喷出来,看着自己面前的小破孩说:“我什么时候答应当你师父了。”
洛弋轩赶忙爬起来走到青衣男子身后又是揉肩又是捶背的,一脸谄媚地说:“师父茶也喝了,轩儿磕头你也受了,怎么不算是轩儿师父?师…父,你说是?”洛弋轩故意在青衣男子耳朵旁边把师父两个字拉的老长,青衣男子听后立马捶胸顿足,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指着洛弋轩说:“我怎么就忘了你是那厮的女儿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洛弋轩赶紧跑到青衣男子身边抱着他的大腿撒娇道:“你不当我师父也行,你就教我轻功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洛弋轩抱着青衣男子的大腿一个劲儿晃,摇得青衣男子无可奈何的说:“你干嘛非要学轻功,惊鸿十八式呀,玉女圣剑呀,拈花一笑的可比轻功好百倍!”
“打不赢好跑路呗!”
青衣男子一听顿时就怒了,提着洛弋轩的领子给提到自己眼前说:“我雁南飞的徒弟怎么可以落跑,你丢自己脸就行了,别把我的老脸也一起丢了!”
洛弋轩一听,高兴地一把抱住青衣男子,在他下颚上狠狠亲了一口说:“师父答应啦,噢噢噢噢。师父答应收轩儿为徒咯!”
青衣男子一只手抱着洛弋轩,一只手点着洛弋轩的脑袋说:“我可是看在你娘的份上才答应的。”
“哇,原来你和我娘亲有一腿啊?哎哟…师父干嘛打我啊?”
“叫你乱说话!我倒是想和你娘有一腿,可是你娘那一片心都在你那不要脸的爹爹身上。”
“那是我娘没出息。”
“呵呵,小鬼头,你可别小看你爹,你爹的武功不在我之下。”
“那师父什么时候教我武功呀?”
“嗯,就现在,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去。”说完便抱着洛弋轩窜上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