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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看见我?今天在你房门面前,你那么迫不及待地在启延面前撇清和我的关系,你就这么不待见我?”萧羽凡听到洛弋轩说不想见到自己,心里更是来气,不由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好哇,你监视我!”
“哼哼…”萧羽凡哼唧两声,也没有放手的意思,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口哨声,萧羽凡顿时一惊,暗叫:“不好!”便放开洛弋轩,说道:“留在这别过来,保护好自己!”便驾着马往洛启延消失的地方追去。
洛弋轩被这萧羽凡的转变弄得一愣一愣的,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萧羽凡快速地朝洛启延的方向奔去,洛弋轩反应过来,连忙驾着马追了过去。
刚跑了没多远,前方就传来了打斗的声音,萧羽凡和洛启延的马在不远处,却不见了两人的身影,洛弋轩心知不妙,狠狠地一夹马肚,飞快地朝前方奔去。刚转过山脚,便看见有二三十个蒙面黑衣人将两人围住,招招阴狠,似乎在将两人朝左边的灌木丛逼退,而与黑衣人展开搏斗的萧羽凡和洛启延一时被阵法困住,脱不开身,已有退败之势,只有朝左方的灌木丛退去,洛弋轩知道那方灌木丛下便是万丈悬崖,看着萧羽凡和洛启延并不知情地朝灌木丛退去,心中大骇,连忙踩着马背借力,施展轻功向黑衣人飞去。
洛弋轩落地之后,赶忙从腰间抽出软剑,朝周身的黑衣人袭去,因为洛弋轩的加入,顿时打乱了他们围困两人的阵型,洛弋轩边打边朝两人大喊:“灌木丛后是万丈悬崖!小心!”
两人听后一惊,立马停住后退的脚步,反守为攻,一步步朝洛弋轩的身边靠去,三人背靠背地围成一圈,与周围的黑衣人搏斗,虽说不能马上取胜,却也扭转了处于下风的局面,萧羽凡找到空隙,从腰间掏出传信烟火,朝空中发去。
黑衣人见烟火升空,心知救兵不久就会赶来,奈何三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无处下手,心急之下更加加紧了攻势,招招只攻不守,阴狠毒辣,三人应付起来越发吃力,只能盼望暗卫见到烟火后能速速赶来。
索性不过百余招后,远处传来一声哨响,黑衣人听后立马井然有序后退,不久便消失在了寒苍山茂密的树林之间。来得快,去得也快。而洛启延的暗卫也接踵而至。洛弋轩望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疑惑不解,今天的偷袭摆明了是针对洛启延,而黑衣人对寒苍山的地势如此熟悉,定然是预先安排好的,但今日之行明明是临时决定的,难不成…洛弋轩顿时后背发凉,如果真是这样,定北王府也脱不了干系,看来回去之后,是该整顿清理一下了。
突然,洛弋轩眼前白光一闪,暗道不妙,连忙将身前的洛启延掰到自己身后,电石火花之间,长箭破空而来,洛弋轩似乎感觉到了长箭带来的疾风,做好了被箭矢射中的准备,恍惚间有人从身后抱住了自己,耳边传来了一声闷哼,预计中的疼痛没有袭来,洛弋轩赶忙回头一看,萧羽凡那张带愤怒的脸放大了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洛弋轩一惊,立马放开拽住洛启延的手,转身将萧羽凡欲倒下的身子抱在怀里,手触及的地方竟是一片温热。
洛弋轩抱着中箭的萧羽凡倒在地上,却故作轻松地说道:“萧羽凡!你不许倒下啊!你刚刚扯我头发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你起来!起来!我们…我们再比一场,我。。大不了我让你几招便是。”尽管洛弋轩再假装若无其事,那颤抖的声音也出卖了她紧张的情绪。望着一脸慌乱的洛弋轩,看到她红着眼眶,眼泪在里面打转却不流下来,萧羽凡裂开嘴笑得极其妖娆,抬手轻轻扯了扯洛弋轩垂在他胸前的头发,说道:“好。。”便晕倒在洛弋轩怀里。
洛启延看到萧羽凡晕了过去,连忙探了探萧羽凡的脉搏,神色一惊,说道:“绝命散!快!送羽凡回府,箭上有毒!”便从洛弋轩怀里接过萧羽凡,封了萧羽凡胸前几处大穴,召来远处了马匹,抱着萧羽凡翻身上马,朝王府赶去。
洛弋轩不敢相信地从地上爬起来,看到洛启延一脸焦急,心知事情的严重,顿时心里一寒,唤来远处的大奔,翻身上马,对洛启延吼道:“我去找三哥!在我回来之前保住萧羽凡的心脉!”说完便骑着马急急向另外一方向奔去
神奇的三哥
()()洛弋轩骑着大奔朝寒苍山腹里奔去,记得三哥在山腹北面有个草庐,平时三哥不外出游医,都在这个草庐里研究药理。洛弋轩也不能肯定三哥是否在那,但如今情况紧急,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去碰碰运气。
在山中行了大概两个多时辰,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前面的山路也越发不好走,骑着马反而更拖速度,想着萧羽凡此刻危在旦夕,延误不得,洛弋轩不得不下马,将大奔留在路口,自己施展轻功向草庐的方向飞去。
绕过两个山头,在昏暗的暮色下隐隐能看见草庐的一角,洛弋轩大喜,提起一口气迫不及待地朝草庐飞去,看见草庐里透着淡淡的烛光,洛弋轩心知三哥没有出远门,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越过木制的栅栏,风风火火地将草庐的大门一脚踹开,大喊:“三哥!三哥!救命呀!”
正在矮桌前配药的洛弋风,被猛地冲进来的洛弋轩吓了一大跳,手里的药粉顿时撒出去一半,洛弋风一脸心疼地盯着桌上上好的金疮药粉,抽了抽嘴角,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一脸慌张的洛弋轩说:“有野猪追着咬你怎么的!?”
洛弋轩看着三哥面前桌上撒出去的药粉及凌乱的瓶瓶罐罐,心知惹祸了,连忙低着头做出一副低眉顺眼的委屈样子,咽了咽口水,小声说道:“三哥,那个轩儿不是着急么。”说完走到洛弋风面前,扯扯洛弋风的袖子说:“三哥,轩儿错了嘛,要打要罚等救了萧羽凡再说也不迟,轩儿到时候肯定任三哥责罚。”
洛弋风挑挑眉毛说:“萧羽凡?跟我有关系么?”
“没有。”
“那跟你有关系么?”
洛弋轩被三哥问蒙了,挠挠脑袋,一脸莫名其妙的说:“没有啊。”
“那我干嘛救他。”
洛弋轩听后,顿时满头黑线,拽着洛弋风的袖子使劲摇着,哭丧着脸说:“他是和我们没关系,但是他死了。我们定北王府就都有关系了。三哥…”
洛弋风看着扯着自己撒娇的妹妹,哭笑不得,无奈地揪了揪洛弋轩脸说:“你又闯什么祸了。”
洛弋轩知道三哥同意了,赶紧拽着洛弋风朝门外走去,边走边说:“这事儿一时也说不清楚,回了王府再慢慢给你说,现在救人要紧,三哥你就别墨迹了!”
子时,洛弋轩和洛弋风赶回王府,王府里灯火通明,不时还有邑城里有名的大夫陆陆续续地进出,洛弋轩拽着洛弋风一路小跑到萧羽凡房间,只见门房前已经里里外外地围了厚厚一层人,洛弋轩赶忙大喊:“都让开!让开!我三哥来了!”
人群中立马让出一条道路,定北王听到洛弋轩的声音,从房门前气势汹汹地走下来,指着洛弋轩大骂:“你还有脸回来!”走到洛弋轩面前,抬起手就给洛弋轩一巴掌,怒目横眉地指着洛弋轩道:“逆子!看你干的好事!”
“爹!”
“夫君!”
“王爷!”众人看到定北王怒不可遏地打了平时最爱的女儿,都不由惊呼道。
定北王吼道:“都不许说话!我今天就要教训教训这个不成器的丫头,气煞我也!”
洛弋轩刚到爹爹身边,连爹爹都没叫出来,就被定北王一巴掌扇在了地上,平时爹爹对自己连重话都舍不得多说一句,而今天却打了自己,洛弋轩便知道了情况的严峻,立马起身跪在定北王面前说:“爹爹,如今这样轩儿自知罪不可恕,只求爹爹先让三哥去看看萧羽凡,待羽凡无性命之忧时,再处罚轩儿,轩儿任凭爹爹处罚,毫无怨言!”
定北王知道此时不是处罚女儿的时候,转头对洛弋风说:“风儿,你且进去瞧瞧。”然后指着跪在地上的洛弋轩说:“你就好好祈求逍遥侯世子姓名无忧!要不然你就随着羽凡去了地府给人家当妻子赎罪!”说完便怒火中烧地甩袖而去,跟在洛弋风身后进了萧羽凡的房间。
这都不是事儿
()()洛弋风进屋后,便看到床边围了一圈大夫,将床上的人挡了个严严实实,不禁皱皱眉头,不悦地说:“围在那就能醒了?不死也给你们闷死了。”说完将眼前都人拔弄开来,道:“那边凉快那边呆着去,别都围在这儿挡空气。”
洛弋风不顾周围不满的眼神,自顾自地走到床边,将萧羽凡被里的手拿出来细细号脉,不一会儿露出一脸鄙夷地表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