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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算他的朋友吗?”
“不算,我是他的兄弟!”
“那个国外的小偷呢?”
“这个你都知道?!”景东仁诧异地说道:“雷公对你还真不赖,连这个都说给你听了?!”
“这又怎么了?”丁国春好奇地问道。
景东仁说道:“如果雷公没把你当成兄弟是不会对你说起这个的!”
“他把我当成兄弟?!”丁国春一阵激动,双眼兴奋地放着光。
“当然!”景东仁说道:“一个刑警队长和一个国际大盗称兄道弟,如果传到督察局的某些人耳朵里,会给雷公带来不小的麻烦。他把这事说给你听,说明他完全信任你,象兄弟一样信任。”
丁国春点头不语,脸上却已写满了感动。
景东仁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既然有机会跟着雷公做事,就好好学习,这对于你这样刚入行的雏儿,是一个千金难求的机会!”
丁国春点头。
景东仁接着说道:“说起国外的那个家伙,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丁国春好奇地问道:“怎么了不起?”
“‘虎眼雷停’和‘豹尾卓森’当年在国安局里可是名噪一时的顶级风云人物!”
“啊!”丁国春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看到四下望来的目光,吐吐舌头,压低声音说道:“雷公还在国家安全局干过呀?!”
景东仁往地上啐了一口,清清嗓子说道:“雷停干过的事儿多了!我刚才不是说过吗,你知道的那点东西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那他怎么会离开国安局?怎么又跑到这么小的城市做警察呢?以他这样的资历做局长都是屈才的呀!”
“这是他自已选的,他喜欢这样的工作。至于前两个问题,我也回答不了,你还是有时间当面问他好了!”
“让我当面问?别耍我了!”丁国春咋舌说道:“‘豹尾卓森’就是雷公所说的外国小偷朋友吗?”
景东仁点头:“卓森和雷停一样,也是从特种部队选拔上去的,在自已的部队也是各方面的顶尖高手,但到了国安局才发现无论在各个方面都较雷公略逊一筹,所以从他与雷公相遇时起,就憋足了劲要压下雷公一头。两个人在国安局一路较量,你出任务用一天,我就用半天,你对敌放了一枪,我就一枪不放!就这么一路赛下来,雷公始终胜多输少,还多次救过卓森的命,最后连别人给他们俩个取的绰号都分出了前后,一个是虎眼,一个是豹尾。卓森最后也彻底服气,两个人不打不相识,反倒成了交情莫逆的兄弟。”
“这些都是雷公跟你说的吗?”
“切,雷公才不会对我说这些呢!尤其是救别人性命的这种事,他更是打死都不会说的!这些都是从国安局退役的战友那儿东一句西一句听来的。”
丁国春叹息:“能跟雷公较量那么久的人,就算输多赢少,也绝不会是普通的变态!他的绰号为什么叫‘豹尾’呀?”
“确实不是普通的变态!”景东仁点头:“那个卓森不管从性格还是长相都和雷公处于两个极端。他长得白净帅气,性格开朗好动,无论在多脏的环境里都是一身笔挺、整洁的定制西装,连袖扣都用蓝宝石的。当然,这也跟他的家庭背景有关,迄今为止,卓氏企业在整个东南亚商圈净资产已经达到四点三个亿。至于他的绰号,因为他狡猾多智、机警善变,无论多艰难的任务都能漂亮收尾,全身而退;再加上华丽的装扮,优雅的举止,所以大家都称呼他‘豹尾卓森’。”
“他家里既然那么有钱,为什么还要做偷盗的勾当啊?”
景东仁呵呵一笑:“有一句话叫做见猎心喜,你想想,这样一个飞扬跳脱的人,在军队和国安局里呆了那么多年,除了枪械、搏斗就是暗杀、擒敌,退役后怎么会安心地回家坐办公室当公子哥呢?!”
丁国春点头:“也对,如果是我的话,我也没法再安安分分地做生意。可是,他和雷公那么厉害,为什么会从国安局退役呢?”
景东仁苦起脸来叹道:“这个问题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畴,我无可奉告。。。。。。”
丁国春盯着他的眼睛,几乎和他异口同声地同时说道:“有时间你自已去问雷公吧。”
“切,”丁国春摆手说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第四十二章 不是狗
景东仁耸耸肩膀,无奈地说道:“象雷停这种人,本身就象是个谜,你要是想弄懂他的前世今生、来龙去脉,恐怕你的后半生都没时间做其他事了!”
丁国春仍意犹未尽地说道:“照你这么说,雷公还有好多事情连你也不知道喽?!”
“废话!”景东仁翘起下巴,有点轻蔑地用眼角夹着丁国春:“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又不是他儿子,就是他儿子也不能天天跟着他呀!他又不会按时向我汇报工作,当然会有好多事我不知道了!再说了,我又不象你这么变态,非得知道他那些事儿干嘛!”
丁国春惊道:“雷公还有儿子?”
“靠!”景东仁一副要晕倒的样子,手扶着额头,涩声说道:“要不是跟你一起上过厕所,我肯定会以为你女扮男装,你对雷公有没有儿子这么紧张干嘛?!难不成。。”说着,上下反复打量着丁国春:“难不成你喜欢断臂?!”
“滚吧你!”丁国春扬手挥出一巴掌,被景东仁轻松躲开,气喘吁吁地骂道:“怪不得人家都说骚二头骚二头的,我看你这个二头还真是够骚的!连这个都能想得出来!”
景东仁哈哈大笑,站起身一脚蹬在椅子上,俯视着丁国春笑道:“你不是断臂,那你对雷公有没有儿子那么紧张干嘛?!”
“靠!”丁国春情急之下也脱口骂出一句脏话,胀红着脸大声说道:“我从来到刑警队就没听说雷公结过婚,你突然说他儿子他儿子的,我当然很纳闷了!这跟什么他妈的断臂有什么关系。”
景东仁看他额角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自已反倒轻笑着坐回到椅子上,伸手向下虚按,说道:“不要急嘛,关于雷公的儿子,你要是想知道,就坐下来,稍安勿躁,我说给你听还不行吗?”
丁国春喷了两口粗气,瞪着嘻皮笑脸的景东仁,堵气似的坐了下来。
景东仁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嘴角带着笑,说道:“雷公的儿子不是人,是一条德国种的黑色牧羊犬,叫虎影。”
丁国春一下忘了生气:“什么,一条狗?!”
“哎。”景东仁用手遥点丁国春:“不要用狗来称呼它,如果让雷停听到了他会生气的。”
丁国春一脸疑问:“不就是一条狗吗?”
景东仁撇嘴:“虎影可不是一般意义的狗,很多人,包括我都认为,它他妈简直就是一条假扮成狗的狼!不对不对,比狼还要变态一点。你见过能够吓跑藏獒的狗吗?你见过一口能咬穿汽车轮胎的狗吗?你见过尾巴直垂到地上的狗吗?你见过根本对人不感兴趣的狗吗?”咽了口唾沫,总结似的说道:“你如果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狗,那就不能用狗来称呼它!”
“妈的。”看了一眼楞在那儿的丁国春,景东仁低声骂道:“真是什么人玩什么鸟,雷停那么变态的一个人,连调教出来的狗也这么变态!奶奶的。”
“你,你,你说那狗,哦,不对,虎,虎影能吓跑藏獒?”过了好一会儿,丁国春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景东仁极其确定地用力点头:“还是警犬训练基地最凶的两头獒犬。”
丁国春接近崩溃:“还是两头?!”
丁国春点头:“对,两头,一对二。当初警犬中心的孙大彪也跟你一样不相信虎影的能耐,那天还当着我和雷停大言不惭的显大眼儿来着:‘德国黑贝我也不是没玩过,一见獒犬就尾巴骨直哆嗦,晚上回去还得拉拉尿呢!要是把你雷公好不容易调教的狗吓神经了,可别说我老孙不厚道!’结果呢,虎影一下场就引着这两头獒犬在场子里急转了五六个圈子,那速度是真他妈的快,逗得那熊崽子似的大獒犬吡牙咧嘴地团团打转,好几回都撞到了一堆,淌着口水连扑带咬,却连虎影的边儿都沾不上。几圈下来,虎影趁着獒犬晕头转向的时候,抽冷子飞扑上去,吭吃一口把其中一头獒犬的大腿骨咬得断成了两截,爪子拍瞎了一只眼珠子,吡着鲜血淋漓的大嘴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阴沉的低吼,楞是把另一只獒犬吓得落荒而逃。就从那天开始,再也没人敢把虎影当狗看了!”
“天哪!”丁国春眼珠子瞪得象两个乒乓球,除了惊叹说不出别的话了。
景东仁仿佛也又回到了当时的情境中,双眼没有焦点地看着前方,低声喃喃地说道:“在和獒犬搏斗的时候,虎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