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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个办法好,我们立刻就办。”四眼握紧双拳在半空中用力一挥。
“着什么急啊!”老董摇摇头,嗓音不大,但却不容置疑,“你们现在穿着病号服,跟着我病院大楼里走来走去,我怎么解释?”
我一想也对,毕竟我们是“卧底”,行事低调为上。
“你们等我一会儿,”老董把我们喝完粥的空碗,叠在一起,然后走到门口,“好好在这待着,千万别乱动,我去给你们找件衣服伪装一下。”
趁着老董不在的时候,四眼替我把思路捋了一捋:
青城精神病院就是个鬼窝,聚集了一群“半身死灵”,其出处自然就是半个多世纪前,死于那场日军轰炸的医务人员和伤病号。
那么417又冒出了“双生鬼”呢?
四眼根据现有的线索,给出的推理是这样的,除却那些病理性原因的病人,肯定存在所谓的“鬼上身”,比方说那对姐妹花,又比方说我们不知道的其它病人。那些附身的鬼,也随之来到青城。然而它们多数都是“单兵作战”,像双生鬼那样出双入对的,是极少数的案例。更何况,青城是半身死灵的地盘,正所谓强?斗不过地头蛇,鬼的世界里,也有等级之分,也有以强欺少,以多欺少。那对双生鬼,被半身鬼灵用锁魂带锁住,自然而然便是表现之一。
我听得有点惊诧,尽管前面就知道,无论人鬼阴阳,很多品质感情都是共通的,没想到这些“恶劣品质”也一样同样。
以姐妹花为例,四眼的意思是说,双生鬼附身,控制她们,而它们自己却又被青城的“地头蛇”,这批“半身死灵”用锁魂带控制欺负着?
“是这个意思吗?”我问道。
“基本没错。”四眼点点头,“这些半身鬼灵数量众多,虽然未必是什么厉害角色,但正面冲突,双拳难敌四腿,不如咱们找到根源——”
“你所谓的根源,就是指大楼地下埋的尸体?”我大概明白四眼的意思了。
四眼又点点头,“罗盘能看风水,又能定阴阳,当然包括地下水、或者特殊的地质地貌之类的因素,会影响罗盘的探测,未必百分之百的精确,但前后联系,我觉得八九不离十。当年那些被炸死的人,尸体并没有被妥善处理,就随意的埋在了原地,所以才导致今天的这种情况!”
听听是有道理的,但问题还是前面那一个,就算确认了“半身死灵”这件事儿,但它们和尸果树又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要绑架我老婆?还有,如果真挖出了那堆尸体我们要怎么做呢?
四眼顿了顿,不置可否,他正欲要向我解释,老董已经回来了。他的手里拿着两条蓝色的工程服,丢给我们,让我们穿上。
我只好把心中的疑问先放一放,开始换起衣服。
老董办公室的门没关严实,我们衣服刚穿到一半,门敲了两下之后,就被冒失的推开了,“董处,有个病人的治疗建议书需要你签个字。”
原来是那个小护士。
“葛医生让我——”她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因为她看见,我和四眼两个“危险病人”,此刻正在老董的办公室里衣衫不整。
她的嘴张得老大,一副完全不可思议的表情,“这,这——”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我们都瞬间石化,僵持了十几秒硬生生的没有人说一句话,小护士站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这,这个——”老董支支唔唔,“其实他们也是我们自己的同志。”
四眼反应的快,“是啊小董,我们这次潜伏于精神病院,来寻找一起命案的线索,这件事儿领导很重视,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能出什么幺蛾子。包括我们的工作人员,能少知情,就少知情。我们怀疑病人装疯,靠一己之力是远远不够的,很有可能我们的队伍里,出现了坏人,出现了腐败份子。”
四眼带着上级和下级说话的口吻,交代着老董。弄得我和老董都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他这满口的官场语言,到底是从哪学来的。
“既然这位小同志已经知道了,那么也算是自己人,”四眼指了指小护士,“据我观察,她应该不是腐败份子,长得很可爱嘛。”他转过身来,“小同志,你可以配合我们工作,愿不愿意?”
“啊,这个,我——”小护士只是个实习生,哪见过这种世面,被吓得语无伦次,“首长,我愿意。”
我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
“嗯嗯,很好,还有你一般周几休息?”
“嗯?我周三和周日休息。”小护士越来越局促了,不停的看向老董,确认此事的真伪。
“这样吧,”四眼从老董的桌子上拿过来了一张纸和一支笔,“你把电话号码留一下,有什么任务,我会电话打给你的!”
谁说四眼是个糙汉,在爱情上,分明就是个“智勇双全”人!
这件事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当了领导,泡个妞也比较容易。
四眼用一种很奇葩的方式,留下了小护士的电话号码,随即便把她送走了。
“一定不要告诉别人哦!”四眼居然还很温柔的一笑。只不过“温柔”这个词,离他太远,看上去像是个强奸犯在哄骗小女孩。
“行了,行了,”我都看不下去了,“该干正事儿了,我们要尽快把那些尸体挖出来。”
第一百四十六章 尸骨
言归正传,我们换好了粗糙的工作服,戴上帽子,跟着老董一块儿出了办公室的门。虽然现在八点还不到。但对青城来说。已然是到了“黄金”时段。从玻璃窗望出去,一群群身穿病服的病人,正被护工赶着,像一群鸭子似的,到了操场。
每天出操是1、2层病人必做的功课,体育锻炼也算是治疗手法之一。在此之前,我曾经看过一些有关精神病方面书籍,知道这就是一个顽症,终身病,治疗也只能缓解不能根除。
想想也是可怜,他们一个个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在他们的眼中,“我们”到底算什么?!
如果精神病院进驻一些,类似四眼这样有着“真才实学”的道士和尚,辅助治疗。是不是“疗效”会好些呢。
走在路上我自动脑补着。巨共介圾。
老董没带我们走大路,而是从人少的安全通道下楼,期间也遇到过一两个身着工作服的医生和保卫。
“储藏室漏水了。”老董向他们解释道。体制内的工作生活大概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路过的人只是“哦”了一下,压根就没怀疑我们的身份。
我们走过一条狭长的走廊,来到顶头,这里应该就是那间储藏室。
我看见门口靠着一台遁地用的冲击钻,像一把老式的机关枪。边上还放着两把凿子和铲子。
“用这玩意儿?”我皱着眉头问道。
“对啊!”老董对我的问题,似乎有些意外。
“废话,不用这玩意儿难道还用手刨不成!”四眼在边上补充了一句。
老董打开了储藏室的房门,一股子霉味扑鼻而来,走进去便感到一股子潮气逼人。这感觉还真让人以为。储藏室里渗水了。
这里之前是储存病人资料的档案室,08年之后,手写的资料都一一存入电脑归档,所以也就慢慢的被冷落空置下来。
用冲击钻不是没有道理的。储藏室里的地板是水泥,我当然也不是没有这个常识。我好奇的是,冲击钻的噪音不是很容易暴露我们在干什么吗?
“我在外面给你们盯着。”老董解释道。
我明白了,我们只管刨地,剩余的事儿,让他在外面摆平。
有了这个保证。我也就没有后顾之忧。四眼顿了顿,我们先把储藏室里的档案柜搁置一旁,然后在房间的中央位置,定了点,由四眼操着那钻头开工。
插完电源,四眼把上冲击钻,之前他大概没用过。姿势一对,开关一开,就看见他整个人跟得了鸡瘟似的抖动起来。
“笑了屁啊!”四眼看见我在边上偷着乐,没好气的责备道,“你行你来。”
我们轮流上阵,先用钻头钻开水泥地板,在人工又凿又垂,挖了差不多有两米多深,终于看到了地基。
我们已是汗流浃背。可现在看不到头,之前四眼提过,任何地下水和地质地貌的关系,都会影响罗盘的探测,万一错了呢,我们岂不是白忙活。另外,就算位置准确,这些尸体埋了多深呢?我们同样一无所知。
可就在这时,我手上的铲子噗通一下铲到了一个东西。我随即开始紧张起来,毕竟我们可不是挖的什么好东西。
“四眼,你来看看,我这好像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