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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和一位身无长物的小警察,他们之间的恋情注定波折重重、苦难不断,三年来——韩烈枫为了跟他在一起,甚至不惜和父母、长辈、朋友全然决裂,她的这份心,他感动,也深深烙印在心底,更是深深地感谢,为了得到韩家人的认可,他拼命地在工作上争求好成绩、拼命出勤多赚些奖金,也对偶尔喜欢发发小姐脾气的韩烈枫做出最大的包容;然而,财大气粗的韩家依然想尽办法排挤他,而性子好强的韩烈枫依然喜爱要小脾气,在“内忧外患”之下,也或许是命运性喜作弄,结果就在碧海蓝天的野柳,竟又发生了那件事……
窝在他的怀抱里,勾著他的颈项,韩烈枫迷蒙的眼望向平静无波的海平面上,全世界的人都应该知道了,她爱惨了这个男人,哪怕世界因此为之颠覆、为之不许,她都不会离开他的,虽然她也清楚这个男人用同样的心在回报她,但她仍然忍不住想问他一件事。
“赤雷,你说,你爱不爱我?”
“爱!”官赤雷紧紧地搂著她,汲取她淡淡的发香,天地为鉴!这女人是他生命的泉源。
平静的海平面突然渐渐起了波涛,韩烈枫蓦然将他揽得更紧,似乎在畏怕些什么。“赤雷,我要你再说一次,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他无声地叹口气,再一次重复著一分三十秒前才回答过的答案,他怀抱中的娇娇女,素来没事总喜欢追问他这么一句,用来确定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否起了变化,尽管他曾经教育过她:口头上的承诺是没有意义可言,重要的是那颗心啊;但显然地,她依然乐此不疲,这大概也算是她个性上的瑕疵吧!
海风突兀地愈吹愈狂,时间也才过一分三十秒,同样的问题竟然又在他耳边响起。
“赤雷,你真心爱我的!,对不对?,”
“对!”官赤雷这回的声调禁不住地压低了,老天!若不是真的爱惨她,他实在忍受不住她三不五时就问上这一句。
“哇!”韩烈枫的眼泪突然婆娑掉下,挣离他的胸怀,小拳头抡起,用力地捶打他宽厚的胸膛。“你不爱我,你一点都不爱我……”
“我?”官赤雷被她莫名其妙的举动搅得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我刚才不是说了爱你的嘛?”
“你没诚心、你言不由衷、你只是在敷衍我。”她指控著。
“胡说!我没有!”他高大的身形仿佛矗立在岩石上。
“你有!我不管,你要跟我道歉!”
官赤雷不动如山地望著她,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爱她!并不代表要完全容忍她的无理取闹。
他的闭口不言更是激怒了她,脚一跺,狠狠地朝他撂下一句。“你可恶,”随后,俏丽的身影随即隐没在怪石嶙峋中。
海风倏地大起,卷起狂涛巨浪,突变的昏暗天色把他巨大的身形拉得好长、好长……
听完了故事,官紫秒不敢置信地瞪大美丽的杏眼。“你们……你们就因为这个冲突就宣告分手了?”
“这个是起因!”忆起当时,仍不胜唏嘘。
“老爹,你怎么没去解释呢?”她简直快疯掉了。
“我曾经去过,但被他们轰出来了,甚至连烈枫都不肯见我。”他禁不住叹一声。“而让我真正心灰意冷的原因也同时发生了。”他苦笑著。“我收到了她和他表哥决定结婚的喜帖。”
“老爹……老爹……我的天哪!”官紫纱气得蹦蹦跳。“韩家长辈排挤你,你应该心里有数才对、这喜帖有可能是韩家人造假,是在读骗你,是要让你死心的,你怎能相信这种伎俩呢?”
“你以为我没想到吗?”他爱意横怜地拍拍宝贝女儿气鼓鼓的腮帮子。
“我曾经用尽方法,甚至最后也联络上烈枫了,原以为她会告诉我,结婚是假的,谁晓得她居然回答我,一切全是真的,还邀请我到时候去参加她的婚宴,你说,老爹能怎么办?”
“去抢亲啊!”她又发挥了她的暴力倾向。“你们是那么地相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分手,不值得、太不值得了……”
“老实说,你提议的方法我也想过,因为我实在不敢相信烈枫会突然放弃我,但……”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好虚弱。“他的表哥却突然现身找我,并且向我保证,说他一定会给她幸福、给她快乐、会给她任何想拥有的一切,最后他又指责我,说我只会带给烈枫灾难、害她与家庭失和、与父母反目,她是个娇娇女,怎能禁得起柴米油盐的折磨,我的执迷,只会害她一辈子…
…“
“结果你为伯母的将来著想,毅然决然放弃这段刻骨铭心的感情,真是没天理、没天理!”官紫纱打抱不平著。“就因为你没家世、没背景,就得放弃一个挚爱的女人,什么嘛!”
“不过,三十年后再见到她,虽然丈夫过世,她的日子似乎依然过得很好,这样就够了。”
“不,不够,不够!事情不能这样算了的。”
“你想干什么?”官赤雷惊恐地望向她,他这宝贝女儿,又想出什么鬼主意来了?
“我们去把韩伯母要回来。”她公布她伟大的计策。
“不行!我不同意,年少轻狂的爱情既已成过去式,没理由在三十年后的今日再度翻云覆雨。”官赤雷极力反对。
“老爹—你仍然很爱那个韩伯母对不对?”突如其来的逼问令他一时不知所措。
无措地他急忙挥手摇头。“事情都过了三十年了,哪还谈得上爱不爱…
…“
“虽然事隔三十年,但我能确定你对她的那分感情一定未曾减退过,现在她已是独身,而你的身旁也没有伴侣,这正是你们复合的好时机。”
“紫纱,别跟我开玩笑。”他刚毅的脸孔不太敢正视女儿。
“我才不是开玩笑呢!”她兴奋地直搓手。“这样看来,撮合你和韩伯母又是另一件大事喽,这个暑假,我真有得忙。”
“你别胡来,”
“放心!我一定会很努力、很努力地扮好红娘这角色的。”
这丫头!真拿她没办法,不过……“紫纱……”他又顿了好久才敢试探性地问道。“你……你……听完了我和韩烈枫的过去,难道一点都不觉生气吗?”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爱情本身并无罪,何况你又是在我妈咪结婚之前就先认识韩伯母了。”慧黠的她很清楚父亲在顾忌什么,在轻颦浅笑问,她轻轻地道出自己的感觉。“你女儿并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虽然你心里头一直存在著另一个女人的影子,但你对妈咪、对我这么多年来,全是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照顾,你更从未令我妈咪感到难堪过,那我为什么要挑在这时候去跟你过不去、唱反调。老爹,我是你的女儿,妈咪已经不幸早逝了,所以我不许我最爱的爹地再有丝毫的遗憾,所以,我全心支持你。”
“丫头!”他老眼噙著泪水,紧紧环抱女儿,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大摆钟敲了三响,已是凌晨三点,鹅黄色的灯光把这间小室映照得狭隘、蒙胧,有些不真实,而室内端坐的两个人,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已经足足过了一个钟头了。
“雷,我一向信任你的能力。”好不容易,端坐在官赤雷对面的中年男子终于开口说话。
“谢谢!”他淡淡地回道。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眼眸满是赞叹之光。“知道吗?从一个最基层的小警察做起,到今日掌管全国警务工作的署长,在警界的升迁史中,你可谓是个异数。”
“然而,你也是帮忙我最多的人。”
“算了吧!说什么帮忙,我也只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罢了,而能让你受到肯定的主因,全是你那些不凡的作为,但是到了今日,有句话我一样得再次提醒你。”中年男子点上了烟,吐了口烟雾,室内的蒙胧更盛了。“你该清楚,政治可是黑暗的!”
官赤雷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无所谓的双手一摊。“你更该知道,我从来就不恋栈这个官位,若只是因为这次神秘人的搅和,而让人觉得我官赤雷无能,甚至损了高层人士的面子,这职位,我随时可以不要。”
“你的个性我当然心里有数,但若只是这个原因就损失了你,那将会是我这一生当中最大的遗憾。”他显得有些个不胜唏嘘。“这年头,像你一样肯苦干、实干的人已经不多了。”
“那又如何,政治圈的浑水我本就不想趟,我只求在工作上尽、心尽力,外头的恶言批评,我问心无愧,所有的冷言冷语我更是不会去在意,虽然表面上我被神秘人一连串的逮人事件损了名誉;但反过来说,维护治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