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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之瑞儿?”欧阳飘显然也被她吓一大跳,托正怀中女子,讶异问道。“你怎么来了?”
“很意外是不是?”她非常满意欧阳飘的反应。“我故意不通知你,就是想给你一个意外惊喜的。”
“你”欧阳飘失笑道。“还是这么调皮。”
樱之瑞儿勾著他的颈项,蒙出了一抹心满意足的笑意。
官紫纱站在一旁冷眼观看他们一搭一唱地说笑著,也任由一股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的血液直往脑门冲。什么跟什么嘛?这家伙明明才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绝对不会是个辣手摧花的情圣,但还没超过三分钟呢!他就对这名自动投怀送抱的女子表现出极佳的关心与殷勤,这算什么?
一般女孩总是爱听甜言蜜语,她本以为自已是个例外,可是经过这次的即刻实验,她终于了解到自已在感情的阵仗里是多么肤浅了。
“飘,你还没替我介绍,这位是——”说著一口流利中文的樱之瑞儿终于意识到官紫纱的存在,一对晶晶亮亮的眸子望向闷声不响的官紫纱。樱之瑞儿的确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尤其浑然天成、不经矫柔造作的娇憨气质更是一般男人所喜爱也最想保护的对象。但不知为何?看在官紫纱的眼底,这女孩清灵气质的背后似乎隐匿著一股难以言喻的深沉。
欧阳飘陪著笑容介绍道。“她叫官紫纱,是我的——”
“工作伙伴!”她替他接口,完全不理会欧阳飘拧眉弄眼的不满意表情。
“工作伙伴?飘,你真是艳福不浅啊!一边工作、一边有美人相伴。”
像在说笑!又似在抱怨,模棱两可的用语,让人弄不清她真正的意思为何?
“瑞儿,她不是我的工作伙伴,她是我的——”他的话又被樱之瑞儿打断。
“是什么都不重要,反正从今天起,大家都是好朋友。”樱之瑞儿露出甜甜的笑容。“官小姐,你说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和你成为朋友?”
“该说是我的荣幸才对!”她礼貌地回应。
“飘,官小姐真的很平易近人。”她又赖进他的胸膛里,撒娇地说道。
“好久没来台湾了!你带我到处去参观看看好不好?”
“明天吧!你人刚到,我先送你回饭店休息。”欧阳飘岂会看不出官紫纱的不对劲。
“不要!我一点都不累,人家不想一个人窝在饭店里。”她突地高深一笑,望向官紫纱。“哦!我明白了,你是舍不得放她一个人是不是,那好解决。”她走向她。“官小姐,你陪我们一道去好不好?”
“我?”不食嗟来食,更不做超级电灯泡。“很抱歉!我想我是不能陪你们的。”她睨看著他。“欧阳先生,樱之小姐远来是客,你最好别扫了人家的兴致。”匆匆拿起背包,甩上肩头。“对不起,我另外有事得先走了,有空再联络。”
“紫纱……”欧阳飘想拦她,却被她推出三尺外,跑出了创意大厦,满天的阳光却突然变得好晦暗。
她自认自己一向潇洒、能够完全不在乎、更只是把欧阳飘设定在普通朋友的定位上,但是为什么?一向硬脾气的自己却有想哭的冲动,为什么?
“伯母,飘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啦?”樱之瑞儿一脸天真无邪,然而询问的语气却显得有些个极端。
“应该没有吧,我从来没听他提起过。”无暇细思,韩烈枫只是淡淡地回道。
“是吗?要是没有,那个女孩又是谁?”她提出了质疑。
“女孩?哪个女孩?”显然韩烈枫也是头一回听到这种消息。“该不会是公司里面的女同事吧,”
“不像、不像。”她使劲地猛摇头。“我感觉到飘很紧张她的,而且我去找飘的时候,那个女孩的脸色全不对劲了。”
“会有这种事?瑞儿,这真是你亲眼所见?”
“嗯!”
“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她也起了兴致。
“官紫纱!”
“官紫纱?”她一怔,随即失笑道。“瑞儿,我看你真的是误会了,伯母可以保证!官紫纱绝对不是飘的女朋友。”
“伯母为什么能这样肯定啊?我看他们之间的那种感觉真的很不一样耶!”她急急地问道。
沉重地喟叹一声!“那是没办法的事,飘奉了我的命令去接近她,当然得对官紫纱殷勤一点。”
瑞儿闻言惊呼。“伯母的意思是说,飘对官紫纱的好全是装出来的?”
“是的!”
“太好了!”她轻声地低喃,悬在半空中的一颗芳心总算能够安然放下。“伯母,你为什么要命令飘去勾引官紫纱呢?”她急于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因为我跟官家有些过节。”踩到她心头的痛楚,韩烈枫不禁神色黯然。
“我懂了,就因为伯母和官家有过节,所以你才要飘替你出一口气的对不对?”
“对!”思及他的残忍与欺骗,满腔的怒火直往上冲。
“伯母,让我也来帮你。我马上打电话回日本去,要爹地让黑衣武士来,这样我们就可以把那个欺负你的人打个半死,又或者乾脆就结合我们两家的力量,让那个人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日。伯母,你说这方法好不好?”
“不好、不好。瑞儿,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的。”她慌乱地制止樱之瑞儿的恐怖主意。“事情没你想像得那么严重,伯母一个人应付得了。”
“真的可以吗?”她感觉受伤了。“还是伯母把我当成外人,所以不愿意让我插手这件事。”
“傻孩子!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我怎会把你当成是外人呢?”她抚著她的颊,眼神的焦距却穿透她,直视远方“只是有些事情你不会懂、更不会明白的。”
“还吃醋啊?”殷殷注视她的蓝眸盛满著笑意。
“我吃什么醋,神经病!”官紫纱别过脸不敢正视他。要是让这个超级自恋大白痴看出她内心波动的情绪,不知道又会说出什么匪夷所思的调侃之词来,她官紫纱可不是让人耍著玩的玩具。
他眸内的笑意更浓了!柔情万千地执起她的手,在下巴处摩娑著。“我跟樱之瑞儿之间绝对没有你所想像的那种暧昧关系。”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才不关我的事。”她生气地抽出自己的手。
“真的不关你的事吗?”他颇具兴味地逼问。
“当然不——不——喂!我来找你是来商量撮合我老爹和你乾妈的计策,不是来听你胡说八道的。”她用中指重重戳著他的胸膛。
“你太冤枉人了,我是很正经的想向你解释一切,没有在胡说八道啊,”
“很可惜!我并无意听你的解释。”她叉腰挺立,一脸杀人的凶悍相。
“要是你再想不出对策来,我要回去了。”
“好吧!你就回去吧!”他一脸无所谓。“只是从现在开始,我可不敢保证和你之间的协定能够继续隐瞒下去。你可以想像一下,事情的真相若被揭穿了,依我乾妈的个性,你的父亲可就永远没有希望了。”他轻描淡写地恐吓她。
她雪白的小拳头轻颤著!真气人!快呕死人了!他的脑筋难道只是为她而转动,撮合人家破镜重圆的计谋没有,吃定她的点子倒是用之不尽。
“卑鄙小人!”除了骂他之外,她又能如何。为了父亲的幸福著想,她似乎又得忍气吞声地再次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然而事实真是如此吗?不!其实她会屈服的真正原因是想听听欧阳飘和那个日本女人樱之瑞儿之间到底有何种牵连,不过她才不会承认自己这分邪恶的念头。
“乖乖坐好,我要开始讲故事喽!”趁她不注意,一把将她拉到身边,还硬是把她揽进怀抱里,完全不理会官紫纱的挣扎与抗议。“我十岁的时候就认识瑞儿了。”
“换句话说,你们正是青梅竹马的最佳写照。”她牙根泛酸的,差点又想出拳捶死他。
“也可以这样说啦!”他不畏死地凉凉说道。“不过认识她的情况也算是有些半强迫性;当年我和逸刚被韩烈枫收养带出孤儿院,经过几个月的适应之后,乾妈就带著我们飞往日本,而瑞儿的父亲樱之清原和乾妈又是旧识好友,在往后一年里,我们母子三人就在樱之家中接受他们的招待,你想想看,在这情况之下,我怎么可能会不认识清原先生的宝贝女儿瑞儿呢?”
反正,每一件事情到他嘴里就找得到可以掰的理由。
“樱之家族在日本国内赫赫有名,黑白两道显少不买他们的帐,不过樱之清原先生也算是一位正派人士,这正是我们还继续跟他们来往的最主要原因;而瑞儿,她虽然是清原先生唯一的掌上明珠,但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