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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只是她妻子填满的手套。巴巴拉另外一个解释可能是对的,但是它们都没有指向特别的人。”
巴巴的嘴型惊讶得变成了一个〇。“但是脚印证明了是奥登先生干的。”
“我恐怕,”罗根告诉她,“这不是一个某一事情可以证明任何别的事情的事件。”
“可是,”她坚持,“只有他有动机。他极其厌倦他妻子。她自己就说过,他是为了钱和她结婚的。现在他有钱了,不会坐在一边看她慢慢胖起来!”
“奥登显然有动机,”罗根承认,“可其他人也有。”
杰夫不悦。“比如说谁?”
“比如说你。”
“我?”
“当然。你的收入和你叔叔连在一起。奥登夫人对奥纳瓦的计划,对他有破产的危险。”
“可是这在她被杀之前就解决了。”
“不错,可是你感觉到她有多危险。她也许明天会做出同样认真的事情。你知道,只要你的未来掌握于一个蠢女人的头脑风暴,你就永远不会安全。你在鬼魂事件的掩护下,有很好的杀死她的机会。”
杰夫爆发了。“你疯了!如果你认为我希望奥登夫人死,或者是卢克叔叔干的,你就更加疯狂。她不是很好打交道,可是她的丈夫要糟糕得多。”
“当然了。所以你现在希望奥登因谋杀妻子被绞死。这样你就可以把两个人都摆脱。”
“为什么,你……!”杰夫大步往前闯过来。
巴巴拉从椅子上跳起来抓住他的胳膊。“不要,杰夫,拜托了!他不是这个意思。我肯定他不是的!”
“更何况,”罗根说,“永远不要打一个坐着的人。他可能会踢到你的胫部。”
杰夫咆哮着。“你真的认为我杀了奥登夫人,”他恶狠狠地质问。
“我不这么认为,但我要这样开始。不过,眼下我唯一想要说明的就是:你有动机。”
“这是你唯一能指出的。”
“完全不是。此事最难解的谜之一,就是在招灵会上,当你站在走廊,我站在入口的时候,鬼魂是如何消失的。如果你就是鬼魂,那你可以把化妆卸下,轻易‘消失’。坦白地说,我根本看不出还有别人能完成这个诡计。”
杰夫紧紧攥着拳头,直到关节发白。“继续说。我还干了什么别的?”
“我一点也不清楚,但我知道一切可能都是你干的。”
“不,上帝!我告诉你有一件事我做不到——不可能。我无法弄出我们在雪地上看到的足迹。”
“没错,”罗根缜密地承认。“你的脚和我的一样大,几乎和沃克的一样大。我们当中没人能把脚伸进弄出足迹的靴子——尤其是奥登似乎在那时候正好穿着。”
杰夫的脸上出现了放松和疑惑的混合表情。“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很确定。然而,在我看来如果你没有在招灵会后消失,别人也不会——除了德扎内。”
门外的雪地上传来脚踏地的声音。罗根走上前扣开门。
“哈罗,我们没想到还有个门房,”雪莉走进来,后面跟着安布勒尔和魔法师。“亲爱的巴巴,我给你找了点儿东西,沃克先生把它们拿来。我希望我找对了。”
巴巴拉把脚插进拖鞋,咚咚地走过来。“只要让我把这件毛皮大衣脱掉。我快烤熟了,埃及,烤熟了。”她歪着头,看着杰夫。“女孩在哪里换衣服?”
“楼上有六间房间呢,但是厨房更暖和。”
“家就是有炉灶的地方。你能帮我拿包吗,拜托了?”
杰夫拿起她的行李,跟着女孩子们消失在走廊。安布勒尔把沃克的大衣和自己的毛毯短衣挂在衣帽间,坐到巴巴拉坐过的布面椅子上。捷克人已经坐在火炉前。
“卢克坚持应该有人留在卡布里思,和奥登夫人的尸体一起,”教授告诉罗根。“沃克先生自愿留下,可卢克觉得留下来的应该是个老朋友,我和沃克应该陪雪莉来这里。”
“我想,”罗根注意到,“马杜尔没有和他一起坚守吧?”
“他没有,如果他这么做,我不会把卢克留下。我们把马杜尔塞进他的小窝,我希望他呆在那里。”
杰夫从厨房回来,怀疑地瞥了罗根一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想你们没有在卡布里恩发现别的东西?”他问安布勒尔。
“我不确定那里还能找到什么。我反复思考了整个事件好几遍。我开始害怕,不包括德扎内的解答是不存在的。”
“我亲爱的教授,”沃克反对。“多少年来人们都这么想,因为他们不能用科学解释一件事情,就被迫接受神秘的解释。野蛮人无法认识到太阳是个燃烧的火球,就说它一定是神。甚至基督教的神父也同样容易受骗。特尔图良说:‘我相信因为它不可能,’是用另外一种方式说明,他相信任何他无法理解的东西一定是超自然的。你难道看不出你也在做同样的事情吗?今晚,我演示了奥登夫人如何读出你的问题,你立刻就接受了它,但是之前你无法找到可能解答的时候,你便倾向于相信她的千里眼。不要犯同样的错误。不要得出结论说:因为没人能对今晚的事情找到合理的解答,附体就得到了证实。”
“没那么简单,”安布勒尔回答。“这不是我唯—一次和原因不明的东西打交道。当一个人类学家做过和我一样多的实地考察的时候,他会丧失很大一部分怀疑态度。无论如何,附体远不止是一个诡计。证据太详细以至于不能被忽略。心理学家们已经研究过上百个案例。”
沃克翘起黑色的眉毛。“即使是心理学家也可能被骗。”
“我说的案例,不可能会有任何通常意义的欺骗成分。比如说威廉·詹姆士,报告了一个伊利诺伊的例子,一个十四岁的女孩被她两岁时死去的一个女人鬼魂附体。女孩完全变成了死去女人的性格。她记得女人认识的所有人,认出他们并且叫出他们的名字。她能说出死去女人的上百件事情。詹姆士为了证明他的事实费了很大劲,看不出有可能的理由怀疑这些。”
“若这些事情如此不寻常,”沃克反驳,“我应该说有一切怀疑的理由。”
“它们并非不寻常。它们只不过没有写在普通人能够接触到的地方。奥斯特里茨收集了足够多的能够填满一个专栏的事例。我自己就见过两个。”
“你肯定它们不是普通的精神分裂——大多数人称之为‘人格分裂’的那种?”
“如果它们是,”安布勒尔回答,“这只是个名字——不是解释。那种暗示一点也不新鲜。C G。荣格,弗洛伊德最有名的学生,还有汉斯·弗里马克,都试图用那种方式解释这些案例,尽管他们描述的症状显然不是出自健全的思维,更不要说是混乱的思维了。我认为人格分裂的诊断听上去很科学。我见过的两个附体的案例就不会这样容易解释。”
“给我们讲讲,”杰夫要求。
“一个是在中国,”安布勒尔回答。“受害者是一个病态的十二岁男孩。当他发作的时候,五个健壮男人才能按住他。另外一个案例是在法国南部——我下榻酒店的老板十一岁的女儿。我见过两次她的发病。她每次都发出一个男人的低音,正常情况下她不可能发出那样的低音。更值得注意的是,她能很完美地说古希腊语。当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大多数心理学家都不会试图解释它们。他们把他们的论点留着来解释容易的案例。”
“我猜你是对的,”杰夫沮丧地承认。“我不是说我相信附体,而是说奥登先生是无法解释原因的精神病案例。或许人格分裂让他变得强壮。也许这能让他讲希腊文,或者是阿尔冈昆语,或者是普罗旺斯法语。但是没有人能告诉我,因为一个人轻率,他就能‘轻而易举地漂浮在空中’。”
“来接一下,”巴巴拉出现在走廊,右手拿着一壶咖啡,左手摇摇欲坠地撑着一大盘杯子。雪莉跟在后面,捧着一大盘三明治。杰夫从巴巴拉那里拿走咖啡,往杯子里倒。
“我会再去冲一些可可,”她解释,“但是雪莉说你更想喝咖啡。你们男人解决事情了吗?”
杰夫哼着鼻子。“越来越糟糕了。除了鬼魂的想法,似乎没有别的合理解释。沃克先生和我一点都不能接受。”
“我希望我也不能,”雪莉说,“可是我控制不住。证据太多了。”
“任何今晚发生的事情——”沃克开始说话。
“不仅仅是今晚,”雪莉打断他,“还有很多别的。如果没有一些东西支持灵学,不会如此之多的成功人士相信这个。我不光是说像卢克这样的人,而是像奥利弗·洛奇爵士和威廉·克鲁克斯爵士这样的科学家——实在著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