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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杜尔从这张脸看到那张脸。突然,奥登的缺席引起他的注意,他问道:“老板在那(哪)里?”
没人想回答。过了一会儿,已经没有回答的必要。从外面传来纯粹恐怖的叫声。
尖叫声越来越近,也便渐渐加强。他们听到脚步声,由于害怕变得笨拙的脚步声,在玄关响起。外门打开的时候咯吱咯吱响着。马杜尔跳到内门前,他还没有来得及用身体把它压住,门被撞开了,奥登蹒跚着倒在拉瑟姆的胳膊里。
这个人带着强烈的恐惧情绪,模糊不清地要别人关上房门。当马杜尔顶风费力地把门关上,并且把门闩挂上时,罗根抓住奥登的肩膀,把他转过来。
“沃克去哪里了?”
【文】奥登茫然地瞪着赌徒。过了一会儿,他有了意识,他睁大的眼睛里添了新的恐惧。
【人】“哦我的上帝!”他说,“噢,我的上帝!”
【书】罗根把他推到沙发上,转向杰夫。
【屋】“穿上衣服。”
“别出去!”奥登冲他尖叫。“你听到我说话吗?不要开门!”他面如死灰,牙齿打架,只能勉强发出声音。
“外面发生什么了?”罗根问。“伙计,你一定得告诉我们!”
“那是……”奥登颤抖着。“有东西飞向我,从空中。”
“你是说一只鸟?”
“不,不!比鸟要大——比任何鸟都要大。”
杰夫拿着衣服回来了。他把罗根的衣服给了他,给了拉瑟姆另一件。
“你最好一起来,卢克叔叔。沃克还在外面,可能已经吓得灵魂出窍。一个对这片树林不熟悉的人肯定会走丢。”
拉瑟姆费劲地穿上毛毯短衣。
“如果他丢了,在这种天气下他活不过一晚上。”
杰夫抓住两把手电筒,扔给他叔叔一个。
“走吧。”
他伸手去拉门闩。奥登尖叫:“不要开门!”
巴巴拉跑过屋子,抓住杰夫的肩膀。
“你一定不能出去,杰夫。”
“如果我们不出去,他会死的。我们每浪费一分钟,都会让找到他的难度增大。”
“可是,如果发生在他身上的……也发生在你身上呢?”
“见鬼去吧。沃克没事儿——还没有。他和奥登看到了一只猫头鹰或者什么的,他们很恐慌。我们走,不能浪费时间了。那条河上的冰很薄,如果沃克不小心走了上去,上帝保佑他!”
他推开女孩,拉起门闩。风把门吹开,扑到他脸上。杰夫抓住门,从外面传来的一阵疯狂笑声让他僵住了。
他本能地把门摔上,紧紧地靠着它。
“那是什么?”巴巴拉轻声说。
马杜尔回答道:
“温迪格!”
玄关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有什么东西在门外摸索——某样从喉咙里发出非人类怪声的东西。
因为恐惧而变得有力,奥登从沙发上蹿起来。他冲过房间,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门闩上,不让门打开。安静了一会儿,外面什么东西沉重的呼吸声打破了静默。门开始摇晃,一个声音叫道:
“让我进去!”
杰夫说:“是沃克!”
“不,不是,”奥登哀鸣。“听起来很怪,可能是个诡计。”
“我们很快就会知道,”罗根对他说。他把几乎已经精神恍惚的奥登推开,拉开了门。
沃克站在那里,图尔抓着他的腿。兀鹰般的体形,高高地站在大狗旁边,比他们刚才预料的鬼魂差不了多少。丹麦犬配上照射在它眼晴里的灯光,和它吐出来的红舌头,就像从地狱出来的恶魔一样。事实上,它是因为害怕变得虚弱。它趴在地上,爬到拉瑟姆的脚边。
沃克在门廊上站了一会儿,环视着那些面孔,缓慢地问:“怎么了?”然后他的目光落在奥登身上,又爆发出了一阵大笑。
“请原谅我,”最终他恳求道,“但是我无法控制。在外面我笑我自已。在里面我笑你。两个成人被一只猫头鹰吓倒了!”
“猫头鹰!”奥登怒视他。“你疯了!”
“有可能是别的大鸟。或许是老鹰?我当时很害怕,没有看清楚。”
罗根仔细看着捷克人,意识到他的不安,他只是在装作轻松。
“我想,”安布勒尔教授说,“你最好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乐意,”沃克扔掉他那纯粹的戏装披肩,坐在沙发上。其他人原地不动,除了巴巴拉——她把杰夫拉到窗户旁边的椅子上,和他挤坐在一起。
“你们知道我们是去寻找脚印,”沃克开始讲话。
“你们有找到吗?”教授问。
“没有,”奥登插话了,“我们没找到。我们绕了房子一圈,检查了每一英寸雪地。”
“这实在很奇怪,”沃克承认,皱起眉头。“肯定有解答的。可能是脚印被擦掉了。”
“不可能擦掉脚印的,”拉瑟姆告诉他。“只会留下更大的痕迹。”
“我就这么说,”奥登厉声道,“但是他坚持相信根本不存在的解释。当我们确定附近没有任何脚印的时候,他想去看看船坞。这有什么意义?两个建筑之间有大概一百英尺的雪地。一只猫走过也会留下痕迹的,而且你在五英尺以外就能看到。”
“在这种事件里”——沃克把他的手掌朝上,张开五指,做出了一个含糊的无礼手势——“在这种事件里,我们必须考虑所有的可能。”
“还有所有的不可能,”奥登轻蔑地说。“总之,我们去了船坞。里面有一只小帆船和两条皮艇,没有别的了。马杜尔已经为过冬而收起了船桨什么的。里面连藏一只老鼠的地方都没有。就在我们往回走的时候我看到了……”奥登闭上眼睛,就好像他试图在抹去记忆,而不是勾起记忆。他深呼吸一口,继续说:“正当我们走出船坞的时候,风刮向我们的脸。狗在我们的后面跟着。我听到它在低吠。然后我看见了!大概在我身后二十英尺,离地面十英尺左右。沃克肯定是在同一时间看到的,他叫了一声,开始跑。狗窜到我前面,差点把我撞倒。我扔掉了手电,朝房子的灯光跑去。”
马杜尔拖着脚走来走去。
“看到温迪格很糟糕。”
“那是什么?”奥登尖锐地问。
“有事后(时候)他抓你!你就完了,”向导回答。
奥登转过身问安布勒尔:“他在说什么?”
“温迪格是印第安语里一种恶灵的名字。马杜尔相信德扎内现在就变成了那样。马杜尔也相信温迪格是”——安布勒尔在寻找合适的词——“可以传染的。”
“真够邪恶的,”奥登颤抖着。“那个东西好像在和我们周旋。我尽可能快地跑,但是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东西慵懒地漂浮着,我知道它可以在任何时间随心所欲抓到我。然后,就在我到达房子的时候,它突然蹿了上去,就像要发动袭击一样。”他一边抽搐一边回忆。“我想我就是在那时候开始叫的。”
沃克向前倾身,把手放在他东家的胳膊上。
“你不需要因为尖叫感到耻辱,我的朋友。也不必因为奔跑而害羞。狗也在跑,不是吗?我对这些事情很有经验,但我也跑了,比你们跑得都快。我自己在想:奥登小姐今天早上告诉我,这里有一种鸟叫巨角猫头鹰——展开翅膀,也许有一米半长。然后我就知道,我们看到的就是这个。”
“无论那是什么,它都不是鸟。”
奥登的身体仿佛在收缩,好像那个东西的图片就在他的眼前,他仍然在害怕一样。
“形状不对……而且……它有手!”
第09章 神奇的武器
我相信,开放身心的读者会于此发现大量证据,证明恶魔崇拜乃是事实。我的记录,包括我亲眼观察到的三百零四件案例。
——休.W怀特牧师:《恶魔崇拜之检验与分析》
雪莉走下楼梯。“艾琳已经睡了。她平静了很多。”女孩看到了奥登,犹豫起来。“你什么都没……找到。”
“你完美地表达了我们的失败,”沃克悲惨地肯定她的说法。
她咬着嘴唇,转向奥登。“你看上去很糟糕,弗兰克。你为什么不让我给你一些艾琳的镇定剂呢?”
奥登尖锐地扫了她一眼。“你知道我有多恨任何种类的药物。除非绝对必要,否则我不会吃。”
“至少试一下我的安定药片——在黑地洗个热水澡,然后上床睡觉自然醒。”
“一点朗姆酒也不错,”杰夫把白兰地倒进洒杯,递给奥登。他转向捷克人。“你呢,沃克先生?”
“谢谢你,不过我得警告你,我曾经在错误的借口下接受过。对我来说睡觉不是什么难事。1916年我在一场战役中睡着,被俄国人俘虏。”
雪莉听到身后哽咽的声音,转头看到奥登正把空玻璃杯从唇边拿开。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