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咱们会长在此你是没机会了,校花之名赶紧还给正牌校花,不然你垫高的鼻头会垮掉的。”整型过的美丽算什么美丽。
“美美,别攻击人家的弱点,这样会长很难做人的。”徐明月一表正经的规劝。
“就是嘛!明知道人家一身假鼻子、假眉毛、假胸部的也用不著说出来,太不厚道了。”随即呼应的蒋维明一睑认真。
但是谁会听不出他俩的明嘲暗讽,他们忍凌艳艳的嚣张已经忍了好久,一有机会就搬大石头往下砸,看能不能砸得她满头包。
最好一次砸成血肉模糊倒省事,免得一天到晚来找碴。
“你……你们……”凌艳艳脸颊涨红气得快吐血。“上官文静,你到底是怎么带这些个目中无人的干部?”
怪了,又赖在她头上?“我一向放牛吃草,就像你一样,不来开会也无所谓。”
她不也是学生会干部,而且更目中无人,连校长都不放在眼里。
“我和他们不同,我是负责监视你们有没有假借学生会名义搞鬼的人。”她不屑的斜眼以视,好像羞于与他们为伍。
上官文静沉静地看了看她。“原来你喜欢霆峄的与众不同,我还以为你是来捉奸的。”
忍不住的笑声轰然响起,主角之一的高霆峄则是满脸羞色有口难言,笑得十分难看。
“上官文静你太过份了,我要让你在学校待不下去。”她一定要父亲向学校施压,让她没好日子过。
“请便,办得到我为你开场盛大的庆功宴,恭喜你顺利地踢掉我。”念哪所学校对她都没差别。
成绩好的学生走到哪都吃香,她不怕没学校念,就怕学校不放人。
“你……”太猖狂了。
凌艳艳的愤怒还没来得及发泄,更大的咆哮声已压过她的怒骂而响起。
“上官文静,你给我鬼混到哪里去,你的表扔到北极去了是不是,要不要我绑个钟在你身上,提醒你时间——”
真的可以用怒气冲冲来形容,铁青著一张脸的男人步伐大得惊人,明明看见他还在校门口大喊大叫,一眨眼神速的来到眼前,令人不得不怀疑他脚下是否装了滑轮。
东方著衣的占有欲可由他的行为明白看出,而且是超乎寻常的强烈,叫生人回避。
他口口声声表态绝不对未成年少女下手,可是他的言行举止根本是背道而行,防贼似防著其他雄性生物靠上官文静太近?
就连魔女咖啡屋那头大色犬盗名都予以隔离,最少要保持一公尺以上的安全距离,十分可恶的喧宾夺主。
唯一例外的是那只花栗鼠,他常常坏心眼地灌它白兰地,将它灌得东倒西歪一副醉样再拿来展览。
所以他现在一只手臂横过上官文静肩头是常有的事,理所当然的将她搂向身边,完全忘了她只有十七岁,还是一名高三的学生。
别看他一脸怒气就以为他是粗枝大叶、不重小节的人,当他一碰上她时,他最先注意的是她的石膏手有无异样,会不会碰伤她。
粗中带细是他给人的感觉,而控制不住的脾气则是与生俱来,习惯了也就没什么,通常会叫的狗不咬人,顶多装腔作势。
“你早到了。”还差三分钟。
“少给我说风凉话,你干么又和这小子走在一起?”小白脸一个,看了碍眼。
“他有名有姓下叫小子,要我为你重新介绍一番吗?”无理取闹。
“不必,你叫他滚远一点,别老跟在你身后。”东方著衣不怕伤人地大声嚷嚷。
通往校门口的路只有一条,难道要霆峄翻墙吗?
觉得丢脸的上官文静翻起白眼,最近她翻白眼的次数是十七年来的总和。“克制点,先生。”
“又叫我先生,想我多吻你几次是吧!”好久没碰她柔柔软软的小嘴,好像有一世纪了。
自从那回在魔女咖啡屋意外和粗鲁地吻过她以后,她便小气地不让他多碰一下,直说她未成年打消他的造次。
他实在很想再尝那两片嘴唇的味道,管她今年几岁,十七或二十七都无损她早熟的身心,有机会他一定要吻个过瘾,绝不让她再说不。
“请把理智放回你的脑袋,我还是个学生。”他就不能小声点吗?非要以破坏她的名誉为乐。
“学生又怎样,你根本像个小老太婆罗罗唆唆,没有半点高中生的样子。”他才不管别人异样眼光,他就是喜欢搂著她。
学生会的干部个个见怪不怪,他们的反应不如高霆峄强烈,有事没事看会长力战奈及利亚狂狮也挺有趣的。
不过此时副会长的表情很吓人,两眼透出敌视的冷芒。一直以来温和的面容蒙上一层阴影,仿佛某人抢了他心爱的物品。
事实上亦是如此,他从小喜欢的女孩正在另一个男人怀中。
“总比阁下无所事事好,流浪汉都没有你的固定。”时间一到自动出现。
“放肆的小女生,只有你敢对我没大没小,我的工作可是忙得不可开交。”他是特地为了她,才在百忙中拨出空。
服装展的日期迫在眉梢,模特儿的人数还是有些不足,经过训练的仍稍嫌生涩,走秀的情况普遍未届理想,仅有少数几位称得上水准。
法国方面应允他调来十位专业的模特儿,但是行程上过于紧凑,大概在服装展前三天,才能整装飞来台湾进行彩排,没法提早几天带新入试走伸展台。
而他设计好的上百套服装正在加紧赶工中,完成的件数差不多一半,不催一催怕进度会落后。
他的忙碌可说是日以继夜,随著服装展的时间逼近更趋于无暇,白天连络场地,布置和灯光,夜里审查成品是否合乎他的设计,一天二十四小时他近十五个小时在忙。
连睡著都不放过,绞尽脑汁为演出的完美做更完善的规划,务求打响在台中的第一炮,好方便日后增设更多据点推广东方服饰。
“很抱歉,恕我眼拙看不出你在忙什么,你是我见过最闲的人。”可以在路上走一天的人怎么会忙呢?
虽然他的藉口是挖掘更多的走秀人才,但是往往陪他走上三、四个钟头的结果是满手商品,一肚子食物,和她绝对用不上的珠宝首饰。
她很难不怀疑他是逛街买东西还是确有其事,她觉得满街的辣妹都是模特儿,她们敢秀。
“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带你去看看我工作的环境,包管你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小看他。
“不必了,我得回去顾店。”店里少了个桃花精会忙不过来。
“有你姐就够了,不然也有那个不男不女的小鬼帮衬著。”名字像男生也就罢了,竟然言行举止包括长相都像小男生。
酷!酷!酷!真难听,像是牙痛时的磨牙声。
“别再喊她不男不女,小心我叫聒噪在你头上拉一坨屎。”真没礼貌,小孩子也需要被尊重,
两人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根本不曾顾及旁人的接受与否,以吼声为开端,这会儿倒是两颗头靠得很近的闲话家常。
看在旁人眼中是情人的耳鬓厮磨,喁喁私语,不眼红都不成。
尤其两人没打声招呼就想走,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娇娇女凌艳艳可受不了这等冷落,她打算追上去攀点交情,让东方著衣注意到她。
但是她才踩出一步,高霆峄已早她先出声。
“等一下,你不能随意将人带走。”文静不是他的禁脔,他无权将她当成私人所有物。
又是这毛没长齐的小子。“我爱带谁走就带谁走,你管得著吗?”
“文静是我们学生会的人,我有义务让她远离别有企图的老男人。”别以为他看不出他的目的。
“什么我们你们的,以后只准你叫她上官同学。”他有多老,是他们太幼稚了,他的年纪正好。
至于正好什么只有他自己知情,没必要说给毛头小鬼知晓。
“我们学校不欢迎霸道无理的社会人士,你老得不够资格觊觎我们学校的女生。”文静不是他这种人能碰的。
脾气暴躁、吊儿郎当,完全没有男人应有的风度。
“你再说一句我老试试,要打断你的门牙并不难,我没资格你就有资格吗?”令人生气的小鬼,应该有人教教。
哼!想和他抢人还早得很,下回投胎请早。
“我当然比你更……”神情激动的高霆峄不顾一切的准备说出心底的爱意,但上官文静比他更快的拦截。
“我想副会长的意思是老人家应该在家里享福,不要和年轻人瞎搅和。”他们俩正是她烦恼的源头。
“你说我是老人家……”她只断一只手可能不够,大概要两只都上石膏才高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