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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秘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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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弄这个洞干吗?”吴飞满脸疑惑。

“是装饰吧。”

“不像,你懂不懂风水?”

“猴三懂。”

“他?他在下面待了多久?”

“来回好几次,还有小曹,运出去一些破碗。你该不是怀疑东西让他藏起来了吧?”

“咱们走吧。”

“床底下不看看?”

“那可是个整体,你能搬得动?”他拍了下头,恍然大悟,“天,整体,我怎么没想到这点,这石床当时是怎么运进来的?”

我们围着研究了好一阵子,才发现床是用一条条青石堆积起来的,由于切得像豆腐块一样平整,又用沙子砌过,接缝非常微小,组合后单从外部根本看不出来。

“要不砸开?”我非常不屑,他们老吴家处理东西都喜欢玩这套,先是把一颗人头砌到西屋水泥台里,老头儿的远祖又弄出来这个。

“动静太大了,这些虫子胆子小,一有大动静就到处瞎爬,搞不好咱俩还得光屁股上去,转着圈儿丢人。”吴飞犹豫着,“再说也不一定藏这里。”

墙一侧的那个进出的洞响了下,猴三钻进来了,“有情况?”见我们都没应声,他贼溜溜地四处照了照,发现了墙上的那个新洞,“找到了啊?”

“屁。”我说。

“那快上去,老太婆等不及了。”

齐主任在院子里站着,看我们上来,“这么久?”

“我看看还有没有有用的线索。”

“有吗?”

“没。”吴飞摇了摇头。

“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齐主任不满地打量着吴飞,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给人添堵,他还穿着那条缀蓝补丁的红三角裤。

我们提了些水,到堂屋去洗身上的泥。史队长正躺床上想心事,看我们进来,他马上脸拉二尺长,趿拉着鞋出去了。吴飞褪下来那条裤衩,顺手往椅子背上一搭。

“好风骚。”

“剩这一条了,扒半天才找到。”

“那你平时?”

“平时谁穿内裤啊?”

“有品位。”我向他竖了竖大拇指。

等我们换好干净衣服出来,发现扔在门口的脏衣服被收起来了,林姐在井边忙活着,晾衣绳上已放了条裤子,往下滴着水。

吴飞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嘴张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谢谢啊。”

林姐回头嫣然一笑。

史队长斜倚着墙,微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猴三搬着把椅子从西屋里出来,看了看,明白怎么回事了,兴冲冲地:“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每次都被欺侮,小心我一定报复……”

我有些担心,这么搞下去,就像猴三唱的,史队长一定报复。后来事情的发展,证实了我的猜想,只是当时我没料到他会采取那种方式。

43

林姐认定这个地下避难所是姚广孝派人给建文帝造的。

姚广孝是明初的一个天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黑衣宰相,他十四岁那年当了和尚,不好好蹲庙里念经,天天琢磨着造反,结交权贵,想干一番大事。

机会终于来了,姚广孝跟了燕王朱棣,为朱棣夺天下立了汗马功劳。

到他八十四岁那年,发生了件奇怪的事。

当时他已经重病在身,不能上朝了,仍然住庙里。朱棣来探望他,两人正谈到高兴处,突然姚广孝沉默下来,朱棣觉得奇怪,问他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姚广孝说:“溥洽已被关了好久,希望陛下能赦免他。”溥洽也是个和尚,因为曾藏匿过逃亡的建文帝,被朱棣抓起来,在牢里蹲了十多年了。

朱棣恩准了姚广孝,并赐了金唾壶。八十四岁的黑衣宰相姚广孝颤巍巍从床上下来,抱着朱棣的脚痛哭流涕,连磕了十几个响头,不久后便死了。

“姚广孝为什么提出这个要求?当年要不是靠他帮忙,朱棣还不一定能打赢他侄儿,是晚年良心发现了?”林姐像是在提问,但脸上却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他想试探下朱棣对建文帝的真实态度。”

“那直接问不行了?”小曹不是很理解。

“皇帝家事,大臣过问属于大逆不道。再说了,建文一直是朱棣的最大心病,只要建文还在,他这个皇位就名不正言不顺,坐不安稳。”

“是不是姚广孝知道了建文帝下落?”

“其实朱棣也知道,在这之前几天,胡濙向他报告过。”

“朱棣不是表明不再继续追究了吗?”我想起老头儿曾给我讲过这段故事。

“皇帝的心谁能摸得准,万一他哪天又反悔呢?姚广孝的潜台词是,我这几十年跟你出生入死,高官厚禄、金银财宝都可不要,但这是我死前唯一的要求。”

“放了建文帝?”

“对!我推测是这样的,虽然朱棣答应了,但姚广孝还是不放心,他跟朱棣朝夕相处大半生,知道主子是什么样的人。为防万一,又让人修建了这个避难地道。”

“他态度怎么转变得这么快?不单是良心发现吧?”

“史书上说他晚年回老家,本来以为父老乡亲肯定敲锣打鼓夹道欢迎,没想到乡民一见他就吐唾沫,连亲戚都骂他背叛故主,狼心狗肺。”

“受刺激了?”

“应该是的,古人看重这个。”

“他知道传国玉玺藏哪里吗?”齐主任问。

“这个就难说了。”林姐的好兴致立即没了,苦笑了一下。

“我还以为是条找传国玉玺的线索呢。”齐主任不大高兴,站起来挥挥手,“都散了吧,又不是做学问,花时间讨论这个,真是浪费!”

夜幕降临后,空气变得凉爽,吴小冉拉着我出去散步。天上弯月如钩,一个大大的圆圈围着月亮,看来明天要起风了。

“我想去看一下爷爷。”

“不是说了桥垮了吗?”

“绕路走嘛,有你陪着,只要你不嫌累,走一个月也没事。”

“咱们睡树上喝西北风吃水果啊?”

“那也没什么,到那时候就秋天了,山果都熟了。”吴小冉想了想。

“你又不知道他住哪儿。”

“问吴飞嘛。”

“他不会说的。”

“求你了。”

“不行。”我想了想,“齐主任要知道了,她一定会派人过去补几刀,你爷爷还能活吗?再说你去了有什么用?一点忙都帮不上。”

“我就是担心他。”

“我理解,等这边事完了,咱们一起去,现在真不行。”

“看样子是找不到了。”

“谁知道。”

“说不定早丢了,或者藏别处了。”

“可总得试一试,按照吴飞分析,这片地方最有可能了。”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那个吴飞和林姐是不是有点什么?她帮他洗衣服。”

“也帮我洗了啊。”

“周寻,你知道我意思。”

“管他呢,你们女人心里是不是都藏着个鬼,做事没脑子?天生受虐狂?林姐读书读糊涂了,竟然会对吴飞有好感?”

“这有什么奇怪的呀,平时越封闭保守的女人,越容易爱上亡命之徒。有人总结了一句很经典的话,说每个女人内心深处都想做压寨夫人。”

“贱!”

“说谁呢?就像我吧,名牌大学,年轻貌美,这么好的女孩儿,不也是跟你一个初中毕业蹬三轮的进城民工好上了,我图什么呀?”

“高中。”我纠正她。

“区别不大,总之凤凰找野鸡。”

“你就臭美吧。”虽然我听了不舒服,可我承认她说得有道理。

“感情的事,不好说。你不觉得齐主任可怜?被男人害成那个样子,一身病。”

“史队长更可怜。”

“哦,那倒也是。”

“你说齐主任那癫痫病是被害出来的?她告诉你的?我们村子里有几个,都先天的啊,说是在胎里时,后脑勺上的一根筋没长好。”

“受刺激过度也会这样。”吴小冉深吸了一口气,“赶快结束吧,无论找到找不到,结束了我好去看爷爷。”

我们又手牵手各处走了走,好久没有这样了。我有种很奇特的感觉,希望这个夜晚永远延续下去,时间就在这一刻定格,希望我所有预感都出自神经过敏。

从半山腰往下望,可以看到几点稀稀拉拉的灯光,又黯淡又萧瑟,微弱地闪动着,好像一阵风刮来就能全吹灭。

这村里的人越来越少了,等老的死光,小的全接走,桥再无人去修,就变成一与世隔绝的荒村了,房子禁不住雨打风吹,肯定全倒,荆棘和野草几年内就会把这里生活过的痕迹完全吞没。我想起吴小冉曾谈起过的盖学校。

“你还打算在这里当老师吗?”我试探她。

“一直在想啊。”

“我以为你忘了呢。”我攥紧她的手。

“嘿,不会,只是要等这事结束,他们走了以后。”

“你还说要尽快一起离开呢。”

“暂时的啊,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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