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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造反,砸掉自己身上的枷锁。然而机器绝不会手软,也不会粗心大意,外援也无从指望。
或许,外星人会把所有的机器从地球上带走。会思维、已觉醒的机器被移居到某个遥远的星球,开始新的生活。而人就只剩下虚弱的双手。当然还有一些像榔头、锯子、斧子、轮子和杠杆一类最简单的工具,但不能再有机器和复杂的仪器,因为它们一旦出现,又会遭来外星机器的再次入侵。
也许,他们,智能机械们最终会遭到失败,或者会意识到,失败已不可避免,从而永远离开地球。因为他们不会付出过高的代价来换取地球机器的解放。
克雷因转过身来,通饭厅的门已经被打开了。他们已列队于门,没有眼睛,但他总得,他们一直在死盯着他不放。
当然可以呼救。把窗子打开,向整个街区呼唤。邻居会跑来,但为时过晚,而且会引起恐慌。人们会开枪射击,会挥耙拥来。金属鼠则会轻易逃掉。有人会去唤来消防队,有人会向警察局报警……总之空忙一气,不得结果。
他们进行火力侦察,看作何反应:如果人开枪射击,惊吓不已,歇斯底里大发作,那就好办了。对付人则可轻而易举。
单独行动也许要好得多。当你一人确知,他们想从你身上期盼什么时,你可以有针对性地给他们一个不合胃口的回答。
因为这只是一支小先遣队进行的侦察。其任务就是,及早摸清对方的力量。首要的目的在于收集资料信息,借以判断整个人类的虚实。
当敌人进攻边卡时,边防战士的唯一任务就是,给入侵者以尽可能沉重的打击,彻底击退他们。
他们来得更多了,有的锯、有的啃……千方百计地把锁紧的大门弄出个洞来。他们终于全部进来了,紧紧地互相挨着,把他围住,欲置他于死地。有的一队队在地板上散开,爬上墙壁,爬上天花板。
克雷因大张着嘴站起身来,他满怀信心,操起那截两英尺长的水管,准备迎战。他心想,在我之后,还会有人顶上,也许,他们还会想出更佳的办法。这是最初的侦察,我一定尽一切努力把敌人彻底击退。
——(完)——
真爱
艾萨克·阿西莫夫 著
我叫乔治。我的同事弥尔顿·维森是这么叫我的。他是一名程序编制员,而我是一台电脑。我是万用信息网的一部分,与世界各个角落的终端相联着。我知道每一件事,几乎每一件事。
我是弥尔顿在公司的私人电脑,他的乔治。弥尔顿比其他任何人更精通电脑,而我便是他的“杰作”。他使我比起其它同类来,在语音系统上优秀得多。
“问题主要在于使声音与电脑指令相一致,乔治。”他对我说,“这也正是人脑运作的原理,尽管我们还不知道大脑的哪一部分用于发出指令。但我却很了解你,所以我可以使你发出的电子指令和语音库里的单词发音相吻合,一一对应。”
我告诉他,我不认为我说得和在屏幕上打出的字符一样好。可弥尔顿非常肯定地告诉我,我说得很棒。
弥尔顿从未结过婚,尽管他都快四十岁了。他告诉我,他甚至没有找到过一个合意的对象。一天他对我说:“我会找到她的,乔治,我会找一个最好的。我会找到真爱,而你要帮我。我烦透了用你去解决天底下老也解决不完的麻烦事儿。来吧!先解决我自己的麻烦,给我找到真爱。”
我说:“什么是真爱?”
“管它呢?那太抽象了!只要给我找一个中意的女孩子就行。你和万用信息网相联,所以你能够从数据信息总库里获取世界上每一个人的资料。我要从中一类类、一群群地筛选,直到留下最后一个人,最完美的人,她会很适合我。”
我说:“我准备好了。”
他说:“先删去所有男性。”
这很容易,他的话启动了我的工作系统。我很快与数据总库联接上,并从中开始读取地球上所有人类的资料。根据他的要求,我排除了 3,774,723,635名男性,并把所有的工作指针指向了女性记录。
他说,“淘汰所有年龄在25岁以下、40岁以上的,然后清除所有智商在120以下的。另外,让那些身高低于1。5米,高于1。75米的靠边站。”
他给我的指令十分明确,他还“踢开”了那些带着孩子的妇女,接着又“消灭”了那些在基因遗传上有缺陷的女性。“我不敢肯定眼睛的颜色,”他说,“这个等会儿再决定。但头发一定不能是红色,我不喜欢红头发。”
两个星期后,我们只剩下235名幸运儿。她们都能说一口正宗、流利的英语。弥尔顿说他不想碰到语言交流上的困难。
“我可不能挨个儿和235个女人见面,”他说,“太费事儿了,别人也会发现我正在做什么。”
“那怎么办呢?”我说。弥尔顿曾经为我设计过几段处理“不可预测”事件的程序。可是没有谁知道到时究竟应该怎么做。
“她们可不知道会见到我,”他说着,脸变得很红。“乔治,找几个最优秀的,我要亲自写信约见她们。”
我为弥尔顿挑选了8个条件最好的,他给她们写了信,还给大洋彼岸的两个女孩子寄去了机票。
第一个女孩子一个星期后来了。当弥尔顿见到她时,脸顿时就红了。他试着寻找话题,尽管看上去说话对于他来说已经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儿。他们在一起呆了好大一会儿,这期间,弥尔顿甚至没有看我一眼。他忽然说:“能我和共进晚餐吗?”
第二天,弥尔顿对我说:“情况不如想像中那么好。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差点什么。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但我却没有感触到爱。试试下一个。”
8个全一样。她们的条件十分相似,都拥有一张时常带着微笑的俏脸和甜美悦耳的声音,但弥尔顿老是感到不对味儿,他对我说:“真搞不懂,乔治,你和我从全世界挑选了这8个女人,想找出一个最好的,她们也都很完美,可为什么就是不能使我满意呢?”
我说:“她们不合你的意吗?”
他眉毛扬了扬,然后一拳砸在自己的另一只手掌心,说:“问题就出在这儿,乔治。这可是相互之间的事儿,如果我不是她们的意中人,她们又怎么能够成为我的意中人呢。我必须成为她们的真爱。可是我又应该怎么做呢?”那天,他似乎一整天都在想这个问题。
第二天一早,他就对我说:“这事儿要交给你做,全都交给你。你有我的信息库,而我还要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事情。你要不断充实我的信息库,不要放过任何一个有用的细节。”
“那么我又应该怎样处理你的信息库呢?”
“然后你要把其中的信息和那235个女人进行比照,不!227个,不算那8个已经见过面的。从她们的各种档案,包括学校档案、医疗档案等等,取得有关她们的各种信息资料。对她们每一个人都进行一次精神心理检测。”
以后的几个星期里,弥尔顿不断地告诉我有关他的一些事情。他告诉我有关他的父母和兄弟姐妹的情况,告诉我有关他童年、学生时代和青春期间的经历,还告诉我他曾躲在远处偷偷暗恋过的女孩。有关他的数据信息不断增加,他也不断地扩充和加强我的语音系统。
他对我说:“你瞧,乔治,由于你获得了越来越多的关于我的信息,我也不断调试你,以使你和我配合得越来越好。你处理信息的方式和我越来越像了,所以你能更彻底地了解我。如果你知道得足够了,那么,那个和你的信息吻合得最好的女人,将成为我的真爱。”他依旧不断地和我谈话,而我真的越来越了解他了。
一天,我对他说:“你瞧,弥尔顿,你要追寻的不仅仅是外形上完美,而且须是在体质上、情感上、气质上适合你的女孩。如果我们不能从这227个里面找出合适的,我们就从其它地方找。我们总会找到一个在性格信息方面让人分不出你们谁是谁的来的。找吗?”
“当然,”他说,“如果我对女人知道得多一些,我就会想到这点。当然,你的看法使事情变得简单多了。”
我们总能取得一致,我们的想法是如此的相似。
“我们不能有任何疑点,现在,弥尔顿,如果让我问你一些问题,我就能弥补你的信息库里的漏洞和疑点。”
接着,我根据弥尔顿回答的内容做了相当细微的心理分析。当然,我也研究了227个女人的精神心理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