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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有用,太多谢了!”
她起身回到衣柜边:“他记录这些东西是作为给当地报社写文章的素材。”她翻看一捆报纸,选出一份,打开中间几页,默念了一会儿后说:“这儿有篇文章谈到了芬顿府,但恐怕只字未提建筑问题。”
“我可以看看这篇文章吗?”我问,在她的热情好客影响下,我承认自己对建筑学根本没有兴趣。
“当然可以!”她说着在纸上把那篇文章折叠出来,“文章很短。”
来自过去的共鸣
(系列报道,作者:弗兰克·吉布斯)
芬顿老爷有个女儿,名叫卡罗琳。这位小姐与本县一个小乡绅的儿子坠入情网。他由于受过良好的教育,而且持有共和主义观点,不信奉英国国教,故此遐迩闻名。当时在国王和议会之间发生了激烈冲突,芬顿老爷是虔诚的圣公会教徒.也是国王查理一世坚定的支持者,他决不能容忍通敌行为,所以严厉禁止卡罗琳与那青年来往。但她自有主张,在好心的女仆的掩护下,继续在芬顿府花园里的一个小凉亭与情人幽会。
在那场不可避免的战争爆发之前,由于姑娘的情人家住在保皇党员密集的地区,所以他家变卖财产之后搬住他乡,年轻人可能也最终加入了议会的军队,人们常看见孤单的卡罗琳在花园里徘徊,不用说是在企盼她的情人,祈求上天让他早日归来。但她不久就与世长辞,倒不是由于过度伤心,而是因为在酷寒的天气中到花园呆得太久,受了风寒。
这一下读者诸君该清楚了!只要把这故事在细节上作一些修改,就成了在我们这儿发生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我有些惆怅地乘牛津的火车回到帕丁顿车站。这次追根究底获得成功,我本当有一点胜利感,但它却被我的发现的离奇古怪冲洗掉了,实在令人心烦。
那个梦境一如既往继续出现。唯一的差别是我现在知道了梦中姑娘的名字,感情变得更强烈了,而又没有办法去接触她,痛苦常使得我从梦中醒来。我在精神的苦海里陷得太深太深,真正要崩溃了。最后我倒是去了那条大街上的一家大型书店,听从一位德高望重、绝对权威的专家的建议,买了一本简装的《超自然现象》。
我在一大堆推测、证据、理论、信仰之中寻找着,费尽心机,其中展现的可能性很多,而确实的东西却寥寥无几。我把自己那种天生的多疑性放到一边,然后仔细考虑这场奇遇该怎样解释才合适。有两种解释可能性很大:其一,我具有特异功能,这幅画以某种方式把它激发起来了,而我自己却不知道:另一种可能,我是那姑娘的情人转世,她找到我这儿来了。但我在内心深处感到这两种说法都难以接受。
第三种设想老在我心中出现,更实际一些,而且与我看过的那本书毫无关系。也许我恰好在肉体上与那姑娘的情人是一对,这大概就是阴差阳错的一个例子?
但这一切都不是问题的关键。我可以慢慢习惯和反复出现的梦境一起生活,对梦的解释合不合理没有关系,尽管它使人苦恼,却十分短暂,完全没有恐怖或凶险的含意。真正原问题在于,尽管显得十分荒唐,可我已坠入了梦中那个姑娘的情网。而且我还发现,在同世上这些有血有肉的女友们的交往中,每当我感觉与她们的关系过于密切时,自然就会退避三舍。
无论是否有卡罗琳,我只希望自己在生活中有一天会遇到一个真正为我所爱的女人,她能够用魅力吸引住我,使我离开这种毫无结果的梦境爱情生活。
际纯 插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