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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看着她纵身跳下了山崖,我也冲了过去,纵身跳了下去,有时候,死亡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也许它真的是一种解脱,在跳下去的那一刻,我突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静。
这种安静持续了很久,很久,仿佛黑夜无穷无尽,但慢慢的我有了感觉,先是我能感觉到疼痛,火辣辣的痛,然后是干渴的感觉,一团火在身体里四处燃烧,但我还是看不到,听不到,只是感觉到这寂静和黑暗。
那团火在我身体里越烧越旺,我仿佛被放在火上炙烤,我身上的水分仿佛一点一点地被烤干,我似乎看到一团圣洁的光亮,正慢慢地在靠近我。
我猛地睁开眼,周围依旧一片漆黑,这是哪里,我又在何方,我的身下软绵绵的,我动了动四肢,四肢都被紧紧地束缚,我全身瞬间被冷汗湿透。
我已经记起,我们和加米拉在地下洞穴里舍命相搏,我记得最后肌肉宋紧紧抱着加米拉,然后是一声巨响。此刻我在哪里,这又是什么地方,难道这是苏美尔人的阴间圣地,我是死还是活。
慢慢地,我身上恢复了一些知觉,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有插了很多管子,这一些液体正流入我的身体,我身体里一些液体也正缓慢地流出。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各种各样的想法涌了出来,莫非我已经被加米拉抓着,正吸取我的身上的液体,还是我已经死了,堕入了永久的黑暗之中,难道真的有灵魂和另一个世界。
我正胡思乱想,突然听到了脚步声,我心中暗喜,只的一个人说道:“这九号房间的病人最奇怪,一连十几个小时都在胡言乱语,安静个几小时,就又开始,一闹就是十几个小时,真让人一时也不得轻松。”
这人是个女的,说的是带有河南口音的普通话,我听得清清楚楚,我的一颗心也放松下来,看来我并没有死,也没有被加米拉杀死,我还活着。
可以说这对于我是一个最好的消息,却听到另一个声音道:“他胡言乱语都录下来没有,这里面也许有重要线索。”这声音软绵绵的,十分悦耳,也是个女的,听着年纪并不大。
开始说话的人接口道:“已经录下来了,也分析过了,没有什么用,都是情啊爱的,我绝不屈服,还有就是脏话,同时他的脑电波也很混乱,没有任何规律。”
非常好听的声音接着问道:“化验结果也没有什么问题吧?”另一个低沉的男声回答:“没有什么,就是体温偏高,但找不到发病的原因,可能是他的基础体温偏高。”
悦耳的女音有些不耐烦了:“怎么可能,他又不是爱斯基摩人,怎么可能基础体温偏高这么多。”她顿了一下接着说对:“DNA比对结果出来了吗?”
先前低沉的声音急忙回答:“已经出来了一部分,他的G6PD基因说明他是中原人,我们用PCR联合DHPLC的测序技术,做了十七组对比试验,和你们提供的基因没有任何相对应关系,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那个悦耳的女音仿佛自言自语道:“难道我们搞错了,真错把冯京当马凉,这笑话恐怕就大了。”
男的接话道:“有什么问题吗,哪是什么笑话?”女子没有理会他:“把余下的分析做完,你们好好的照顾他,别出什么事,真不是的话也是件好礼物,好做人情。”
我不知道他们口中的那个人是谁,难道是我,要测我的基因做什么,难道他们发现了我心中那股热流有研究价值,如果他们能治好我,那我真是因祸得福。
第二章 我是小白鼠
脚步渐渐远去,我身上热的难受,嗓子里渴得直冒火,既然不是地狱,那就好办得多,既然要照顾好我,我也就不客气了。我张开嘴,却感到嗓子痛的厉害,连张大嘴发声都很困难。只能用力地摇晃身体,吸引别人的注意。
我的努力很快边有了效果,灯亮了,非常温柔安静的灯光,正合适,一点也不刺眼,然后我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九号房间的人醒过来了,汪医生你快过来。”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胖乎乎的脸,然后是一双大眼睛,小巧的鼻子,鼻子下面有个小小的黑痣,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俏丽。
她看到我睁着双眼,显得非常高兴,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醒来了,醒来就好,你的命真大。就是头还有点热。”她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软绵绵的,感觉非常好。
“我渴的很,想喝点水。”我说的也是正宗的河南话。护士的眼睛明显睁大了:“你也是河南人,我们俩个还是老乡,我是许昌的,你是哪的?”
我笑了笑,我知道我的笑有多勉强:“水,妹妹,我想喝点水以后再聊,行吗?”俏护士抿嘴一笑,倒了一杯水拿到我的嘴边,用手试了试杯子的温度,然后拿了一个汤匙准备喂我。
我有点不好意思,呶了呶嘴:“姑娘,你能不能松开我,这样麻烦你多不好意思。”我的四肢被金属环扣在床的四边,一动也不能动,我明白这是阶下囚的待遇,也不敢奢望对方真的能放开我,只是希望博得对方的同情。
姑娘一笑,她长得算不上非常美丽,但这一笑却非常的亲切迷人,她抿着嘴:“这几天,你吃喝拉撒睡,换衣服擦身体哪个不是我来做的,怎么,知道不好意思了。”
我心里一紧,我已经昏迷几天了,这几天都是这个女护士来服侍我的,感觉自己四肢虽然被固定,但身上并没有多少异常,怎么说也要感激她,最起码并没有把我置之不管,任我烂掉腐败。
我努力挤出笑容:“谢谢。”姑娘把一汤匙水递到我的嘴边:“不用谢,到好了再说吧。”水的温度正好,水一接触我的嘴唇,顿时感到了一股清凉,似干涸已久的河道遇到了春雨,我每一口都喝的干干净净,生怕浪费了一滴,不一会便把一杯水喝的一滴不剩。
“好了。”俏护士满意地看了看水杯,又用手测了测我额头的体温:“一次不能喝太多,你刚苏醒,要多休息,多恢复体力。”她絮絮叨叨,但却没有护士那种冷冰冰的职业语气。
我有很多话要问,这是哪里,他们是谁,朱天伦,陈世安,三郎他们现在在哪里,他们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只是受了伤?但我什么也没有问,刚才的对话中,我能听出来,这些人并非善男信女。
俏丽的护士走时,并没有关上灯,这给了我观察的好时机,这是个非常小的房间,小的只能容纳下一张床和一张堆放仪器,杂物的小桌,在房间里并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封闭的极严的小门。
我的两只胳膊都被金属腕固定在床的两侧,虽然看不到,估计两条腿也是如此,右侧的胳膊上挂满了导管,有往我身上输水的,也有从我身上往外排的,还在胸口,胳膊和头上缠绕了一些细细的电线。
这些王八蛋一定是把我当作什么怪物,在对我做研究吧?想想我身上曾经发生的病变,我突然感到有些害怕,这些人不会把我当作怪物拿来当试验品的吧。以前和白法海在一起时,他曾经讲过他追捕过一个药人,这个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氨基酸,能分解人身体上的癌细胞,因此被抓起来成了取之不竭的试验品培养基。
这个人就在白法海等人抓着他的一刹那,选择跳下了悬崖,他宁死也不愿重回试验室,做拯救人类的英雄,现在我也要面临着成为小白鼠的可能性。
我的脑子急速的运动,可惜越想越乱,理不清头绪,我记得混战中宋涛引爆了身上的手雷,我们是在伊拉克的北部,库尔德人和什叶派的交界处的地下水道里,我怎么会来到这里?
刚才说话的都是中国人,如果说是陈世安他们,应该不会把我禁锢在此,四姑娘他们更不可能,那就只有何笑他们,想起落到这个贼婆娘手里,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这个女人从我认识的第一天,我就有个不详的预感,在伊拉克,他先是和龙家合伙,联合阿卜杜拉,加米拉,卡齐等人寻找苏美尔人的阴间圣地,后来在加米拉无法控制后又联合美国人,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能量也太大了。
我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对方必定会有松懈的时候,到时我再想办法,我能装糊涂最好。
过了约有十几分钟,那一名女护士端了一个小碗走了过来:“你昏迷了几天,一定饿坏了,先喝一点粥,这种大米粥,最是养人。”她的小脸红扑扑的,有点象红苹果。
他这一说,我也感到自己是真的饿了,如她所说,我昏迷了几天,看来这一次幸运之神又光顾了我,让我活了下来。
我笑了笑,我相信我笑的很迷茫,也笑得很无邪:“妹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