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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互相看着。
“首长,我既然选择加入到队伍中,就没打算当逃兵,虽然我没什么经验,但多一个总算多一份力量,我不会退出的。”四人中年纪稍大一点的抬起头,他身材粗壮,皮肤成古铜色,他的声音并不大,但一字一句特别清晰。
其它的三个也纷纷表示,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四个人都来自特种部队,有一身过硬的本领,首先发言的叫高奇,曾是某海军陆战队的突击精英;那个圆脸笑嬉嬉的,仿佛不知道什么叫烦恼的年轻人叫杜毅,是某空降兵特战大队的精英;身材高挑,却最不爱说话的叫曾为,某军区特种兵,曾经代表中国参加大名鼎鼎的斯堪纳维亚突击大赛,拿到过第一名;四个中最年轻的,常常为脸上有青春痘而烦恼的叫李时,他曾在西北等地长期参加反恐,经验丰富。
徐惠把目光投向了铁汉和蝙蝠:“二位大可不必趟这次洪水。”铁汉嘿嘿一笑:“徐先生,我们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走回头路,如果江湖中知道我们兄弟被人吓回去。”他摇了摇头,表示不敢相信这种情况的发生,蝙蝠也是一声冷笑,他的声音沙哑:“我瞎子能活到今天,已经是老天爷不长眼了,死在这个地方,到省的讨人厌了。”
我心中暗笑,这两个人嘴里说的漂亮,但心中不一定打的什么鬼主意,可是这只是一座煤矿,我们的目的前去救人,估计这两位要白费心机了,虽然这几年我的所见所闻让我对人类文明的发展有了新的认识,相信一些文明超越了教科书的记载。
煤为不可再生的资源。煤是古代植物埋藏在地下经历了复杂的生物化学和物理化学变化逐渐形成的固体可燃性矿产,一种固体可燃有机岩,主要由植物遗体经生物化学作用,埋藏后再经地质作用转变而成。
但煤的形成往往需要几百万年以上的时间,在整个地质年代中,全球范围内有三个大的成煤期:(1)古生代的石炭纪和二叠纪,成煤植物主要是孢子植物。主要煤种为烟煤和无烟煤。(2)中生代的侏罗纪和白垩纪,成煤植物主要是裸子植物。主要煤种为褐煤和烟煤。(3)新生代的第三纪,成煤植物主要是被子植物。主要煤种为褐煤,其次为泥炭,也有部分年轻烟煤。
就算新生代的第三纪,距今也有几百万年的历史。难道还有文明产生于煤形成之前,这让我想起了曾经尘嚣一时的文明轮回说,既文明灭绝周期说,有的人甚至言之凿凿地考证说,现在的人类文明是第五轮,前几代都已经毁灭,并举了所谓加蓬共和国二十亿年前的核堆积,金字塔里的电视机和南美洲的黄金飞机、古代南极洲地图等。
更有所谓学者把人类的灭绝和南北磁极颠倒、球自转轴绕其公转轨道面旋转联系起来,提出来一个又一个自似言之凿凿,实际上难以自圆其说。
而那些所谓的证据纯属牵强附会,有的更是杜撰出来的。在国内著名的新疆哈巴斯飞机岩画,被一些学者考证成飞机的岩画事实上也可以理解为昆虫,捕猎工具,如果岩石上的马画的都抽象成和羊差不多,岩画上带着翅膀的东西怎么理解都不为过。
可是陈世安他们也不会贸然进入一个煤矿搜寻失踪人员的,国内有更专业的搜救队伍。上级也自有他们的判断,难道这煤矿里真的隐藏着什么秘密,而铁拐仙的进入、奇怪的声音更增加了事情的神秘感。
陈世安曾经和我讲过,越神秘的事情当真相揭开时往往会让人很失望,而平淡的事情往往掩盖着无穷的希望。真的不知道,这里将会是层层险阻,还就是绕不出来的巷道。
我们都没有说话,各人在想着心事,突然蝙蝠抬起了头:“奇怪,各位注意没有,那怪声音停了。”是的,那尖细哭泣、夺人心魄的声音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自从林飞失踪后,我精神高度紧张,根本没注意到那奇怪的声音什么时候停下来,但不管怎样,少了这个声音干扰,能减轻一些心底里的恐惧。
一直到下午,我们才收拾停当,十个人二条犬,最先进的通信设备,除了蝙蝠,每个人都携带了武器,还有一个半月的干粮和饮用水,防毒面具、呼吸维持系统,药品、睡袋、绳索设备。而四个战士身上还携带了几公斤重的其它物品,这样,除了蝙蝠,我们八个人每个人携带了超过三十公斤的负重。
我能看到,一群群穿着防爆服的士兵在沿着运送带、通风口布设爆炸物,出口各个位置上都增设了掩体,而在附近的位置上也有士兵在布置火力点,这里面就算是有哥斯拉、星球怪兽恐怕也逃不出来,徐惠是不是真的没有实战经验,陈世安等人的失踪有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而在煤矿里还存活有体积庞大的、数量众多的生物是根本不可能的。
第八卷八章 敬老君
有生就有死,有生存就会有灭亡,这是自然界的规律,在煤矿深处如果还有生物存活,除了溜进的老鼠,恐怕只会有细菌和一些低等植物,而绝不会有大型的高等生物,越大型的高等生物,对生存环境、食物数量要求的越苛刻。
地方负责人还有几名军官在下井口等我们,在下井的位置有人摆上了一张桌子,桌子上供有一个神像,神像既有点象关公,又有点象财神。神像前摆着香炉,还有猪肉、烧鸡、水果供品,更奇怪的是还放着两堆麦秸。
徐惠指了指神像:“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还信这个。”负责人有点不好意思,把头低了下去。范教授走上前去解危:“这是当地风俗,叫敬老君,长治市原称上党,是著名的煤铁之乡,以前这里的煤铁开采属于一个行业——老君行,新人第一次下井,都要敬老君。”
我也听说过,由于小煤窑作业条件十分低劣,安全没有保障,以前人们对于井下劳动的恐惧感相当严重。形成了产煤区特有的民俗——敬老君,煤矿工人把老君作为至尊来供奉。居室、井口均设有老君神位,矿里建有老君庙。平时逢农历初一、十五,用一斤猪肉小祭。一年还有四大祭日,分别在农历二月十五、五月初一、八月十五和腊月二十三。大祭时,举行较为隆重的仪式。
除室内设供外,还要结伙在老君庙及井口燃香添供,鸣鞭放炮,并搭台唱戏,举办娱乐活动。同时要像过节一样改善饮食。窑工敬老君,主要是为了祈求平安。旧时,窑工第一次下井,必须先在井口给老君神进香、嗑头,并以干草烧火烘烤,表示驱除鬼祟,然后方可下井,但至于老君是谁,就没人知道了。
小煤窑的禁忌很多。例如:生人不得随便下井;窑工打破一只碗,当天便不得下井做工;井下伤亡的人,不准用筐上井。井下的称谓也有讲究,如水沟只能叫“江壕”;矸石只能叫夹石;顶板塌落只能说“落下来”;打伤人只能说“打着了”,等等。
众人异口同声,并非大家迷信,而是尊重风俗,更为了去除大家的心思病。徐惠才很不情愿的上了香,鞠了几个躬,而范教授却很正式,进香、磕头、并抱着麦秸烧了一圈,根本不用当地人教。我们其余的人依葫芦画瓢,我不敢奢求老君保佑我们平安归来,只是希望吴漱雪他们能逃离生还,我还有许多话要对她说。
在一阵鞭炮声中,我们带着一些悲壮,也带着一些滑稽的色彩走下了升降机。铁笼被重重的关上,隔断了我们和外界的联系,我没有看挥手告别的人群,只是望向远方的白云,枯黄的山林中还有最后一抹绿色,我不知道,也不敢去想,这会不会是我看到的最后一抹绿色。
周围越来越暗,抬头望去井口处只有一个亮点,煤矿的供电、排水、进风系统都恢复了正常,下面的空气并没我想象中的糟糕,虽然有点呛人,但呼吸起来还算自如,巷道里有照明系统,因此,我们并不用打开便携式照明设备。
我们从传送口开始寻找,试图跟踪林飞或是铁拐仙的踪迹,但两人的足迹很浅,跟踪起来非常费劲,好在有两条搜救犬,临时当起了警犬使用,可是没多久仍然失去了踪迹。范教授看了看地图,失去踪迹的这个地方,竟然就是摄像机发现两个奇怪白影的地方,也就是第二工区第三工作面,这个工作面最早开挖于唐代,几停几建,而搜教队的人活着回来的说他们也是在这里迷的路。
这里的巷道非常奇怪,有的非常高,有的非常矮,我们搜索的非常仔细,用灯照亮每一个角落,地面的脚印非常繁杂,根本无法分辨,奇怪的是,找不到他们留下的任何印记,照理说,陈世安等人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