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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某一位神灵而修建的,上面通常都建有神庙。
由于废弃汽车的地方就在原始雨林的边缘,我们的第一个猜想就是他们进入原始森林里面,进行勘探时遭遇到不幸的。而从另外一组传来的消息也没有什么进展,说是绑架,到现在没有人承认,也没有人开出条件。只是有人证明在当天有一辆卡车在这里停留,现在正在追查。
从加入到现在,玉玲珑表现出的团队精神让人还以为她是另外一个人。就连对他有较强抵触情绪的小吴也逐渐改变了印象,肌肉宋更不用说了,在任何时候都不忘展现他荷尔蒙过剩的事实。只有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夜晚在邮船上的事情,七哥我的小命差点没丢在她的手上,她对待青蟾的手段至今让我不寒而栗,在我眼里,她就是一条不折不扣的美女蛇,让她参加行动我很不理解。
对于我的冷淡和抵触,她永远报以淡淡一笑,一幅逆来顺受,大人有大量的样子。就连小吴也认为我对统一战线的重要意义认识不清,提醒我要学会与人相处,这个傻女人。
既然他们把车存在仓库里,说明他们的目的地不是太远。远处是海,其他的地方乘车更方便,只有从圣洛伦佐到海岸之间的丘陵地带,才需要步行,那里是奥尔梅克文明最早的发源地,但已经进行过多次勘查,并没有完整的遗址留下。
对于我们的要求,桑切斯和拉米雷斯都不敢做主,在经过几番交涉请示之后,才最终同意。我们收拾行李,拉米雷斯和桑切斯坚持要带队随行,最后达成协议,拉米雷斯率领一支特种小队保护我们。
我们这一次全副武装,我们组6人加上6名特警,两名当地人的向导,共14人。配备了导航仪,轻武器,淡水净化设备、药品等各类装备,但这仍不足以让拉米雷斯放心,因为之前的队伍装备并不比我们差。他甚至提议我们几个也装备上武器,但被上级拒绝。
进入雨林之前我本以为这么多装备,怎么也要找几名挑夫,或是雇佣几头骡马。但是最后才发现我们要背着这些装备进入到丘陵雨林之中。我看过资料,知道中美洲的先进文明并没有培养出大型牲畜,这也是很奇怪的地方,马在二万多年前就在美洲绝迹,但美洲野牛也应该勉强可以拿来驯化的,可惜土著们只喜欢吃而忘记驯养它们了。现在遍布整个美洲的牛马是欧洲殖民者的泊来品。可是现代的美洲遍地都是大牲畜,雇佣几头没什么问题吧。
进入到雨林深处才知道这里的一切装备都要人背的原因。这里的森林并不象巴布亚新几内亚的雨林,这里的高大树木很少,每一个都独立成林,中间是密不透风的灌木林,下面的树根纵横交错,象一座迷宫。牲畜进来走不多远保证折断腿。
我们每个人的负荷是二十五公斤,几个墨西哥士兵本来看小吴和玉玲珑柔柔弱弱,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抱着随时英雄救美的态度,但看到二人和我们一样背负着沉重的负重时,都有点刮目相看。
从地图上看,只有沿海窄窄的一络,但实际的面积比想象中大的多,向导带了两条小型西班牙猎犬,这种猎犬和国内甘肃等地的猎兔犬大小差不多,只不过腿更长。我一直怀疑,这么小的犬有什么用。
中美洲的雨林聚集着世界最大的两栖动物和爬行动物群落,同时也是世界最大的有毒生物群,从植物到动物,从昆虫到两栖类、爬行类,许多美丽的动物都是致命的。好在当地向导有着丰富的经验,我们也携带了大量的抗毒血清和防蛇蝎的药剂。
两名向导带着我们一路前行,森林沿岸还有少量的印第安部落保留着较为原始的状态,进入雨林不久便看见一个石球,但由于年代久远,风化严重,已经看不出是什么,但这种石球的材质是花岗岩和玄武岩,在这一地区并不存在。
第十二章 遇害的少女
越往里走,原始的痕迹越严重,这里偶尔也见到一些所谓的遗迹,但只不过是一些平台,在我这个外行人眼里,根本看不出任何迹象,但石球越来越多,有大的有小的,有些还保留模糊的雕刻。我们知道这就是著名的奥尔梅克头像。
第四天,我们已经靠近了墨西哥湾沿岸,向导告诉我们,这就是传统探险考察路线。前面是悬崖,这个地区靠近墨西哥湾沿岸,但是多是石质海岸,由于海浪的侵蚀冲刷,变的非常陡峭,难走。在一路上,发现不少有人走过的痕迹,还有一些遗留物,但是很难判断出是不是司马教授他们的遗留物。
这种毫无头绪的寻找,除了让我们筋疲力尽外,唯一的好处是让我们领略了自然风光。墨西哥的特种警察的素质明显高于巴布亚新几内亚的土著士兵,一路上任劳任怨,认真负责。
我们沿着海岸边缘向南行走,这时的行军极其艰难,但是很快有了收获,在一个丘陵下边地势较为平坦的地方,发现了一个保护完好的“奥尔梅克巨石头像”,巨石头像是奥尔梅克文化中最闻名于世的艺术品。这个头像由整块玄武岩雕成,构思完善,具有强烈的写实性。这个头像目测有3米左右,形象十分生动。他鼻子扁平,嘴唇厚大,眼睛半睁,呈扁桃状,眼皮显得十分沉重;头戴一顶装饰有花纹的头盔,遮住了两耳。
就在我们感叹古代美洲文明的伟大成就时,猎犬有了新的发现。在附近的草丛里拉出一只鞋子,这是一只制式军靴,和我们身边特战警察装备的并无二致,拉米雷斯的脸色铁青,看不出靴子的主人是谁,但从损伤的角度来看,遗弃的时间并不久,和司马教授失踪的时间比较吻和。
猎犬嗅过以后,在原地不动没有任何表示。我们原本就没抱有太大的希望,这里已经进入雨季,就算有些痕迹气味也被冲的无有了踪迹。
陈头仍然坚持进行仔细的搜索,他认为在原始雨林中没有伪造现场的必要,而且没有人会随便遗失自己的靴子。搜索进行的很仔细,灌木丛中,石块下面都进行了寻找。很快有了新的发现。在不远处的灌木林里有一具尸体,已经腐烂变质,只有累累白骨。
从骸骨来看,死者生前遭受过严重的伤害,多处肋骨折断,由于中美洲里食腐动物并不多,而且骨头裂痕没有生长的痕迹,但这并不表示这是死者的致命伤。更让人费解的是,死者从骨骼来看,是一位年轻人,年龄不超过18岁,而且是一位女性,一位具有当地人身体特征的女性。
好象司马教授队伍里没有这个人,难道只是恰合,我们继续进行搜索,一无所获。我们大家都陷入困惑之中,难道考察队和这位女性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正对着石像头部是一个低矮的小山丘,山丘背后就是墨西哥湾。大家缓步登上山丘,转身四望。正东方的墨西哥湾海天一色,正西方人头像背后一轮红日已经快要没入树后。其他的就再没有什么异常。我扭转身,眼角余光之处,那尊人头像的嘴角似乎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我们当天晚上就宿营在山丘之上。在夜里,疲惫不堪的我无论如何都睡不着,那具骸骨仿佛一闭眼就会出现,还有那人头像嘴角泛出的那丝微笑。难道是我的错觉,也许几天安逸的日子让我变的有些骄气和敏感。
一条蝮蛇悄无声息地滑进帐篷,昂起头注视了一阵便又钻了起来,这种毒性可列进世界前十的毒蛇,似乎在畏惧什么。猎犬拼命地叫着,暴雨和狂风悄然而至,虽然住宿前按照向导的要求已经挖了排水沟,我们住宿的营地也选择了比较高的地方,但大雨还是打的我们狼狈不堪。
这里的雨已经不能用倾盆大雨来形容,而是叫倾海更形象,地面顿成汪洋。帐蓬被雨水砸塌,物品被水冲的飘浮起来,在偶尔雷电的光亮中,各种各样的蛇类、叫不出名字的蜥蜴飞快地从身边游过,攀附在大树上。
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有十几分钟的光景就停了下来,星星又露了出来,大家用强力手电互相招呼,寻找被水冲走的装备,砍了一些树枝烤火取暖,两位美女虽然帐篷护身,仍被淋的全身湿透,玲珑毕现,好在夜晚遮住了,才没有让两人太过尴尬。
天亮时候,从山坡下面的树丛中找到了装备,好在所有的装备都被雨布包裹,因此并没有损坏。我们都在忙碌着,同时不住地咒骂。只有李大哥一个人没有参与,他一个人站在小山丘的半腰,左顾右盼,似乎在思考什么?没有人打扰他,我们已经习惯,他有时做的事往往出人意料。
陈世安缓步地走了过去。这时一轮太阳从海中跃起,洒下了万道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