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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态、交替掩护的路线还有射击的姿势来看,是受过严格专业训练的。两个人越来越近了,竟然是那两个美国学者夫妻。终于露出马脚了,我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
后面追的并不是活死人,而是几个土著士兵,他们不敢追的太近,胡乱射击了两枪就返回到镇子里去了。那两个人跑进了丛林,回头观察见没有了追兵,放下心来在那里喘息。陈头打了个手势,我和肌肉宋突然扑了过去,我一掌重重地斩向那个女人的脖颈动脉,那个女人似乎感到背后有人偷袭,整个人前仆,我一掌斩在肩头上,她很是凶悍,身子一侧,用了360腾空转身侧踢,我矮身避开,同时伸左脚用了钩字法,钩住她的支撑脚,用肩膀撞了过去,将她撞了出去。那女子失去平衡,被我一把夺过了枪支,指向了脑袋。而那个男的则要简单的多,肌肉宋一拳下去,就让他失去了抵抗。
看到是我们,两个白人愣了一下,那个男的急忙挥手示意他们并无恶意。陈头示意他们小声点,也作出一付误会的样子。白人夫妻告诉我们,他们两个男的叫布兰顿、女的叫凯瑟琳,他们随火鸡回到港口,希望能乘船出去。可是港口已经封锁,负责人把镇子里所有外国人人都集中在医院和教堂里,说是随后安排船只来送这里的人出去。
但是很快他们两个就发现事情不对,军队和一些雇佣军开始把镇子上的所有人集中在一起,不愿意集中的,抵抗的,逃跑的就当场打死。这两天就有几十个人被打死。听一起被关起来的一名牧师说,库与卡他们是在等一艘船送走一些东西,害怕有坏人破坏,所以把大家集中在一起,船走后大家就会没事了。
他们两个不信,运什么东西需要把全港口的人都集中起来。今天他们乘看守的士兵送饭的时候打倒了两个士兵逃了出来。
他们的话让人半信半疑。但是陈头还是坚持要进去看一看。一是看能不能找到船,二是想看看他们要运走的是什么。如果两个人说的是真的,那么把港口所有的人集中在一起绝不是一个简单的目的。
陈头希望那布兰顿和凯瑟琳和我们一起进去,此时的我们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而且他们两个绝不是普通人,还有一点把他们两个留在外面对徐教导员他们的危胁太大。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意了我们的要求。我们五个发现一个问题,守卫越来越严密,港口小镇的制高点上不断有土著士兵和雇佣军在巡逻。从正面根本无法进入。但是里面不时有枪身传了出来,有士兵抬起尸骨扔到外面,浇上一点汽油就点火烧起来。
陈头带领我们从镇子外面的树丛中转了一大圈,也没有找到进入的机会。此时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我们已经摸到了港口附近。哇其岛除了北侧山峰外,地势并不高,周围布满了礁石,只有南角附近地势较陡,加上自然成湾,避免了涌浪,具有较好的港口条件。
从岸边望过去,港口里停泊着一只渡轮和两艘小船,上边明显有军人在把守。我们只有等到天黑才有机会进去。
海浪轻拍着水岸,夕阳西下,把整个海滩涂成金黄色,海浪轻拍着水岸,卷起千堆雪。如果不是在等待着进镇,而是在这里渡假该有多好。这时我想起那个在山洞里跌到我跟前的“板指”,我扭转头,陈头他们几个正聚精会神地观察情况。我把它攥在手里,悄悄拿了出来。
第四十九章 火并
这是我第一次仔细看它,它不是扳指,也不象是戒指,就是一个指套,上面一条龙隐藏在山涧云雾中,材质有点象玉,但入手冰凉。我把它套在自己的手指,我的手指由于变异,比起以前细长了许多,但这个东西套在我的无名指上正合适,我突然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感,一种占有它的欲望。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港口里亮起了灯火。我们几个保持间距,悄悄地摸了进去。小镇里大部分地方都沉静在黑暗之中,只有几处亮灯的地方,街头不时有武装人员巡逻,有几辆车子驶过。
人最多的是港口的仓库部分,我们五个悄悄摸了过去。仓库门口放置着铁丝网,沙袋堆成掩体,两台大功率强力探照灯不断地来回扫描,土著士兵们端着枪走来走去。偶尔有灰色衣服的雇佣军牵着狼狗来回巡逻。看这架式,除非硬攻,根本无法进去。
而在仓库不远处是一座小楼,正是库与卡的军营,那里灯火通明,一派繁忙景象。陈头让肌肉宋和凯瑟琳留守在此处监视,他带领我们两个悄悄地摸了过去。
说是军营,并没有多大,只有一处两层小楼充当港口管理处兼驻军指挥部的功能。我们三个人悄悄地摸了过去,在两处巡逻兵流动的间歇溜了进去。军营里一派忙碌的景象,士兵们来来回回。在一楼有几个熟悉的人影一闪而过。
是老鬼子他们,看来他们的合作依旧愉快,带来的人够多,在港口还有这么多人。我们几次靠近,都因守备森严而作罢,有一次,差点被守卫发现。陈头无奈,让我们先撤出去,和徐教导员他们商议后再找解决的办法。按我的想法,抢条船逃走,谅他们也不会追。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一群士兵们匆匆簇拥着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过来。附近巡逻的士兵纷纷围了上去,为首的士兵比起其他同伴高大了许多,此时他的脸上满是愤怒。正是一直跟着我们的军官—火鸡。此刻的他更象是一只愤怒的公鸡。
库与卡走了出来,他满脸微笑的和密而天解释着什么,而密而天在愤怒的说着什么。两人用的不是土著语言,而是英语。(巴布亚新几内亚的军队是由澳大利亚训练的,由此其军官都会说英语)我终于听明白了。火鸡是在质问库与卡为什么和外国人勾结,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哇其山里死这么多人不向上面报告,为什么封锁港口不让人员外出。库与卡笑着解释是为了开发自然资源,没想到地质条件复杂才发生了意外,封锁港口是为了防止瘟疫外传。
但火鸡明显不信,两人的语速越来越快,嗓门越来越高。火鸡挥了挥手,他的手下把一名士兵推了出来,这名士兵用土著语言在说着什么,随着他的讲述,库与卡身后的几名士兵慢慢地向后退缩,库与卡也不再微笑。
“他们要用炸药炸毁整个港口。”布兰顿悄声地对我们说,这小子听懂土著语言,是我们始料不及的,看见我们注意他,美国人也不解释,而是冲我们笑了笑。陈头迟疑了一下,压低声音说“老七,你在这里监视,见机行事,我们四个先设法把人救出来,再到港口设法抢一条船,尽量要阻止他们。”我轻轻点了点头,怎么样阻止,谁也没有计划,走一步算一步吧。
库与卡不再解释,而是大声训斥火鸡,他说自己是岛上最高指挥官,他的意见就是命令。两人的争吵越来越激烈,各不相让,两人身后的士兵也举起了枪,针锋相对。
这时那个德国帅哥和尾田笑眯眯地走了上来,两人笑着做和事佬,都是自家人,不要生气,万一走火了,伤了人就不好办了,伤不到人,伤到花花草草的也不好。纳斯笑眯眯地拉着库与卡的手,又把手伸向了火鸡。火鸡迟疑了一下,也把手伸了过去。
两人手刚一接触,纳斯突然放抓紧火鸡,另一只手松开库与卡,叉住火鸡的脖子,他的手在夜色中发出淡淡的蓝色光芒,火鸡整个人在他手中迅速的颤抖、萎缩。而与此同时,满面笑容的尾田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刀,刀光如电,火鸡身边的两个土著士兵的头颅已经飞上了半天。
这一刻如电光火石,其他的土著士兵们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映,被一阵乱枪打倒在地。战斗不到一分钟便结束了。火鸡和他手下的士兵无一生还。
不好,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黑龙是库与卡的兄弟,那么黑龙会不会联合库与卡出卖我们。我本能地一个冷战。刚想去提醒陈头,却发现周围有人影晃动,我就地一滚。与此同时,一张大网罩了下来,就罩在我原来藏身的地方。
大网落空,后面的人咦了一声。又一张网落了下来。对付大网我还是颇有心得,东海三姝的独门兵器就是网,比起他们如影随形的技法,这种网法笨和就象花眼老太太穿线。我身子一矮,抬手就是一枪,那个人的网法用了一半,应声倒地。
听得有人冷哼一声,耳边风起,我伏身下钩,钩住了对方,却没有钩动,对方一伸手抓住我的枪,一把夺了下来,他的力量大的惊人,我根本无法与他争夺。同时他又是一拳打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