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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哪种可能,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孩子处境危险。
市局刑侦支队派出了手下最精锐的兵,二支队的支队长张垒及他的手下商铭。
孩子失踪,父母就是现成的嫌疑犯。张垒和商铭不着痕迹地将田家夫妻带开,一人一间屋。
张垒笑眯眯地请张雪来到田士强的卧室,拉过把椅子,自顾自坐下:“咱们就是随便聊聊,大姐,你别害怕别紧张啊。说起来,咱们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子呢。”
张雪从听到田士强失踪的狂喜中早清醒过来,这会正害怕呢。要是查到自己身上可怎么是好?她那不争气的大哥怎么也不事先跟她通个气呢?现在闹大了,要怎么收场?张雪越想越害怕,脸上不由地带出些表情出来。
张垒神态看着放松,却将张雪的表情尽收眼底,看来这个继母很是可疑啊。
“昨天你见到你家大小子了吗?”
“啊,没,没见着。他总跟他奶奶家住,饭都在那吃。我昨天一眼都没见到他。”
“放学后也没见家来。”
“没,昨晚饭他不是在家吃的,我跟我那口子都以为他还在奶奶家呢,谁都没往这上头想去。”
“哦,那照你这么说,平时士强没在家你也从来没找过他是吗?”
“那小子淘气着呢,我找他干嘛?”
“哦,这是大小子的卧室吧?”
张雪一时接不上张垒的思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不明白他问这个干什么。
“你最后一次看见他是什么时候?”
“前天下午吧,我正做饭呢,他说跑厨房来找吃的,我看他身上脏兮兮的,就把他撵出来了。”
“你记得当时他身上穿的什么衣服吗?”
“额。。。。。。”张雪一时卡壳,她怎么会去注意那野小子身上穿什么?
“平时你跟你继子关系如何?”
张雪心里没底,说话便有些冲:“你问这些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怀疑我把孩子弄没了吗?我昨天可一天都在家看孩子,我家男人能给我作证!”
“我问的问题很简单:你跟继子关系如何?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还是你心里有鬼?”张垒一改前边的随和,问出最后一句话时带了几份凌厉。
张雪哪里见识过真警察审犯人,就网上看的那点美剧在审讯高手面前完全不值一提,于是在感觉到自己被怀疑了之后,使出了他的杀手锏:一哭二闹三上吊,坐地上扯开嗓子就嚎上了:“唉哟,这日子我可怎么过啊~~”尾音一波三折带着点唱腔“这自古后娘不好当,怎么做都是有错啊~~,好吃好喝伺候着,人不见了第一个把我抓啊~~后娘苦啊~~”饶是张垒审惯了犯人也被惊着了。这个女人,眼泪说下来就下来,真不是一般人啊。
隔壁屋听到动静,田富和商铭也一起过来,看到这一出,田富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这个没眼力见的婆娘,撒泼打滚也不分个时候,丢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商铭看着无奈的张垒,两人对视一眼,跟田富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
“头,没想到啊,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笑面虎也有碰到母老虎的时候啊!”周围无人,商铭趁机赶紧损损张垒。
“个臭小子,老子总不能跟个女人拉拉扯扯的,那像什么样子!这不是没证据嘛,有了证据老子照样有法治她!”
说笑两句,话题就回到案子上来了。
“田富没什么可疑的,从昨天到今天他的行踪基本有人可以证实,而且据我观察,他那个人不是个有脑袋能将十一岁孩子藏得这么严实的。”
“我们回去重点查查张雪的社会背景,她的表现很反常,我看孩子失踪八成跟她有关系。她是后母,本身对孩子就不上心,再加上这几年占地田富手里有不少钱,财帛动人心,没那孩子碍眼,以后这些身家不全是她儿子嘛。所以她有作案动机。”
希望小学大会议室正在气氛热烈地开着茶话会,小学的出资人马志鸿先生来学校视察工作。校领导无一缺席坐陪,还请来了几名报社记者。聊着聊着,不知道话题怎么就歪到失踪的学生身上去了,一名记者问道:“马先生,听说希望小学的学生比以前少了很多,特别是最近几天出的学生失踪的事更让很多人都在猜测这所小学会不会就此关闭,不知马先生是不是真有关闭学校的打算?”
真假绑匪
马志鸿得体地笑了笑:“记者先生,我不知道你从哪听说的这些消息,我为学校里失踪的孩子感到悲伤,希望他能平安归来。至于这所学校,相信你们也都知道,我小时候这里很穷,如果不是有人资助我连小学都不一定能读完,也就不会有今日的成就了,我不希望还有像我这样的孩子再因为家贫而失学,这是我建这所小学的初衷,所以,只要还有一个学生在,这所学校就不会关。。。。。。”
座谈会结束后,马志鸿坐在会议室窗边,点燃一支烟,他望着操场上比以前少很多的学生,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张垒和商铭第二次来到田富家里,再见张雪时便没有第一次那么客气了。
“张雪,你和张斌什么关系?”
什么?张雪心里一惊,警察已经查到了吗?“他。。。他是我哥,怎么了?”
“昨天我们在调查时发现了些有趣的事,田士强失踪前后你给他打电话的时间比之前一年加起来都多,能给我们解释一下吗?”
张雪一时没想好怎么解释,还想继续撒泼,张垒这次没给她机会,直接拿出手铐:“我可不是跟你闹着玩的,再来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我就直接抓了你们姐弟俩,说,你们到底做了什么?那孩子是不是你们抓去了?”
张雪长这么大哪里见过这阵仗,哆哆嗦嗦地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田富在一旁听出点味来,他的大儿子是被这臭女人勾结外人给弄去了,儿子再不好也是自己的,田富举着手上前一步就抽在了张雪脸上:“你个吃里扒外的,老子养了你这么多年,还养了条蛇在身边,居然害到我儿子身上,告诉你,他要是活不成,我要你赔命!”
张雪又惊又怕,忍不住竹筒倒豆般把他们原本的计划说出来:“我。。。我听你说等那小兔崽子小学毕业就送去私立学校念书,我私下打听过,一年一万多块钱啊,这一读就六年,等那崽子成年了,还得给他娶媳妇,那我儿子呢?等他长大还能剩下什么?所以我想着先骗一笔钱给我儿子留着。前几天我联系我哥,跟他商量该怎么办,他给我出主意帮我绑架士强,然后索要赎金,只要我们拿到钱,就会把孩子放了。。。呜呜呜。。。”
“张斌现在在哪?孩子被关在哪了?”
“我不知道,昨天孩子不见了之后,我给他打电话问他怎么还不打电话来要钱,他吱唔半天也没说清楚,只说让我等着,一切他会帮我搞定的。”
为了不惊动张斌,防止他狗急跳墙,警方没急着抓张雪回局里,仅悄悄地派人进田富家监听电话做好准备,然后张垒亲自带人去嫌疑人张斌平常活动区域找线索。
张斌很快沉不住气,打来了勒索电话,还很聪明地使用了变声器,索要赎金70万。按照警方教的谈判方式,田富尽力拖长通话时间,以便警方找到张斌打电话的地点,但当田富要求跟自己的儿子说话时,张斌气急败坏地吼道:“少废话,不交钱你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可惜,时间不够警方追查出通话地点的。现在能做的只有等绑匪再次打来电话确认交赎金的时间地点,当场抓住绑匪了。
绑匪过了两个小时就再次打了电话,要求田富一个人下午两点整到东湖公园西门**赎金,不许迟到,不许带其他人一起去。
东湖公园是本市最大的公园,每日的游人数量在1000以上,而今天是周末,游人数量更会加倍,在西门口布控会难上加难。看来绑匪是有备而来啊。
三十个经验丰富的刑警在西门附近选择合适的地点紧密监视着西门口的动向,等张斌一出现,立即拿下。
下午两点,田富拿着旅行包准时出现在西门口处,然而张斌却迟迟没见有出现,两点半,田富接到电话,交赎金的地点改这北门口,十分钟之后。北门到西门跑步也需要十分钟,而且一路上都是小路,车辆根本过不去。如果三十名警察全都这么跑过去,肯定暴露在绑匪眼皮底下,人质的生命会受到严重的威胁。
怎么办?电光火石间,张垒的头脑飞速思考着,果断下令:“商铭跟着我进公园跑过去,李双强和王密带三个人坐车过去,其他人原地待命。”
八分钟之后,北门口,张垒和商铭先一步到公园内假山后隐蔽起来,然后田富才气喘吁吁地出现,这一次,张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