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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再苦,尚能一年一度会织女,而自己却只能夜夜独坐静室,与孤灯为伴。
这样的心思一动,他再也静不下心来看书了,索性推开窗,取下墙上挂着的竹箫,面对着遥远的夜空,朦胧的银河,开始吹奏。
他吹的是《有凤来仪》曲,吹子一遍又一遍,整个人似乎沉浸在悠扬绵长的箫声中,一直到二更时他还没停下来。
突然一阵凉风拂过窗棂,房门“吱呀”一声敞开了。
没等徐鏊有所反应,只见一只硕大的花龙突然飘进来,龙项上系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花龙在书房中环绕了一圈,又悠悠地飘了出去。
徐鏊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待他惊魂稍定,骤然间一股浓烈的异香扑面而来,只听得庭院中人语切切,环佩叮咚。
徐鏊心惊胆颤地抬头向窗外院子望去,只见一群衣着艳丽的美女,各手执一盏梅花灯笼,分成左右两行,从院门鱼贯而入。
中间则款款走着一位瑶冠霞帔的美妇人,只见她云髫高耸,眉目如画,嫣然含笑,轻轻向书房门走来。
徐鏊顿坠五里云中,不知是梦是幻,只知坐着发怔。
美妇人轻轻走进了书房,笑容可掬地走到徐鏊面前,伸出一双滑脂般的玉手,轻轻搭在徐鏊握箫的手上;然后顺着他的手臂向上,一直抚摸到他的面庞。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七百四十九章 洞箫夫人
徐鏊只觉得她的手指过处,如春风吹拂般舒畅,使得他悠然欲睡,飘然欲仙。
良久,美妇抽回玉手,深情地凝视了徐鏊片刻,默默地转身,带着众侍女悄然离去,始终没说一句话。
徐鏊跌坐椅中,好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心想只是一个梦罢,可满室仍留着那种异香,久久不曾散去,似乎又有几分真实。
几天后,是一个月光皎洁的晴夜,徐鏊开窗邀月,心情十分舒畅,兴致顿起,不知不觉地拿起洞箫,又吹奏起《有凤来仪》曲,一遍接着一遍。
正当他心随曲荡时,又是一阵异香袭来。
他猛然一惊,心想:(莫不是日前美妇又来了?)
果然,不待他想完,那群侍女已簇拥着美人,进了书房。
美人只对徐鏊笑了笑,便命侍女摆出酒席。众传女一阵进进出出,不一会儿,房内便摆下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席上陈列的美酒佳食,都是徐鏊见所未见的。
美人殷勤地招呼徐鏊入席,徐鏊竟身不由己地听她调排,与美人对坐席前。
美人举起晶莹剔透的琥珀酒杯,深情款款的对徐鏊道:“闻君箫声,欣然而至,缘份天定,应得和谐。妾断然不会为祸于君,而能对君有所助益,请君勿弃,喝了这杯酒!”
徐鏊被她夜莺般婉转清丽的嗓音迷住了,十分听话地端起一杯酒,与美人交杯饮尽。
酒到半酣处,徐鏊礼貌地询问美人的芳名和里居。
美人欲言又止,好半天才说:“听君箫声,造诣非凡,妾亦酷爱洞箫,就称我为洞箫夫人吧!”
不等徐鏊追问,她请求道:“妾愿为君吹奏一曲!”
于是,洞箫夫人从一名侍女手中取过一支玉箫,轻轻移近朱唇,盈盈地吹奏起来。
她吹的是一曲《鸾凤和鸣》,音调清越,轻快亮丽,虽然是一人吹箫,却仿佛多种乐器合奏,风吹鸟鸣,此起彼落,回荡在空气中,形成庞大的阵式,令人为之陶醉。
吹完后,她把这支名贵的玉箫赠给了徐鏊,又问徐鏊要了他那管不离左右的竹箫,以作念物。
两人继续畅饮叙谈,一直到夜半时分。
洞箫夫人起身,对徐鏊道:“夜深风冷,郎可早眠。千万不要对别人提起我,否则大祸立至!”说完就转身带着众侍女离去。
又过了几天,正是月圆之夜,洞箫夫人不期而至。
这次排场更大了,众侍女有的铺陈桌椅,有的张罗酒菜,有的薰香布幔,有的扫床铺设锦褥,有的插花扫地,最后还点上满室红烛。
待布置完毕,只见满室富丽堂皇,精美绝伦,仿佛换成了人间仙境。
洞箫夫人盛情请徐鏊入席,饮酒闲话,温馨融融。
夜渐深,洞箫夫人已是两腮飞红,媚眼惺忪,不时抬头瞥一眼徐鏊。
徐鏊只觉得浑身烘热,心旌摇曳。
夜阑人静,一位侍女上前提醒道:“夜已深,请公子与夫人安歇!”随即,她们逐一退出门外。
洞箫夫人含羞伸出纤纤玉手,牵引着徐鏊登榻入帐。徐鏊但觉心酥体软,倒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锦褥上,就像跌落在悠悠白云中。
洞箫夫人羞答答地宽衣解带,最后只留下一个红绸兜肚,粉妆玉琢的身体,明明白白地呈现在徐鏊的面前。
年方二十的徐鏊,从未经历过这般风情,心中虽是如饥似渴,却又喉头发干,耳际嗡嗡作响,脑子里一片混沌,彻底乱了方寸。
见徐鏊傻呆呆地盯着自己,却不动手动脚。洞箫夫人莞尔一笑,慢慢投入他的怀中,搂着他温存一番,然后引导他开始动作。
洞箫夫人的温柔和鼓励,使徐鏊很快掌握了要领。
在洞箫夫人的配合下,翻云弄雨,直臻仙境。徐鏊居然不但能够运用自如,而且能花样翻新;洞箫夫人婉转承欢,竟至香汗淋漓,气喘咻咻,这一夜可真是享尽人间春光。
天色微明,洞箫夫人起身揭帐。几个侍女应声推门而入,伺候她洗漱理妆后,再叫醒酣睡的徐鏊,与他道别,并郑重的对他说:“蒙君厚爱,实为幸事,妾非路柳墙花,望君珍惜!君若思妾,可反复吹奏洞箫,妾自会闻声而来。”
临别时再次叮嘱:“俗话说‘人言可畏’,愿君三缄其口,万勿与人说起妾来之事,切记!”
美人绝尘而去,屋内仍溢满余香,陈设却又恢复到原状。
徐鏊回味着昨夜的风流,不免怅然若失。
到了傍晚,他想起晨起时洞箫夫人留下的话,于是捧起玉箫,开始反复吹奏那曲《有凤来仪》。
不久,果然异香迎面袭来,洞箫夫人在侍女们的簇拥下姗姗而入。一切陈设,又如昨夜之状,只是菜已更换,洞箫夫人更加温婉柔顺。
一番男欢女爱之后,徐鏊又追问洞箫夫人的身份和居处,并诱导说:“杭城地僻,不曾听说有像夫人如此派头的人物!”
洞箫夫人不忍拂他心意,只好幽幽道:“妾从九江来,闻杭城多名胜,故而暂留此地,处处是吾家,也处处可安身啊!”
就这样,洞箫夫人夜晚来,朝离去,与徐鏊欢度了无数良宵。
在洞箫夫人的资助下,徐鏊的生活大为改善,不但屋内陈设全部更新,出手更是阔绰得令人侧目。他的房客和一些亲戚,不免产生了好奇,总是找机会问他探询原由。
徐鏊被他们缠昏了头,竟然略微透露了一些洞箫夫人垂爱的事端。
此事颇为离奇,好事者大感兴趣,于是一传十,十传百,不久便传遍了杭州城内。
一天夜里,洞箫夫人又临徐鏊书房。这次,她一改往日的温柔,面带温怒的责问:“一再嘱咐勿向人言,君竟不听,如今弄得全城皆知,实在难堪!君既无信,妾从此不敢复来!”
说后,转身就走,根本不给徐鏊申辩的机会。
洞箫夫人果然不肯再来。徐鏊难忘昔日温情,每天夜晚仍是一遍又一遍地吹奏《有凤来仪》,却再也唤不来美人儿。
于是,原本是极为华丽而喜悦的曲调,却越来越吹得悲凉,直至无奈、绝望,呜呜咽咽,令人听而泪下。
这天深夜,徐鏊仍在吹箫,忽然闯进四名家兵打扮的彪形大汉,不由分说地架起徐鏊,出门上马,急驰向郊外。
黑夜里,不知是朝哪个方向,也不知跑了多长时间,来到一座豪华森严的深宅大院,进了朱漆大门,又越过院内三重门,来到堂下。
这里灯火通明,金碧辉煌,见徐鏊一行来到,有人高声传呼:“薄情郎来了!”
霎时,堂上侍女云集,罗列两旁。接着,淡妆素裹的洞箫夫人,从内室出来,坐在正中的椅子上,对徐鏊注视很久,神情黯然的道:“本想与君长伴,君竟背信弃义,使得满城议论纷纷,妾怎么好作人!”
左右侍女齐声进言道:“夫人勿自苦恼,此人无义,杀而无憾!”
徐鏊吓得魂飞魄散,嗫嚅道:“曾承垂爱,情分不薄,洞箫犹在,怎能相恨?”
洞箫夫人闻言,不由得一声长叹,挥了挥手,让四名家兵原封不动地把徐鏊送回家。
回来后,徐鏊大病一场。月余病愈,抚摸着洞箫夫人留下的洞箫,终不知其中底细。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洞箫夫人,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慧NP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由龙女敖鸾发布任务。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