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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傅善祥支持不住,跳过一边,淡然一笑:“好吧,我认输了。”
高峰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去找任务物品吧。”
便搂着傅善祥的纤腰,化为一道青光,全速飞向瀛洲台。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傅善祥已经来到瀛洲台,挑战历代名将,很快就获得先天丹。
高峰一伸手,先将那颗先天丹吸过来,放进空间戒指,再凝望着傅善祥,微笑道:“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炼化任务物品。”
傅善祥淡然一笑:“谢谢。”
“不必这么客气。”高峰微微一笑,搂着她的纤腰,将身一纵,跳进梦魇空间……
不久,高峰带着傅善祥,返回松江港口。
此时,傅善祥已经获得修士的称谓,也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高峰将她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这次刷新出来的名女,是清朝的孙云凤。
清代乾隆年间,江南有大诗人袁枚,性情风雅,独辟蹊径,教出一大批女弟子,其中佼佼者十三人,个个都是名噪一时的才女。
这十三个袁门得意女弟子中,有三个人同出一家,就是杭州的孙氏三姐妹。
孙氏三姐妹,生长在官宦人家,不但才情出众,而且一个比一个漂亮,在杭州的名媛闺秀中可谓是出尽了风头。
三姐妹依次为大姐云凤、二姐云鹤、三妹云鹏,她们之间年龄均相差三岁。
她们自幼都聪慧乖巧,同入袁枚门下学诗习词,都成了出类拔萃的角色。而三姐妹中最出色的,要算大姐云凤。
她不但美貌和才气在三人中略胜一筹,而且是三人中的领袖。
每当有闺友的诗文聚会,都由她带着两个妹妹去参加;若是孙家发起聚会,则由她主持。所以三朵姊妹花中,她是最抢眼一朵,人称“扫眉才子”。
孙云凤明慧早熟,在她九岁时,家里来了一位喜欢吟诗赋句的客人,见小云凤伶俐可爱,便位着她的小手,戏说道:“关关睢鸠。”
本是客人兴之所致,随口而出,却不料小云凤一本正经地应声对道:“雍雍鸣雁。”
客人不由得大为惊奇,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竟是如此才思敏捷,就好好地夸奖了小云凤一番,当即表示今后要收她作弟子。
这位客人,就是鼎鼎大名的诗人袁枚。不久后,他辞官归乡,隐居随园,孙云凤连同两个妹妹,果然成了他的第一批女弟子。
孙氏姐妹的少女时代,随着四处游宦的父亲孙嘉乐,到过不少地方。近则长江南北,远至四川、云南,都留下过她们芳艳的足迹。
这不但丰富了她们的阅历,使诗情更加开阔,而且也使她们的诗篇传播到各个地方。
她们每居留一处,那里必掀起一阵闺门学诗的热潮。
一路行来,孙云凤细细观察着沿途的景物,品味着自己的内心感觉,写成了不少情景交融的行旅诗篇。
譬如,《晓行》诗云:“残月晓霜钟,马蹄黄叶路;日出不见人,溪声隔烟树。”
晨雾弥漫的天地间,只有一条铺满落叶的小路伸展在眼前;遥远的天际传来寥寥钟声,清脆单调的马蹄声,为行人敲出一片幽远宁静的心情。
短短二十个字,把旅人晓行的情景,描绘得出神入化。
离开江南妩媚地,西去陌生的蜀地,孙云凤心中有几分愁恨,又有几分新奇。
她惯于迁徙,不像一般闺中女子那样优柔怀旧,但毕竟是远走异乡,怎能没有一丝迷惘。
这种喜忧参半的心境,便在她的《征程》诗中展露出来:“春来江上雁知还,我尚驱车歧路间;芳草极天迷客思,白云何处是乡关。地卑城郭多临水,县小人家半住山;闻说西行多石径,喜无尘土扑征颜。”
在外转了一大圈,孙家又迁回了杭州城,这时孙云凤已过及笄之年,尚待字闺中。
杭州城内,名媛才女云集,孙云凤不甘寂寞,多次牵头发起闺友诗文会。
平日里寂锁深闺的姑娘们,欢聚在西湖的画船上,一边游湖观景,一边品茗吟诗,嬉笑打闹,难得的逍遥放纵,正是深闺淑女热衷的活动方式。
孙云凤的名声,很快就在杭州城里传开了。许多风雅公子常瞧准闺友聚会的时机,雇了船跟随在姑娘们的画航左右,争睹孙云凤艳丽如花的容貌,端庄大度的气韵。
上孙家提亲的媒人,络绎不绝。不过,孙家思想开明,婚姻大事上很尊重女儿的意见。
孙云凤别有见解,认为这些求亲的富家公子,多是外秀内空,不合心意,一心嫁一个才貌双全的如意郎。
乾隆五十五年,袁枚回杭州扫墓。孙云凤闻讯后,邀集了杭州城里所有的袁门女弟子,设宴西湖畔的风雨楼,为老师送行洗尘。
数十位名媛闺秀,济济一堂,钗光鬓影,脂粉香浓。大家饮酒献诗,燕语骂声,情景着实羡煞游人文客。
恰好有袁枚的七八位男弟子,也凑巧游湖到此。大家在楼上一同宴饮,暂时打破了“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
坐在孙云凤旁边的,是一位锦衣绣帽的俊雅公子。看他洒脱的举止,冷眼相观的神态,一定是个身份颇高的官家子。
他对孙云凤倒是十分殷勤,为她斟酒送盘,介绍菜肴,言语中满是热情的关照。
交谈中,孙云凤得知他叫程懋庭,果然是一位官宦子弟。
孙云凤向来是认才不认人的,纵使程公子百般示好,她却毫不动心,只是淡淡地应付着。
程公子似乎也看出了她的心思,在人们酒意阑珊,争相交流诗作时,他故作随意地从袖中摸出一帧诗笺,悄悄推到孙云凤面前,口称:“还望师姊指教。”
孙云凤见是一首字迹清俊的小诗,饶有兴致地拿起品读。这是一首《咏柳絮》:“白似轻霜软似绵,东风飘泊最堪怜;不如点入桃花水,化作浮萍转得圆。”
虽然是写寻常小景,字句亦似平淡,可一种明澈洒脱的情趣跃然纸上,颇有袁门“性灵派”的神韵,可算是好诗。
孙云凤将诗夸奖了一番,对程公子也不由得刮目相看了。
想不到这人除了锦秀外表之外,还有一份锦秀才情,在贵家公子中可是少见啊!
几天后,孙云凤独坐闺房闲索诗句,忽然有一闺友登门来访,欣喜地将她迎入房中坐定。
闺友神秘的道:“此行是负任而来,有人托我转送一帧诗笺给孙小姐。”说罢,小心地掏出诗笺递给云凤。
这是一贴素花笺,细看字迹,与那天在风雨楼上,程懋庭所出诗笺上的一模一样,孙云凤心里便有了数。
“可知是谁所托?”闺友故意戏问。
“莫不是程公子?”孙云凤老老实实作了回答,以免引出更多的调笑话来。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七百一十七章 虚有其表
闺友点头称是,孙云凤这才低头细读那首诗:“坐拥寒衾思悄然,残灯挑尽未成眠;纱窗月落花无影,只有钟声到枕边。”
诗句似乎只是轻诉闲愁,但是特意央人送到姑娘手中,其中便有一份特别的心意了。
聪慧的孙云凤,当然领会了个中奥妙。
“诗写得可好?”闺友在一旁暗窥动静,见孙云凤持诗不语,已猜中了她的几分心思,又解释道:“这位程公子是我二哥的好友,诗是通过我二哥转到我手上的,还说要尽快转送与你。”
闺友又说了一通程公子的好处{其实是从她二哥那里贩卖来的},就起身告辞了。
闺友走后,孙云凤心中总有一份失落的感觉,怎么也挥不散。
三天后,程家请的媒人来到孙家提亲,孙父照例征求云凤的意见,这次她竟含羞默许了。
本是门当户对,又是一对天配佳人,孙云凤与程懋庭的婚事进展得十分顺利。在桂子飘香时节,孙云凤就被风风光光地迎进程府。
拜完天地,送走亲朋,满室红辉的洞房中只剩下新郎和新娘。
两个人的心中,都像喝了蜜一般的甜。
新娘孙云凤,不愧是才女,当新郎掀开她的盖头,急不可耐地想拥她入怀时,她忽然伸手挡住,好声道:“程郎不必太心急,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娘子有何请求?”云凤的娇痴神态稳住了程懋庭,他停下手关切地问。
“我们既然是以诗相会,何不在洞房花烛之夜也以诗添趣,学一学当年的才女苏小妹。”
“吟诗?!”程懋庭所料未及,露出几分慌张。
可是,既然新娘提了出来,他不便推却,苦笑道:“那就请娘子出题吧!”
孙云凤思索了片刻,缓缓道:“今夜洞房花烛,来日生活如花,不妨就以四季花为题,各吟两首吧!程郎可先选两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