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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冷厨烟湿障低房,爨尽梧桐谢凤凰;野菜自挑寒里洗,菊花虽艳奈何霜。”
其三:“雪意阴晴向晚猜,床前无地可徘徊;纵教化作孤飞凤,不到秦家弄玉台。”
诗句叙述着她的苦命与无奈,可她无力抗争,甚至还努力做一个克尽妇道的好妻子,向粗俗的丈夫暗付一片柔情。
丈夫外出打柴,她在家中牵挂担忧;家中无钱交租,她典尽自己的衣裙,尽量为丈夫留下敝体的棉衣……
这点点滴滴的柔情,都记在了她的诗中。
其一:“编纫麻鞋线几重,采樵明日上西峰;乍寒一夜风偏急,莫向郎吹尽向侬。”
其二:“今年膏雨断秋云,为补新租又典裙;留得护郎软絮暖,妾心如蜜敢嫌君。”
尽管贺双卿抛出一片苦心,可那个笨拙粗俗的丈夫,一点也体会不到,反而在母亲杨氏的唆使下,不断地折磨妻子。
贺双卿清扫了屋里屋外,洗完一大盆衣服,又喂完鸡猪,刚想坐下来稍事歇息,婆婆又在院子里喊道:“趁着不到做晌午饭,快把那箩谷给舂了,还想等到日头落西啊!”
贺双卿从不敢违抗婆婆的指令,赶紧走到院子里,开始舂谷。
舂谷的石杵又大又重,她舂了一会儿,已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只好抱着杵,休息片刻。
正在这时,周大旺从地里回来了。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七百一十四章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周大旺一进门,见妻无力地站在石臼边,抱着石杵一动也不动,便以为是她偷懒怠工,竟然不假思索地走过去,一把将她推倒在石臼旁。
石杵正压在贺双卿的腰上,痛得她好半天都爬不起来。
可是,痛苦的眼泪却还不敢当着丈夫的面流出来。
好不容易挣扎着舂完谷,又到了做午饭的时间。贺双卿来不及喘口气,便下厨房煮粥。
粥锅坐在灶上,她则坐在灶坑前,添柴烧火。
浓烟一熏,加上过度的疲劳,头晕的老毛病又犯了,她只好闭上眼,靠在灶台上。就在这工夫,锅里煮着的粥开了,溢出锅沿,弄得灶声上一片狼藉。
还有几点热粥,溅到贺双卿的脖子上,把她烫醒,睁眼一看,不由得低低地惊叫一声。
机敏的婆婆,闻声探进头来一看,不禁火冒三丈,吼骂道:“你这个小贱人,如此糟蹋粮食,这日子还过不过啦!”
贺双卿早已听惯了她的呵叱,此时自己又确实全身无力,便不理睬她,只是埋头清理着灶台。
杨氏一见媳妇那种对她要理不理的样子,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前一把抓住贺双卿的耳环,用力一扯,把她的耳垂撕裂开来,鲜血流满了肩头。
贺双卿仍然不敢反抗,却默默地咬牙忍住疼痛,照常乖乖地把饭食端到屋里。丈夫和婆婆看都不看她一眼,坐下就大吃大嚼起来。
贺双卿患有严重的疟疾,在周家得不到调治,忽冷忽热,经常发作,把她折磨得面黄肌瘦,憔悴不堪。
丈夫对她,也就越来越讨厌了。
有一次,她提着竹篮去给田地干活的丈夫送饭,路上突然疟疾发作,倒在地上不停的寒战。好不容易才挨了过去,她又跌跌撞撞向自家的田头走去。
周大旺干活干得有些饿了,左等右等,不见妻子送饭来,窝下了一肚子火。
终于看见了妻子的身影,又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顿时来了火气,顺手摸起身边的锄头,便向贺双卿砸来。
贺双卿大吃一惊,连忙丢下饭篮,就往回跑去,脚下轻轻飘飘,头却昏昏沉沉。
一路摔倒好多次,才勉强摸进了家门,幸好婆婆不在家。
她倒在床上,大哭一场.忍不住起身,和泪填下一阙《孤鸾》词:“午寒偏准,早疟意初来,碧衫添衬;宿髻慷梳,乱里帕罗齐鬓。忙中素裙未浣,折痕边断丝双损;王腕近看如兰,可香腮还嫩。
算一生凄楚也拼忍,便化粉成灰,嫁时先忖;锦思花情,敢被爨烟熏尽。东风却嫌迟缓,冷潮回,热潮谁问?归去将棉晒取,又晚炊将近。”
繁重的劳作,丈夫婆婆的欺凌,日日消损着贺双卿的花颜玉容,却磨不尽她的锦秀才情。
纸用尽了,便在破布残片上写;笔磨秃了,就用炭棒代替。
婆母多次凶威大发,将她的笔折断,诗槁烧毁,但是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了她写诗的激情。
她也不在乎流下什么传世之作,只为着用诗句渲泄悲郁,点染生活,为她枯萎的生命添一抹亮丽的色彩。
真情的表露,不经意的锤炼,贺双卿的诗词技巧不知不觉中臻于成熟。
譬如,她的一阙《凤凰台上忆吹箫》,巧用叠字抒情写意,堪与词作大家李清照的“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之句媲美,并将她后半生的酸楚尽相倾诉:“寸寸微云,丝丝残照,有无明灭还尚,正断魂魂断,闪闪摇摇;望望山山水水,人去去,隐隐迢迢!从今后酸酸楚楚,只似今朝。
青袅袅青,问天不语,看小小双卿,袅袅无聊;更见谁谁见。谁痛花娇?谁共欢欢喜喜,偷素粉写写描描;谁还管生生世世,夜夜朝朝……”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贺双卿,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慧NP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
她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照天印,投掷攻击,力量巨大。
高峰跟贺双卿寒暄了几句,便祭出各种法宝,跟她周旋起来。
不久,贺双卿支持不住,跳过一边,淡然一笑:“好吧,我认输了。”
高峰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去找任务物品吧。”
便搂着贺双卿的纤腰,化为一道青光,全速飞向瀛洲台。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贺双卿已经来到瀛洲台,挑战历代名将,很快就获得先天丹。
高峰一伸手,先将那颗先天丹吸过来,放进空间戒指,再凝望着贺双卿,微笑道:“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炼化任务物品。”
贺双卿淡然一笑:“谢谢。”
“不必这么客气。”高峰微微一笑,搂着她的纤腰,将身一纵,跳进梦魇空间……
不久,高峰带着贺双卿返回松江港口。
此时,贺双卿已经获得修士的称谓,也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高峰将她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这次刷新出来的名女,是太平天国的傅善祥。
自隋朝开科举考试之先河,明朝从进士中拔出最佳者,冠以状元之称。
数代数科,出了不计其数的状元。纵观历史,状元不算稀奇,女状元却凤毛麟角,前代闻所未闻。直到太平天国开创科举女科,华夏国才有了女状元,而第一个女状元就是傅善祥。
提起傅善祥这个女状元头衔,虽说是自己争气考来的,可其中多少有些无可奈何。
所以,她成了女状元后,荣则荣耀,其中苦楚却难与人说。
傅善祥出生于南京城里的一户书香人家,父亲以开馆授学为业,膝下有傅善祥与姐姐傅鸾祥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在父亲的影响下,两姐妹自幼攻读诗文,堪称一对才貌俱全的姊妹花。
太平天国入主南京那年,姐姐鸾祥十八岁,妹妹善祥年方十六岁,都被太平军收编到女馆中。
所谓女馆,就是太平军作战时期的女营。
虽然已到南京后,改名女馆,不再参加战争,但编制仍然是军事化的。
馆中成员经常要参加挖濠沟、挑砖石等劳动,晚上则听牧师传道,生活安排得十分紧张。
傅善祥姐妹,都是娇弱的书香千金,这样的生活真让她们吃尽了苦头。
傅善祥用一首诗,描述了她对这种生活的感受:“虾蟆座上闻新法,蟋蟀灯前忆旧欢;来日鸿沟还有约,暂谋将息到更阑。”
不久后,傅家姐妹出众的才貌,引起了太平天国当权人物的注目。几经甄选,姐姐被送入天王宫,妹妹则被分派到东王府内。
傅鸾祥先是在天王宫掌理宫制诰事,几经周折,被颇解才情的天王洪秀全看中,遂收为宠姬。
与天王闲聊时,傅鸾祥无意间谈到了她的妹妹傅善祥,流露出挂念之情。天王一听,动了心,心想何不把傅善祥也收进宫来?既可以让她们姊妹团聚,自己又可以同赏一对姊妹花。
此时的傅善祥,正作着东王府的女书记,住在花木扶疏、鸟鸣鱼戏的紫霞坞里。
她的锦绣才情和柔婉之姿,已深深打动了在刀光血影中摔打出来的东王杨秀清。
东王正悄悄地对她倾注着宠慕之情,突然听说天王索要傅善祥,自然是十分反感,越想越恼火,决定找个办法,打消天王的念头。
想来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