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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刚踏出教室的那一刹那,教室前方传来一声女老师严厉的责问:“同学,把手里的东西交出来吧。
“我心里一惊,浑身忍不住颤栗一下,两腿也发软了,幸亏我及时扶住了墙壁,才勉强将身体支撑住。不一会儿,从里面跑出一个泪流满面的女生,我顺着窗户向里面一瞧,梁一后面的座位已经空空如也。原来,只是一场虚惊而已。我高兴地跑到厕所,褪下裤子,在水流的伴奏中,哼唱了一首孙悦姐姐的《祝你平安》。
本场考试结束后,我看着梁一满脸喜悦的走出考场。
“咋样,都搞定了吗?”我问。
梁一咂咂嘴,说:“搞是搞定了,不知道能不能考到九十分?”
“呵,你小子又开始牛逼了,刚才还看见你跟头死猪一样。”我上前来了个提膝的假动作。
梁一连忙弯腰护住那厮,说:“别害我呀,我算是怕你了。”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我神气十足的对他说。
“我请客吃饭吧,以报答你刚才的鼎力相助。”
“这才是好哥们亲兄弟,礼轻情谊重嘛!”
“那你想吃什么?”
“小鸡炖蘑菇吧。”
“不是吧?你现在不怕‘二恶英’了?”
“以前怕,现在不怕了。”
“……”梁一哭丧着脸,仿佛三十块一盘的小鸡炖蘑菇转眼已经羊入虎口。
余下了两场考试都在波澜不惊中轻松度过,大学的第一学期即将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梁一估计英语可能要挂科,所以让我帮他向白慧慧救助。于是,我简明扼要的向白慧慧说明原由。白慧慧听后欣然答应,并约定晚上一起去她表姐家。
到了晚上,梁一买了一袋子水果和两瓶“小糊涂仙”酒,我们把东西装在白慧慧的背包里,以防止别人非议我们搞腐败,损害老师的师德。
到了白慧慧的表姐家后,我们才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客人,看着都像是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不过,从他们身边放着的烟酒品来看,这似乎又与单纯的学生身份有点不符。可无论怎样,我们都很清楚,这些家伙也是在考试后来送礼的。
白慧慧的表姐一看就是个很精明的女人,她热情的招呼我们坐下,一眨眼,白慧慧的角色已从中间介绍人转变为女主人,她面带微笑的的给我们倒茶,拿水果。我小声的问她,可以抽根烟吗?白慧慧瞪了我一眼,表示拒绝。其实我心想,行贿与受贿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相比之下,我抽根烟比你们高尚多了。
一会儿,白慧慧和她表姐都进房间了。我趁机拿起茶几上的一盒烟,抽出一根给梁一,他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说,这样不好吧!我又递给其他同志,罗嗦了一圈后,这些家伙都无动于衷,并表露出一副彬彬有礼,健康向上的嘴脸。我落了个自讨没趣,只好自己叼上一根,点燃。
这时候,白慧慧和她表姐出来了,看见我抽烟后,姓白的表姐,脸色马上变的僵硬起来,她用诧异的眼光打量着我,仿佛我就是一个奇特的天外来客似的。我朝她笑了笑,说,这烟抽起来还真不错,一看就知道是有档次的,不同凡响。白慧慧的表姐一听这句吹捧的话,脸色马上就红润起来,她由衷的笑了。
白慧慧一个箭步冲上来,搌灭了我手上的烟,低声的对我说:“这可是在老师的家里,你知道什么叫尊敬师长吗?还大学生呢!”我佯装后悔的样子,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梁一在旁边面带期待的问:“怎么样了?可以办妥吗?”
白慧慧偷偷的伸出两个指头,做了个“OK”的样子。梁一激动的把嘴巴咧成了一个月牙的形状。
十分钟后,我们走出白慧慧表姐家的大门。临行的时候,白慧慧的表姐对我们说:“你们这些同学可真逗,欢迎下次再来玩呀!”“下次的话,估计是在下学期的期末考试后吧!”梁一突然口齿伶俐的接上这么一句。
白慧慧的表姐一愣,说:“爽快,你们这些年轻人够实在的!”
回来的路上,白慧慧的背包已经瘪了下去,她轻松的告诉我说,终于没有负担了。
“我操这花花世界。”梁一对着空旷的天空大吼一声。然后他随便找了个理由知趣儿的走了。现在,只剩下我和白慧慧两个人,这又将注定是一个美丽到极致的夜晚。
我和白慧慧牵着手儿漫步在寂寥的校园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特别想和她接吻。或许人都是不会满足的,当你有了第一次,还想有第二次,第三次,胆子也随之变的越来越大。此时此刻,白慧慧和我的想法一致吗?我分明看见她的嘴唇也在蠢蠢欲动。
于是,我顺势将她抵在了一棵没有叶子的梧桐树下,又酝酿了一腮帮子的口水,然后设法让它像小河一样流进白慧慧的嘴里。就在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的那一刻,一片恍惚,我仿佛真的看见了一条河,绵延悠长,天水一色,那会不会是肖洛霍夫笔下那条静静的顿河呢?而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尾快乐的鱼,正朝着幸福的方向游去。
考试结束后,尽管学校已经宣布放假,但我们并没有立即融入到寒假的悠闲状态之中。大家都在等待着考试成绩的公布,给自己吃一个定心丸。考试及格的同学,回家可以好好过年。考试挂科的同学,回家继续努力,然后准备参加下年学校统一组织的重休考试。
功夫不负有心人。三天后,我们接到了成绩通知,结果令人满意。宿舍的四个人里除了爱学习的张志超外,其余全部通过。同时,张志超还被遗憾的告知,他的一门高级语言程序设计考了五十九分。更让张同学颇感郁闷的是,梁一的这科竟然考了九十五分。
这日,我接到白慧慧打来的电话,她说:“放假了,我该回家了,你来送我吗?”
我知道白慧慧的家就在本市,坐201路公交车,过几站路,拐几个弯就到了,总之很近,所以我决定婉言拒绝。其实,距离远近只不过是矛盾的次要方面,而主要方面却是柳亚男。我惧怕一会儿柳亚男也打电话来要我送她,到时候,两件事情同时出现,难免就会出现“撞车”的尴尬局面。经过反复权衡之后,我决定对两个人一视同仁,全部免送。再说了,我自己的家还在外地,而她们两个却都在本地。我真是亏透了。
我假装无奈的对白慧慧说:“真是不巧呀,梁一考试后得了重感冒,我得时刻陪着他,否则就可能会死人。你自己先回去吧,到时候我会想你的。”“真的吗?”白慧慧疑惑的问。
“当然了,不信的话,你来男生宿舍刺探一下。”
“哦,那算了,你把你家的电话号码给我吧。”白慧慧说。
我们互相记录了电话号码,然后说了些告别的话就挂断了。
梁一坐在电话机旁边,对我的胡编乱造反应十分强烈,他痛心疾首的叩问: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我向他借了张301电话卡,又主动给柳亚男打了个电话。
接通后,我对柳亚男说:“本来打算送送你的,可我们宿舍的梁一现在得了重感冒,病的要死。所以就没时间送你了,祝你一路顺风呀!”“那好吧,其实我本想去送送你的,看你这么忙,那就算了。也祝你一路顺风啊!”柳亚男的表情里孕育着无限的温柔。
一听此话,我后悔不迭,差点儿没背过气去。随后,我们在彼此的勉励与祝福声中留下了电话号码。
晚上,梁一买了瓶北京二锅头,说是为了向第一学期告别。
觥筹交错中,我喝的迷迷糊糊,直接挺在了床底下。
第五章
寒假的日子在一天天的吃喝拉撒中度过。开始的时候,我经常出去找老同学聚聚,喝点儿小酒,畅谈一番彼此的风流韵事什么的,心里美滋滋地。可是几天的新鲜感一过,心底的空虚又开始潮涌开来,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情绪就愈加强烈,久久挥之不去。
后来,我爸看我经常对着家里的天花板发呆,他怕我急出病来,就把家里的电脑装上了宽带。于是,我在虚拟的世界里,暂时找到了一些生活的新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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