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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总是这样,如果你不够努力,所有属于你的任何东西都是表象。
第二章 第二节 偶遇
进入政府部门工作的第二个月,我才逐渐认清了自己面临的现状。
再耳熟不过的声音,听得头皮一阵一阵地紧似发麻,这声音怕是梦里破碎再破碎,我都能清楚得辨识出来。我开始犹豫着要不要转身离开,倒是身后的一个挺着肚腩的中年男人一把推开了我面前的房门。
“不好拿是吧?”他几乎自言自语地便捋过我手上一半的材料,低头看了看,又指点我说,这个你应该拿给那张办公桌上的许工批阅。
有一丝讶异不经意地滑过,只慌乱了最多两秒,便稍纵即逝地换上了一副世俗的深沉面孔,嘴角噙着若隐若现的一抹浅笑。
难道许工≠许飞?只是我一厢情愿地认为?但怎么可能,我会如此熟悉这声音,这表情,这脸上每一处柔和的线条?如果不是我疯了,便是这世界疯了。
“你还有事么?”许飞抬眼见我仍立于原地,颇为不满地将目光再次投放到我的脸上。
原本就很郁闷,再经他这么一问,脸上火烧火燎地热了起来,我机械性地摇了摇头,低头急急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你也下楼啊?”我垂着双臂无话找话。
“哎呀,别太拘束,这边上楼下楼的以后会经常遇到,你才来,估计还不习惯,以后天天送材料送送就熟识了。”大叔冲我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那个……许工,全名叫什么呀?”我徉装懵懂地问。
第三节 重拾自我
记忆中,大学期间,我曾在校外租住过一段时期房子,当时是为了躲避父母不厌其烦的唠叨。再者,距离学校也近,几乎是5分钟不到的距离。
邻居家住了两位非常和蔼的花甲老人,儿女都已成家立业地搬至了别处。所以,对于这个狗宝贝就格外的疼爱,但也算不上溺爱。每回只要见它冲我吠的不得消停的时候,总是柔声细语地跟它摆事实,讲道理。
虽然通常跟老两口照面的时间无非进出大门,但在几周的相处之后,老两口对我的为人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所以,在狗宝贝对我狂吠这件事警告未果的情势下,他俩的摆事实,讲道理开始变为了小声斥责。
老奶奶听闻狗宝贝的吠声,急急忙忙地赶过来,见它又在为难我,便又一次在我面前重重的批评了它,批评过后又去安抚。见吠我被主人责骂,小老头终于摇了摇尾巴,柔和了眼神,眨巴着眼睛趴在老奶奶的脚前。
老人家跟我聊了片刻,我于是决定离开,刚往前迈出一步还未踏到实处,小老头便纵身跳了起来,迎接我的是更为激烈的一阵狗吠。
在小眉完全排斥我的情绪下,我留在家里继续充当她生活助手工作后盾,已经变得毫无疑义。我和苏小眉之间的纽带只剩小豆丁,唯有寄希望于他才是我们的爱得以存活下去的唯一出路。
苏小眉和我应该有共同的愿望,就是希望小豆丁能每天幸福快乐。而幸福快乐的必要条件是有丰裕的物质基础,良好的受教育环境,温馨的家庭氛围。
很快便收到了涛的回复。
第四节 疼痛生活
如若你每天面对的是这样一个现实:早上出门比太阳还早,晚上回家踏着零散一地的星辰,披星戴月的劳作,到手的仍然是一份养不活自己的工资。
一直以来听闻中国人的劳动力廉价,活到这把年纪,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姑娘们都对底薪下我的留下感到不解,我总会自嘲地笑笑,“权当给儿子挣零用来着。”
我的答案是“不”,既然他可以当面无视我的存在,我又未尝不可忽视他的解释呢?!
好吧,既然你要我听,我就一言不发地当是耳边风,直到你说累了,大声确认我的存在,我这才用挂断电话来证明我的存在。
他倒是讲到兴头上,刹也刹不住,“下午那个帮你提车的男的,是你老公吧?非要客套地给我递烟,地下车库他不熟,我帮他开过那些个七乖八绕提出来的。”
背上的冷汗直冒啊?!我什么时候叫人帮我提车来着?跑到车库一看,车位上空空如也,腿一下就软了下来。可怜我的车第一天开来上班,就遭此厄运,完全没天理啊……
抬眼望去却是许飞满脸疑虑地打量着我,罢了罢了,毕竟不是仇人,我慵懒地牵扯了下嘴角。
“你没事吧?”眼神中分明闪烁着关切。
他拘谨地点点头,我没有回头,他注不注视我的背影已经无关紧要。
好在许飞很快收回了自己的手,注视着我在自己的手机屏上敲了敲,我知道他想表达的应该是他一会会给我消息,希望我能予以互动。
我撕开一颗西瓜霜包覆着的锡纸膜,面色平淡地放进嘴里。
“你真的可以做到无动于衷么?”他似乎很怕我不给回复,很快又来了一条。
“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字里行间透露出他的情绪似乎很紧张。
很苦涩地停顿了数秒钟,我终于再次回复过去。
眼角有泪滚动的痕迹,我赶紧大声的咳嗽,往死里去咳嗽,直到咳得自己泪流满面。
“你听我说,当时我真的很乱,每次都到妈妈的面前,我都很难开口向她提你。我的前女友当时做了很多功课,将我犹豫的心攥得紧紧的,我很难有时间真正想清楚些什么,总是矛盾在对你有责任对她也有责任之中。毕竟从表面上看她为我放弃了那么优渥的生活,婚后才知道她契而不舍的只是对一个男人离开她自尊心伤害的弥补,她只想确定的是我娶的人是她,这个结果目前可以使她彻底得到平衡。”这条短信的字数超长,分了好些条才显示完整。
紧接着又来了一条,“我错了,希望你能回到我的身边。”
“早上见你脸色很差,生病了就不要在这强撑,请假回去休息吧!请不到假呢,就到楼上的医院看看,需要什么跟我说。”
他再也不可能陪我去医院了,我的嘴角露出一丝讥笑。
第五节 迷失
可以这么说,周遭已很难找出什么可以左右他情绪变化的事物,包括我在内。真不知对他的变异我是该值得兴庆呢?还是感到悲哀?!
女人,都是很矛盾的动物,眼下他的麻木不仁完全是我一手造就的,可当我以胜利者的姿态环视自己的丰功伟业的时候,却很难找出零星半点能让自己感到高兴的地方。
对,我毁灭他的士气,压制他对生活的热情,堆砌出一堵跟他之间几乎为零点的冰墙,他他无疑受伤了,可却不是伤得最重的那个。冷静地分析后我才明白,到头来,他身后庇护的小生命才伤得最重。
心底不断审视鞭挞自己,“这,难道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么?”
晚上,只要不看电视的时候,屋子便寂静得厉害。于是,他他接的电话毫无悬念地落进了我的耳膜。
我只说重点,是关于他他回原单位上班什么的,大头头是得罪得彻底,这条路想都不要想,貌似有个在大头头面前能说得上话的小头头兴许还有些希望。我是知道他他脾气那个古怪的,既然赌气出来若非有谁和言善语的请他回去,他是定会死扛到底的。
都一把年纪了,生存和面子哪个更重要的问题,还要在那权衡不绝思索未果,迂腐可见一般。只怪当初眼神不好,小不留神最后就栽在这么个幼齿男手上了。奔四的幼齿男,放网上准出名。
小头头接到我曲意奉承的电话,刚开始似乎很受用,应承得也热情,后来估摸是掂量了一下整个事情的轻重,成败与否,而后,果断地人间蒸发了。再电话过去,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开会,再不然手机任凭你打死了也没人接,无非向我表明一个意图:知难而退!
比保险业务员还保险业务员地折腾了两周后,我终究败下阵来。毕竟还要上班,没空陪他玩官兵截土匪的游戏。土匪跑了就跑了吧?!毕竟尽力追去了,虽然得到的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牵牵手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既然无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吃顿饭也耽搁不了多久。再说,这些位高权重的家伙们也不是每天都有空陪我吃饭的。”他期期艾艾地望向我的眼神,逼迫我去发掘他做这一系列事情背后的用心良苦。
“你今天很拘谨?”
我脸上给出一个很敷衍的笑,想着这个位置曾被某个女人随心所欲地坐于腚下,光这一点就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