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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冷俊绝美,同样的冷酷乖戾,同样的仿佛随时准备择人而噬,那一身的寒气不仅没有因为身上的礼服而有了半点收敛,反而还愈加的让人心惊。
游戏中,他只是玄灵,而现实中,他不仅有着玄灵的可怕,头上更顶上了林家继承人的身份。和这么个庞然大物为敌,实在是让安廉倾心里没什么底。
林玄修长的身躯孤傲的立于门前,也不急着走进去,只是微微勾起了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门内的安廉倾,学着他刚才说话的口气:“进来吧?!”
听到这口气,安廉倾当时心里就是一“咯噔”,知道这变态肯定是有些不爽了。刚才他应门的时候没想到许多,只想着不能落了面子,以免泄露出自己开始惊慌的事实,所以也就没考虑到什么措辞。
这“进来吧”三个字可不是此时该说的,因为太过主动了,好象在标明自己的主人身份和主观意志——我允许了!所以你进来吧。
本来依安廉倾的主人身份来说,这么发话也没什么不对,完全符合正常社交礼仪。但是对于林玄这个狂妄的家伙来说,他即便是偶尔心血来潮的依循礼貌敲个门,里面的人也应该主动开门,亲自迎出来把他接进去才对!不然的话,他大爷就是不爽。
比如说,谁看过皇帝到臣子家去的时候,臣子会坐在屋子里,等下人敲门通告说“皇帝陛下来了!”之后,还大大咧咧的说句:“啊!那就进来吧!”
不抄他九族才怪!
对林玄和安廉倾二人来说,他们也就差不多是这样的情况。林玄也从来就是这么唯我独尊的性情。
眼看安廉倾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变幻着,噎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林玄倒也没有多在这个措辞上面计较,径自的迈开长腿,一步跨进了房间,顺手把房门带上,极其自然的走到房内的沙发上坐下,一副主人的架势,轻抬眼皮看了看还愣在门边的安廉倾和管家,淡淡的张口:“听说你联系到了林浪,还要把女儿嫁给他?!”
安廉倾还没来得及从刚才的震动中回过神来,就又被这么一句话给敲得头昏眼花,一时间都快无法思考了。他确实是和另一位林家继承人联系上了,以保得安家周全为代价,允诺让自己女儿嫁给对方,还打定主意,只要林玄来问的话,就说那对小儿女是单纯的两情相悦,与林家家主战无关。
可是现在对方直白的问出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兴师问罪吗?!
“是的!”想了想,安廉倾还是谨慎的回答了:“令弟和小女从小就认识,也彼此爱慕,所以我就想,让这两人订个婚也好。”
林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冷冷的说道:“不用编这种连小孩都骗不了的谎话了,难道你觉得我真的蠢到会相信这种话吗?!”
“不!您误会了!这两个孩子确实……”安廉倾连忙辩白,林玄扫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继续解释:“如果你非要坚持拿这种拙劣的谎话来试图敷衍我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靠!这还讲理不讲理了!虽然确实是谎话没错,但是也不兴这么一言堂的直接打断人家发挥啊!
安廉倾老爷子非常郁闷!
“不过,我也不会阻止你们的!甚至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消息,那位安家嫡小姐现在就住在我别墅的隔壁。”顿了一顿之后,林玄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看着安廉倾抬起头来的一脸惊喜和诧异,他抬肘搭在身边的沙发扶手上,撑住下颌,慢慢的接着说道:“我不介意你想自己扑腾两下的行动,家主争夺如果太简单了,也会变得没意思。”
这小子是说真的还是假的?!这回,安廉倾真的有些摸不准这脾气古怪的家伙了。
“如果你要抓她的话,请趁早!”林玄懒懒的站起身来,眉眼间都透着不耐烦和冷酷的杀机:“虽然那位小姐似乎并不喜欢你的安排,但你想把女儿嫁给谁都与我无关,只有一点请你记住了!”
这回,安廉倾放弃了继续掩饰,索性直接问道:“什么?!”
“别让她有机会勾上翔少!”林玄一字一顿,全身散发出凛人的寒气,直直的看着安廉倾:“不管她是什么想法,也不管你有什么安排,别牵扯上我身边的人,否则……”
留下意味深长的一个未尽的句尾,林玄转身而出,留下一脸凝重的安廉倾和管家二人。
房间里的沉重空气持续了良久之后,管家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了这个令人窒息的气氛:“老爷,宴会差不多该开始了,您看?!”
安廉倾回过神来,咬咬牙,还是决定放手一搏:“按原计划准备,一切照旧!”
管家欲言又止了一会儿,终于欠了欠身,应声道:“是!”
看着管家离开房间下去布置,安廉倾静静的转身,将视线移到了房间中一张书桌上摆放的相框上,相框里面的照片上,是一个柔美婉约的女孩子,分明就是初中时的洛洛,她穿着白色的衣裙坐在草地上,眉眼间的笑意静静的绽放着,似乎可以点亮周围的一切,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安廉倾走了过去,慢慢的把手移到了照片上,温柔的抚摸着照片上洛洛的脸,五官渐渐的柔和了起来,眼中满含着深情和疯狂,他看着照片里的那个女孩子,轻声的呢喃着:“你看,你还是不得不回来吧?!别担心,我只是让那个林浪更加死心塌地的为我卖命而已,不会真的把你嫁给他的,你,始终是我的!”抚摩着照片的手指顿了顿,接着,安廉倾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捧一个易碎品一样,小心的把洛洛的照片拿了起来,贴到脸边,口中低念出的,却是洛洛母亲的名字:“云儿,我已经找人把那个保姆杀了,如果不是她提前告密的话,你在升高中前就会是我的人了,妨碍别人的爱情,这种人该死,对吧?!不过现在也没关系了,反正不久之后,你就会真正属于我!”
照片被小心翼翼的重新放回桌面上,安廉倾又摩挲了照片许久之后,突然猛的收回手,捏紧成拳垂在身侧,脸上的五官狰狞扭曲着:“你放心,这回,谁都妨碍不了我了!绝对!”
宴会中的气氛很热烈,所有来参加这次宴会的人,都在互相攀谈着套交情,看看能不能拉到一两笔大生意或大赞助,哪怕不行,能多认识几个事业有成的人士或漂亮交际花也好啊!
宴会嘛!除了人脉交际的扩展以外,如果没能发生上一段两段的艳遇诽闻,那实在是浪费了这难得的机会。
就连一直躲在偏僻角落的洛洛等三人,也没能脱离人群的纠缠,天地良心,她们站的地方明明已经很不显眼了啊!如果按照人口密集度和来往频繁度来说的话,三人站的位置都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偏远山区了,可就是这样,却还是有不少的狂蜂浪蝶不断的蜂拥而至,而且是公的母的都有。
洛洛不知道的是,她和李墨的二人组合在这样的宴会中有多抢眼,两个人的五官都十分美丽动人不说,而且还是一静一动一水一火,对比鲜明,然后彼此衬托和互补,让人移不开眼球。
再加上她们本来平常在宽松休闲服的包裹下不那么显眼的完美身材,现在被贴身的礼服勾勒得极度诱人犯罪,更是让人蠢蠢欲动。
而舞者也轻松不到哪里去。
舞者虽然很少在公众场合表露身份,但却也经常在宴会等处出现,到处勾引得一众名媛小姐们春心暗动,然后等宴会结束后会把一大堆的芳心打包回家,在自己那帮损友面前吹嘘。当然,因为他的不表露身份,所以大家都不知道这个擅长破坏人家感情(在一男一女刚刚对眼没多久时,这小子就会出现,三言两语的把女人给勾跑。所以叫破坏感情)的家伙是谁,只知道这是个出名的狠角色,所猎之女无一失手。害得他们只要是在这人出席的宴会上就再也追不到女人。
天哪!宴会中若没有养眼的异性相伴,那还叫什么宴会啊!
就因为这些曾经的丰功伟绩,所以舞者刚在会场里站了一会儿,立刻就有一大帮曾经被他的甜言蜜语给灌晕过的小姐闺秀们团团围了上来,一浪浪的娇嗔软语从一开始就没停下来过,好不热闹。
“想个办法搞定这帮人!”刚刚朝一个想来和自己“认识”一下的绅士胯下狠狠踢完一脚的李墨,左手一推右手一挡,三两下就分开了一堆叽叽喳喳的麻雀,从麻雀堆里揪出被围得晕头转向的舞者,极度不负责任的丢下了刚才那句话,把赶人的任务交给了此男。
“小兔子呢?!”舞者抚了抚自己的太阳穴,头一次感叹起“最难消受美人恩”来,要知道,他现在对小兔子可是很感兴趣的,外面那些女人哪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