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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送。”
“我还怕折了您的腿呢!”她用力打开房门,满腹的怒气正无处发泄,却见到了一脸哀戚的小杰。
“阿姨你不喜欢小杰吗?”他怯怯地间,眼角沁出了一颗泪水。
看到小杰这副模样,蔼蔼满肚子的气都被丢上天了。她慢慢地蹲下身子来,轻轻地拭去了他的眼泪,“别傻了,阿姨怎么会不喜欢小杰呢?”
“可是你在生氧,是不是小杰惹你生氟了?”小男孩童稚的脸蛋上尽是惶恐。
佑奇站在门口,一脸复杂的神色。
“小杰,你没有惹我生气,”蔼蔼回头瞪了佑奇一眼,“是你那个蛮牛老爸。”
小杰怯然地看着不动声色的父亲,他低下了头,畏惧地不敢说什么。
蔼蔼向佑奇抛了个“你看!”的眼色,满意地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悔恨。
“小杰,阿姨不是在生你的气,我以后会常常来看你的。”
“可是爸爸说,你要做我的家庭老师。”他泪汪汪地抬起头,“你不愿意吗?”
“呃……”她柔声回道:“阿姨还有其它的工作,不能够说辞就辞,再说,阿姨已经答应你常常来,这样可不可以?”
“你真的不愿意照顾他?”佑奇突然出声。
他的语气平和,显然怒气已经消褪了。
蔼蔼站了起来,无畏地迎视他的眼光,“狄先生,我很想,但是我不能。”
“为什么?”
“我有自己的班级要带,我不能丢下他们一走了之。”
“你还是不肯啰?”他沉着脸。
“我想,我们能不能找个折衷的方法?”她建议。
“请说。”
“你怕小杰越来越内向,对他的人格有不良的影响,那么我可以抽出星期六和星期天的时间来陪他,这样子他既不孤单,我也不会背离职守了。”
他思索着,迟疑地点点头,“可以,但是你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什么要求?”蔼蔼真高兴他们两个“会谈”得如此平和。
“你可不可以搬进来?”
“呀?”她愣了一下。
她还来不及反对,就有一个拔尖的女声硬生生地插入了。
“不行。”丽娜脸色难看极了,她把手上大包小包的购物袋丢在沙发上,气呼呼地冲过来,那模样活像只母老虎似的。
蔼蔼不由得好笑起来。
她的笑容更加刺激了丽娜,她怒声斥道:“笑什么笑?”
蔼蔼无辜地耸耸肩,“有谁规定不能笑的吗?”
“佑奇,你怎么可以叫这个泼妇住进来?”她转头向佑奇抗议。
“阿姨不是泼妇!”小杰陡然高声叫道,他搂紧了蔼蔼的腿。蔼蔼正要出声感谢,却又听得小杰小小声地问:“阿姨,什么是泼妇啊?”
他这句童言童语让蔼蔼差点大笑出声,她摸摸小杰的头忍着笑说:“待会儿再跟你解释,小杰,现在的谈话是儿童不宜,你先回房去。”
小杰乖巧地答应着,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佑奇看着蔼蔼和小杰之间的情谊,心头不由得涌起一丝温暖。
“我们坐下来慢慢谈吧!”蔼蔼越俎代庖地招呼着。
“不用你鸡婆。”丽娜哼了一声。
“都进来。”佑奇丢下了这句话,转身就走进书房。
蔼蔼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蹦蹦跳跳地进入,而丽娜则是气急败坏的模样。
“佑奇,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首先质问。
他眼都不眨一下,冷冷地回道:“什么是什么意思?”
“你明明知道我讨厌这个女人,为什么还要把她叫来?”她恨恨地瞪着蔼蔼。
“我跟你可没仇啊!”蔼蔼闲闲地坐在沙发上。
“闭嘴。”丽娜瞪着她,好像她是个居心叵测的坏女人,专事破坏似的。
蔼蔼对她扮了个鬼脸。
“你——”
“你不希望我搬进来?哈,刚好我这个人有种劣根性,那就是喜欢唱反调,”蔼蔼笑咪咪地迎上她杀人的目光,“你越不让我搬过来,我就越想住下来。”
“你这个小贱——”
“丽娜,你闹够了没有?”佑奇怒喝一声。
丽娜霎时闭上小嘴,委委屈屈地闷哼着。
“我是一家之主,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火爆地叫道,“这事容不得你置喙。”
“可是我——”
“别忘了你在这里只是个客人。”他不客气地提醒她。
“曲蔼蔼,你给我记着。”丽娜倏地站起来,恼怒又悲愤地往外奔。
蔼蔼张大眼看着她丢过来的恨意,不禁叹道:“她真是没有幽默感。”
她眼中充满智慧的光彩让他没来由地心中一动。
“狄先生,你对她太凶了。”蔼蔼不甚苟同,“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红粉知己兼仰慕者,对她那么凶实在有些不应该。”
“你又是爱情顾问了?”他冷硬地抹去心底的感觉。
“你不知道我是鸡婆公会的会长吗?”她自我消遣道。
佑奇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容软化了他脸上冷峻刚硬的线条,把他俊朗的脸庞衬托得格外好看。
蔼蔼一时之间被他的笑给“炫”住了,双眸愣愣地凝视着他开怀时的温柔模样。
好……好动人,她从来都不知道男人也可以用上“动人”的形容词。
蔼蔼的心悸动了一下。
佑奇眼眸接触到她有些痴么的目光,他不禁一凛,唇边的笑瞬间消逝了。
“你应该多笑笑的。”蔼蔼叹道。
他的眼神冷了下来,阴郁再度笼罩着脸庞,“你刚刚已经答应了,不能再反悔。”
“我答应什么?”她还真不习惯他说话的方式。
“搬进来住,我会付你薪水的。”
“不是薪水的问题啦!其实我是——”她觉得怪怪的。
她用什么身分住进狄家呢?尤其往后的蜚短流长……
“你怕有人说话?”他看出她的忧虑。
“对,而且我住进你家有点名不正言不顺的,我非你狄某人的亲戚,用不上”投靠“两字,就算是要做家庭教师,恐怕也会被说话。”
“你这么怕流言?”
“谁不怕?我就不相信你没听过『人言可畏』这四个字。”她挑眉说道。
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人言可畏?哼。”
“怎么?”
他撇撇嘴,“没事。如果你怕流言的话,那么就对外宣布,是我强迫你来当保母的。”
“哪有人这样说的?”
“要不然呢?”
“算了,我管别人说什么,就说我热心助人,是我自己登门要陪你家宝贝的。”她挥了挥手,胡乱编着理由。
他看着她,突然有种特殊的感觉上了心头,但是他硬生生地将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砍断。
“既然如此,那么你什么时候可以搬过来?”
“我想没那么快吧!”她盘算着,要搬动她那一堆冬天的衣服和一些有的没的,最快也要三天。
“我明天让司机去载你。”
“我东西都还没有打包。”她抗议着。
“后天,”他断然回道,“不管如何,你后天就得收拾好所有的东西,我会教司机直接到学校宿舍去接你的。”
“你这个人根本就是恶霸土皇帝。”
“我以为你已经打听过了我的坏名声。”他冷眼以对。
“那倒是,我对你的任何突发行为都已经不会感到讶异了。”地咕哝着。
“那请吧!”他站起来送客。
蔼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就这样?”
“难不成要我马上写张契约书吗?”他扬眉。
“那倒不必,但是你至少可以请我吃顿饭吧?”她捧着正在闹饿的肚子,厚着脸皮要求道。
既然条件都跟他说开来了,那么她也就甭客气了!“没形象”就是她曲蔼蔼的外号。
佑奇有些惊异地看着她,慢慢才回过神来,“呃,请。”
蔼蔼一马当先地街出书房——她已经饿昏了。
星期六的中午,蔼蔼正收拾着背包要回宿舍,腼腆的国祯动作快速地拦在她面前。
国祯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嗨,下班了。”蔼蔼不知情地笑道,“今天打算上哪儿玩呀?”
“你下午有空吗?”他轻咳了两声,羞涩地又说:“我有两张电影票,你有空和我一同去观赏吗?”
“我要回宿舍忙打包搬家的事,所以恐怕不得不拒绝你的美意。”她对着他挤眉弄眼,“对了,你可以和诗诗一起去看。”
他已经厌倦了她每一次都把他推给诗诗,国祯这次出现难得的执拗
“我不要呀?”
他重复了一次,“我只想和你一起看电影,请不要把我推给诗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