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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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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还真看不出他的心性有这般细腻。
  说不定这是要送往西域的玩意儿……啊!这东西说不定是打西域来的,是他和洋人做买卖,拿了东西换回这脂粉,而后再请漆匠特地做了这些漆盒装起,打算要送入大内的贡品。
  嗯!这般想的话,倒是挺像一回事的。
  只不过要送入大内的贡品,怎会出现在这儿?
  再者,要送人大内的话,也不可能只有一盒。
  她那双漂亮的瞳眸溜了一圈,还是忍不住揣测着是他要送给她的。
  将这东西送给她,一点都不为过。
  好吧!既然他都先示弱了,她自然是大人有大量,可以原谅他小小的过错,看在这一盒脂粉的份上,她可以不同他计较。
  谁要她是他的娘子,而他是她的相公!
  只是,她要是猜错,这盒脂粉根本不是要送给她,而是他暂时搁在房里的,或者是要送给其它女人的;瞧着上头她尾指沾过留下的痕迹,心念一转,反正都已经印上她的指痕,就算真是大内贡品,或是要送给他人的,也已经来不及了。
  她这几日肯定是出不了门,但把自己打扮得顺眼,心情也会跟着好些。
  念头一起,她随即拿起脂粉走至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拿起脂粉抹在清丽的面容上。
  正抹着脂粉时,耳边却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她不由得停下手边的动作。
  怪了,才过晌午,他怎会在这当头回来?
  他事多繁杂,几乎每件事他都要事必躬亲,能够每晚瞧见他,已够教她错愕的,他怎可能在这当头突然跑回来?
  可若不是他,又是谁能够如此堂而皇之地踏进滨东楼?
  还是彧炎?只是这时候他该是在市舶司吧!
  挑眉微思忖了会儿,她快速抹好脸,轻轻点上胭脂,走到外头。
  哼!搞不好那混蛋是回来监视她,大概是猜她又跑出府外。
  嘿嘿,今儿个偏要教他压错宝。
  她心里想得得意,快步定到楼外,果真见到一抹背影伫立在亭子里。
  果然如她所料,这男人真是不信她,不认为她会乖乖地待在院落里,她非要吓吓他,好出口怨气。
  她轻蹬了下地,跃向数十步外的亭子,在他欲转身前,几乎足不点地的跳至他身后,纤掌覆上他的眼。
  “哼!你这混蛋又想要怎么样?我可是成天待在府里,这下子你没借口使坏吧?”她乐不可支地嘲笑他。
  只见那人身子一僵,沉默半晌,仍是无言以对。
  “怎么?是没料到我今儿个真的没出门,说不出话来?”这一回,她算是占上风了。
  “姑娘,我不懂你的意思。”沉稳的嗓音透着一股笑意。
  闻言,傅廷凤身子陡地一僵,杏眸圆瞠。
  那人缓缓拉下她的手,回过身笑睇着她。“倘若我没猜错的话,你定是臧兄甫过门的妻子。”
  “呃……”这人是谁啊?完了、完了!认、认错人了……老天,她怎么会犯了这错误?
  华灯初上,踏进灯影幢幢的臧府,便听见远处的丝竹乐声,臧夜爻不由得微愕了下。
  唱戏?
  眉头微拢,他转向前庭旁的拱门,往滨东楼走去,才走没几步,便与匆忙走来的贾亦晴遇上。
  “爷儿。”见是自个儿主子,贾亦晴不管手里正端着食盘,抬眼看着他,一张俊俏的脸布满委屈。
  “怎么了?”臧夜爻嫌恶地推开他可怜的脸。
  “爷儿……”呜呜,救星回来了,大伙儿有救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紧拢的眉头不禁锁得更紧,臧夜爻瞅着他布满委屈的神情,不禁怒问:“难不成是夫人……”
  “就是夫人。”那婆娘真是愈来愈嚣张,若说她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真是一点也没抹黑她。
  “夫人怎么了?”他一把揪起他的襟口。
  “爷儿?”
  “我问你夫人到底是怎么了?”他恼怒低咆。
  不知怎地,一整天总觉得心神不宁极了,他总想着她该不会又乱跑了,思忖着她会不会在外头犯下大错……
  混蛋,她今儿个究竟又跑哪儿去了,为何亦晴没有知会他一声?
  “爷儿……”呜呜,自从主子娶妻之后,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有事的不是夫人,是我……”
  主子都没瞧见他手上端着食盘,好歹他也是府里的大总管,如今却落得端食盘的命运,这是丫鬟干的差事,是厨娘的差活,是府里任何人的差活,但绝对不会是他大总管的!
  “你?”揪着贾亦晴的手一松,臧夜爻狐疑地问。
  “大夫人差府里头的丫鬟厨娘全都到涛和厅去看戏,救府里的家丁去干厨娘的工作,而我……”呜呜,堂堂大总管变成婢女了。
  “在涛和厅?”
  同她说了不准踏出府邸一步,她却走出院落,跑到涛和厅,这分明是拐着弯挑战他的耐性。
  “她怎么没待在滨东楼里?”
  “爷儿不提,就连我也忘了。”他只记得夫人给他的耻辱,却忘了还有件重要的事。“是爷儿的一位友人,晋南的晁爷,原本是来拜访爷儿,结果教大夫人给拖到涛和厅,说什么非要好生招呼他,便差人到浚丰茶楼借了一组戏角,在涛和厅外的石板广场上头表演起来。”
  “姓晁?”臧夜爻惊道。
  “好像姓晁。”身为总管,这么一丁点的小事他当然记得一清二楚,总不能教主子一问三不知。
  臧夜爻不发一语地往涛和厅走去,甫踏进通厅的拱门,随即教震天价响的锣鼓声和叫好声给震慑住,阴沉的眸子顺着亮光处探去,便见着坐在主位上头的傅廷凤笑得放肆而率性,还不忘大力击掌叫好,俨然没有半点臧府当家主母的姿态,他不禁拧皱了眉头。
  她要率性放肆都由她,但好歹也要顾着他的颜面,怎能在他以外的男人面前露出这般荒唐的姿态?
  这儿可不是卧龙坡,她多少也得要收敛一下自个儿的性情。
  臧夜爻噙怒缓步走向前,不偏不倚地走到简陋的戏台前。
  正咧嘴大笑的傅廷凤蓦地一愣,眨了眨眼,潋滟的杏眸睇向他。
  “夜爻,你可回来了。”一见着他,晁景予笑得有些勉强的俊脸微微扭曲,彷若再也无法忍受一般。
  臧夜爻眉头一敛,厉眸直锁住傅廷凤勾搭在晁景予肩上的手。
  “景予,我没想到你晚了几天才到。”他浅笑道,挥手示意后头的贾亦晴先行带戏角离开。
  “是晚了几天,要不原本是打算要喝你几杯喜酒,无奈最近上京城被一些事情给拖住了。”晁景予想起身,却教半醉的傅廷凤给拖住,他有些哭笑不得。
  “哦!”臧夜爻状似随意地应道,视线则直盯着傅廷凤。“廷凤,若是倦了,回房去吧!”
  “不要。”她想也没想地回应,搭在晁景予身上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揪得更紧,彷佛想拿他当保命符。
  开玩笑,他的脸臭得跟什么似的,黑眸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肯定又有一肚子坏水,思忖着待会儿要怎么待她,她怎能教他顺心如意?
  她可乖得很,哪里也没去,他没借口再整她了。
  “景予,这位是拙荆。”
  “我知道……”晁景予语调无奈极了。
  他试过,也很努力地想要拔回自个儿的手,然而这臧夫人的双手擒得可紧,就像是黏住了一般。
  这女人!臧夜爻默不作声,额边青筋毕露。
  瞧她的神态,她八成又醉了,可这一回醉了,为何还紧攀在别的男人身上?
  她不是尚有矜持,知晓自个儿不该和男人太过靠近的。
  他阴晦地思忖着,耳边却突地传来她刺耳的喳呼声,抬眼望去,见她不知何时跑到他身后的戏台。
  “喂,戏都还没看完,怎么、怎么……”她颠着脚步,回过身,大步走向臧夜爻,别说要有点婉约,也别说要有点端庄,她连最基本的女子秀气都没有,纤手倏地往前一抓,紧揪住他的襟口。
  “你在做什么?”臧夜爻额边的青筋跳颤如蛇信,就连唇角也不自觉地抽动。
  这是什么场合、什么时候,她都不会瞧瞧自己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难不成她一旦喝了酒,就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我的戏还没看完,那天被你打断没看完,没道理今天不让我看完,你赔我!那是我特地聘来的,你怎么能够随便打发走?我还都没有打赏……呜呜!”
  她瞠圆杏眸,瞪着他捂住她嘴巴的手,只能不断地拿眼光猛砍他,试图张嘴咬他手心一口。
  太太太不尊重她了,在这场合里、在外人面前,他竟连一点面子都不留给她。
  “景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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