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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亿的南非钻石在海关失窃,你说重不重大呢?”他狂笑地身往后仰。
他有犯罪的金头脑,只要打通电话到南非请钻石商慢一天交易,然后照常由南非进口一批珠宝,只不过是钻石换成廉价的水晶原石罢了。
台湾的交易商在验货时发现并非原钻,当场通知公司老板,也就是秦狮前来处理此事。
来回少说一、两个小时,加上交涉和联络南非钻石商,以台湾的办事效率,不耽搁个四、五小时是无法得知被耍了一道。
而他早已得逞了,采了狮子娇宠的花儿。
“是谎报对吧?我想你的本事是跨不出国界,全靠一张嘴作祟。”以海关的严密是不可能弄丢钻石的。
他表情一狞,为她的轻视大感不快。“女人少话点较可爱,太聪明容易招来灾祸。”
“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附近有二十几个保全人员,他们不会让你动我的。”她表面装镇静。
面对犯罪智商高超的人,她已不预设肯定的退路,他必然有另一套说法。
果不其然,他笑不可支地拍了大腿一下。
“来呀!把整座先人的坟墓都搬来挡也无所谓,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他用她的名义把人调走了。
心跳加速的藏玺玺评估她有几成逃脱的机会。“黏好你的舌根,小心风大。”吹走了它。
“幽默,失身前不忘调侃一番,我会对你温柔些。”他的表现像大众情人,眼中的淫色冉冉浮起。
“专挑人家吃剩的豺狼,我早失身给你亲爱的大哥,你忘了吧?”她不逃不避地等待时机。
冷静,是唯一的机会,她不能显现出慌乱让他有所提防。
“你……”一听到此的孟广歆猛力箝制她双肩。“看来你比较喜欢粗暴式的温存。”
“强暴就强暴,少自我美化,你也不过是条人家不要的弃犬,强迫女人就范只表示你是孬种,没胆子屠狮,只好弄别人的女人来修补你烂到不成形的自尊。”
?的一声,细致的粉颊泛起一道深深的五指痕,嘴角有股腥甜味让她硬往腹里吞,倔强地睨视着他。
“被人说中心事了吧!滋味不好受是不是?要强暴我好突显你的懦弱就赶快,我张着腿等你。”死。
好可恨的女人。“尽管嘴硬,等我上了你以后,你会快活地要我多来几回。”
“嗤!你确定你的‘小'朋友能出来见人吗?我怕找不到它。”她拿他引以自豪的器官奚落一番。
男人是种奇怪的生物,什么屈辱都可以忍受,唯独那话儿遭鄙视必定勃然大怒,孟广歆亦不例外,他一俯身就要咬上她的嘴,以证明自己的能力优越无比。
人在气愤当头往往失了防备,一心要掠夺口出恶言的女子,欲望在此时凌驾了理智,以她的身体为终点站。
倏地,藏玺玺量好角度弓起膝盖,直朝他全身最脆弱的部位,哀号声立起。
人有打落水狗的习性,她生平的一次不聪明就用在此,先入为主地认为男人一旦受了攻击便会变弱,甚至无力反噬。
而她错得离谱,不待此时离开还打算以胜利者姿态送他两句箴言。
谁知她才一靠近,脸色极度痛苦、犹自按着下腹的孟广歆朝她伸出一只手,而手中躺着一把小型的掌中雷。
“逮到你了吧!狐狸女孩。”
她错愕不已,后悔自己的孟浪,不该因一时的轻心而错失良机。
这下,她真的会被狮爪拆得四分五裂,如果她还有命活着回来。
“咦!听雨姐,你瞧那是不是玺玺姐?”背影好像哦!发型也很相似。
“不是。”她记得二楼的芳邻有一头飘逸长发,虚幻得不像真人。
应该说居住在“联合女子出租大厦”里的房客都不像人,个个特立独行又出奇美丽,每层楼都以花来命名,而她是傲然多刺的蔷薇。
十二位女孩,十二种风貌,花一般的属性令人印象深刻,即使平日不常往来,擦身而过的点头之交仍在彼此心里烙下影像。
不熟亦不陌生,淡如水的交情却又感到一股来自前世的熟稔感,不由自主地付出关心。
看似各自生长的树干根扣盘结,分不清原根归属于谁,相互纠葛到死亡的那一天。
“怎么会不是?她身上的衣服是我从衣架上收到包包拿到医院给她的。”好久没赚她的打工钱。
“她住院了?”怎么没听说……嗯!她这阵子到欧洲比赛,许久不曾回国。
一回国就遇上丢三落四的怜怜,忙着打工忘了缴学期报告,只好拜托身为赛车手的她送一程。
“出车祸,看来好严重哦!不过也很幸运啦!”她是这么认为。
“幸运?”表情淡漠的冯听雨斜瞄她一眼,宋怜怜的脑筋有问题。
她露出和见到钞票同等值的梦幻眼神。“你晓得她被什么人撞上?”
“不知道。”因为你没说,她冷淡地想着。
“我告诉你哦,是好有钱的秦狮吶!她住的是总统级的病房。”她兴奋地发出羡慕声。
该不该载她去医院挂个精神科。“受伤不是件好事,代我送篮进口苹果去。”
她大手笔一掏就是五张千元大钞,可想而知有多少油水好捞,可惜宋怜怜赚不到。
“听雨姐,我帮你洗车好了。”女工价很便宜,她有八辆车耶!
“五千元?”她的意思是昂贵了些。
她眨着小狗似的纯真眼眸。“她人已经出院了嘛!另外让我赚点打工费有什么关系。”
“随你吧。”随性的冯听雨将钱交给她。
“哇!谢谢听雨姐的慷慨。”正当她不客气地收下钱时,两车一会……“啊!是玺玺姐啦!她在比什么手势S……O……S……”
冯听雨立即技术高超地在车阵中回身一转,没注意的宋怜怜差点甩出车外,额头重重地撞上车窗。
“确定是她?”有些面熟,为求肯定她问一声。
宋怜怜揉揉肿了一块的额埋怨,“当然是她喽,人家又不像听雨姐喜欢往死路转。”
好痛,她要索赔一笔医药费,后面最少要四个零。
“怜,SOS是什么意思?”她语气淡然地给予清醒的机会。
“是ASOS,很红的病态姐妹花,主持娱乐新闻……啊!你敲到我的肿‘瘤'了。”痛上加痛。
朽木难雕观音。“是求救讯号。”
“哦!求救……什么?是谁绑架了玺玺姐,他不怕狮子吼吗?”隐约瞧见驾驶是男性。
“秦狮太有钱了。”惹人眼红。
“嗯!玺玺姐好可怜,她受到无妄牵连。”断送日后大好的打工机会。
秦狮吶!光是名字就值千金。
“你不说幸运了?”谁比她更可怜,名字中就有两个怜。
“这……嘿!嘿!咱们快追上去给他好看。”她可以试试刚学三天的女子防身术是否管用。
“两个弱女子?”她很怀疑,通常歹徒都有枪。
冯听雨的猜测成真了,当她以一个优美的滑线追上载着藏玺玺的车,里头的驾驶一见那完美的驾车技术,心头一紧张地当是警察追赶。
为了甩脱后车的紧追不舍,他放下车窗朝后射击。
“意外”表示突如其来,迎面而来的子弹让宋怜怜尖叫不已,冯听雨纯熟地握紧方向盘左右闪避。
所谓十枪总会中一枪,忽然听闻很大的爆破声,车身一斜地慢了下来停在路肩,有一下没一下地喘息。
“呃!听雨姐,你的轮胎好像……破了。”车子是她的生命,她一定会发火。
“是好像吗?”冷冷黑眸中扬起红色火光。
她要同车共济还是弃车而逃?“你……你去向秦狮请款买辆新车,我们是为他的红粉知己而壮烈牺牲。”
“宋怜怜,你该回去吃药了。”什么红粉知己、壮烈牺牲,她只想骂人。
不过这个小笨蛋说得对,若二楼芳邻是秦狮重视的爱人,那么她的新车就有望了,施恩一定要索报。
“听雨姐,你是不是在骂我?”没病吃药也会变有病,她欠挂号费。
“对。”
“嗄!好伤人哦!”她的心受伤了。
她不理会宋怜怜的自怨自艾。“知道秦狮的家吗?”
“当然知道,我帮玺玺姐偷渡过十桶汽油。”很好赚的工作。
“咱们去理论。”总要找个替死鬼。
“嗄?”是她听觉有问题吗?为何听见一向冷静近乎冰的听雨姐要上门找人对阵一番?
“还愣着等发面粉吗?快指路。”打工打出了毛病。
“是……咦!不对,车胎不是爆了,我们应该等修理厂派人来拖车。”希望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冯听雨似乎听见她心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