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没得到什么好处不是,难道说他的最终目的其实是挑拨两国关系吗?
我揉了揉发涨的脑袋,把看到的情况和我的想法和大家说了一下,大伙儿讨论了一通,也没得出个结论来,我却是有点儿犯困了。本来嘛,这几天来的奔波就挺累人的了,好不容易躺到床上,都没睡上个安稳觉就被吵了起来,刚开始事儿一件接一件的时候倒不觉得,现在一安静下来,这眼皮可就有点打架了。刚好这时老师进来让女生们都回自己房间去,大家都可以休息了,我再也坚持不住,道了声晚安就躺回床上去了。
“喂,小五,醒醒!快点醒醒啊!”
有人在拿大锤打我的头,我被打得好象拨浪鼓似的前后直摇晃。真奇怪,我记得自己明明是躺在床上的竟然也能前后摇晃。
糟糕!我猛的从床上坐起来,不敢相信在这样的环境里自己居然就这么睡死过去了。一睁开眼就看见鼬一脸气鼓鼓的抓着我的肩膀,看见我醒来也不停手,反而摇得更厉害了。
“真不敢相信,你的警惕性上哪里去了,我要是想杀你的话就是有十个你也得手了你知不知道啊?”
这小子长大后是个完整的面瘫,现在修行还不到家,激动起来表情还挺丰富的。但我实在是没心情去欣赏了,不知为何我的脑袋疼得好象刚被一群非洲野牛踩过一样,我用手扶着脑袋直呻吟。
“别闹了小弟,我们都知道你不会下手的。还有不要再摇了,我都快要吐了。”
鼬恶狠狠的说:“你再不起来我可真要下手了,大伙儿叫了你半天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猛和疾风分别站在床的两边,他们的脸色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确实有些什么事不太对劲。
“森永前辈上哪儿去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出了问题所在。
“他偷偷跑出去,已经好几个小时了。”我猛脸色阴沉,好象冬天里的石头,“老师嘱咐过不能一个人单独出门的,小五,你有办法找到他吗?”
疾风的脸有些红:“森永说有点事,让我帮他掩护一下。我和他是同学,他这个人虽然看起来不太可靠,但其实做事很有考虑,从来不用别人担心。只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所以我叫醒了我猛。”
我从床上跳下来,站在地板上。我们在睡觉时依然衣着整齐,穿着外衣和鞋子,配带好武器,这样遇到意外情况时便只需一跃而起。可是我们没能发现一个同伴的离开。我感到手心发凉,太阳穴突突直跳,我一直都相信这些是一场游戏的一部分,即使有什么也肯定不是针对我们的,我的想法错了吗?
我喃喃的说:“可是我没法在一群人里找到特定的人。”
有那个能力的人是森永,可是他现在不见了。我没来由的想起以前看机器猫时的一个故事,机器猫给老忘东西的爸爸一只能提醒他忘了东西的小鸟,可是爸爸在上别人家作客的时候把小鸟也忘在别人家里了,我想笑一下,却知道不是时候。
我猛见我也没什么办法,便开始实施他自己的想法。
“我们去隔壁叫一下女生们,以小组为单位去找一下,不要离开这房子,不要和其它村的人起冲突,明白了吗?”
大家点头,他想了一想又说道。
“想办法联络一下老师。”
我们有联络老师的方法,只不过不知道老师们现在在哪里,所以只能在重要的地方留下联络的标记。我把记号写在楼梯拐角的墙上。老师啊关键的时候去了哪里,莫非你们也以认为事情和我们无关不成,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们就和我一样都犯了错了。
我让意识在侦测范围里游荡,坚决无视掉阵阵的头疼,我知道那没有用,可还是一遍一遍的搜索着,我也不知道我在寻找些什么,可能是希望代表森永的那个小点能突然发出点独特的光芒吧。
我没有发现什么光芒,却在一个没有人有的地方发现了异常,如果说在我侦测范围内的人是一个个红色的小点的话,那么那里就有一个小点是灰色的。这种感觉一点也不陌生,我至今已经遇到过好几次了,当有一个人失去生命时,在我的意识就会渐渐的失去颜色,如果时间太久,就会彻底消失。
我循着感觉往前走着,最后来到一个窄小的楼梯前,栏杆上布满灰尘,台阶的尽头有一扇小门。
“你们知道这上面是什么地方吗?”我指着那虚掩的小门问。
遥抬头张望了一下,“这间旅馆好象没有三楼,这里好象是个小阁楼,堆放杂物用的。”
我点点头,勉强笑了笑:“我们上去看看吧,我好象感觉上面有东西。”
鼬低声说:“我有种奇怪的感觉,我们两个上去吧,注意安全。”
我先一步跨上楼梯,推开那没有上锁的小门,门后果然堆着很多杂物,每一件都满是灰尘,房间内出乎意料并不黑暗,初升的阳光从天窗直射而下,灰尘飞扬中有一件东西似乎很眼熟。
起初我以为那是众多杂物中的一件,也许是一个软绵绵的麻袋,但很快我就发现错了。
森永就斜靠在一堆叠起来的大小纸箱旁边,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一把苦无正正的插在他的胸口,只露出了一个柄。
我听到身后有些动静,回头看去,遥倚在门口,用手捂住了嘴。
我朝她摇了摇手,感到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空了。
“不要声张,”我有气无力的说:“咱们先去找大家汇合一下,还有,得把老师们通知到了。走吧。”
第三十二章 释疑
领队大井老师的脸色铁青,相对而言我们这些学生个个都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我想起以前好象听谁说过大井老师外表看起来委温和,实际上的性格正好相反,也许这才是他的真实表情吧。其实我也很想问问老师,在这样明显会有事发生的时候,你们老是结伴跑出去干什么。
出了这样的事没法不通知主办方,毕竟这里是他们的主场。所以即使老师们不情愿,还是只能把事情向岩忍方面作了个通报,岩忍也派人来看了一下,他们的脸色同样也不太好看。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时间就拖到了晚上,也说不清这是我们来到岩隐村以后第几次集中到一起开会了,也许我们确实有足够的闯祸天赋吧。只是这次的气氛分外沉重,北村的眼圈红红的,似乎刚刚才哭过,疾风的表情分外沮丧,因为森永走之前只和他打过招呼。
此刻他正断断续续的讲述经过:“……我也睡着了,后来森永把我摇醒,他说,他有些事需要去趟外面,不用出房子的,很快就回来,如果有人醒了,就让我帮他解释一下……”
“等等,”大井老师打断了他的话,“你们交谈的时候,还有他出门的时候,就没有惊动其它人吗?”
“我和森永是同班同学,我们有一套无声交流的方法,班上的同学都会。还有进出房间,那是森永拿手的,他可以不惊动任何人的。而且,我想大家这几天都比较累,睡得也要比平时沉一点吧。”疾风又接着说下去,“……后来,我见时间过了很久了他还没有回来,有点着急了,就把我猛叫醒告诉了他这事,再后来,大家就都起来了……”
这方面的线索到此为止,只知道森永是有准备的溜出去的,有可能是和什么人有约。
我没想出所以然来,一抬头看见宇智波翠就站在我旁边,便伸手拉了拉她的袖子,低声问:“翠姐姐,大井老师不是你们小队的带队老师吗,怎么好象对小队的成员不太了解的样子啊?”
宇智波翠也压低了声音回答我说:“考试前半个月我们的带队老师有事请假,大井老师是临时担任我们的带队老师的。”
又是一桩不太好理解的事,急事人人会有,只是时机未免太巧,怎么就正好在学生们中忍考试之前请了假呢。
大井老师又问了一些事,没什么结果,见天色也晚敢,便吩咐大家早早的上床睡觉,不过我想今天晚上能睡得安稳的人大概会很少吧。
。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来了,和同伴们说了一下便一溜烟跑到隔壁,敲了门之后朝里面叫了一声‘我找音梦姐’,然后便在门外等着。
女孩子和男生不同总得梳洗打扮一番才愿意出门,音梦过了好了会儿才出来,精神看来和昨天比好很多,一见我就微微笑了一下说:“小弟,一早来找姐姐有什么事?”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音梦姐,有点事想要麻烦你一下。实际上,我想再去趟昨天的阁楼看一下。”
音梦的笑容猛然一敛,“老师不是说任何人都不允许再单独行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