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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雪羔尴尬地笑了笑,“我今年才二十岁,你叫我姐姐就可以了。”
袁禔焉知道再耗下去展颜这鬼灵精怪的小惹祸精一定又会搞出许多叫人招架不住的古怪名堂。“雪羔,我先送你回去吧!你要回……”
“你家。我要住在你家,反正我们迟早会结婚,我先住进你家熟悉环境不是挺好的。”朱雪羔自信又不失温柔地笑着。
展颜一听马上沉下了脸,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袁禔焉看到了她的落寞,但在刚回国的朱雪羔面前又不好说什么,而且朱雪羔说得也没错。于是他强颜欢笑,帮朱雪羔提着行李,“那就走吧!”
展颜马上蹦到袁禔焉的右边,拉住他没拖行李的手臂。但朱雪羔却走了过来,极有技巧地隔开袁禔焉和展颜,左手握着袁禔焉的手,右手拉着展颜不情愿的手。
“瞧!”朱雪羔偏着头问袁禔焉:“我们这样像不像是一幅和乐的全家福,还有罔市这么……”
“我叫展颜!”展颜出声纠正这愚蠢的错误。
“哦!还有展颜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儿……”
展颜马上挣脱朱雪羔的手,往袁禔焉停车的地方跑去。
“展颜,你怎么了?”袁禔焉有些担心地问。
“我怀孕啦!”
仔细推敲,会发现展颜的意思是朱雪羔的话很恶心,让她很想吐。
展颜一直守着驾驶座旁的车门,怕又被朱雪羔捷足先登。
“展颜,你坐后面。”朱雪羔以女主人的口气命令她。
“不行耶!”她的表情百分之百的无辜。“我会认椅耶!非坐这个位置不可。”
朱雪羔也学她做出那种无辜的表情望着袁禔焉。
他轻叹了口气,“展颜,到后面去。”
展颜噘着一张小嘴,不甘愿地坐到后座,心里诅咒过朱雪羔一千次,诅咒她被车咬到,被狗撞到。
车子刚行驶没多久,朱雪羔便开始有动作。她先是在袁禔焉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禔焉,十年没见面了,你想我吗?”
“当然想。”他一面回答,一面由后照镜里观察展颜的反应。
“那你为什么都不来看我?”她娇嗔道,头靠在他右肩上。
“忙。雪羔,展颜在后面,你坐好。”他提醒她。
“她只是个小孩子嘛!别理她。”朱雪羔压根没把展颜放在眼里,又将一张涂得嫣红的嘴在袁禔焉脸上乱亲,“禔焉,来嘛!”
袁禔焉用一只手挡着,“我在开车,这样很危险。”
但朱雪羔仍不肯罢休。“你一定要给我一吻,这样才能证明你是真的欢迎我回来。”
臭三八!根本就没人欢迎你回来!展颜暗骂着,怒气在心中逐渐聚集,朱雪羔怎么可以亲她的猿人类?那是属于她的耶!眼看朱雪羔那张血盆大口就要往袁禔焉的“樱桃小口”黏去,“啪!”
被甩了一巴掌的朱雪羔怒气腾腾地死瞪着展颜。
“呀!”展颜又摆出她最无辜无邪的表情,“刚才一只好大的苍蝇停在阿姨的脸上。”
“死了吗?”朱雪羔恨恨地问。
“没打到,它又飞走了。”展颜煞有其事地说着。“下次我一定会打到。”
朱雪羔皮笑肉不笑地说:“那我就精神上支持你,希望下次你一掌把它打死!”
打哈欠,翻身;再打一个哈欠,再翻身;打最后一个哈欠,翻最后一个身;起床!
展颜迷迷糊糊地拉了拉长鬈发,套上衣服下床。为什么今天特别累?啊,一定是因为昨晚“打苍蝇”的关系。她闭着眼模糊的笑着。
清醒!现在几点了?她瞟了眼闹钟,不禁惨叫:“糟!来不及『变』早餐了。”
她蹦蹦跳跳地下楼,才发现包括那块什么猪雪羔的,全家人都在餐桌上有说有笑地吃着早餐,而且更过分的是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赌气地站在那里不讲话,一直到袁禔焉发现了她。“展颜,来呀!”他招呼她。
她走近才发现有人篡了她的位,盖朱雪羔也。
“怎么不坐下?”袁禔焉奇怪地问。
“她坐了我的位置。”展颜嘟着嘴指控入侵者。
“哦?”朱雪羔故作惊讶状。“你可明白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道理?”
“展颜,招弟去上课了,你来坐她的位置吧!”唐娃娃笑眯眯地指着身旁的位置。
“我只知道鸠占雀巢是不道德的。”展颜一边坐下,一边回瞪朱雪羔。
展颜看着食物满满的餐桌:有中式、西式、日式早餐,依她了解程度,袁家的任何一位女性都不会做这么多样式丰富的食物,那……
“尝尝我烤的塔可派。”朱雪羔笑里藏刀地夹给她一块塔可派。
“是呀,雪羔真是贤慧,光是早餐就做得这么丰盛。”朱宛忻没有不夸赞自己侄女的理由。
“看不出来你在国外住了十年,却会做这么多不同的料理。”沈薏蓝没有不褒扬自己未来媳妇的理由。
“爸爸希望我日后会是禔焉的好妻子,所以在美国这段期间,爸爸聘请了名师来教导我。”朱雪羔骄傲地说。
展颜挤眉弄眼地说:“我又怀孕了。”
“日荣真是有心!袁氏企业交给他管理已经让他很忙了,他还把雪羔教得这么好!”唐娃娃对朱日荣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因为自从独子袁天磊在空难中丧生后,朱宛忻的哥哥便一肩扛下庞大的袁氏企业,省去了袁氏企业败在沈薏蓝或朱宛忻手中的危机。
“我这次来这里住,就是因为爸爸实在太忙了,我不想再让他分心来陪我。”朱雪羔好体贴。
“才不是这样!”展颜用刀叉叉着塔可派,低声喃喃。此刻,她终于尝到被冷落的痛苦;来袁家的这段期间,她第一次被当成隐形人,心里颇不是滋味。
第5章(2)
“啊!”朱雪羔像想起什么似地叫了一声,“我带了礼物要送给各位呢!”
“贿赂!”展颜又低声骂了一句,用刀叉在塔可派上挖出两个大圈圈,代表朱雪羔的哺乳工具,狠狠地沾了一圈芥茉,再吃下去;但,得意的笑声还没出口,自己便被呛得半死。
袁禔焉不解地皱着眉帮她捏住鼻子,“塔可派不是这样吃的。”笨!
“知道啦!我又不是白痴。”她不悦地凶了他一句,凶得袁禔焉更加莫名其妙,干脆不甩她。
“呀!多巧啊!”朱雪羔笑得很像灰姑娘的后母角色。“这礼物送给罔市最适合了!”
不拿白不拿!展颜接过她手中一个精致的盒子,低声纠正:“我不是罔市,我叫展颜!”
“这本来是要送给招弟的,但我想你更适合。”朱雪羔这下又笑得像白雪公主的后母。
“这是什么?”展颜打开来瞧了又瞧,还拿在袁禔焉身上比画。“好怪异的泳装。”
“这是美国现在最流行,最炫的衣服。”朱雪羔拉了展颜的耳朵说:“穿了会马上变大哦!”瞧她笑得多暧昧。
展颜马上会意过来,“哦——”她拉开了嗓门,“原来你的这里就是穿这个才变大的,我还以为你是装水球咧!”她还故意戳了戳朱雪羔的哺乳工具。
朱雪羔的笑容马上僵住,窘迫的糗样可想而知。
袁禔焉低着头猛憋笑,为避免内伤太严重,他选择逃离现场,找一个不会被打的地方好好笑个够。“我去上课了,各位再见。”
朱雪羔还来不及向他索讨一个吻,他就飞也似地冲了出去。
“呀!我要去美容院烫头发,我这个春丽头愈看愈不顺眼,我要去换个发型。”唐娃娃抓着她头上那两颗圆球状的头发出去了。
“啊!宛忻,我们去怀宁街那一家新开的茶坊喝早茶。”一说到喝茶,沈薏蓝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朱宛忻也是同一副德行。“对呀,我们好久没去了。”也才两天而已。
于是,大小老婆也出门了。
展颜怕再看朱雪羔会长针眼,转身就想离开,“我回房间打苍蝇好了。”
“站住!”朱雪羔绷着一张脸喝令。
“阿姨,有什么事吗?”展颜回头笑嘻嘻地问。
“你少装傻。”朱雪羔的笑容很像虎克船长,“你叫展颜,今年十七岁,来历不明。”
展颜马上反驳:“什么来历不明?我是猿人类的女朋友,很伟大的那种。”她说得很顺口,一点也不会脸红。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朱雪羔涂着银色寇丹的修长手指晃来晃去。“我是禔焉的内定新娘,从小就订了亲的。你看!”她拿出一块精致的玉石,上面果然刻着:禔焉V。S。雪糕。那“羔”字还写错了。
展颜的自信心一下大减。朱雪羔对袁禔焉是很重要的,不